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林城,也就是飞花祭的举办地。
人们在欢声笑语间,将象征着美好的花灯,一盏又一盏地,放到湖面上。
诸如恭贺之词,更是不绝于耳。
当然,来此的人都被发了一份地图,以防迷路。
飞花祭虽然在地图上看着也就那样,可实物大的离谱,仅一湖就有几十里之宽,更不用说绕湖而起的台子了。
尽管如此,前来此地的人们还是将这里围地水泄不通,好不热闹。
人群间有两人,牵着手来到了湖边。
“到了。”“这里就是?”
“嗯。”
“姐姐,咱不是说去游历游历吗?咋跑这来了?”苏长生言语间充满着上当受骗的委屈。
“想来。”“……”
虽说知道自家姐姐这性格,但真真地落到自己身上,还是不大好适应。
“姐姐,那里怎么人这么多?”
苏酥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而后回道:“这么多人,大概是擂台。”
“我去看看!”
毕竟是血气方刚的小伙子,擂台什么的,总是有种天然的吸引力。
眼见他头也不回地就冲向了擂台,苏酥不禁连连叹气。
“到底是个孩子,也不怕让人拐走……”
突然,不远处的人群传来阵阵呼声,也吸引住了苏酥的注意力。
“那里是?”
待她来到近前时,才发现这里也是个擂台,不过不同于那边的武斗,这里倒是清雅的很。
不知是哪家的闺女,一支筝曲弹得引人入胜,情感细腻,技法娴熟,也确实值得称道。
这一曲,勾起了苏酥对往事的回忆,虽然很短,却也能撩拨起,那根不知多少年未曾动过的心弦。
“广寒谣的残谱……”
一曲终了,苏酥却仍沉浸在回忆中,难以自拔,不多时,脱离了那种状态,心底徒生些物是人非之感。
“罢了,想这些也没什么用。”
说着,苏酥便向擂台走去,不足十步时,突然被人喊住。
“姐姐!这里!”
回头一看,原来是苏长生拿着串糖葫芦,在后面喊她。
苏酥有心逗他,只不言不语地看着他手上的糖葫芦。
苏长生看看糖葫芦,又看看她。
“姐姐你要吃?”
苏酥点了点头。
他小嘴一瘪,而后说到:“给你吃吧……”
一向了解苏长生的她颇为意外,不过意外归意外,该吃还得吃。
“这个糖葫芦,哪来的?”
“啊?那个啊,漂亮姐姐给我的。”
“漂亮?姐姐?”“对啊,老好看了。”
苏酥将糖葫芦收到背后。
“我刚买了有酥皮饼,你吃吗?”
“吃!”“那可不能就这么给你。”
“我用糖葫芦换!”
“你这孩子,打小就聪明。”
用手刮了下苏长生的鼻子,她将掌心摊开,里面是用油纸包裹好的小糕点。
背后的糖葫芦,渐渐地化作一缕缕白雾飘飞,直至消失于无。
“擂台那边,有看到些什么?”
“太矮了,啥也看不着,光数人头了……”
“那里不是有台子吗?”
“让人挡住了……”
苏酥不禁扭过头去,笑出了声。
“对了,姐姐,”苏长生指着远处说道,“我看那边也快开始了,那个好看,一块去呗!”
“随你便是。”
快走了三两步跟上他,心头总有些奇妙的感觉——那是这千年来不曾感受过的。
……
台上立着两人,身上的衣衫无风自动,示意着二人皆已准备好。
这种擂台,寻常人还是能看看的,第一境不过比常人多了几分的气力,除去那些聊胜于无的小法术,同一般的擂台,倒也没什么差别。
毕竟,练家子们哪个不是力大如牛?第一境可称捷径,但算不得真正的开始。
即使不加修炼的凡人,只要条件得当,一样可以将这个境界的对手置于死地。
“过瘾过瘾!你修炼的方向可真有意思。”
两人拳拳相对,登登得倒踏出去好几步。
“你们这帮练武的,怎么一个个拳头都这么沉呢?”青年身着蓝袍,甩了甩吃痛的手,不住地抱怨到。
“你个炼体的也好意思说拳头沉,要不是老子底盘稳当,非让你给碰碎。”
“我只能说求放过。”
“屁话咋这多,接着干!”
说完,两人再度打作一团。
过了约莫四柱香的时间,青年一拳定在对方的面门前。
“我可赢了啊!你他奶奶的是真抗揍……”
那青年用手握住对方的手,一较劲,便将他拉了起来。
“彼此彼此,修炼的果然还是比我这种不修炼的强。”
“想多喽,也就没天赋的才走炼体,人家修法的可看不上咱。”
二人边说边向擂台下走去。
“为什么这么说?”
“炼体嘛……上限也就那样了,除非你跨个境界打,不然同境界连摸都摸不着人家。”
说着,青年向两边托了托手,语气中尽是无奈与不甘。
“更何况,炼体的修炼过程要比修法的痛苦太多了,就算选了这条路,也不见得能坚持下来。”青年补充道。
“那就真的没办法了吗?”
“也说不好,历史上以力证道的也不是没有,但是……”他遥遥地望向报春阁,“比起多如天上繁星的他们,终归只是异类。”
……
“受不了辣!”
苏长生大叫一声,刚要往台上走时,苏酥一把抓住他的肩,指了指另一个台子。
“走错了,那边才是太初境的。”
“啊……这”
“还有,”苏酥两手往袖袍里掏了掏“这个和这个,你拿上。”
“这都是啥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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