男人?
这样的一种生物对于贝拉来说是十分恶心的生物,他们傲慢、无礼,并且只会用那种肮脏的下体去思考该做什么,满脑子**的他们完全不能被任何条件束缚住,让他们变得老老实实。
满足自己的低级趣味才是唯一剩下的思维,所以曾经的自己恨不得一怒之下杀光他们。
自己在很久以前明明只有十岁,但是那种恶心的家伙却对自己做了最恶心的事情。
喜欢的衣服被那个男人在欢笑中的撕破,粗鲁的把还未发育的自己压倒在地上。
明明已经请求放过自己,眼泪滴在地上,恐惧的表情也许是自己这辈子的痛楚,可是何种事情反而是在自己的哀嚎下变得更加可怕,他只是一点点变得更加兴奋了。
唯独是爱丽丝还有家人的及时赶到才避免了更加可怕的事情发生,但是在那之后自己已经不能再正面的直视男人了。
见到的时候就直接忽略,和自己擦肩而过会感觉到恶心和方案,唯一能够解决自己的只有淡淡的忽视便可以了。
可是只有两个男人能让自己记忆到现在,其中一个却是那样子恶心的感觉。
“阴天可是最棒的天气了,要是等一下再下上一场大雨就更能让人感到兴奋了。”
记忆中最反感的声音就在自己仰视那阴沉天空时从身后传来,故意拉高的声音似乎是为了让自己从那记忆中恢复过来。
以此来接受更让人厌恶的现实!
“我的姐姐呢!?”
环胸抱住自己,只有这种姿势才能让贝拉感受到最后的一丝安全。
回头的瞬间,那破碎的窗户外面被一阵闪光经过,相隔几秒后的沉默却带来了惊心动魄的响雷。
雷电经过的光芒让那藏在帽子下的丑陋面孔更加恐怖,一半保留完好像是从前那样令人反感,而另一半的面孔则是一具早已腐蚀的尸体。发臭的气味像是冷气在身边蔓延,这种感觉完全是一个从地狱里面刚爬出来的人。
“别急嘛,这不就在这里好好的么。”
伸手拍在旁边的墙壁上,后墙壁忽然龟裂的缝隙粉碎。
“爱丽....姐姐!!”
被反手绑在椅子上的爱丽丝便出现在墙后的房间之中,不止发生什么的她还处在昏迷中纹丝不动,嘴巴用毛巾塞住即使是有反应也会在此时发不出任何声音。
“按照说好的、我让杀了秋枫那么你就放过我的姐姐!!!”
败类焦急的对巴顿说道,激动地心情让她的脸都红了起来。
“当然了,虽然你的姐姐是一个漂亮、文静有可爱的女孩,”一边说着巴顿对绑在椅子上的爱丽丝伸出了手掌,露出皮肤组织的手掌在那细滑白嫩的脸蛋上轻抚滑过,脸上的表情也渐渐的变得恶心,“这么光滑~真是美妙呀。”
“放手呀、你这个令人恶心的家伙!”
深红色的光线如同利剑箭在破空一瞬从他身边擦过,就在巴顿向抬手轻碰爱丽丝的芳唇之前多了一个窟窿,从某些角度观看甚至能看到那红色的皮下组织,但是令人奇怪的是这个人却滴血未露。
“果然呀,要说起来女生的话还是你这样的最能令我兴奋了~”
迟缓的手掌从爱丽丝身边挪开,踱着沉重的脚步开始向贝拉这边靠近。
“我对你没兴趣,人我已经帮你杀了!现在可以放人了吧!”
“当然,按照说好的去见你那未婚夫,我负责引开那些万物局笨蛋的目光给你创造机会,之后按照连你姐姐也不清楚的剧情开始发展,一开始只是认为是你的心病才支持带你来到日本的,但是呢~”
这里的一切早就是注定的了。
“你早就被我找到了,而且要杀了秋枫也是我让你做的~哈哈哈!真是有趣啊!”
两人的距离就在这种回忆中满满靠近,而那种令贝拉厌恶的感觉明明就在面前,却并不能立刻摆脱。
早在西欧的时候巴顿便占到了贝拉,在那个时候明明会第一反应杀了他,但却在关于身世的事情下停住了手。
爱丽丝是自己的姐姐,原本年长的她会成为家族的下一任族长掌握权力和优势。
当然对于未被选择的人也就放弃了重点保护的机会,自己小时候发生的悲剧也就是这一原因的后果,爱丽丝为了更好地保护作为妹妹的自己选择了放弃,族长的身份被自己取代,作为替代,爱丽丝姐姐成为了自己的贴身侍女。而这样的几年中却被爷爷的魔法抹去——粉碎记忆的禁忌魔法。
十岁之前有关于爱丽丝的记忆一点不剩的全部被清理干净,但是从这么多年的照顾中贝拉也是能自我感觉得到,唯独是在这一次被眼前这个令人恶心的家伙所说的话点醒了。
之后就得知了关于家族要自己和秋枫结婚的事情,而巴顿也需要靠自己来杀掉秋枫,就此这样的事情便开始了。
“可以闭嘴了么?我要带姐姐走了。”
眉头一皱,贝拉从巴顿身边擦过打算把姐姐带走,可是那只大手却扣住她的肩膀。
“别走呀~”
“呀!放、放手呀!”
被吓到的贝拉不断向后退开,而巴顿则是不慌不忙的向前走来,如同对峙一只小猫随时都能扼住喉咙,唯独是想要玩耍罢了。
近乎强迫的把贝拉抱进怀里,巴顿粗鲁的将脸贴在了贝拉身上。
“你要干什么!?”
本身对于男性具有恐惧的贝拉对于男性接近就已经反感,而此刻的她却被那曾经想要彻底猥亵自己的男人紧贴身体。
“你..........才是我真正的目标啊!”
已经不只是恶心或者是厌恶,因为眼前的人却正是那令她恐惧的对象,一只延续到现在还在令她恐惧的对象就这样再次触碰了自己的身体。
“别过来!别过来!”
贝拉不再是那种大胆的女孩,在巴顿的面前只是一位双眼渐渐失神,正在逐渐暗淡的少女。
贝拉开始挣扎,那对于巴顿来说这种小巧的身体即使拼命扭动也只是徒劳的。
自我保护的魔法阵在贝拉身边展开,赤红色的尖刺将那贴近的巴顿贯穿数不清的穿透比起中世纪的铁乙女还要可怕,可是依旧看到的是一个没有血液没有生命的魔鬼。
“我不是说了么,我是死了的人呀小可爱~~”
歼灭的光芒直接覆盖在贝拉身上,但是黑色的裂纹仅在巴顿身体上出现一刻随后便消失不见。
利用相同魔法回路互相反噬的方法虽然存在,但是成功几率却是如同沙中豆粒。
虽然不死但是身体依旧充满了痛感,但是对于心理扭曲的巴顿来说无疑就是最需要刺激时的毒品。
当时未完成的猥亵,以及那么多年来判若两人的少女形象。
“就是这个呀———————我再次活过来就是为了这个啊!!!!”
将被心理恐惧而埋没的贝拉推到在地,巴顿在**的驱使下将被拉得衣服撕开露出里面仅有内衣遮挡的纯白肌肤。
低下头去满满品味,少女的体香还有那种舍命的哀嚎都成为了促使巴顿更加兴奋的调料。
“哈哈哈!太棒了!太棒了!谢谢您!谢谢您给了我这一次机会!”
粗壮的手掌将贝拉的手臂反扣,仰天咆哮将胸腔的空气全部用在微笑之中吧。
而贴近之时则将那丑陋的面孔贴近贝拉以此观看那美丽的泪颜。
不仅是报复,也是那多件病态的心里,而这一刻他就要细细的品味。
“再让我看看吧你那最美丽最让人怜悯的表情!!”
救命、救命、救命——————
心里拼尽全力求救的贝拉却在挣扎中一点点的缩小,似乎恐惧变成了可以接收的事实。
因为她认为已经没有人会来到这里了,废弃的楼房,偏远城市的郊区,还有那一位让自己明基的两一个男性。
被自己伤害过,欺骗过想要杀死过,却时刻感觉没脑子的白痴家伙。
“救命...........”
唯独这两个字在是在贝拉也不知道的时候,对着脑海中秋枫的身影求救着。
是完完全全的下意识,也是所有人所谓的——心中的声音。
但是,他怎么回来呢。
正当自己打算就这样咬断舌头死去的时候,巴顿的面孔却再也没有出现在自己眼前。
擦破的声音就在一秒之前,而巴顿也就这样倒在地上。
因为他的头已经从身体上被砍了下来,只有一个失去头颅的尸体压住自己。
“别对老子的女人出手呀。”
熟悉的声音。
突然走进来的人吧压在自己身上的尸体踢开,一件外套取而代之的改在那暴露的身体上。
甚至这种事情连贝拉自己都不敢相信,而眼前的男人正带着伤痕的出现在了眼前。
“有只小猫不小心和我走丢了,我现在来找它请问你知道在哪里么?”
轻浮的微笑真是令人讨厌,脸上缠着的绷带更令然讨厌。
令人讨厌的男人,明明带着一身伤还出现干什么!
眼眶再一次变得潮湿,而这一次却感觉好幸福。
“秋枫。”
秋枫挠着头发,指着那一边的贝拉说道。
“我来接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