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物教圣地,因果殿
阳光照了进来,透过七彩的玻璃,将神圣洒向教堂,神像矗立在教堂的最里面,它的双手放在胸前,握着一个石头做的水晶球,黑色的帽子将它的脸挡住,很有神秘的感觉。
一位穿着白色教服的女人正在跪着对神像祈祷,她的周身散发着神圣的气息,颇有些只可远观不可近渎的意味。
仿佛感知到了什么,她的眼睛睁开了
“这可不好啊”她喃喃道
“这个因果虽然看起来苗头很小,但只要发展起来,就会成为使整个世界灭亡的恶果。”她的眉头紧皱着
她在这里呆了的50年中,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
“不行,不能这样下去,要马上改变这个恐怖的恶果”
她开始施展自己的现实
“因果法则——因果律”
无数的丝线在她的周围飞舞,那些丝线的颜色各种各样,她仔细地在环绕着她的丝线中寻找着。
终于,在复杂纷乱的丝线中,她找到了那段因果——那是一个淡黑色的丝线,此时它正在女人的手里挣扎着,使女人看得一愣一愣的
“有灵性的因果?这怎么可能!!!”女人的嘴巴张得大大的,大得能直接生吞一个苹果。她当因果殿主教那么多年,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因果。
除非……
她回想着自己在古籍上阅到的记载,除非是天道自身的意愿,否则不会产生这样的反应。
她的心顿时凉了半截。倘若她依然我行我素地将这段因果掐灭,就会与“顺其自然”的教规相违背,虽然每次违背这个教规时大主教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这次大主教估计也不会再护着她,她会受到教堂的严厉惩罚和天道的惩戒。
可这危机到人类的未来啊!她有些进退两难。
为什么在我主教的时候发生了这样的坑的因果啊!她不禁这样想到。
算了,为了人类的未来,还是把这个因果掐灭了吧。这样想着,她手上的力度加重了几分。
“别急啊!思派尔。”就在她想要下手时,一个男人的声音从她身后传了过来。
她赶紧把黑线甩回去,回头一看,是一个戴着悬挂着木牌斗笠的男子,他的手里握着木风车,脸戴笑容看着思派尔。
“是你!哲学家,你在这里干什么?我们不欢迎你一个无神论者”思派尔警惕地看着哲学家。
“干什么?我既然来这里那肯定是过来讨点香火气息的嘛”哲学家笑着“这几年外面太危险了,行走在外当然是要拜托神仙大人来保佑我的。”
“你说,对吧?”哲学家诡异地笑了一下
“你?需要保佑?别开玩笑了!”思派尔面红耳赤地说
“当年是谁把我教的神像给拆了一半?我可是记得清清楚楚的。你一个连总主教大人都拿你没辙的人,竟然说自己需要保护?别侮辱我了。”
哲学家走到神像前,弯下身子拜了一拜,回过头对一脸诧异的思派尔说
“你们的教规是什么你还记得吧。”
思派尔愤怒地说“你这是看不起我吗?还是你想再把我当猴耍?”
她站了起来“我给你说,哲学家,我今天就算是饿死,从教堂顶部跳下去,也不会再接受你的任何羞辱!”
“以你法则级的身体强度,既不会饿死也不会在那么点高度摔死”哲学家用看智障一样的眼神看着思派尔
思派尔“……”
“不说这个了,其实我的意思是,你应该明白的,未来原本不可改变,但因为你们这些家伙的出现,硬生生地遏制了许多邪者的出现”
哲学家盯着思派尔,他的眼睛在木牌的遮挡下若隐若现,这给了思派尔巨大的心理压力
“你还记得,你改变了多少人原本的命运吗?”
“这……这都是为了人类的命运啊!”思派尔慌了,她从没见过他如此认真过。
“为了人类的命运?可笑!你真把自己当成了什么了?”哲学家笑着,继续灵魂发问
“我……我……”思派尔支支吾吾的,知道自己理亏,不知道说什么。
“所以说啊,让你们这些自我者联盟的人当主教真是一个错误。”哲学家冷冷地看着她,手中的木牌开始填在木风车的风车瓣上。
看到哲学家手上的动作,思派尔不自觉地向后退了几步。
“你……你想要杀我?”
“是的……根据你们的教规,你也确实该杀。而且……”
哲学家灿烂地笑着,道
“你的手上出现了一个令我感兴趣的因果呢!这个可不能让你毁了,否则的话,我可就没戏看了。”
“你果然是为了这个来的……”
思派尔银牙一咬,
“因果法则——乱缘”
她的周围开始环绕着许多黑线,她手一挥,黑线全部向哲学家飞去。
“就凭你这种完全没有战斗力的自我者?”哲学家轻笑一声,手中风车旋转
“存在法则——消失”
顿时,所有的黑线都凭空消失。
无视了思派尔绝望的眼神,他从斗笠上拽下一个木牌,走到了思派尔身前
“你要是杀了我,教会和自我者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哲学家听后,愣了一下,转而笑道
“你到这时候还在寄希望于他们吗?我早就和他们结仇了,现在不过是在火上浇了一把油罢了”
“就算这样,你也不可能将我的存在抹去,对吧?”思派尔冷汗直冒。
“或许我不能将你的存在抹去,但我至少可以亲手杀了你。”
“存在法则——存在改变”
言罢,哲学家手中的木牌变成了一把匕首。
他毫不犹豫地将匕首捅入思派尔的心脏,顿时鲜血狂涌,思派尔眼里含着不甘,渐渐地失去了生机,倒在了血泊中。
在临死前,思派尔还听到哲学家说
“你放心,你的位置我会帮你们的总主教找一个比你更适合的人代替,你就安心地去吧”
思派尔听到了他这番贱言贱语,气得心脏直接骤停。
一代主教就此陨落。
哲学家走出教堂,自言自语着
“差不多要开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