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跨河面,位于平日供车辆通行的桥下,有一个小通道可以供行人通行,但在桥下行走的人并不多,高大雄伟的桥把正下方那可以驱散黑暗的太阳严严实实,一丝不露地遮盖,封埋。
每逢早上6点到7点这一段时间,桥下经常烟气萦绕。桥下的几个青年围在一起,嘴里一咂一咂的,似乎在议论着什么,从鼻子喷出的雾气一个圈圈,一个圈圈地升腾。
“怎么处理他?”一个小弟发话了。
“啊,新来的小弟,你看好了,接下来我们是怎样惩罚不按要求办事的人的,!”
突然,一个青年被甩出离人群有两三米远的地方。群里的领头人随手拿了一个残缺与布满锈迹的铁棍。直奔推到在地上的青年,却被新加入的伙伴拦住,似乎没有见过这样激烈的场面,
“啊!不好,老大,有人来了!”“这样子不好吧。”倒下的人已经被群殴得脸青面肿场,还要用棍子殴打吗,恐怕接下来的面太过血腥,周围的人也看不下去了,低声喃喃。
“这次做得好像有点过了”一个地位比较高高的人做出评论。“哈?他吗?没关系的,把他当做路人就可以了。”领头人缓步来到受害者的面前把那根铁棍狠狠地往他的腹部捅下,一次,两次三次,四次,听到悲惨的叫声后,到了最后还要无情地把手中的棍子转动几下,随即又听到了几声更为复杂的悲痛声,“下次记得要带够钱来。”“知道吗?”他们的大佬弯下腰,在受害者的脸上意味深长地拍了拍。
啊,又是他,那个倒霉家伙,每天上学都可以在这里看见他呢,一位骨骼奇壮的青年把书包甩到背后,漫步走过。“真的?不用管他?……”恶霸混混的组合加上组新来的伙伴一共四个人。“不过,这个家伙……”单膝蹲下的老大紧握着铁棍,用平时就凶巴巴的眼神看了看从他身边定然走过的少年。
“每天都可以到他呢。”老大的头歪了一歪,“就这么喜欢走这条路上学吗?”“钱,我们可以……!老大,既然他经常走这条路,不如我们每天都向他敲诈一笔?”
拿走了受害者那藏在鞋子里的零钱后,新来的伙伴一跑一跳地来到老大面前,手舞足蹈地。可他们的老大却突然大吼,脸上青筋暴起,表情丑陋扭曲,“住嘴!要你说!能打早就打了。没有试过吗?”
“好吧,高年级生就是这样子的了”新来的伙伴发出无知得感叹。“哈?睁开眼看!笨蛋!看见那个校徽了吗?小学鸡一个!只是比我们低一年级!”四人里地位比较高的那个人发话了“啊,什么啊,和我一样是小学生……不过也是长得挺高的”
“有高中生一样的体格” 新来的2B伙伴看着他的背影继续喃喃。“住嘴!长得再壮也没有用,也不关我们的事”他们的老大随手把铁棍一抛,甩到了三公里之外,几乎到了河边,随即捧起了受害着的衣领,看见的是一双疼的睁不开,还处于迷糊状态的眼睛,恶狠狠地说,“喂!喂!你这个家伙,醒醒!喂!你想要我们放过你吗?如果下次带几个女孩子来,我们就放过你了。”
“呐,说好了,下次你就带几个女孩子来,不然后果有你好受!。”声音几近咆哮,用此加大威胁的力度。
“好了,不要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了。” 一位学生在回答问题,台下的人却各顾各地说话。语文老师讲着讲着她的书本往曹海的桌上一压,引起了曹海一阵慌乱。
哇,惊吓了一下,喂喂,老师,要拍,也要拍他们的桌面啊,我是很认真听的,曹海内心禁不住吐槽一番。
“大家,大家分析一下,他的答案有没有错,一起来认真听一下,待会我要提问……”语文老师那放在手肘的书又提了上去,盖住了双脸。…………“……还有10分钟下课了,老师要讲的已经讲尽了,同学们就自己想一下这些题该怎么做吧。”赖老师布下任务就走了。
赖老师走后不久,1班的课室外有一两个学生走过,随后走过的学生越来越多。唦唦的脚步声,碳酸饮料“啪呲”,“啪呲”的开盖声,女生们裙子相擦的摩挲声,知了的喃喃声,一切都在碎碎念碎碎念,弥漫着青春的气息。
2班的人上体育课提前回来了,他们的课室与1班隔着一栋墙。“外面好吵,但是我们这里更吵一些。”正班长李娴清的笔停了一下。
1班的课室内涌涌吵吵的。的确,相比2班,1班的纪律差很多,不应该是性格更活泼一点,老师是这样评价的。“教室的门上还写着‘超越2班’呢。”“真是大胆。”上两次月考六年1班无论是班级单科平均分还是尖子生的数量,抑或近来的班级体育友谊赛都比2班要逊色很多呢。最近的小测也是,上六年级后,即使是每一次小测,老师也会做好统计的。
把“超越2班”作为班级标语是在一次主题班会中决定的,那时正班长为了激发同学们的竞争意识,在全班人的商议后,才“超越2班”这一标语贴在前门上,这是全班的心血。
可谁知道,在这张标语贴出几天后,2班也有了反应,他们也在班里的前门迅速贴上“永超1班”这一标语。
在1班看来这是具有侮辱性的,但在校长看来,这两个姊妹班级能拥有这样强烈的竞争意识是值得提倡的,希望这样的竞争意识能普及全级。“哟1班!,2班的跟尾狗。”
“哈哈哈”随即,便是众人的喃喃笑声。 这时班长便听不下去了,她停下了笔,有点迷惘。待2班的人不再出现在阳台上后,李娴清便走到教台上,严词正语道, “大家,2班的你们听见了吗?
记得在入班之前,和2班的最大差距是英语,而2班和我们最大的差距是数学!好了,现在2班把数学赶回来了,我们也把语文赶回来了。但是现在和2班的最大差距是语文。或许需要加强一下语文的学习技能。”
“但是,相比于加强语文的学习技能,我们更要注重一下上课的效率与质量。”“我们都知道,在上语文课的时候,老是有人在捣乱,分散同学的注意力……虽然有时能哄笑我们,但是那并不是一个合格的同伴应有的行为。”
“现在,作为班长,我认为我们应该对那些捣乱语文课堂的人进行惩罚!”嗵!嗵!嗵!睁大了眼,这个主意震撼了全班。
“……”“在语文课堂上捣乱的人是谁,大家一定很熟悉。不过,我们现在只选罪大恶极的前三位就可以了,大家可以匿名投票,最多写三位。”
“投票吗?”各组组长陆陆续续收集名单。“怕什么,如果选到我们,反正我们绝对不接受惩罚就是了。”
“哈?有本事就体罚啊。”
副班长上前帮忙唱票,语文科代表帮忙在黑板上做记号,而我们的正班长一直在严肃地蔑视着那群不肯屈服的大哥大。被写在黑板上的名单越写越长。
“扰乱语文课堂的人有很多喂!班长!”“怎么选?”“哈哈哈”“有趣!咱们就看看花落谁家。”李娴清看了看黑板,黑板上的名单的确越写越多,除了一位同学外,其余的得票都差不多,位列第二名的就同时有四名,更不要说第三名了。
可班长依然倔强,“哼!等名单出来,就有你们好受!”后来慢慢地,前两位出来了,这时,有几个得票最多的人跑出来,往黑板上一擦,部分记录不见了。
“跑出来擦黑板的那几个人!全部……”卡住了,李娴清一时想不出惩罚来。
“全部怎么?班长?我虽然出来擦了,但是我得到的只有一票哦。”
“好像也是……不能这样做吧。”班长的决策受到一部分人的怀疑。
“把那些票全部撕了!看她们能怎么做!”位于曹海后一位的同学的话,不知和谁说的,但被曹海的同桌的穆铁森听见了。
穆铁森立马跑出座位,两人同时走出了座位,但那个人的座位在里侧,而他的座位在外侧,故此他还是可以抢得先机的,临走前放下嘱托,“曹海!他想要毀票!快拦住他。”如果票被毀的话,要再投一次票就很难了。“
曹海?”“曹海……?”周围热心肠的女同学在呼喊,把希望寄予于他。
“曹海,你不帮忙一下吗”坐在他前面,一个性格温婉的女孩扭头望着他。
“笨蛋方法一个,不用理她,方法从一开始就错了。”曹海依旧不慌不忙地写作业。哪位女同学一脸惊讶地看着他,继续说到,“曹海……在我们这么积极抗争的时候……你在想什么?”“好像你很厉害似的。”那位女同学的同桌声音有点不爽。
几乎没有人会跟他说这样的话!曹海有点不耐烦地看了她们一眼,依旧很淡定,“主意是正确的但是方法不对,只要说,在接下来的语文课里,第一个出来捣乱的人会受到惩罚,然后再大家一起议论惩罚的内容就可以了,例如孤立他,全部人不可以和他说话,和他说话的人也会受到全班的孤立这类的也可以,打扰别人的人也应该收到打扰。”
可是这句话被班长听见了,她把教棍扳弯,“你在说什么?曹海!?”“少瞧不起人了!”本来就愤怒的正班长李娴清跑到他的桌子前大喊拼命撕喊,“其实你早就想好了是吗?”
“别看你平时一副什么都不在乎的样子,其实你并没有把这件事忽略,早就找到解决方法了对吗”“你一定实在心里暗暗嘲笑像笨蛋一样拼命呼喊的我对不对?”“你有方法但是你没有说出来。任凭事情变坏下去对吗?”
“你听着!我们这样子做并不是为了自己!失望,失望。”“不,你就是一个这样冷漠的人”“你让我们感到失望!”
“……”很快,还没有骂完,就下课了,班长接着骂,班上的人陆陆续续走开了,“喂!班长,再不走体育课就要迟到了哦。”
一位男生离开课室之前抛下了一句。等班上的人走到一半的时候,曹海也离开了。最先离开的同学——男生和女生一边下楼一边议论,“正如班长所说,曹海这个家伙好过分……你们觉得吗?”
“不,我觉得他刚才好搞笑。”“如果是我,早就把班长骂回去了。”
“他本来就很那个……怎么说来着……” “冷……”“嗯,对,我就想说这个词来着。”
“曹海也下来了”“还是小点声吧,这个家伙不好惹。”
“啊,不好,我们刚才的话被他听到了吗?”“嘘!!”
随着众伙伴对那位女生做出“停”的手势,那伙人对曹海的议论便没有了。
“啊啊,真惊奇,那个入班成绩差了一点,不,是很差,几乎是班上地倒数的曹海这几次的考试都可以维持位列前茅。不错”
方老师一边翻找学生们进来的成绩表,一边用笔做好记录。
“你现在才注意到?”语文老师一边批改作业一边搭过了话,“不过,这个家伙好像没有什么领导能力。”
“哦,是吗。”方老师一边快速统计数据一边应和。“啊!好烦啊,下一个月组长的名单又要重新安排了。”
突然发神经似的双手抓头,说了一句与当下没有半毛关系的话,把在座的老师惊吓了一番,这一句话,不知道她是怎么想出来的,只见她说完之后又继续边翻查边统计。
上午的天气天朗气清,蛮好。咦?咦?咦?坐在我旁边的是曹海吗?
位于校园的一侧,一个半径约1.5米,由混凝土与瓷砖砌成的,像水井一样的环形的玉兰树花基上坐满了人,肩膀一个挨着一个,而方红晓的左手边,与她紧挨着的,不就是曹海吗?方老师再往周围看了看,在人群中认出了自己班上的副班长张羽。
看了看手表, “说起来,第二节课好像是是六年一班的体育课呢。快要下课了……”
“这个孩子……将来可能是要当领导能力与经验的话,实在是太可怜了。”拿着硬板写着教育报告的方老师,她的笔头一时久久地含在嘴里也没有拿出,似乎在思考。
啊~果然要锻炼一下他。”方老师放下手中的笔, “呐,我说……曹海下个月第四组的组长你当好不好……”!!!!!!是班主任的声音!
她怎么也在这里?曹海往右手边撇了一眼,白色的衣裙,精致的妆容,是方老师都没有错,但他并没有正视老师。
“不要,组长,当组长有点麻烦,不是很想做。”老师在不解地看着他,看见老师迷惑的眼神,曹海又解析了一遍 “突然要做组长,带领别人什么的,觉得有点麻烦,不习惯呢。个人贱贱地感觉,还是当一个无拘无束的混混比较自在,没有责任,只要对自己负责,就可以了。”方老师心里一凉,手中的写字板往里侧一靠,“你怎么能说当组长很麻烦呢?曹海?主动承担责任是一名优秀学生的标志哦!”
突然一个球滚了过来,打断了他们的谈话,“哟!老师今天好精神哦,天穿的白色衣裙,和我们的校服的颜色差不多,随眼一看,我还以为你是学生呢。”跑过来捡球的是炎狂明,口不对心,这家伙通常只会对他不想应付的人油嘴滑舌。
“哟,炎狂明,听体育老师说你跑步跑得不错,再过几个星期就是省运会了,你愿意参加一下开幕式的表演节目吗?就是跑跑步什么的。”
“老师, 我都是毕业班的人了,学习的时间还不够花呢?”曹海忍不住想要喘一口气,参加省运会的开幕式表演之类的并不只是跑跑过场那么简单,那是要花大量时间排练的,对于他,准确一点来说,是去玩的时间不够吧。
“老师,曹海也跑得挺快的啊,如果曹海也参加的话,我说不定也会参加。”炎狂明拿起篮球,一副阳光男孩的样子,一手围在曹海的肩上,然后一挤,大大缩短了两人的距离。
老师一定会认为我们是一对要好得不得了的朋友吧。
曹海淡然看了他一眼,但他其实并不是曹海很要好的朋友,他只是曹海二,四年级的同桌,只是最近因为同班又走在一起了。
曹海深知道他的劣根性,他只是看中曹海的一个点而已——想做什么,但又担心没有同伴的话拉上曹海准没错,因为对于一些奇怪的,离经叛道的事,他总能接受。
“两个人也可以啊,曹海的骨骼长得奇壮得很,看上去像初中的高年级生……额………暂且就聊到这里吧,快要上课了,我还有课,而且你们也需要时间考虑,你们想好了就找个时间告诉我好了。”
老师答应了? 曹海无解地转头,看见同伴笑得这么灿烂。炎狂明这个家伙,肯定有什么阴谋,不过也并不大碍,就算是阴谋,也是无脑粗神经的阴谋。“刚才不是说不想参加吗,怎么改变注意了?”
这类的活动即使很重要,但如果不是以班为团体参与,一般是以志愿为原则,可以拒绝的。“突然想到了一个好方法,呐,曹海,我们一起恶作剧吧。”
说到这里,炎狂明推了推曹海,“就像四年级那次万圣节一样。”
“嗯”“good joy! 就知道你会同意。”炎狂明的左拳重重敲在右掌上,随即大喊,对老师挥舞着双手,“老师,我和曹海决定好要去了”老师转过头,摆出OK的手势,露出微笑,踩着高跟鞋的步伐轻快,爽朗前行。
“啊,单纯的老师。” 看着老师离去的背影,以及弹去的球,曹海随口说了一句便保持原样。位于市中心的人民体育馆建成也不是很久,五年前,记得是十年前举行全运会的时候开建的。整栋建筑辉煌宽敞,只有一个人的时候会空旷得叫人害怕。
曹海和炎狂明参加的节目被安排在省运会的闭幕式,经过三两周的训练与两三天的排演,终于在月末迎来了省运会。排练期间的炎狂明似乎很兴奋,兴致勃勃,像大猩猩一样一副充满活力的样子。
在最后的排演,他是如此叮嘱的曹海的,“记得啊,曹海,一起加油!”
随即对他眨了眨眼。
好了,时间回到省运会,等最后一个节目刚表演完,演员们还没有退到幕后,场内的灯就突然全部熄灭,只留下过道的安全灯,靠着安全灯,隐约可以见到要行走的路。
曹海和同伴拿着缩小版的荧光国旗,他们各自从隐藏在场内一层的十多个出口跑出,然后在观众席之间大过道的奔跑,最后在场内的最高处站立。
歪了没有关系,只要不倒就可以了,这样想着,风突然猛然吹来,国旗在本来就无意握住的手中明显倾斜,差点掉在地上。握着国旗的手不住认真起来。
那个国旗的旗杆很长,也很粗,稍不注意就拿不稳。曹海双手握着,与风作斗争,突然耳边响起一阵阵巨响。
“啊,这是什么啊 ,耳边好响”,曹海紧皱着眉头,烟火几乎把眼睛亮瞎,旁边的人似乎要说些什么,但是听不见,一万个烟花就此放起?之前也没有说要放烟花啊!
曹海并感觉并不是很好,手中被风吹得左摇右摆的旗杆在他的掌心磨出一个水泡,水泡戳破的疼痛已经超出了曹海能忍受的范围,让他陷入一种怀疑的麻木状态,“不过,比这更糟糕的事儿我也遇到过。”
他想起了儿时练空手道时受过的苦,“我的手,有一只只是划破了一点。”“风啊,你也觉得疼了吗?我疼痛的同时你也在疼痛。不过它的痛一定赶不上我的疼痛难受。不过,不论它有多大力气,我也不会放弃。
努力让手中的国旗不倒!”“风,你的选择就是把我的国旗吹倒吹番,好嘲笑我的力量,而我的选择就是跟它抗争到底。如今,你的仇和我的仇结下了,我们拴在一起了,一开始起就是这样。”
“也许,我应该把国旗放下!可是,我既然承诺拿起了国旗,就没有在众人面前放下的理由,放下就是对我的侮辱。”
“可是我感觉我的力量在一点一点地消失,手也在颤抖着。不!我感觉很好,啊风,我的左手也好多了,我的力量一点一点地恢复。
你吹得更猛烈些吧,即使更猛烈我也不怕!”曹海苦撑着,“风从右边吹来,我就往左边使力,风,你要向我发起的猛烈的攻击,你究竟要做什么,是要干什么呢?
你的阴谋莫非就是要把我的荣誉挂到在地。”“我在疼痛,我们抗争着,但是风啊!我誓死奉陪到底,你也会跟我抗衡到底!就让这无解的结局让我们一起同归于尽吧。”
就在这时,风突然稍停了,曹海开始欣赏烟花的美,但是不是已经见过了吗,再普通的烟花,如果集够一万个,在你真正身临其中之时一定会被震撼,被打动的。等风稍停,旁边的人似乎要说些什么,但他并没有认真听。
“不要说话!!!”炎狂明身边的伙伴突然发话。怎么了,曹海……突然变得很严肃。
想要再要说话,却被他一手推开,“你很吵!”怎么了,这样子的曹海,炎狂明一脸疑惑,接下来的时间里,他们并没有按约进行,万圣节般的恶作剧。
省运会?烟花?举着国旗?在风中拼命抓着国旗?与风做斗争?是的,在与风做抗争中,以及哄哄的背景音乐下,我却爱上了国旗。天哪!这是怎么回事?
曹海交上来的工作志愿感想里,其中一句话是这样写的:“一万个炮花响起,我就没落在这掌声之下,我就捧着国旗,我扛着国旗,感受着国旗的温度,心里似乎多了一份责任感,感觉应该承担些什么,一时之间忘记了所有,这是属于我荣耀与经历。”
方老师看了看后露出宽心的微笑。
“我相信,一个孩子的性情取向是可以改变的。”方红晓在教学报告表记下这句话后便放下工作,欣赏着窗外的风景。
在工作之余,我很喜欢喝着咖啡在校长安排的窗台眺望,观察着孩子。
啊,张羽,那个曾经经常与朋友闹矛盾,不被加入,不被接纳的孩子,现在她在和别人愉快地交流呢。
太好了,一切都是如此顺利,她现在变得很健康呢,不似以前那样幽怨。
以前,那个孩子想要控制别人来着。但是没有关系,只要在还没有发展到不好的地方的时候及时制止,就可以了。
“现在的孩子啊,还没有坏透,只是一个还在搜索着灵魂的孩子。”“张羽!快过来这边!”远边的蓝小赖向我热情地招手。
“嗯”张羽幸福地跑去。“终于交到朋友了,我很开心,刚上小学的时候有很多朋友围着我,和我说话,聊天,一年,两年,三年……但是后来不知道为什么我就被别人孤立了,已经一个人很久了。”
“但是后来是方老师把我的问题告诉了我。然后我就有很多朋友了。”
“对了,不知道方老师为什么会知道,把我这从来也没有表现出来的秘密看破。”“‘别人不是物品,可以让你挑来挑去’这句话我会把它视为我的座右铭的。”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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