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关于在元宵节想鸽所以拿出存货这件事

作者:紫陌花间客 更新时间:2021/2/26 11:07:45 字数:2273

少了莉夜在场,流苏自然而然地握住我妻由乃白皙的双手,由乃也默契地回握着,似乎觉得依旧不是很满足,改成十指交握的样子。

没有第三者在场的时候,我妻由乃嘴角划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像是脸颊上轻轻荡起的一道涟漪,随即在眼睛里面凝聚成两点火星,最后消失在眼波深处。

对于由乃来说,这样简简单单的事情就很满足。即使在这种诡异的环境中。

三层楼墙壁表面乌黑,不知道多久过去了,焚烧过后留下的痕迹依旧清晰可见。

刚开始见到的几间教室都上了锁,门窗紧闭,流苏只能接着手机的光亮趴在窗户上往里看。

浓墨般的黑暗,清冷的月光照射在三层楼的走廊上,走廊一直延伸,似乎在一步步引导人走向走廊最末端的那个教室。

流苏自然是无所畏惧,大大咧咧地走到尽头。

和其他紧闭的教室不同,这间教室桌椅保存近乎完好,墙壁也没有被焚烧过后的痕迹,白色的墙皮上仅有一些青苔的绿意,一切的一切都似乎在预示着大火并没有蔓延到此。

最让人觉得不对劲的是,整个三楼只有这件教室保存完好,而且还是大门敞开,在教室最前面的讲台上,摆着翻旧的教师书籍和纸笔,就好像有人最近在这里上过课一样。

教室里面除了少数的几张桌子被掀翻,其余的课桌上也是整整齐齐地放着一摞摞书籍,似乎现在还有人正在上课。

最引人瞩目的是,教室中央有一张课桌,和周围的课桌隔得很开,似乎是学生下课玩闹时候故意弄得。

课桌额四周正好排摆着四把椅子,椅子上还放着几张白纸和一根圆珠笔。

纸和笔都很新,与教室里的其他陈旧事物格格不入,就像刚刚有人在这里玩过一样。

明明是看着很新的纸张,走进却一股霉味扑面而来,流苏这么爱干净的一个人,几乎是难以忍受,只好捂住口鼻,走到椅子前面,看向平铺的白纸。

一共有四张白纸,第一张白纸上写着——“我什么时候会死?”

第二张白纸上写着——“我会以什么方式去死?”

第三张白纸上写着——“那我之后,下一个去死的会是谁?”

第四张白纸则是一片空白,什么都没有。

“好耶,是最最经典的笔仙游戏!”流苏见状十分亢奋,这种只存在于都市传说中的故事,流苏也仅仅在霓虹的各种影视中了解过,毕竟不是本土文化,也没有尝试的机会。

“流苏君,你喜欢玩这种游戏嘛?”我妻由乃感到一阵阵阴冷的气息在四周环绕,出于对流苏安全的考虑,由乃担忧道。

其实我妻由乃也早就发现了流苏君和以前,和自己认为的,和自己挚爱的流苏存在一些偏差,但是由乃那病态而又炽热的爱意并不是因此而熄灭。

世界上只有一个流苏君,同样的也只要一个我妻由乃就够了,两个人最终会结合在一起。

流苏看上去没有丝毫惧怕,反而表现得像是一名侦探,眯起眼睛,很有自信道:“真相只有一个。”

“没有经过专业训练的人,在手臂悬空长时间保持同一个姿势时,肯定会不自觉得的移动,这是身体的本能反应,跟笔仙无关。”

“流苏君,你要玩的话我没有意见,害怕也不丢人的。”由乃酱终究是没有抵住吐槽的欲望。

“害怕?”流苏闻言嗤之一笑,“我会怕这个?”

“流苏君,你的心跳很快的哦!”

流苏转而看见自己因为紧张,把由乃美丽得少见的小手手拉在自己的胸口处。

只见月光下我妻由乃的小手秀窄修长,却又丰润白暂,指甲放着青光,柔和而带珠泽。

流苏自然是不会承认自己胆怯了,只好细细把玩由乃亲纤细的手指,从柔软的指腹到娇嫩的手心,直到把由乃弄得脸色通红,颤动的睫毛下那水润润的粉色眼眸,似乎在渴望些什么。

流苏认为自己已经重振夫纲,仍然不肯放开由乃,只是把目光重新放回了桌面上。

流苏左手无意识地把玩由乃的小手,右手握笔,坐在正对黑板的一把椅子上,开始尝试笔仙游戏。

流苏微微沉吟,回忆着那似乎已经尘封的记忆的一些片段,片刻后才把手臂轻轻抬起,竖直握笔,笔尖只是轻触白纸,缓缓闭上双眼,口中却在开始诵念:“笔仙笔仙你是我的前世,我是你的今生,如果你要来就在纸上画圈。”

念完之后,流苏尽量让自己平静下来,他的手悬停在纸上,身体一动不动。

窗外的月光似乎越来越暗,夜风刮得呼呼响,夜色笼罩的校园里,隐隐开始出现了某种变化。

教室里面的霉味减弱,随之而来的是一股子清香,不知从何而来的冷风,或许是窗外迷路的夜风,突然吹拂着椅子上的白纸,没过多久,流苏猛地睁开双眼,他刚才感觉有人抓住了他的手。

“这就是一手一个小姐姐的快乐嘛?”流苏忸怩地动了动身子,面色潮红,醉了一抹红霞,左手牵着由乃香软的手,右手却在触及不可名状的诡秘之物,第一次感受到这种奇异的感觉。

感觉到自己右手被抓的有点疼,流苏更是害羞不已,扭扭捏捏道:“我知道我很帅,但是不要这么鲁莽嘛?啊!雅蠛蝶”

随着流苏一声娇嗔,覆盖在流苏右手上的那双不可视的手微微一抖,似乎也被流苏这样骚操作闪断了要。

流苏耸耸鼻翼,闻到一股怪异的清香,在月光和手机灯光照不到的地方,随着窗帘轻轻飘摆,好像有什么东西爬了进来。

像是冰雹击打在窗框上,梆梆作响,狂乱的风猛烈地拍击着,示威着,教室里面却安静的让人心慌。

手臂悬停在白纸之上,流苏哼哼不止,朝着清香味道最浓的方向靠去,明明什么也没有,流苏却像是靠上了一个温软的女子,嘴里嘿嘿淫笑:“好姐姐,你用的什么牌子的香水,真是好闻极了。”

夜风朝着流苏吹去,似乎要把流苏那靠着空气的脑袋推开,流苏见此十万个不情愿,身子像是靠上实物般上下蹭着,嘴里也是不停:“难道没有用过香水,那不就是体香?嘿嘿,不错不错。”

忽然察觉到右手似乎要恢复正常,流苏急了,忙道:“笔仙姐姐莫要走,我不花花肠子了,别走啊,别走啊。”

笔仙似乎去意已决,流苏见此不再保留,义正言辞道:“神仙姐姐,我患了一着急就到处吐口水的病,说不定一生气还会在桌子上面干些什么。”

笔仙小手一抖,沉默片刻,终究还是留了下来,估计这辈子没有见过流苏这样的奇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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