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分一秒,时钟发出了“滴答滴答”的声音好像无时不刻告诉他:你要死了,你的生命只剩下不到5天的时间了。
他就干坐在那里,一动不动,文件和要事都整齐的放在桌子的角落上,像一块被整齐切开的豆腐坐落在刘的心灵角落。
几近响午,他才拿起话筒拨通了虎岚齐的电话,“想好了?”,电话的那头传来浑厚的声音,那声音来自虎岚齐,“嗯,对。”,在约刻钟之后,刘用着微弱的声音回答着,“那挺好,药的事情等会再说,先去拿钥匙,1点的时候会有一个小伙子到你的办公室,那个时候你带他去就可以了。”,“那个人的身份是?”,过了片刻,虎岚齐慢慢的说:“检修员。”,电话挂断了,他们到底要拿什么钥匙?刘坐在椅子上,等待着一点的到来。
“咚咚咚”的声音从门的那边响起,随后进来的是一个看起来20岁上下的男子,头发蓬乱,穿着充满油污和磨损的维修服,天蓝色服装变得黢黑。“你是?”,那个男人鞠躬,之后说:“波索纳,刘先生,奥特普·波索纳(Nultipl Posona)。”,刘点了头,随后起身,“走吧,我带你去仓库。”
来到仓库的门前,刘从口袋里拿出一张信用卡大小的磁卡,靠近着门框上一个扫描的设备,一个看起来像是摄像头的下方是扫卡器,他的眼睛看着摄像头,在“滴”的一声之后枪黑色的沉重钢门伴随着嘈杂的锈铁摩擦声缓缓打开。“走吧,进去。”,刘转头示意着检修员和他一起进去,门的后面一条深邃的漆黑双行道,没有任何光源,直通通的一条路。
在不知道过去多少时间之后,刺眼的光照到路面上或者说照到隧道里,但是说是隧道,对面的路子更为相像,虽然是有光源的但也仅仅是顶上的一条较亮的LED灯罢了,门口伫立着两个守卫,双手把持着21cm口径的轻型步枪,看起来与“爆尸枪3m-2-19s”有着些许类似,整体穿着16世纪中叶西方铠甲为原型的单兵部分轻装甲,头部未封闭。两人都没有管刘二人,让其径直的走了进去。
“喂,你说,刚刚进去的刘流先生带进去的检修员是咋回事?系统出问题了?”
“如果不想丢饭碗就好好守着,莫问,莫言,莫闻。”
“踏踏踏”的声音在隧道里徘徊,在沉寂许久后检修员开口了,“呼,抱歉了刘先生,我刚刚太紧张了。”,刘回过头笑着对他说:“没事,一般第一次来都这样,气氛确实沉重。”,他一边向前走一边敷衍检修员的话,为了掩饰自己的恐慌,随后检修员又和他说了很多,可能是看出他的气质显得紧张,想用对话来调节气氛,可能在以后自己还要不止一次的与这名检察官合作,先给对方留一个好印象,也让他放松。
到目的地了,与前面无异的黑枪色钢门,也是用着同样的方式打开。门的里面是一间明亮的房间,纯净的白色,除了一台从没有见过型号的操作台。半环型的桌子,内环对着大门,那里放着一把逍遥椅,一台黑色的操作台,别无一物。
奥特普摘下帽子,把那玩意扔到地上,坐到操作台前,没有一丝声响,连椅子在地上滑动的声音都不听见,若不去用眼睛看,你可能根本就不可能知道奥特普已经接上了电极,连上了神经,遨游在和他身处无异的白色世界,就如同原子力那般的不可说明,他就骗过了一层层的冰墙,看到了钥匙,那是一个不定型的几何体,它可能是任何形状,主要这个形状与它的大小相符。
那是一个漫长的过程,奥特普就像是死去了,如尸体似的坐在操作台前,7,8个小时。
“走吧,刘先生,东西拿到了。”,经过漫长的等待,刘终于可以离开这令人发狂的地方了。
还是和刚刚一样,奥特普和刘进行着闲聊和说说家常,奥特普走在后面,右手磨搓着21mm的消音爆尸,但是脸上仍是一副阳光的面庞。
刘的右肩被穿透了,刘瞬间理解了,他开始愤命的向前冲,恐惧让他喊不出一丝声音。
“刘先生!小心!”,紧接着的是刘的右腿,“有刺客吗?在哪儿?”,奥特普这样想着,并拼命地寻找刺客的踪迹,最后,是他的脊椎,他的小脑被穿透,瞬间倒在地上,几乎是同时的,他死了,奥特普跑到了刘的身旁,拿起手枪四处环视着,10分钟,20分钟,没有任何动静,这个时候他才用固定频道和网络联系虎,“喂?”,那边传出的是一个年轻男人的声音,“刘流死了,怎么办?”,那边的男人听了之后顿了顿,“没事,回来吧,那是计划的一部分。”,届时,奥特普才慢慢的离开,当差不多奥特普离开差不多20米远,刘的尸体裂开了,并慢慢地化为一摊血浆。
有人从隧道里走了出来,鞋的后跟上沾着血,“喂,你!”,那个护卫按住了那人肩膀,那个人用一种极快转身所带来的惯性将抢抵到了护卫的下巴上,毫无征兆的,那名护卫倒在地上,男人慢慢的走了,另一名护卫痴痴的看着这一幕,他吓趴下了,甚至不知道他现在还站着。在男人离开约20米后,倒地的护卫化为了一滩血浆,“不,不……”,另一名痴痴的看着,地上半透明的红色黏着液体。
“钥匙拿到了,该你们兑现诺言了。”
“会的,我们当然会的。”
奥特普在家下厨,这是他最开心的日子,为他的妻子和爸妈做饭,在吃饭的时候他讲述了在之前工作时的惊愕经历,房间里充满着欢声笑语。
“波礼缇科先生,您就这么为他做了几个仿生人吗?”,一个小光头对着一个西装男小心的说,“当然没有,我只是送了几个木偶,木头做的。”,西装男人轻描淡写的说,“那他不会回来抱怨吗?”,小光头仍然很迷茫,“抱怨?不,他不会的,本来,奥特普·波索纳,那个家伙就一无所有。”
这个时候有一个肉体加入到他们中间:“佛瑞先生,老板找你。”,西装男人转过身,“好,我马上就去。”
当天晚上,垃圾回收员回收了奥特普门前的垃圾袋,发现垃圾袋中很大一部分都是较为新鲜的菜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