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七,明早就启程安州。”
“大人,那老爷那边怎么办?”萧老爷不允许萧颂做这种事,他怕哪一天萧颂会因为调查而陷入危险之中,甚至丢掉性命,他已经失去自己的妻子了,不想再失去萧颂,他唯一的孩子。
他也把当年那场杀害的几乎所有线索都销毁了,为的就是让萧颂放下仇恨,不再让他调查此事而再一次惹来麻烦。
可萧颂偏偏对这类事感兴趣,他偏偏要找出那个灭门仇人。
“这事帮我瞒着。”
“是,大人。”
走远了,言七对萧颂说:“大人,我总觉得那衣童怪怪的。”
“我看出来了。”
“那大人为什么还有去安州?”
“他说的那帮或许强盗是真的。”萧颂不放过一个能找出当年那个灭门仇人的机会,或许说不定哪天就真的碰巧遇到了。“这其中或许也有很有意思的事情呢!”他邪魅一笑。
安州虽不比京城繁华,但也车如流水马如龙,那儿是容离的故乡。
傍晚,容离来到萧颂的房间,她敲了敲门,喊一声:“萧颂,我能进来吗?”
萧颂正坐在椅子上,他朝门外望了一眼,盯着月光照耀下,映在雕窗上容离的影子,没有回答她。
容离透过窗子向窗内看,可是白乎乎的一片,什么也看不着。
“那你不说话我就进来了啊!”容离推门而入,她向四周看看,被坐在椅子上的萧颂吓了一跳,萧颂直勾勾地盯着她。
“那个……萧颂,我明天要回安州。”
……
萧颂知道安州是容离的出生地,他仍旧略带微笑地盯着她。
“你干嘛一直盯着我看啊??我明早就要启程,你还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吗?”
萧颂站起来,向容离走近:“本公子决定了,今后你去哪里,做什么事情都要和我说,尤其不能碰别的男子。”
“哼,凭什么?你这是……”
“本公子说了算!”
“哦~”容离阴阳怪气地说一声“你是不是吃醋了呀?”
“呵。”
“哈哈,没想到我的魅力那么大呀!”容离瘫了下她肩上的头发。
“你不要想多了,我只是害怕如果我们萧家出了你这样一个朝三暮四的女人,传出去招人笑话。”
“哼,果真不是什么好人!”容离小声嘀咕一声,瞪了他一眼,气冲冲地走了。
宋缘儿看到容离气冲冲的,便问她:“小姐,你这是怎么了?”
“哼,气死我了,该死的萧颂,早知道我就不过去跟他说了!”容离叉着腰,嘟着嘴,跺了下地板。
“嘘!”宋缘儿把一根手指垂直放在嘴边“小姐,小心点呀,要是传到了姑爷的耳朵里,那就不好啦!”
“啊啊啊啊,我不管,我就是好生气!”
宋缘儿无奈地笑笑:“那小姐,明早还去吗?”
“去,当然要去!我巴不得想离他远一点呢!算了,眼不见心不烦,我要睡了。”
“小姐,还未洗漱呢!”
容离裹在被子里,宋缘儿无奈地摇摇头,把准备好的洗脚水端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