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到了万众瞩目的开业时间,这酒楼最终还是用了万民堂这个名字,因为三人都是不适合出现在明面上的,司夜本来想整的剪彩活动无法实现,只能放俩鞭炮助助兴。
劈里啪啦的巨响很快便引来了很多人,人们纷纷围在酒楼外指指点点,手里有钱的就进去看看。
并没有在酒楼结构上有什么创新,一楼普通饭桌,二楼单间,社会风气和人们的消费水平限制着,没必要在这方面特立独行。
司夜三人站三楼观察下面的情况,因为酒楼整体是圆环形,站在上面可以很好的观察到整个酒楼。
即使没到饭点,生意仍然是很火爆,估计待会可能要忙不过来。
经过训练的女服务员忙碌的穿梭于各个桌子与包间中,都是比较成熟稳重的样子,虽然脚步匆匆却不显得慌乱。李由眼光确实不错,挑的都是样貌非常不错的女子,一个个如同穿花蝴蝶般在人群中游走服务,看着便是赏心悦目。
除了个别菜品,大多数菜对于有自信进入这家酒楼的人来说都是消费得起的。而且当尝到了上来的菜后,几乎所有的顾客都由衷的发出赞美,看的其他还没下定决心的顾客当场掏腰包。
当然,这其中少不了有人对服务员们动歪心思,偶尔想伸手摸摸手摸摸腿的大有人在。但她们本就是青楼出身的,对于这事早就习以为常了,能不动声色地躲过去就躲,躲不过去就出声转移那人注意力。
而楼上的三人也注意到了这一情况,但是三人也没什么好办法,只能派人在门口贴了张告示。
“入本店禁止触碰服务人员。”
“我说,这群人就这么饥渴的吗?”司夜看不下去了,这帮家伙也太明目张胆了,好在贴了告示之后这一情况有了很大好转。
“毕竟去青楼花销太大,一般人支付不起。”王贲倒是表示理解。
“蛤,自己没老婆吗?去青楼干嘛?”
“司兄这就不懂了,这感觉是不一样的。”李由也适时地接话道。
“等等,司兄不会还未曾去过吧?”王贲一脸诧异。
“确实,未曾去过。”不知为何,司夜竟然隐隐有了一丝自卑感?
“不知司兄年方几何?”
“刚十八,咋了。“
司夜刚回答完,看见两人又想说什么,直接开口阻止。
“停,我知道你俩想说啥,我不去。”
MD,想害我?不存在的。司夜绝对不会去作这种死,这不是怕不怕的问题,这直接牵扯到个人婚姻观念和感情态度。
轻了说,这会导致妻子缺乏安全感
,重了说,这是直接导致夫妻信任崩盘。
当然,司夜也不会去指责其他人,现在社会风气就是这个样子。文人墨客逛青楼都被认为是风流韵事,不但没人指责,才子佳人的故事反倒会被当做一段佳话流传。
可惜,司夜不是才子,他也不想要其他佳人。
“不过说起来,咱们开个青楼如何,感觉也会挺赚钱的样子。”不愧是你,这都能嗅到商机。
“不可能。”两人异口同声,态度坚决。如果他们这干这事被传出去的话,绝对会被吊起来抽死在宗族祠堂的。
“那我自己开,到时候赚钱了别说我吃独食。”司夜见两人态度坚决,没有再开口劝说。
“自然是不会怪罪司兄不带我们,只是大家兄弟一场,到时候,司兄你看能不能···”
“想白嫖?”
“嗯,嗯。”两人疯狂点头
“滚,想都不要想,回去照照镜子去,人家女的能愿意吗?”
两人一听这话,当场就想和司夜好好理论理论,我们好歹也是赫赫有名的帅气多金公子哥好吗?但一看到司夜那张脸,两人却又没什么话好说了。好像,确实,司夜要比他们帅一点点,他有资格看不起他们。
“不说这个了,走,进去喝酒。”转移注意,不要继续探讨这个会伤人自尊心的话题。
司夜命人取了一坛子最好的白酒,还是度数最高的那批,给两人一人倒了一小杯。
两人自然是识货的,单闻味道就能判断出这是最近才出现的那种高度白酒,应该还是最高级的那种货色。
“司兄破费了,这酒最近在京城卖的越来越少了,这一整坛要不少钱吧。”
“在这里卖的少是因为都卖去其他五国了,再加上专供咱们酒楼售卖,这才导致市面上几乎没有了。”
“司兄你的意思该不会是?”王贲赶紧提前喝干杯里的酒,他有预感,待会这酒就不香了。
“这酿酒作坊就是我开的啊,不止这个,城南那一大片作坊区都是我的呢,我没说过吗?”
舒坦,终于找到机会装这个B了。装13这事当然要在最合适的时机不经意间流露而出才最有效果嘛。
“怪不得司兄出手这般阔绰。”李由献上马屁,md,狗大户。
“那以后我们聚在一起喝酒时就由司兄请客如何?”不行,必须想办法赚回来点。
“这酒楼你们也占分子的啊,以后你们还想在其他酒楼喝酒吃菜不成.”
嘶——血压上来了。
“喝酒,司兄,这杯我敬你。”
心情愉悦的司夜结过酒杯就是一口闷。
“司兄,这杯我敬你。”刚喝完。李由又敬上了一杯。
司夜没有拒绝,仍然豪爽地结过。
‘小样,想灌我酒?咱可是江湖人称千杯不醉小郎君,俩人又如何,看看谁先倒。’
司夜甚至主动灌那两人,一杯接一杯。可惜,今时不同往日,千杯不醉的不是现在的司夜。
没几杯酒过后。
“喝!不是想灌我酒吗,我看看,是谁,先趴下。”司夜大着舌头,晃晃悠悠地给王贲倒酒,而李由早在喝完第一杯后就趴在一旁不省人事了。
“喝就喝,怕你不成。”王贲伸手接杯子,可眼前却一片重影,抓了几次都没抓到酒杯。
“哈哈哈哈,你醉了,哈哈哈嗝——。”司夜趴到王贲脸前,几乎鼻子贴鼻子,笑得跟个傻子似的,还打了个酒嗝
“起开,我没醉!我还能喝!”王贲按住司夜的脸,推到一边去。
外面突然传来打砸声和喝骂声。
“谁在惹事?”司夜一脸痞气地拽开门,看向下面,只见二楼一穿着讲究的公子哥正在指挥着下人推搡着掌柜。
“有人挑事怎么办?这不gan死他?”司夜朝王贲吼。
“操,我倒要看看是谁赶着来找死。”王贲也站起来,临走前还拖起来李由。
“走!干架了,有人挑事。”王贲朝他耳边吼了一句。
李由迷迷糊糊地睁开眼,但还是听明白了这话的意思。
“走,弄死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