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哈,痛快,痛快!”
一拳又一拳,面前的干员被迫陷入招架的局面。
“破!”
抓住破绽,因陀罗一拳挥出,却发现面前的干员嘴角流出一抹神秘的微笑来。
“糟糕。”
果然,所谓破绽,不过是对方的小陷阱而已,一拳挥空,因陀罗被抓住胳膊,对方再接上一个漂亮的转身,就把因陀罗压到了身下,牢牢地控制住了。
“你输了哦,小猫猫。”对方笑到。
“输了输了,把我放开。”因陀罗笑到,倒是对输赢一点都不在意。
“挺不错了,除了那只大猫和那个老女人,没人能跟我打这么久。”干员笑到。
“当然,也可能是没人跟我打的缘故,到了这破地方之后,当真是无聊的很。”
“本来以为你只是个蹲在后面放阴枪的疯子,没想到格斗功夫也这么厉害。”因陀罗说到。
“没有萨卡兹会荒废拳脚上的功夫。”干员说到。
“给你这个,乌萨斯的特产酒,我好不容易搞来的。”
干员丢过一瓶酒来,因陀罗拧开瓶盖,仰头灌下一大口。
“好酒!”因陀罗满足的哈哈大笑道。
“就不怕我下毒吗?毕竟是曾经的敌人什么的。”干员也是闷了一大口,之后随口问道。
“不,你不是这种人。”因陀罗又是一口酒下肚,脸上已经有了三分醉意。
“这么相信我啊。”
“不是我相信你,它告诉我的。”因陀罗指了指干员的手。
“谁?”干员疑惑到。
“拳头,你的拳头没有恶意。”
“哈哈哈哈,有意思,有意思……”
两人就这样互相坐在地上,一口接一口的喝着酒,喝的两个人都酩酊大醉。
“知道为什么,萨卡兹都喜欢喝烈酒吗?”干员晃了晃酒瓶,已经空掉了。
“为什么?”
“因为……你不知道,你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死在战场上,没有人记得你的名字,没人……没人记得你是谁,长什么样,既然不知道明天会不会不明不白的被人一枪杀掉,倒不如今天喝个大醉,明天的事情……明天的事情就*萨卡兹粗口*的让天王老子想去吧!”
“说得好!他们都说……都说你是疯子,但你对我胃口,你真应该去见见维娜,就那个……对就是她,你们应该能聊得来,要能打一架就应该更聊得来了……”因陀罗笑到。
“我还是算了,那位狮子王啊……她身上有着王者的风范,是个……是个干大事的人,我们这种人呐,还是不和她打交道了。”干员笑到。
“那真是可惜……不然肯定能看你们打个过瘾。”因陀罗摇了摇头说到。
“都说……都说我是疯子吗?哈哈哈哈哈哈……确实如此,我自己都认为我不是什么正常人,但我只能这样,没有这股疯劲儿啊,我可能早就死在战场上了。”
干员伸了个懒腰,摇摇晃晃站起来,手中的酒瓶掉到了地上,摔碎的声音在空荡的房间里显得十分刺耳。
“去他的疯子吧!做自己想要的样子不好吗!”
“好!”
因陀罗大笑道,借着酒劲儿,站起身来把酒瓶摔得粉碎。
“好久没这么痛快过了,罗德岛有你这样有趣的人,我是真没想到……”干员笑到。
“你也不像传闻中那么离谱就是了。”因陀罗也笑到。
“来,今天高兴,给你个好东西……”
干员揽过因陀罗的肩膀,把脸贴了上去小声说道。
因为距离十分近,因陀罗能依稀感受到对方身上的酒气还有硝烟味——一种在她这个年纪身上不该有的久经沙场的老成。
“这东西你可不敢让别人看见,特别是那个老太婆……保命时候用……”
干员拿出一张扑克牌,悄悄的塞到因陀罗的上衣口袋里。
“就……把这个撕掉,折一下,然后摔出去,就能炸开,扔的远一点,威力还是挺大的……别把自己炸上天了……平时随身带着,不开保险是不会炸的,拿来了结敌人……或者了结自己,都是有大作用……”
说完,干员就这样搭着因陀罗的肩膀睡着了。
“好东西,好东西……”
因陀罗呢喃道,勉强撑着一点理智把干员扶到自己床上,自己也是躺到一边,很快就睡了过去。
“我的王……我们的王……我的家园……我们的家园……”
睡梦中,二人仿佛都梦到了自己想要的生活,脸上都露出了满足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