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能力这个又是什么神奇能力?是我独有的?还是所有人都有?还是有少数人拥有?在我一边走出这个弯弯绕绕的道路时,一边走,脑子里一边有了这么几个疑问闪出。
“啧,果然这个世界,远没有游戏中所表现出的那么简单。”
砰,走着走着,我的头部就撞到了什么东西,但是抬眼看去面前又什么也没有。
陷入沉思的我完走在弯弯绕绕的道路上时,虽然大部分心思放在了思考问题(胡思乱想)上,但还是走几步看一下之后怎么走的,突如其来的一下撞着什么东西就让我很懵。
“???这又是个什么东西?我的前面有东西吗?明明看上去什么也没有啊。”
当我打算用手摸摸前面是不是什么东西的时候,我就听到了一声大喊。
“闪开啊!”
没错,琪亚娜她拿着那把我之前摸过的巴雷特给硬生生的扔了过来,而这个角度,很明显...肯定会砸到我的。这种情况下,在大脑反应过来之前,身体就会先一步做出反应。
于是...我的脚迅速向右手边挪了几步,躲开了那个巴雷特的抛物线范围,这样巴雷特将会砸到墙,而不会砸到我...大概。
但是那个巴雷特在马上要砸到墙的时候,却像半空中撞到了什么东西一样,停住然后狠狠的砸到地上,发出了一阵巨大的砸地声。
“嗯,这是什么情况?我之前是也撞到这个东西了吗?这..是个什么东西?”
我将手向前伸去,缓缓的摸到了一个透明的屏障,看不见,但摸得着。质感是什么我摸不出来,但从刚才巴雷特都砸不坏这个东西来看,这个东西应该很结实。
.....话说,为什么琪亚娜不用巴雷特射一枪啊,这样的伤害应该更高啊!只能说不愧是草履虫吗?但是当时的我一心只想这是什么东西,没有想到这些。
我则像擦玻璃一样,用手掌摸索着这个墙壁的覆盖范围。在你看不见的情况下,触觉就是你的好武器。虽然我猜到这个东西大概率覆盖了整个墙壁的,但还是要试验一下。
看不见,摸得着,这是我当时的感受,而琪亚娜也似乎很急忙的想讲什么,但是我却什么都没有听到,越靠近越隔声?还是我自己出了问题。
而此时鼻子中突然传来了一股热流,用手一摸,鲜红的血液从鼻子中流了下来。
“看来,是我自己出了问题啊。”
而同时,原本完好的巴雷特枪从外部塌下去一块,然后看见了已经尽数化为溶液的内部。
“看来,我走的每一步,都是一个坑啊,这就是我的待遇吗?真坑啊。”
脑袋也开始变得昏沉了,对于自己的身体的感知也越来越弱了,眼前也开始模糊了。死亡似乎也在逐渐的到来,我仿佛能闻到他的气息在逐渐的靠近着我,在我身边随时准备着收割我。
不过,我却没有一丝想倒下的感觉,虽然对身体中的感知逐渐减弱,但减弱的同时,我就能更加清楚的感受到身体游动的暖流,以及我对死亡的不屈!
来到这个世界后,我已经接近死亡很多次了。从第一次打死士险些被杀,雷律又险些被杀数次,又在刚刚又是一次。从一开始的畏惧到不行,到现在的有着些许的平常,虽有些害怕,但对于死亡,现在的我,是无畏的。
在死亡接近我的同时,我开始不断的反问自己,如果有一天,我真的要死了,谁也救不了我,那...我会是什么样的。
如果没有辰救我,此时的我早就是一个死士了,所以现在我的每一分钟我都是心怀感激的度过的。
而随着我的自问,一开始只在身体中的各种内脏部分流动的暖流,随着时间的变长,我感觉到暖流的流动逐渐扩大到了全身。
律者都没有夺走的生命,决不能在此时消逝!
而就在此刻,我的决心也已经下定。
“不能总是依靠辰,自己的力量才能更好的使用,我!要变得更加强大!既然穿越过来了,我就一定要!终结崩坏!”
虽然不知道我自身中流动力量是否属于自己,但我却已经认定这股力量就是我的,因为我感觉的到,我可以控制它,但是我的力量还不足够这么做。所以...我要变得更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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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在一片仅有黑暗的地方,唯有一个王座伫立其中,而王座上的黑影不耐烦的睁开了眼睛。
“切,那个老太婆居然还留下了后手吗?还是说这是他自己的力量?不过,哼哼哼,事情总算变得有趣起来了,上百万年未曾再有过变动的棋局,现在重新开始落子了。那个老太婆也打算重新开始动子了吗?那么我,也得开始准备了。”
黑影从王座上撑起身来,大手一挥,黑暗中就出现了无数黑雾冲入了黑影本身。
“这次,最后赢到最后的一定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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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辰此时此刻,辰的家中。
辰也放下了之前一步不离的快乐水,而是拿起了酒杯...喝起了红酒......
一边喝,一边在那边自言自语。
“呼,这一天,终于还是到来了吗?那个老家伙下了黑手,但没想到激发了他的力量吧。哈哈哈哈,那个老家伙一定没想到吧。”
而一旁的凌在看着辰一边喝酒一边耍酒疯的样子,在旁边唯唯诺诺的坐着,大气也不敢喘一口。
“不过....他有机会成长到这种地步吗?这一次也是我最后一次正式干涉现世的机会了,那个老家伙估计还是会暗中下黑手。”
当凌听到干涉现世和黑手时,凌就开始后背发凉并且头上出现了一个大大的危字。而辰也转头眼睛发红光的看向自己。
“凌,剩下的就靠你了,要加油啊。干涉现世,嗝,我是没有机会了,就看你的了。在这段时间内我会将自己这些年的知识都教给你。”
而辰说完这句话时,就对凌比着一个大姆指,趴在桌上流着口水睡着了。谁也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醉了,但旁边的凌则是拿自己身上的医生外套披在了辰的身上,自己则去外面吹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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