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下,她拉着我的手,似乎也终于逛累了,我们取出了我定做的铠甲。她给我穿上,笑眯眯的,“不错嘛,有点救世主的样子了。”我情不自禁的幻想着,她是我的妻子,而我是她的丈夫,临上战场,她正为我披甲。
她锤了我一拳,“想什么呢,穿好!”
果断被发现了我在意淫,不过她并不知道我想的什么。只是白了我一眼。
我尴尬的笑笑,缓解尴尬着问她:“那我们往哪里走呢,冒险才刚刚开始呢。”
她自信着笑着,指着夕阳:“好问题,往东方走,去找龙神,都是龙,他一定知道怎么回事!”
难道她,是个路痴?方向盲?
我笑着对她说,笨蛋,现在太阳在西边。她只是吐吐舌头,以后你带路。夕阳下,可爱极了。
第二天清晨,冰洁带着将白,问我们,“你们要往哪里走?如果不同路我们可能就要分开了。”
聆霜的得意的指着太阳,转过身,背对着太阳。“我们往东方走。”大姐,现在是早上!太阳在东方。
冰洁惊呆了,“那,那你为什么指着西边?”
聆霜也楞了,回过头看着我,眼中充满着怨念。
怪我喽?
“太好了,没想到顺路,我们正巧要找队友呢~”聆霜拉着冰洁,欢快的样子。
你胡说,你才没有想过!
“那你们的目的呢?”冰洁问着,检查着自己的东西,然后整理整理。
“去找龙神!”聆霜说着,自信的笑着,头发纷纷扬扬,让风吹得凌乱,却更加柔顺。
“虽然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但我们方向应该顺路。”小白难得说句话。虽然并没有什么用。
“冰洁,你是去干嘛?”聆霜问着,基本属于那种绝对无法安静的类型。
“我来找姐姐......组了足够的冒险者们,没想到居然全军覆没。”他顿了顿,转头看着将白,“还好有你们。”
我看着地图,“你们的目的地是哪里?只知道龙神在东方,但真正见过的人寥寥无几,我们跟着你好了。”先确定一下目的地。
“目的地是寒冰丛林。”虽然不知道她说的是哪里,但我还是假装认真的在地图上搜索着。根本找不到!
这下妥了,两队不认路的碰一块了。
“我们现在的位置还早呢。”冰洁说着,拿出一个更加全面的地图,“看这个吧。”
他一边说着,一边编排队形,我和将白在前面,将明在后面。
“为什么我要在中间?”聆霜不乐意了。“我可是个战士。”敲了敲自己的铠甲。
“你再有什么事叶子不是又要拼命了?”冰洁这么说着,她才平静下来。
眼睛看着我,“明明那么弱~”
冒险的路段错综复杂,如果不认真看地图很有可能会进到绝境,要是冒险的话,最好还是得走那些人们走过的地方,毕竟秘境,绝境什么的,误入禁区就是九死一生。
从城中分出的东西南北四个方向,然后每个方向都有各种各样的路径。
前边的路段就是我们行进方向的第一个危险区域,边境平原,说是边境,其实并非国家的边境,是冒险者们的边境,从这里开始,将没有那么多同行的人了。各种冒险者们都分散开来,遇到危险基本就是只能靠自己的小队了。
在城里冰洁并没有找队友的意思,明明已经全军覆没了,又不知道我们的方向,她原本打算两个人硬闯这样的区域?现在的女人们都是这么不知道危险是什么东西吗?
事实证明,世界上不知道什么叫危险的只有聆霜一个人,待我见识到冰洁准备的百人军团的时候,我理解了。
“冰洁小姐,万分抱歉,没能劝住冰静大人,她孤身犯险......”为首的战士向她汇报。只是在我看来,总感觉不应该吧,为什么他们一点事都没有?
此时聆霜眉头紧皱着,悄悄对着我说,“我能闻到这些人身上的杀气。”我当然是不信了,她的鼻子这么灵?虽然紧张,我还是闻了闻自己,应该没有什么**气息裸露出来吧。
“地图!”冰洁不多说什么,正常的人那里会为别人拼命?为以防万一,我把冰洁的地图要了过来。聆霜很不自然,安安静静的,不由让我觉得有些意外,难道她真的可以闻出别人的杀意?龙的感觉也可以被人类领悟?
走到一个丛林里,聆霜猛然拔剑斩杀了周围的两个人,向着为首的人冲去。
其他人纷纷拿出武器,为首的那个一直紧跟着冰洁,听到异动慌乱的拔剑招架。
“聆霜,你干什么?”我对着她大吼,为什么她要突然杀人?所有一道走来的伙伴们都惊呆了。纷纷拦着她。
“聆霜?...”冰洁也不敢相信,聆霜为什么要杀她的人,让她难以接受。
她完全不理会,自顾自的攻击着那个战士,左手慢慢吸引着剑与剑相互碰撞所引发的的火光,准备使用龙火。
在她释放龙火的时候,冰洁已经咏唱好魔法,用冰盾挡住了龙火,那个战士得到空隙,割破了聆霜的胳膊。聆霜向后退去。
“为什么?”冰洁依旧不敢相信,表情痛苦的问她。
聆霜不多做什么解释,退出了包围圈,对着我,“跟我走!”
“可是...”我真的不理解到底是为什么,明明那么温顺,为什么突然暴起杀人呢?此时完全不知道怎么回事。
“你不信我?”她茫然的看着我,眼神变得空洞,似乎从没有想过我会不相信她。
“我...”我走上前去,想拉着她手,把她留下来。
“哼!”她转身就走,似乎就要就此诀别。
“杀了我的人就想走?杀了她!”那个为首的战士喊着。
聆霜回过头,眼神好像龙的眼睛,火焰似乎都在四处飞溅。“来啊!”似乎全身都浸在冰水里,绝望且恐惧。我迷茫的想跟着她走,将明拉住了我,对我摇摇头。
似乎在告诉我,我已经永远也无法跟着她冒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