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因为相性的原因,路明非还是没有和张良分到一组。不过变相得他也实现了自己的想法——不和凯撒分到一组。
因为张良和恺撒一组。最后人员分配的结果就是张良和凯撒一组,风王之瞳X镰鼬可以全面互补,无论是张良辅助增强镰鼬的范围还是恺撒辅助降低张良的精神力消耗都非常合适。而且两个大男人都能力强劲,颜值相貌学习战斗样样精通,搭档起来各自优秀的血统也给了他们优秀的配合。虽然说起来有点Gay……但是两个月训练下来的恰到好处的配合确实让恺撒暂时忘了路明非。
他们俩作为A组已经确定了下水。奇兰和林云舒一组,作为后勤和情报处理小组,奇兰的言灵是【预知】,可以根据已得到的情报进行近乎未来视的分析,只不过消耗很大,正好通过林云舒的槐安延长续航;零和路明非一组,作为预备和水面攻击组,他们两个射击实力都很强,需要补伤害或者拖时间的时候恺撒还是很放心他们的实力的。同样坚持了两个月训练的路明非已经赢得了恺撒的尊重。
张良也发现恺撒是个很好懂的人,隐藏在孤傲王者面孔下的是一颗细腻而风趣的心灵,平时和他相处并不困难,反而出人意料得和善。而不出他所料的,就是恺撒对他招揽的意图。
这不奇怪,无论是出于张良的血统,言灵还是实力,恺撒邀请他加入学生会都很正常。但是张良能感觉出来恺撒对他的招揽并非单纯出于他的实力,而更像是觉得对胃口就邀请了……可能这也是恺撒在人们眼里更像领袖的原因。狮心会的楚子航学长更像是一把锋利而纯粹的刀,像个战士。很强大,但却因此缺少了一点点人的气息。
“呼——”恺撒闭着眼睛,借着张良的风王之瞳领域作为媒介,他的镰鼬索敌范围大大扩张。从训练用的体育馆中心作扩散,周围的一草一木任何声音都被忠实的镰鼬带回他的脑海。他能听到周围人的心跳,他们的肌肉发力形变的微小声音,血管里血液流淌的声音——话说为什么每次听到张良的心跳和综合体音都那么稳定?不管怎么训练,训练负荷多大,张良的血液流速也不会改变,心跳也非常稳定地维持在6下/秒。真是强大……和楚子航一样的超A级混血种,和普通A级的差距简直大到令人咋舌。
但是恺撒是皇者,他从来不惮于直视自己的弱小与不足,并迎头努力挑战。这是他的心念与骄傲,他也将其作为气度大大方方展示出来,得以吸引不少追随者。
恺撒睁开眼睛收回言灵,对着张良点了点头,于是令人压抑的领域散去。“张良,来加入学生会吧。”
恺撒这么问着,并且做好了被拒绝的准备,就像之前几次拒绝一样。
“如果我们这次行动活着回来,我就同意加入。”与之前不同的回复传来,恺撒惊喜扭头,看着张良慢慢因为取消言灵而黯淡下去的黄金瞳。夕阳的余辉照进体育馆,笼罩在亚裔少年的身上,为他增添了一层朦胧感,仿佛……可望而不可及。
“一言为定!”恺撒开心地揽过张良的肩膀,和他畅谈自己的想法。身材单薄一些的俊秀少年好像微微有点不耐烦,但终究还是被他揽着听他讲述。
他们身后传来一些窃窃私语。“良哥,快要出发了就不要立这种奇怪的flag啊……”这是嘀嘀咕咕的路明非。
“他俩看着咋这么Gay?找个机会跟陈墨瞳提一嘴吧……”林云舒小声对着零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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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2010年2月11日早晨,张良已经返回华夏京城。他接下来有将近两天的自由时间,因为行动日期定在2月13日夜晚,算上赶路和休养,从现在起到2月12日下午他都可以和夏弥待在一起。
即使下机前没有互相沟通过位置,但是出站后的张良还是一眼就找到了自己朝思暮想的少女。与此同时,少女也看向他,微笑着举起手招呼。今天的温度有点低,但是夏弥并没有穿厚大衣或者棉袄,而是一件黑色的洛丽塔式长裙,腿上套着稍厚的黑色丝袜,白皙的脖子上戴着一圈布项圈,头上半斜着戴了一个淡紫色的圆领帽。
这次赶回来张良除了身上的手机和卡塞尔大学的正式学生证以外没有带一件行李,轻装上阵。他走到夏弥身边张开双臂——
夏弥笑着没有丝毫犹豫就投入他的怀抱中,双臂搂过他的脖子。张良的手臂穿过她的腰在她的后背交叉,将脑袋靠在少女的头发里。仔细嗅闻,并没有刺鼻的洗发水香精味道,隐隐然有一股暗晦的奇异香味从夏弥的脖颈处升腾。
是只有混血种这个级别起步的嗅觉才能闻到的,少女的汗蒸汽压抑在封闭的衣服中顺着脖子处的领口溜出来的甜美气息。张良心中一动,起了几分捉弄的心思,抱紧夏弥往自己身体靠了靠,嘴巴轻轻含住她的右耳耳垂。
怀中佳人的娇躯陡然僵硬起来,随即轻轻抖了一抖。夏弥感到自己脸上迅速升温,身体一下子变得无力起来。——明明只要自己愿意,抬手就能释放出雷霆万钧之力,别说推开张良,就是推开一列高速撞来的火车也丝毫没有压力。但是心里的甜蜜在此时战胜了娇羞,她的手像是欲拒还迎一样在空中伸了两下,便重新搂住了张良的脖子,还主动把他的头往下压了压,感受着自己耳朵和脖子被心上人用湿润而炽热的舌头舔舐。
一种陌生的感受像电流一样掠过全身,夏弥不禁有些失神地看着抬头目光所见的淡蓝色天空。彻底放松下来的身体全靠张良支撑着,胸前好像抵住了什么东西但是明明按照自己以前学习的人类常识购买的合码文胸,下半身的腿根好像也莫名起了一阵暖意……被张良抱在怀里很舒服,好像不用再担心任何事情一样安逸……暖暖的,周围的寒风都被他看起来并不伟岸但是却完全抱住她的躯体挡住了。
好像调戏过头了……张良闻到夏弥身上陡然变浓的馥郁香气,看了眼身体软软靠在他怀里的夏弥,她的眼睛里泛着柔软而晶莹的水光,睁得大大地看着张良的脸,就好像她的世界里只能看到张良一样。
以混血种的臂力,抱起夏弥轻轻松松。张良改换姿势,右手继续托着夏弥的后背,一直扣住她的右手小臂;左手绕过夏弥的右腿抓住她的左大腿托住,用抱着一个长方形抱枕的姿势抱住了自己的女朋友。而后找到免费的城际公交,走到后面一俩空车走了上去。
“少年好臂力!”司机大叔本来看着左边驾驶位的窗户发呆,嘴里嚼着口香糖,听到有人走上来的声音,扭头看到抱着夏弥的张良,不禁挑起眉毛称赞了一声。
张良听到他的夸赞,微笑着点点头算作回应,慢步走向后排的空位。小心地抱着夏弥坐下,重新把抱姿调整成横抱,只是将夏弥的大腿放下搭在自己的肩膀上,左手替代右手托住她的后背,右手托住她的后脑勺。
车俩启动后的5分钟,夏弥才突然回过神来,红着脸看着张良脸上玩味的笑容。
“学长好坏,”夏弥对着张良胸前轻轻打了一下,“还舔我那里……就知道作弄我。”
张良笑着把夏弥扶起半个身子,帮她挪到旁边的位子里,牵住她的手。“我还有一天半的时间,接下来有什么想和我一起做的吗?”
“我想和你谈一些事情……学长。”夏弥咬了咬嘴唇,脑袋靠着张良的肩膀,“回家和你说,不论我说了什么,都要记住……我喜欢你。”
看着夏弥有些紧张的娇俏面庞,张良只是捏紧了她的柔荑,“我知道,我相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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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起窗户的昏暗房间里,张良和夏弥盘腿相对坐在床上。
“好了阿弥,现在咱们已经到家了。刚才在路上想和我说什么也可以和我说了。”张良朝着夏弥点头,他大概猜到了夏弥想要跟他坦白什么,于是把一切外物,手机学生证都放在外面——手机里肯定有卡塞尔学院的后门在监听一切通讯,这个也不是什么秘密。房门紧闭,张良的真灵向周围环视一圈,确定没有什么东西可以打扰这个绝对封闭空间。
夏弥紧张兮兮地望了四周一圈,双手随意划动,在张良的引力视野里挥出一片灿烂而封闭的力弦,造就一个物理量上通过力的直观翘曲达成绝对封闭的空间,才对着张良说:“我要说的事,学长可千万别害怕。”
“阿弥,我是你男朋友,我相信你,你说吧。”
“其实这个世界上存在着龙,还有人与龙成功繁衍出后代形成的混血种。而我就是……”
张良有心挑逗,夏弥话音未落,他就随手拿起旁边的笔记本和铅笔,刷刷刷几笔就勾勒出来一股上半身是龙头下半身是人的两条腿的鬼畜形象。
“这个?”
“呃,不是,上半身是正常的人……”夏弥有些被带偏了,迷迷糊糊跟着张良的节奏说道。
刷刷刷,张良又画了一个上半身是人,下半身是蛇尾巴的怪物。
“不是东方龙,是西方龙……不对,学长你故意的!”夏弥似乎有点生气,“我来给学长演示一下!好过分,明明说相信我的!”
夏弥快速把裙子脱了下来,还有里面的内衣。丝袜和布制项圈没动——大概她觉得这些不妨碍她演示就没有动,这时候毅然决然打算和爱人坦白的她好像暂时抛弃了羞耻心。夏弥闭上眼睛,再睁开时眼瞳已然化为炽金色——张良没有从这双代表高贵血统的黄金瞳里感受到威压,应该是夏弥刻意控制的结果。她的头顶冒出来一对红色的精巧小角,看着像是对称的红珊瑚,泛着莹润的色泽。裸露的白皙皮肤迅速被淡红色的鳞片覆盖,层层锁定到她的脖子,然后缓缓攀爬上她的脸颊,形成妖异的花纹。腿部依然穿着丝袜,但是丝袜下的不再是少女的芊芊玉腿,而是一层细密的金黄色鳞片。尾椎骨延长,突出一条又细又长的红色尾巴。
夏弥主动将非人的姿态,首次展露在心上人面前。
她突然有点害怕,她不知道张良是否能接受这样的她。刚才的气愤与冲动随着张良平静的脸色消失无终,忐忑和慌乱慢慢爬上心头。
张良站了起来。夏弥能通过之前连接在他心口的力弦感觉到他真的很平静,没有一点受到震撼的反馈。张良走到夏弥面前。
张良毫不犹豫对着她吻了下去,睁着眼睛直视她炽金色的眼瞳,手也毫不避讳地娑摩着她身上的细密鳞片。先前心中的不安与忐忑随着张良对她毫不避讳的亲密接触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则是甜蜜与鳞片上的奇异感受。这身鳞片本是夏弥最坚硬、最可靠的防护,它可以抵御地核数千摄氏度的熔浆,也可以抵御南极零下90摄氏度的冰寒。人类最先进的炼金武器也无法击穿她的鳞片给她造成异样,可是这样引以为傲的坚城随着张良的抚摸不断传给她灼热的触感,好像守军在止不住得丢盔弃甲。
夏弥害怕的一幕并没有发生,她乖巧得没有反抗张良的力量,被他压在床上,眼眸里是对心上人接受这样的自己无尽的喜意。
“我喜欢你,阿弥。”张良对着自己身下的夏弥露出真心的微笑,其中的宠爱与以前相比也没有改变,“无论你是龙,还是人,还是混血种,还是其他什么。我都喜欢你。”
“而我前面想说的事情是。”张良默默点燃了亮金色的眼瞳,“我和你一样。”
夏弥咬着嘴唇,默默褪去了全身包裹着的鳞片,但是保留了头上的红玉小角、黄金瞳和尾巴。张良看着身下少女不设防裸露出的大片雪白肌肤和破破烂烂被鳞片刮破的丝袜,抬头用眼神问询。
“我是夏弥,我也曾经有个名字叫耶梦加得。”黑发龙女的呼吸有些急促,“学长以后和我咬耳朵的时候可以叫我梦梦。”
她温柔地抬起手围住张良的脖子,将他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