筑基的修士都来得差不多之后,结晶器的执事,金丹期的长老们都陆陆续续的到场了,很多一些长期闭关,不负责宗门事务的长老都因为这次事情而出来了。
这么多的长老出现让宗门的人都议论纷纷,不明白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才会让宗门摆出了那么大的阵仗,居然连闭关的长老都喊出来了。
祁逸明的震惊程度比周围的弟子更甚,因为他看到了他师父漠千秋也来到了大殿之内,坐在了掌门右边的位置。
坐在掌门左边的是宗门的副掌门,似乎还有一个副掌门外出了,这些年一直都没有回来,只是靠着每隔一段时间都会传回来一些信息和注入心血的长生牌没有黯灭知道那副掌门还安好。
“这么大规模的弟子长老都集合,你师父被喊过来也很正常吧,你震惊什么啊?”系统问祁逸明。
“你是不清楚,我师父的身份比较特殊,并不是天青山的长老或者是宗门的峰主亦或是宗门的执事,据说我师父以前的修为比现在金丹期还要高,只是因为在一次历练之中误信了歹人,所以被重伤,牺牲了修为才逃脱出来,现在降到了金丹期。
又跟我们天青山的闭死关的宗主是旧识,所以才来到天青山隐姓埋名低调养伤,而我师父为了报答宗主的这一份恩情,所以就接过了天元殿来帮忙当一名挂名的殿主,虽然没有出多少力,但是一个金丹期的战力摆在明面上也足以吓退很多宗门了。
平日里我师父不需要负责任何事务,自然也很少出现在这种事情上。”
系统哦了一声:“哦,那这样看来这一次天青山的事情可不小啊,你可得小心一点了,如果是什么宗门大战的话,你可得一定要躲好了,千万不要你死了还得连累到我也没了。”
祁逸明没有理会系统的话,因为掌门已经开始说话了:“很快就是我们天青山二十年一届的收徒大典了,这次召集各位来,主要是因为这件事情。”
听到了召集他们来的原因之后,众人纷纷开始惊讶的议论着,因为这件事情实在是太小了,以前收徒大典从来都只是安排一些筑基的弟子,甚至有时候只会安排外门的一个峰作为主要负责的。
这一次收徒大典居然喊上了几乎全宗门筑基弟子,还请出了闭关不问世事的长老出来,怎么可能仅仅只是为了如此小的事情。
“好了各位,请稍安勿躁吧,我召集大家过来自然并不是为了如此小事那么简单,收徒大典事小,更重要的原因是应耀阳派的请求,各派各宗门都同意了升仙大会提前开启了,就连同收徒大典一起举行,各派派出新收的弟子参加升仙大会,然后共同决定接下来灵木汁液的归属。”
“升仙大会!?”
“灵木汁液!?”
一些新晋的筑基弟子听到这两个名字有些陌生还有些疑惑,可绝大多数的弟子听到了都兴奋起来。
无他,升仙大会仅仅只是一个噱头,更重要的自然是灵木汁液。
灵木是生长在南岳地区最高峰的一棵树木,原本不为人所知,但是常年翠绿如青而被当地人称为灵木,后来名气传播越来越远越来越大被修真界的人听闻,于是就有一些散修来到灵木这里查看,看看是不是真的那么神奇,还是仅仅只是凡人对于一些常见的奇珍异宝的惊奇而已。
不少散修找到灵木之后都发现灵木附近灵气浓郁,越靠近灵木灵气就越浓郁,甚至在此地修炼突破都比寻常有灵脉之地要好上不少。
而灵木每隔一段时间产出的汁液更是可以服用直接突破一个小境界,如果用来炼制丹药或者法器,更是有着无穷妙用。
这一下就连各派宗门都坐不住了,纷纷派人前来争夺灵木。
各大宗门都来抢夺之下,一时之间这原本是世俗之地成为了修真界人士最多出现的地方,甚至影响到了当地平民的生活。
于是南岳十国的皇帝们都坐不住了,希望各自背后的势力可以出面将灵木抢下,一来可以增强势力,二来不用世俗被修真人士频繁打扰,影响到他们的统治。
于是这灵木在南岳各派的商讨下,干脆作为各派奖励,每个宗门轮用一段时间,然后给到下一个宗门,但是在这个宗门产生出的所有灵木汁液只能拿十分之一,剩下的要由升仙大会各派的名次来决定分得的多少。
知道了灵木汁液和升仙大会好处的年轻弟子还是有些不太理解身边人,特别是一些比较年迈的弟子为什么这么激动。
“就算是灵木汁液再好,那关键分配不是年轻弟子在升仙大会的比拼吗?那些奖励肯定会优先给在升仙大会中表现突出的弟子吧?这跟我们有什么关系?不至于这么兴奋吧?”
“你懂什么?你以为这么好的天材地宝,还是每隔一段时间都可以稳定再生的资源,会就这么简单交给各派刚进门的弟子来决定吗?各派年轻弟子的实力都是随机不稳定的,说不定那一派刚好就有一个天纵奇才刚好非要去一个藉藉无名的门派,并且帮助那个门派拿到头名,拿到了大部分的灵木汁液,你觉得那些实力更强的门派会就此甘心吗?”
身旁一名白发苍苍的老头以半代教训地口吻跟那年轻弟子说着,那年轻弟子听着这种语气目中略闪过一丝寒芒,显然是对那白发苍苍的老头用这种教训的语气来跟自己说话略微不满。
但是那年轻弟子就算心里有些不快,也不会在口头上说些什么没用的语言,毕竟白发苍苍的老头修为已经到了筑基期巅峰了,只差临门一脚就要突破至结晶期,显然这一次灵木汁液也是他想要突破结晶器需求的天材地宝,难怪这老头尤为兴奋。
“好了,好了,各位,说了这么多了,现在是不是该让我也说一说了呢?”掌门看着吵闹的众人,只是平淡的笑了笑,和颜悦色地跟众人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