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不胜酒力，不该喝这么多的。”
门口的护卫见到一美人搀扶着一位少女缓缓出府，那少女身材娇小，倚靠在美人的怀里，看不清脸。
那美人似乎是少女的姊姊，正轻声责备着不懂事的妹妹。
往日殿下设宴，这样的场景亦不鲜见。
他们也就没有多心。
更何况谁也不知道这是亲妹妹还是情妹妹，一直盯着两位小娘子也不妥当。
沈容就这样带着纪晗烟从侍卫的眼皮底下穿过，她把少女打横抱起来，踩着小厮的背上了马车。
事不宜迟，她甫一坐稳就吩咐车夫直往临春阁而去。
……
空气中弥漫着女子的脂粉体香。
纪晗烟努力睁开眼，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榆木软榻上。
床顶刻着合欢鸳鸯，有些眼熟。
少女回想了好一阵子，才猛然记起这是临春阁沈容的闺床。
一瞬间，沈容有些歇斯底里的面容，将她扣住的侍女，奇怪的药粉……之前在公主府里发生的一切涌上脑海。
看来自己又落入沈容的手里了。
她急切地撑着手想要坐起来，却发现自己浑身软绵无力，腰肢还未挺直就又跌回了床榻上。
“妹妹莫要急着走，不若在姐姐这儿多待一会儿罢。”
沈容的嗓音在房里响起。
少女艰难地转过头看向她：“你对我做了什么？”
“没什么，不过是一些能让妹妹乖乖躺着的汤药罢了。”
“我劝你最好收手，上次我放过你已是网开一面，没想到你竟执迷不悟。”
说罢，少女深呼吸几口，只是这几句话就几乎耗尽了她所有的力气。
沈容脸色又阴沉下来了。
“妹妹似乎未理清现在的局势。”
“你如今不过是我的刀下鱼肉，姐姐本可以在你醒之前夺了你的红丸。“她嗤笑一声，“不过姐姐好意，特地等妹妹醒来，让妹妹清清楚楚地享受这鱼水之欢。”
“你无耻！”
少女咬牙切齿地瞪着她，只是实在没有什么威慑力，反倒越发激起了施暴者的欲望。
沈容款款走过来，带起一阵香风。
她坐在床边，伸出手抚摸少女柔嫩的小脸。
“不知妹妹可曾听过金僖帝之事。”
纪晗烟当然听过。
前朝金僖帝赵澈，嗜杀多戮，暴戾恣睢。
传闻每年秋猎，捕捉到的猎物，赵澈都不允许宰杀再烹煮，他令人将猎物置于热汤中活活煮死，再切片分与诸大臣。
猎物在鼎中哀鸣，见者无不惊惧失色，只有僖帝面色不改，饮食作乐。
当时只有言官孟阜敢于进谏。
他向僖帝呈上一颗罴心：“陛下可知这是何物？”
僖帝不以为然：“不过一颗熊心，爱卿未免太过孤陋寡闻。”
孟阜曰：“臣于围场南苑，见此罴追猎麋鹿，不啮鹿喉致其气绝，反倒以爪割宰，施以凌迟之刑，末了，以鹿角戴其首，以为沐紫金冠，臣见此罴残暴无端，故剜其心，献以陛下。”
僖帝闻之，勃然大怒，令左右执孟阜，加以镬烹。
“姐姐从前以为僖帝不仁。”沈容笑道，“如今才明白个中美妙。”
“妹妹总是不对姐姐好言相待，姐姐今日就要以牙还牙。”
“妹妹若是昏迷不醒，也过于无趣，因此我便小小施以技俩。”
“姐姐今日就要学那赵澈，好好欣赏妹妹挣扎破瓜时的痛楚。”
想到等下的巫山云雨，沈容兴奋得眼眶都泛红了。
纪晗烟无力再与她驳斥，她偏过头去，闭上杏眸不再看她。
耳边传来了窸窸窣窣的脱衣声。
沈容只着诃子与亵裤，爬上了床榻，坐在少女的身边。
她肌肤雪白，身材玲珑有致，无论是高耸的软腻，还是修长的玉腿，都尽显成熟女子的风韵。
只可惜襄王有意，神女无情，再怎么美好的风景，少女也不愿欣赏。
“妹妹何不睁开眼看看我？”
沈容哀怨地问道。
她注定等不到少女的回答了。
沈容并不在意，她把少女抱起来，解开她的银篦。
少女的长发倾泻而下，就似那月色里飘荡的青云。
她的小脸苍白，楚楚可怜而不自知。
沈容最爱的就是这一抹动人的情致。
那一天，少女闯进她的闺房，也是那鬓发下慌乱无助的秋水双瞳，让她色授魂与，不能自拔。
她卑鄙吗？
她当然知道自己轻薄无行。
可是她认为换作任何一个女子，对上这样的可人儿，也难免会失陷。
沈容觉得自己没错。
……
少女的脸蛋贴在沈容的胸口，柔软而馨香。
她被沈容紧紧搂在怀里，喘息都有些艰难。
“卫明昱也是这样搂着你的吧。”
沈容语气有些不满。
“倒是便宜她了。”
她把少女的青丝拨开，吻她的额角。
温润的唇瓣带来潮湿的触感。
少女皱了皱眉。
她的手下意识想推开沈容，可软嗒嗒的，不像是推拒，倒像是在调情。
沈容把她的手攥在掌心，轻轻揉动着。
小手柔软无骨，让她忍不住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但是这还不够。
她看向了少女粉嫩的唇瓣。
丹唇翳皓齿，秀色若珪璋。
不以明说，沈容都知道这樱唇绝妙的滋味。
她捏着少女精致的下颌，就想低头吻住。
那抹温热近在咫尺，可沈容却没有如愿以偿。
少女咬住了她的手。
力气不大，但足以让沈容吃痛。
她一松手，少女又跌回了被褥上。
“还挺有小性子。”
沈容冷笑一声。
“撕拉”一声，少女的妃色襦裙被她撕开。
霎时间，这蜜桃的甜香四溢。
浓郁，且勾人。
“这世间尝过坤泽滋味的人不过寥寥，想不到姐姐我也有幸位列其中。”
沈容笑得张扬而得意。
她把少女的中衣也丢在塌下。
那些无力的反抗，只会助长施暴者欲焰的燃烧。
少女只剩最后的遮羞布了。
她大片大片的雪腻肌肤暴露在空气中。
深秋与初冬之交，空气是有些冷冽的，少女瑟缩着，被沈容恶意地展开。
她把手搭在少女的腰间。
只要再往下，这绝色美人就属于她了。
“你真的考虑过后果吗？”
少女睁开眼，眼里凝着脆弱的祈求。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纪晗烟听懂了她的回答。
她再次闭上眼。
羽睫上挂着晶莹的泪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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