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空洞眼球火辣辣地痛。
痛，痛，即便他们用盐消毒，用绷带封住了伤口，但日日夜夜，杰内西斯仍感到冰冷的刀尖舔噬自己的眼球，感到眼球在烈火中枯萎，而他的视力也是渐渐的消失在那耀眼的光芒里，宛如灿烂的烟花，转眼便是飞灰湮灭。
他很少受伤，但从未有过如此的屈辱，从未品尝这般的疼痛。这些天来，杰内西斯经常毫无理由的背诵起那些无聊的祈祷文，那些他和伊琳娜并肩跪在皇宫圣堂里念诵的赞颂弗雷的祷词。但是就像以前一样，不管你怎么样歌颂神，他们都没有任何的回音。
马里斯只是割掉了杰内西斯的左眼，因为他也担心伊琳娜看到杰内西斯受到了这么多的伤害，可能不会给很多的钱。所以他将杰内西斯套着绳子，挂在马上行进。杰内西斯恍恍惚惚，手便在前方摇摆。他的右眼肿得睁不开，而左面空洞的眼球里不断渗出血液和浓汁，马儿踏一步，杰内西斯便是用力的抽搐一下。
他的咽喉干燥，无法进食，马里斯的佣兵们根本不打算给杰内西斯吃的东西。曾有一回，一个“富有同情心的人”给他一杯水，他颤抖着一饮而尽，引来周围哄堂大笑，格外刺耳。
“这是马尿，皇子陛下”
马里斯这样告诉他。杰内西斯太口渴，因此没注意，但随后倔强地吐了出来。于是他们便是狠狠的将杰内西斯的头按到了土里，同时用力的践踏了无数下，直到将那象征埃尔维斯的白发染成了土黄色为止。
某个阴冷的清晨，他感觉有点力气了，顿时被一股疯狂所攫住。他用左手抓住一个佣兵的剑柄，笨拙地拔出来。
让他们杀了我，杰内西斯心想，我要手执武器，死在战斗中。
富有尊严的去死！
但是并没有什么用处。马里斯单脚跳来跳去，杰内西斯就是砍不中，最后失去平衡，跌跌撞撞地向前猛扑。胖子绕了几圈，躲闪开来，佣兵们哄笑着观看皇子与胖子的表演。最后马里斯一脚将杰内西斯踹到在了地上，同时抓着杰内西斯的头发说到。
“很有趣，杰内西斯陛下”
马里斯这样说
“但下不为例，否责我再砍你一只手。”
说完，马里斯便是一下将杰内西斯推到在了地上。而杰内西斯就这样躺在地上，看着夜晚的晴空，试图不去在意左眼无时不在的疼痛。
夜，奇特地美，优雅的新月，前所未见的满天繁星，松树枝头，羞答答的月亮半遮半掩。
怎么可以如此地美？
杰内西斯扪心自问
星星竟舍得为我洒下光辉？
但是说句实话，可能确实也没有。没有花多少时间，一个佣兵便是走了过来，粗暴的将杰内西斯拉了起来，同时将他拖进了他们临时搭建的马棚里。
伴随着马棚里散发出来的那恶心的臭味，那个佣兵快速的将杰内西斯的手抓起来拷到了马棚的栏杆上。而杰内西斯将自己还可以动的那只手放到地上，便是摸到了那被马的屎尿浸泡的异常松软的地面。
“不要动小鬼。”
那个佣兵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死死的抓着杰内西斯的头部。之后更是用力的将手指压进杰内西斯的左眼球里。而在伤口的影响下，杰内西斯也是嘶叫的异常大声，同时他的脚也是胡乱的挣扎着，在地上留下了无数的印记。
“再想着跑的话，我就把你的膝盖挖出来。”
说完，那人便是松开了自己的手臂。同时朝杰内西斯的脸上吐了一口口水，之后便是冷笑着离开了马棚。而在失去了外部的压力过后，杰内西斯那空洞的眼眶也是稍微缓和了一下，而杰内西斯也是挣扎着将自己的身子摆平，同时大口的开始吸着空气。
天空依然被月亮和星星点亮着，杰内西斯用力的咳嗽了几下。他觉得自己好像可以闻到天空那里的气味，一种干净的，毫无杂质的气味。不知道在什么时候，他对自己的奢求已经只是停留在新鲜的空气上了。
一边想着，杰内西斯也是奋力的将身体撑起来，准备去呼吸清醒的空气。一种没有臭味，没有马尿的空气。而就在这个时候，在杰内西斯身边的马便是用力的将马尾在他的脸上抽了一下，同时放了屁。
在那恶臭的屁风吹到杰内西斯的脸上的时候，杰内西斯便是苦笑的坐回了地上。
现实总是这样吗········
恶臭伴随着杰内西斯的呼吸，也伴随着他那慢慢下垂的眼皮。他已经很久都没有好好地睡上一觉了，非常奇怪的是，只要人到达了这样的境地，就算是充满马尿的地面也可以让人入睡。杰内西斯放松着自己的身体，同时将头低垂着，完好无损的右眼也是开始闭上。
不过一会黑暗降临，一切臭味和现实好像都被那薄薄的一层眼皮隔开了。杰内西斯无法在感受到马粪的臭味，无法再看到天空的美景。唯有隐隐作痛的左眼还在提醒着自己依然活着。
但是慢慢的慢慢的，那疼痛也开始消退，一股倦意席卷了杰内西斯的全身。他感到自己的左眼好像又重新可以看见东西了，那是一束束耀眼的白光。他可以看到父亲那健壮的身体和手里的巨剑，他看到母亲正站着父亲的面前，一脸笑容的看着自己。弗雷在上，她依然是那样的美丽。
杰内西斯挣扎着将手伸向前方，他感到他逝去的父母在召唤他。而他也打算回应他们的召唤，他奋力的伸长着自己的手臂，同时哽哽咽咽的说着话，那声音宛如两岁的孤儿一样，孤独而且无力。
“求求你·······”
杰内西斯的右眼里滴下了晶莹的泪珠。
“我想死。”
而不过一会，一双手也是抓着了杰内西斯的手臂。
条件反射的，杰内西斯也是反手死死的抓着了对方。他像是抓住了什么救命稻草一样，但是在过了很久过后，杰内西斯发现自己根本没有灵魂出窍，更不要说死了。而就在他将眼睛睁开的时候，他看到了一头炫目的白发在自己的面前飘动着。
“伊琳娜······”
杰内西斯根本没有思考就这样说到，但是在之后，一只手缓缓的将杰内西斯的脸托了起来，而这一次杰内西斯也是看清楚了这个人的样子。
“莉莉丝？”
莉莉丝没有多说什么，她那美丽的眼睛眨了眨，而后便是点了点头。她缓缓的将杰内西斯扶正，同时用手帕擦掉了杰内西斯脸上的污泥。
“我时间并不多。”
说完过后，莉莉丝便是将自己的手帕拿了回来。而杰内西斯也是看清楚了莉莉丝现在的样子，只见她穿着一件带着兜帽的外套，而在里面则是穿着一件紫色的薄纱，但是虽然说是薄纱，但是和没穿也没有什么区别，少女的胴体可以说是暴露无遗。
而在感受到杰内西斯的眼神过后，莉莉丝也是红着脸将外套给裹上了，同时一脸不爽的看着杰内西斯说到。
“这是马里斯的兴趣，和我没有关系。而且你不是想死吗？看什么看？”
杰内西斯并没有多说什么，他只是微微的将头低垂，一幅无精打采的样子。而莉莉丝也没有多说什么，只见她慢慢的将手伸到了杰内西斯的手铐上面。
“我和马里斯做了一个约定，如果他想要我的处女的话，就必须让我到这里来见你一面。”
“呵~见一面？为了来嘲笑我吗？”
杰内西斯苦笑着摇了摇头，但是听着杰内西斯的话，莉莉丝也只是白了他一眼，之后咔吧的一声，杰内西斯突然发现自己手上的束缚不在了。
他惊讶的将眼睛看了过去，只见自己手铐已经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落到了地上。而莉莉丝则是一脸炫耀的挥舞着手里的一根铁丝，同时笑着说到。
“技不压身，记住我这句话皇子陛下。”
说完后，莉莉丝也是将杰内西斯从地上扶了起来。而杰内西斯一边挣扎着从地上站起来，一边小声的叨念着。
“你为什么要救我？”
听着杰内西斯的话，莉莉丝的表情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变化。她只是抚摸着杰内西斯那杂乱的头发，继续小声的说到。
“没有什么特别的，就当是回报当时的恩吧。”
杰内西斯在听到莉莉丝的话过后，他也是很快的就从他们两个人之间那少的要命的交流里得到了莉莉丝说的恩是什么东西。而想到那根本微不足道的课程，杰内西斯脸上的表情也是变得非常的奇怪。
“不······那究竟算什么东西呢？我教你弹琴那点事难道可以算得上恩情吗？”
面对杰内西斯的询问，莉莉丝也只是摇了摇头。
“那只是在你们看来而已，或者说你们本家的人根本不会在意私生子们的死活吧，我们的想法可能对你而言一点参考价值都没有。但是你根本不知道那点的帮助对一个命中注定要成为妓女的少女有什么影响。”
说完莉莉丝将手从杰内西斯的头上拿了下来，用眼睛看着杰内西斯。而杰内西斯也是用他那唯一的右眼和莉莉丝对视着，同时在这个时候，杰内西斯在莉莉丝的眼睛里看到了一点他从前在伊琳娜的眼睛看到的东西。
纯真，对自己的未来会发生什么完全没有一点想法。无邪的让人心寒和心疼。
而这个时候，莉莉丝也是笑了起来，她就这样笑着，像伊琳娜一样笑着看着杰内西斯小声的说到。
“而且我也有一个哥哥，虽然没有怎么见面，但是他说了要带我回家的。虽然现在他还没有来这里，但是一定一定，他会来的。”
哥哥？
在那一瞬间，杰内西斯便是明白了莉莉丝谈的是谁。
埃尔维斯家族的私生子用手指都数的过来，而现在如果算上莉莉丝的话，那么就只剩下一个了——埃利特。那个伊琳娜也谈到过的，持有秘银的私生子。
但是在大圣堂事变过后，伊琳娜肯定会对埃尔维斯家族的誓言骑士进行整改。埃利特面对的后果，肯定只有死路一条。要知道伊琳娜是异常的仇恨私生子，而一个持有秘银的私生子对于她而言，根本没有活下来的余地。
所以杰内西斯靠着自己所知的情报进行推断，得出了这样的结论。
埃利特那个私生子已经死了。
杰内西斯想着想着，他便是看到了莉莉丝的表情，她那美丽的眼睛。
纯真，对自己的未来会发生什么完全没有一点想法。无邪的让人心寒和心疼。
杰内西斯的全身都抽搐了起来，他不知道为什么看到了伊琳娜。在他离开皇宫之前，抛下伊琳娜一个人面对父亲和家族之前，伊琳娜的样子就是这样的。他误以为这样的表情可以持续一辈子，但是在他回来的时候，伊琳娜的眼里早已什么都不剩，只有血潭在她的眼睛里慢慢的晕开。
伊琳娜等了五年，她等我等了五年。但是不需要五年，她便已经彻底的改变，原本属于她的世界就被残酷的现实给压垮了。而莉莉丝，这位少女也是在等待着。但是她要等多少年才会改变呢？她还要被那个胖子折磨多久才能变得对生活麻木不仁呢？
在她变成泄欲的人偶之前，还需要多久呢？
杰内西斯狠狠的将牙咬在了一起，之后只见他缓缓的从地上站了起来。同时死死的抓着莉莉丝的肩膀，之后小声的说到。
“咬紧牙关，莉莉丝。”
杰内西斯觉得自己发疯了，他大可就这样骑上马离开这里。离开马里斯的魔掌。就像自己以前做的一样，自己以前做过无数次。逃离酒馆，逃离监狱，逃离自己的责任。永远告诉自己自己下次就可以了，但是在这样告诉自己的时候，却是再一次畏缩，选择丢掉自己的尊严，去苟活在这个世界上。
但是，这一次不会发生了。
发生在伊琳娜身上的悲剧，我这辈子看见一次就可以了。
而就在杰内西斯还在这样想的时候，莉莉丝看着杰内西斯的表情，脸上露出了一幅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样子。而在这个时候，杰内西斯淡淡的说到。
“莉莉丝，记住我的话。马里斯，那个奴隶商人，他将要为侮辱皇族付出代价。”
“额？但是·······”
莉莉丝刚刚准备说话，但是杰内西斯再一次将她打断了。
“他自以为他可以免费拿走双头鹰的眼睛，那他真的太不会做生意。”
说完，杰内西斯用力的将自己的头狠狠的撞在了莉莉丝的额头上。
在受到撞击过后，莉莉丝先是抽搐了一下，之后便是晕倒在了地上。而杰内西斯也因为这一下从恍恍惚惚的状体里恢复了过来。之后他强迫自己吃点东西来恢复体能，他抓起脚边的一些麦秸做的糨糊，虽然这些东西都是马的食物，但他一口一口咽下去。
活下去。
每当那恶心的糨糊哽在喉头，他便严厉地告诫自己，为了莉莉丝，为了伊琳娜，为了复仇，活下去！埃尔维斯的荣耀是不允许被侮辱的。杰内西斯的右眼球死死的抽搐着、灼痛和发臭。等我回到首都，我会打造一只眼睛，一只玻璃的眼睛，总有一天，我要用它看到伊琳娜的回到以前的样子。
但是首先，我要撕碎马里斯的喉咙。
在吃完过后，杰内西斯也是恢复了一点力气。他缓缓的将莉莉丝的手臂用手铐铐在了栏杆上，之后便是将身上的外套脱了下来，披在了莉莉丝的身上。同时他也是将莉莉丝的那件带着兜帽的外套穿着在了自己的身上。而在将兜帽带上过后，他也慢慢的走到了门口，将马棚的门推开了。
只见外面果然有两个佣兵站着，而那两个佣兵看到杰内西斯过后，便是也看看了马棚里面。而在看到晕倒的莉莉丝过后，他们也懒得去检查，因为马棚里实在是太臭了，所以他们在看到白发过后就放松了警惕，或者他们也觉得杰内西斯根本没有力气逃跑才是。
“走吧，**。”
说完，一个佣兵便是狠狠的拍了一下杰内西斯的屁股，同时一脸淫笑的说到。
“马里斯等着呢。”
杰内西斯没有多说什么，他原本样子就和少女差不多。所以他用心的将自己的左眼藏在了兜帽里面，尽量没有让佣兵看到。所以光是看到杰内西斯的下巴和一半脸庞，佣兵都没有在意。慢慢的带着杰内西斯走向了马里斯的帐篷。
在走路的过程里，杰内西斯勉强使得自己没有晕倒在地上。一点麦子做的糨糊可不是什么好食物，但是杰内西斯的脑子没有停下来，他有一个计划。而不过一会，佣兵便是将杰内西斯带到马里斯的帐篷前过后，他们便是一下将帐篷给拉开了。
只见在帐篷里，马里斯一个人端端正正的坐在椅子上。而帐篷里的蜡烛都被彩色的框子给框住，所以整个房间都充满了彩色的灯光。而在看到杰内西斯过后，马里斯也是淫笑了起来，只见他用力的拍了拍自己的胸脯，不过一会杰内西斯便是听到了马里斯胸脯发出的那种像是水袋一样的声音。
“你们先出去吧。而你！自己给我走过来妓女。”
在听到马里斯的话过后，那两个佣兵也是松开了杰内西斯的手臂，同时走了出去。而杰内西斯也是缓缓的走向了马里斯的面前，同时藏在兜帽下的头也是死死的低垂着。
不能让他掀开我的兜帽。
杰内西斯在心里小声的叨念着，要知道自己根本没有可能打赢这个胖子。而在兜帽被掀开过后，不管自己长的多么的像女人，都掩盖不了自己那被挖掉的左眼。而在那个时候，什么都不会有救的。
但是就算是这样，杰内西斯还是慢慢的走到了马里斯的面前。而马里斯则是一边淫笑着，一边看着杰内西斯说到。
“自己把衣服脱掉，你是穿着我给你的那件内衣的吧。”
但是听着马里斯的话，杰内西斯没有说话。他只是走到了马里斯的面前，同时缓缓的将手放到了衣服纽扣上。之后便是要挑逗马里斯一样，一颗一颗的将纽扣解掉。而通过使用这样的方法，既满足了马里斯的变态心理，也是延缓自己暴露的时间。
而一边进行着这样的动作，杰内西斯也是缓缓坐到了马里斯的身上。在一瞬间，杰内西斯便是受够了这个胖子的味道。好像马里斯的全身充满了只有胖子才有的汗臭，而又是腋窝特别的明显，一股股让人无法想象的恶臭不停的散发了出来。虽然他喷的有香水，但是混合着那无法被掩盖的臭味，则是让人感到更加的恶心。
但是杰内西斯依然还是忍住了，他缓缓的将手伸到了马里斯的胯下，慢慢的抚摸着马里斯的下面。不过一会，马里斯便是发出了一声舒缓的声音，他一脸贱笑的看着杰内西斯，同时小声的说到。
“我以为你还会更加的反抗呢，但是为什么不敢把兜帽摘下来呢？是因为害羞吗？怕我看见你那**的样子吗？”
一边说着，马里斯也是慢慢的抓着了杰内西斯的白发，同时露出更加**的笑容。而杰内西斯没有对他的话做出任何反应，但是他还是慢慢的凑到了马里斯的耳边，同时压低了自己的声音。
“因为大人·······”
一边说着，杰内西斯也是摸到了马里斯的胯下的两个东西。而在这个时候，杰内西斯也是小声的说到。
“我是杰内西斯·埃尔维斯。”
说完，杰内西斯甚至没有顾得上去看马里斯的表情，他便是加大了手上的力度。之后啪的一声，杰内西斯便是感受到什么东西在他的手里炸开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而后便是马里斯撕心裂肺的叫喊声充满了这个营帐，而杰内西斯则是啪的一声用另外的一只手抓着马里斯的脖子，将他压倒在了地上。而在之后，杰内西斯也是将头上的兜帽给抖掉，同时看着马里斯说到。
“惊喜！我相信这是你这辈子最刺激的一次上床不是？”
“混账！混账！”
马里斯不停的嘶吼着，同时他的全身都像失去控制了一样不停的扭动着。但是在这个时候，外面突然响起了佣兵的声音。
“怎么马里斯大人？还压不住一个十多岁的少女吗？”
在听到佣兵的话过后，马里斯刚刚要开口大叫，杰内西斯便是将手放到了他胯下的另一边，同时一下狠狠的往上面提了一下，而在感受到自己那唯一还完好无损的一半被抓住的时候，马里斯便是满头冷汗的将嘴闭上了。
“好好的闭嘴，不然我抓爆你另外的一个。”
杰内西斯声音沙哑的说到，而听着杰内西斯的话，马里斯脸上的横肉也纠结在一起，只见他满头大汗，好像强撑着没有被疼痛给弄晕，而在这样的情况下，他还在小声的咒骂道。
“你不要以为你跑得掉！现在放开我！我还可以给你一个痛快！不然待会我的佣兵们会把你给弄死！他们会把你当成女人来操！直到你被操的直不起腰为止！”
但是听着马里斯的话，杰内西斯只是冷笑了一声，他缓缓的将桌子上的一把蜡烛拿了起来，同时将灯芯对准了马里斯的右眼。
“那样的事我知道考虑，但是在这个时候，作为一个生意人，你应该知道欠债还钱的意义吧。。”
说完，杰内西斯狠狠的将蜡烛插进了马里斯的眼球里。而在之后马里斯也是大声的咆哮了起来，而杰内西斯则是死死的坐在马里斯的身上，让他不至于到处乱跑。而在这个时候，杰内西斯则是抓起了另外的一只蜡烛，同时对准了马里斯的左眼。
而这个时候，杰内西斯也是小声的说到。
“而现在，是利息。不要诅咒利息太多啊，要知道皇子的眼睛，就是那么贵！”
“等一下！皇子大人我知道········”
但是马里斯的话还没有说完，杰内西斯便是狠狠的将蜡烛插进了马里斯的眼睛里。
血液像是牙膏一样，不停的从马里斯的眼球里被挤了出来。而被火焰烧糊了眼球的糊焦味道也是慢慢蔓延到了杰内西斯的鼻子里，而在这个时候杰内西斯狠狠的吸了一口，而在那糊臭味里，他好像闻到了复仇的味道。
在这个时候，他也是露出了一个舒缓的表情。
“我得学会使剑········”
“马里斯！”
而这个时候，门外的佣兵也总算是反应了过来，他们快速的跑了进来。但是在这个时候，他们只能看见骑在马里斯尸体上的杰内西斯，正在神叨叨的叨念着。
“是吧，父亲大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