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情不要和任何人说，包括会长。”戴宇东郑重地说。
“……好。”李洁涵用力点点头，似乎意识到事情的重要性。
停了半晌——戴宇东果断将手里的面包丢进了旁边的垃圾桶里，眼神里满是无奈——“要是会长让你进DENG或者其他组织，你可以别急拒绝，也别急着答应。”
“那我该咋办？”李洁涵有点难为。
“拖。”
“拖？我需要等待什么时机吗？”
“是的。”
“那是什么时机呢？”
“等我调查好。”
“要多久呢？”
“…不会很久，我马上就会遇到的…”戴宇东似乎预知到了接下来的事情。
“戴宇东，你真的没事吗？”
“我没事，我从来没有像此刻一样清醒无事，或者这就是我还坚持到今天的意义。”戴宇东站在的位置正是街头监控的死角。
“我们……是不是正被人看着？”
“是的。”
“那我该怎么办才能帮到你。”
“你什么都不用做，我到时候再告诉你。”戴宇东拿出手机拨通了李洁涵的电话，“这是我的电话号码。”
“……”
看着戴宇东远走的背影消失在街头，李洁涵没法理解他，但选择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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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就是，我们呢，只不过是被左右使来使去的枪罢了。”于明皓叹气，看着手里的待定的信息——这是待定原地的命令，也是锁住自己的锁链。
“……回见。”
“你们的调任还没结束？”第三方的声音传来。
“有事吗？”于明皓有点冷漠问道。
“很多事，不止这件事重要，你们难道不清楚发生了什么？”
“呃，发生什么，难道我们这几个喽喽也能知道？”于明皓顶回去。
“行，于明皓，都要是这种你的心态，我们小组里就是……”
“就是、就是什么啊，都一些酒囊饭袋。”于明皓忍不住说。
“你……”
“要我说，你是不是吃饱没事做，没事做去看看粒子对撞情况。”于明皓说罢，“我也不知道你们何年何月能研究来成果？”
“……”还未等有人讲话，于明皓直接挂了电话，他懒得说什么人情世故。于明皓要是不进体制内，也不知道何时何月才能活得像个人。但就算进了，现如今也不太像个人，只是像个奴隶而已，呼之即来挥之即去。
身旁有几个人站在网吧外议论着——
“那是什么？”
“那不是五角大厦吗？怎么起那么大的黑烟？”
“不会是失火了吧？”
“那样子不会是爆炸吧？那个外墙都掉了一块。”
“那可不，好多人都在楼顶求救的样子？”一群人趴在窗边眺望着远处的五角大厦。
“……”于明皓终于起身愿意看看是什么回事了，要是真是爆炸引起的停电，怕没这么容易。
“喂喂？”于明皓赶紧回拨电话。
“在。”
“怎么会爆炸？还是事故？有人到现场了吗？怎么离着他们的位置那么近？”
“停电和爆炸都不是意外。”
“我想去现场，不能再等下去了。”于明皓担心戴宇东出意外，“我不去的话谁能保证他们两的安全？”
“有最近的人，不用担心。”
“你说……”于明皓早就该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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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表遗憾……但你得走了，现在时间不等人了。”戴宇东看着愈发难以控制的火势，消防车第一时间也来到了现场，但是高空救援是个难度，刚刚救援直升机也只是盘旋几圈就飞走了，看来是没有降落条件——既然救人都做不到，肯定是打算云梯救人了。但似乎救援一直有点问题，云梯上迟迟不见下来一个人？难道是救援的问题？戴宇东记得上五十层就是各个大展，包囊着金银珠宝、各类拍卖会的藏品。
“大哥，你放心，我没问题的。”梦婷顶着个绷带头，拍着胸脯保证。
“你把大哥当大哥，我就送你到能打车的地方，我就也安心走。”戴宇东说，他不是多管闲事——恰好不是多管闲事才会站出来帮忙，很显然这个孩子不懂自己有多危险？
“呃……”
“要是你出事，我也不安心。”戴宇东直接说，反正也必须得送到位。这不刚刚好有机会预见到底自己的猜疑是不是正确的，会陪着自己一起的李洁涵已经被自己支开了，到底追踪器在什么位置自己就能明白是在自己身上……亦或者是？……
“你家是什么地方呢？”
“撒克罗曼。离这里很远很远。”梦婷说。
“好像没听过……”戴宇东疑惑，“那你不回家的话……租房子吗？”
“我今天刚刚到。”
“刚刚到？坐飞机？”
“出了点意外来的。”梦婷挠头。
‘意外？’戴宇东有出于超出常识的警惕——“你有护照签证没？”
“没有。”梦婷可认真地点头，“但是你放心，我有钱，很多很多钱。”
戴宇东傻了——“不是，你是偷渡来的啊？！”
“不算偷渡，我算是问过了你们这边的执法官。”梦婷意思就是问过地球的神邸官，既然异界之眼到达的地是在这里，肯定是有所理由的。
“你还搞关系贪污腐败？”戴宇东抱头，这个孩子受伤不会是被追杀了吧？
“那不算啊，你像我也不是给钱给他，只是得到了允许。”女孩郑重地点点头。
“……我们先走吧，这里不安全。”戴宇东扶额，前言不搭后语的孩子，心智不成熟的话，只能自己替她做决定。
“我明白，但大哥你别担心，我会保护你。”
“……”戴宇东真有点累了，说不出哪里累了。
“大哥你叫什么名？”
“戴宇东。”
两人边走边聊，似乎有聊不完的话题，梦婷像是初次见到世界的孩子一样，遇到什么都问一句，说些无关紧要的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