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兰给肆乐和小墨留了慕斯蛋糕和咖啡,道:“辛苦了。”
然后一把将秦诗和顾淑烟扯进来,仨人又点燃香开始拜财神。
等秦诗拜完,小墨端着手里的穆斯给秦诗喂了一口,撒娇道:“我吃醋了。”
“嗯。”秦诗眼里都是笑意。
“然后,夫君辛苦了。”小墨端着慕斯扑进秦诗怀里。
这慕斯还是巧克力味,一股子可可粉的浓郁香甜。小墨当即拿起叉子顺下一小块来,亲自喂给秦诗。
这样的特殊待遇,秦诗当然不忍心拒绝。
大庭广众之下,秦诗毫不犹豫把慕斯吞了,引来店内一片嘘唏声。
“你俩够了啊,他娘的光天化日之下公然虐狗啊!”顾淑烟撑着身子,从厨房案板上爬起来,然后拿一把西瓜刀横在秦诗脖颈上。
只不过,顾淑烟用的是刀背。
秦诗举双手投降,小墨却趁势一把抱住秦诗的腰。
秦诗对于小墨这样的操作很是担心,就算小墨是西王母,臂力、腕力、指力都他娘的一等一牛逼。
也无法无视小墨手里是抬着慕斯啊!
“小墨,别闹,要当遵纪守法好公民,不能浪费食物。”说着秦诗小墨的手臂从腰上拿下来。
小墨撇撇嘴,表示有些许不满。
顾淑烟也没再和秦诗皮,她把西瓜刀**刀架。打着哈欠道:“今天的钱五五分账,你们可以回去休息了,我需要昏迷一下。”
然后顾淑烟当场从一个柜子里面开出一张钢丝床来,铺好床铺,倒头就睡。
成兰则瘫倒在厨房的盥洗台上,秦诗走过去拍了拍成兰的脸,毫无反应。
在场因为劳累而进入昏迷的不止顾淑烟一个。
小墨看着秦诗的黑眼圈,就提议道:“夫君,我们先回去休息吧。”
“说得对!”秦诗现在纯粹靠意志力在呼吸。
因为她知道,自己要是倒下去,肯定能在地板上躺到天亮。
秦诗谈了一口气,二话不说背起将成兰往身上一背,就道:“走,再不走我就要在猝死边缘跳极乐净土了。”
“肆乐。”小墨唤了肆乐一声。
看样子是想让肆乐代劳背着成兰,可是秦诗立马对小墨做了一个暂停的手势,有气无力道:“别肆乐了,她也累,我来吧。”
肆乐过于感动,以至于,整个人竟然不由自主低下头,以掩盖脸颊的红晕,紧接着就上去想给秦诗搭把手,还激动道:“王上怎么能做这样的事情呢。”
“妹子,我再重申一遍,大清都亡了。”说着秦诗就背着成兰往回走,然后还打了个顺风车。
小墨和肆乐看着秦诗的背影,若有所思,最后,主仆二人对视一眼,也跟了上去。
事实上,秦诗在顺风车后座的时候已经睡了一觉。
她的腿像灌了铅,要不是不得不回家,睡死在车里也算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今日最欣慰的事情,莫过于她和成兰租的房子有电梯。
二蛇二人,回到家已经累成了狗。秦诗坚持把成兰放在床上,盖上被子安顿好。
再次起身的时候差点儿一个不注意栽倒在地上。
还好小墨反应快,迅速变换出蛇尾接住了秦诗,秦诗一看这条金灿灿的尾巴,努力抬手给小墨点了一个赞。
紧接着,秦诗抱着蛇尾巴亲了一口,叹道:“好尾巴!”
小墨整个人都熟透了,秦诗这个动作让她耳朵瞬间烧红,然后尾巴就不由自主乱甩。
秦诗本来就晕得要死,现在被背吧卷着在半空中体验极限过山车。
肆乐原本在浴室放热水的,听到动静冲出门来,就看见秦诗随着蛇尾上下摆动。
加上黑眼圈和生无可恋的表情,立马道:“君上住手,王上体弱可受不住这样的折腾啊!”
小墨这才反应过来,对上奄奄一息的秦诗,立马把秦诗圈到怀里。
秦诗只觉得一阵柔软,瞬间睡了过去。
但是在小墨看来,秦诗是晕过去的。
“肆乐, 你赶快过来瞅瞅!”小墨非常担心秦诗的安危。
肆乐得令走到秦诗身边,仔细检查了一番,就道:“王上没事,只是过于疲惫,有些气血不足,睡一觉就能解决了。”
小墨这才放心下来。
可秦诗怎么也没有想到,他娘的她不过是想睡个觉,都能睡出状况来。
秦诗此刻发现自己应该是在做梦。她身处一个大型墓葬里。
或者说,她在一个墓室中,而这个墓室,她曾经来过,就是西王母的宫殿。
可这一次,这个宫殿并没有小墨。
有的只是秦诗本人,坐在王座上,周围是数不清的烛火。
王座下面,披着盔甲的军士单膝跪地,手执长枪,俯首称臣。
领头的将军似乎也是个女子,只不过秦诗看不清这个女人的容貌。
忽然间,所有军士对着秦诗行叩拜之礼,还齐声道:“君上万安,君上万年!西夏万安,西夏万年!”
秦诗给吓得大气都不敢喘,他娘的这是个什么情况,小墨呢?小墨去哪了?
秦诗这分钟无比思念小墨,她秦诗哪里是什么君上,这不扯犊子么。
不过成千上万的军队这样跪着也不是个事,秦诗清了清嗓子,就道:“起来吧,别跪了。”
似乎此刻的秦诗真的是“君上。”
下面的人都起身了。
可秦诗依旧看不清他们的样子,似乎,这些士兵,只有盔甲,而没有肉身。
秦诗觉得奇怪,但更奇怪的事情发生了,秦诗旁边站着一个掌事大监,大监拿着竹简,宣告道:“宣,周王朝大使进见!”
啥玩意儿!
秦诗还没有反应过来,就瞧见一个身穿玄色衣服的男子,拿着周朝的旗子走了进来。
但是来到殿前,这个人进入无动于衷,大监怒道:“大胆!见到君上为何不跪!”
那人抬起脸来,直视秦诗,秦诗一看这个人的脸瞬间就被吓到了,因为这货长了一双狐狸的眼睛,还幽幽泛着蓝光。
使者嘲讽道:“这朝堂之上的,可不是什么君上,这厮不过是区区‘兵符,’我为何要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