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诗就骂:“他娘的干架带硫磺,怎么不把中药房连地基带过来!”
成兰道:“别逼逼,不管什么,弄死在说。”
顾淑烟现在对这种状况已经毫不畏惧了,她现在只想知道,到底是他妈的哪个孙子砸了她的店!
小墨略微皱起眉头,食指相交扣成一个结,其余的也基本上快要拧成花了,紧接着小墨念一串蛊咒语。
周围行人和物体的动作瞬间停止,就像被摁下暂停键,所有人都保持着一个姿势不动。
“放心吧,成兰,夫君不用专门保护我,这么点硫磺,想要拿下本王,简直是痴人说梦!”说着小墨瞬间变幻成自己原本的形体。
她这样做,等于是张开结界。
不让路人受到波及。
成兰虽然不是第一次见,但是小墨这一出,已经超过周围所有建筑的高度。
她们在下面,真的只能看见金色的蛇尾。
忽然间,所有人都听到一阵哗啦啦的声音,像是地底下传来的。
她们仨人刚把枪口对准地面,地面瞬间炸开,石块嗖嗖飞向众人,简直是把他们当活靶子!秦诗反应快,一个转身揪着成兰的衣襟将人甩出去,接着一把将顾淑烟的头摁下去。
成兰被甩出去的一瞬间就看到一群目标,黑压压的一片蜘蛛,足有馒头那么大,她二话不说,就算是人在半空中也立马开枪,十几发子弹打出去,没有一发落空。
在成兰快要落地的时候,小墨的头发立马拴住成兰手脚,成兰稳稳站住,趁着这个空隙,立马换上弹匣。
开始第二波攻击。
李谶晋和李琛也是身经百战,父子俩手执青铜剑,单脚踩地腾空而起,分别向左右两边一剑劈下去!
只听见黑压压的蜘蛛发出惨叫的声音然后被砍得尸首分离。
秦诗守在顾淑烟身边,顾淑烟也在不断瞄准目标开枪,勉强可以保护自己,但就算是这样,也是给秦诗减轻负担了。
秦诗此刻已经换成对讲机,和张红果及肆乐联系,张红果听到这边的动静一乐和:“你那边闹得挺厉害啊。”
秦诗没有回答他,肆乐在前面开着摩托车,张红果坐在后面,肩上扛着“强制昏迷”的刘旺。
顾淑烟观察环境也很在行,现在秦诗也是在开枪,但基本上这次主场秦诗是交给成兰的。
小墨上半身高耸入云,不过秦诗听见了上面的打斗声。
小墨的战斗力,秦诗并不担心。
问题这些个玩意儿就是小鱼小虾,杀得再多也没意思。
就像是第一次她们遇到的那些黑色影子一样。
牛皮糖一样粘着你,说难听了,这些个玩意儿就是来耗费体力的。
对面的敌人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老隐逼!
这他妈就很蛋疼了,顾淑烟虽然枪法非常迪拜,精准度也略微稍逊色,可是观察环境也非常在行。
她看着秦诗眼珠子四处打量着四周,就发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顾淑烟知道秦诗在找幕后人,可是现在比幕后人还要恶心的,是这些蜘蛛,正在有计划的把她们包围起来。
蜘蛛们分别跳到了附近的建筑物上,甚至是路人的身上。
发出一阵阵怪叫。
顾淑烟就催促道:“跑!”
秦诗忽然明白过来,他娘的这群孙子是想把所有人围成一个茧,困死在这里。
秦诗立马跨开步子冲出去,成兰被小墨用头发丝甩出去,顾淑烟也配合得非常好,成兰经过她头顶的时候,她立马伸手。
成兰单手把顾淑烟提起来也一并带了出去。期间,顾淑烟和成兰依旧没有停止射击。
李谶晋和李琛踩着被砍废在半空中的蜘蛛尸体借力,很轻松就翻身出来。
就是这一瞬间,所有的蜘蛛往她们刚才所在的位置齐声喷出蛛丝,形成了一个巨大的茧!
非常白,还他娘是椭圆形的,造型很淳朴,一看就没有什么审美意识。
小墨这边也没有闲着,一个戴着唐妆仕女面具的人漂浮在空中。
这人身上缠绕着手臂粗细的锁链,这些锁链上都有符咒,符咒是人一刀一刀刻上去的。
一看就是大手笔。
这人穿着一身黑的紧身战斗服,勾勒出丰满的曲线和身材,头发挽上去。
但是这人十根手指上都缠绕着成千上百根蜘蛛线,看来就是这家伙操纵刚才那群蜘蛛的。
此刻,张红果和肆乐也赶到了,张红果老远就看见小墨金色的大尾巴,一过来又瞧见满地的蜘蛛尸体。
以及和体育馆一样大的巨大白色蜘蛛茧,眼皮子一抽,忍不住惊叹:“卧槽,我他妈就跳个广场舞把人拉回来的时间,你们到底发生......”
但是,没有等他说完,肆乐就双脚以蹬摩托车脚架借力飞起来,接着化成蛇身迅速往上空飞去!
张红果一声“窝勒个去”,扛着刘旺也一脚蹬摩托车垫在上,跳到了小墨的蛇尾上。
小墨很不习惯这两个物种,警告道:“给本王滚下去!”
说话间的功夫,肆乐已经冲到最顶端,瞬间变换成人身,还变换出一把青短刃,用脚持刀。
只见青铜短刃猛地飞了出去,如破竹之势直冲那面具人的脑袋!可就在快要得手的时候,面具人食指上的蛛丝活了一样动起来,将青铜刃死死锁住,不能前进半分。
小墨淡淡道:“肆乐,本王无碍,无需担心,贵客只不过是想和本王说说话罢了。”
肆乐冷哼一声,挡在小墨前面:“她说哪门子话,连鳞锁都挂在身上,这不是算计着王上的安危么!”
秦诗在下面搞不清上面的状况,就拜托李琛道:“你在下头守着,估计这些蛇皮走位的畜生暂时动不了。”
“是。”
然后秦诗就对小墨道:“小墨!让我上去。”
没有回应。
秦诗转头看向李谶晋:“大爷,帮帮忙了。”
李谶晋把头一歪,假装看风景。
秦诗眼皮子一抽,看向张红果。
张红果比任何人都实诚,双手一摊,刘旺整个人就躺地上了,秦诗有些心疼地板砖。
刘旺的头很铁,地砖似乎有点儿凹陷。
张红果道:“如你所见,我就是个臭男人,你家君上可嫌弃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