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晓晨总有一种感觉,我貌似可以将理论上可行,但现实中不可能的事情变成现实。
这种感觉在之间就已经出现了,尤其是抱树叶上窗台的时候,他就感受到了,很唯心主义的一种感觉。
站在窗台上,俯视土地上不管怎么跳也跳不上去的小巨人,周晓晨终于舒了一口气。
这个巨人的体型不比他们俩大多少,但它却没有周晓晨与树叶他们的弹跳能力,也许是它本身就是巨人的缘故,或许也是因为那个小巨人和这个城堡同样腐朽吧。
它穿得很像洋娃娃,眼睛和嘴都很大,大的有些夸张,可它的皮肤却如同是这个庄园里面的小树林一样,干燥没有水分。
“走吧。”
树叶提醒了一声周晓晨,她的心里只想着树皮一个人,可以很清楚地感觉到她的担心。
周晓晨回过身子,没有再理地上的小巨人。
他看向城堡里面,金碧辉煌雕梁画栋,错综复杂的布置让城堡在凸显豪华的同时也不失鲜艳。
印着扭曲身影的画在走廊两排整整齐齐的被摆放,不可能看见里面画的到底是谁,那些画上面貌似敷着一层油脂,将这幅画的本来样貌遮挡,只能隐隐约约的看见那是一个美丽的女人。
树叶看着面前看见不到尽头的走廊,内心很是茫然,她不知道该走哪边才能找到树皮,但她的内心还告诉她不能退缩。
就在这时,周晓晨突然纯真无邪的笑了起来。
在树叶不理解的目光中笑着说道:“你说我钻到这幅画里面,能不能就在另外一幅画里面出现呢?”
树叶很惊讶也很茫然,她不理解周晓晨暗指的是什么意思?但她可以感受到,周晓晨是真正的想去帮助她。
于是,她很配合的给周晓晨提问起来。
“那该怎么钻进去?”
周晓晨又笑了几下,,然后他咬破了手指,没有丝毫犹豫的从窗台上跳入屋子里面。
那幅画?
树叶也在意起来了窗户一侧的那一幅画,她看不懂那画画的是什么。
只见周晓晨跳起来用手在画的一角填上去几笔血液,这幅画的那一角就印出了周晓晨添加的那几笔血液。
“这......”
树叶完全无法理解周晓晨的行为,现在可是在巨人的城堡,根本没时间在周晓晨在这画上浪费。
树叶也跟着跳下了窗台,她正要伸手拉向周晓晨。
可周晓晨却很轻松的进入到了那幅画里,在那幅画的上面多出了一位穿着灰色冒险者长袍的小人。
“呵!”
树叶猛吸一口气,她的心里面只有震惊与怀疑,不该出现在情理之中的事情发生了。
他......他是怎么做到的!
树叶的内心掀起了惊涛骇浪,她不理解这幅画的意义,就如同她不理解周晓晨是如何穿越到那幅画里是一样的。
举足无措的她只能尝试如周晓晨一样,穿越到这幅画里面。
可是,她不论怎么尝试也做不到像周晓晨的那样,这很奇怪,明明是一样的动作为什么只有周晓晨才能做到这个事情呢?
她就算是想破脑袋,也仍然不能理解。
“嘿!在找我?”
周晓晨的脑袋从她身后的画作钻了出来,把一旁正苦思冥想的树叶给吓了一跳。
“你!你怎么做到的!?”
“他们不理解画的完全含义是什么,我理解,你进来吗?”周晓晨,又将一只手伸出画外,朝向了他面前的树叶,像是一位有礼貌的绅士在对美丽的姑娘发起邀请。
树叶下意识跟着点了点头,周晓晨看见了她内心的迷茫,于是他很客气的慢慢将树叶拽到这画中。
树叶只感觉自己受到了很强的阻力后,便如入水的鱼儿,在这走廊的每一幅画间畅游。
这些画的真实模样,只有进入了那个充满了润滑液体的世界里,才可以被看的一清二楚。
这里的画有很多,《玩跷跷板的孩子们》、《大腹便便的中年妇女》、《母亲,夫人,姑娘》......
一眼望下来,甚至都找不到尽头,有的画抽象,有的画写实,有的画在写实中穿插了非现实色彩,他们的种类实在是太多了,但就算是看上一天,也丝毫不会感觉到累。
“树叶!”周晓晨轻生喊住了沉浸在画作海阳里面的树叶,他们的目的不是来参观这些画,而是为了树皮和对他纯洁的善意,“走吧,树皮的位置可以透过画去寻找,这里画的排布刚好与现实对应,我们一个房间一个房间的找。”
“嗯”,树叶也回过了些神,她恋恋不舍的瞥下了欣赏这些画作的性质。
一转身,把自己的全部注意力放到了寻找树皮上面,就算这些画是唯一在世界上可以让人愉悦的事物,但朋友才是她真真正正打心底眼在意的事情。
他们可以结成伴,穿梭在这些抑郁诡异的环境里,寻找可以通往天堂的路。
可能是想象也可能是梦,每一个人都认为,自己应当生活在一处充满了酸甜苦辣咸的世界里,那里不全是黑暗和恐惧,接受这些事物不会再感到畏惧,注意每一处细节不会再受虚幻的蒙蔽。
奴仆拖动巨大的身子,手握从他心中涌出的枷锁,在匆忙经过走廊的时候看见了主人的画竟然被人污染了!
他很气愤的通知了书房内,正在有效用头顶眼睛阅读书籍的管家。
管家在呜呜低嚷声听出来了奴仆想要表答的意思,于是高傲的发出几声呜呜,表示自己理解了他的意思。
管家悠闲的放下手中的书本,他从城堡主人座位的旁边座位上站了起来,身上挂满钥匙的锁叮叮当当的响起。
原本畸形的的面庞皱起让人畏惧的皱纹,他身边奴仆的脸虽然肮脏无比,但却是这个世界里为数不多正常的人脸。
“呜呜呜。”
管家放下手中的书伸出畸形的手臂,捅了一下面前的奴仆,示意那个奴仆带路。
那本书上面写着许多有深度的内容,但在大量油腻指纹的覆盖下,变得油腻迷糊,以至于无法看清上面的字。
那个奴仆在被管家戳玩之后,竟没有脾气的将管家带到了那处他发现受污染的画。
这一主一仆是一样的身高,但管家的锁上挂满了无法打开任何锁的钥匙。
仆人伸手指了指那几幅,上面印着或是不同或是相同小人儿的画,示意管家仔细的看看这些东西。
管家费力的抬起腰间的胳膊,尽量让自己优雅的抬了几下头顶的眼镜,然后才能看清楚那幅画上面到底出了什么问题。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一长串满含虚伪傲慢的呜呜声回荡在走廊里,躲在一旁画里探出脑袋的周晓晨,甚至还能听出来有模仿清理嗓子的腔调。
他表示疑惑的抓了抓脑袋,然后又穿越到了下一幅画作去。
管家抬起不高的手,看样子有些比抬眼镜还要费力的扇出一巴掌,打在一旁奴仆的脸颊上,将直挺挺站立的奴仆奴仆扇倒在地。
他不允许有任何带着锁的人站直身子,即使是有别的原因也不行,但是他自己却站的比谁都直,可能是因为他的锁上挂了一串打不开任何锁的钥匙吧。
他们一前一后的走向走廊另外一头,这次是管家走在前面。
他身后面部正常的奴仆,竟然变得比这个面部畸形管家的脸还要扭曲畸形。
这张畸形的脸上没有太多愤怒与嫉妒,而占据主导部分的却只有猥琐的气质,那一部分负面情绪也许并不是对管家发出的,因为这些负面影响所带来的扭曲皱纹如同死死刻上了什么人的人脸。
他这张扭曲的脸也许在管家打完他并转过去以后,才会真正显露出来吧。
PS:一边码一边掉san,真5/刺激(这里写的巨人外貌是他们不愿提起或在意的外观,很丑吧,如果让他们“知道”他们可是会发疯了的愤怒,所以那些可以在眼睛里映射他们外貌的小人会被打压,被满足于他们的欲望,被当成他们的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