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离一早起来,却发现宋缘儿不在身边,他她喊了一声,没有听到回应,她四处寻找,也没有发现宋缘儿的踪迹,兴许宋缘儿是上街买菜去了,她也没有特别放在心上。
她一推门,却眼前一黑,被人用黑袋子蒙住了头,打晕过去了。
另一边,萧颂仍在调查这个案件。
萧颂再一次找到知府,知府见到他们又来了,急忙上前迎接:“萧大人别来无恙啊!快快请坐!”
萧颂慢悠悠地喝了口茶问:“你可知那群强盗为什么要到处行凶?”
“大人,卑职不知。”
“那你觉得他们的幕后帮主会是谁呢?”萧颂轻轻放下茶杯。
“大人,卑职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卑职……”
“我就是问一下,你紧张什么?”
“卑职……”知府慌张了,他不知道该怎么圆过去这个谎。
“你可知欲盖弥彰是什么意思?”
“啊,卑职该死。”知府立刻跪在地上,连连求饶:“卑职该死,卑职该死。”
“幕后指使是谁?”
“没有人指使卑职,是卑职对他们心生怨恨,所以才……求您饶了卑职吧,大人。”
“真的就只是这样?”
“是的,大人。”知府哭嚎着。
“呵,那你就在这安州大牢中呆着吧!”
“大人,饶命啊,大人,……大人!”
知府被拖了下去。
萧颂闭着眼睛,翘着二郎腿坐着,一只手轻轻揉着太阳穴,闭着眼睛,等待着。
这是时,萧颂的人带着衣童来了。萧颂被衣童的哭啼声吵得睁开了眼。
来到府衙,衣童跪在地上。
“你应该知道我为什么找你来吧!当天你跟我们说的是不是都是假的?”
衣童见知府不在,知道事情败露了,便招了:“大人,是小的该死,其实小的是个孤儿,从小就没了父母,那坟中什么都没有,那些话也是我编的。”
“哦?是谁让你这样做的?”
“是严知府(安州知府),是他让我这么做的。”衣童一口咬定。
“那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小……小的不知。”
“本想念你年纪尚小,若说实话便放了你,看来,不必了。”
“不不不,大人,只要您能护我周全,我便实话实说。”
“说。”
“那天,我本在街上乞讨,知府见到我叫我过去,他说只要我帮他演一出戏,便会给我一大笔赏金,我抵不过诱惑只好答应了,他让我睡在柴房,第二天要把我送往京城。这是我第一次住那么大的房子,我背着他四处看看,看看能不能偷点什么。可不料在路过他的房间时,听到了他和一个男人的对话,我发现真想干这件事的人不是他,而是一个叫……啊!”
还未等衣童说完,从房檐前飞来一支箭,射向了衣童,衣童便没有了呼吸。
“该死!”萧颂向着剑飞来的方向扔去一个飞镖,一个人从房檐上摔了下来,他被那个飞镖射中了腿,他捂着受伤的腿,深知自己跑不了了,便咬舌自尽,言七见状,立即上前掐着他的嘴巴,可惜也没能挽救。
言七把手放在他的鼻子前,见没了呼吸,便转过身子说:“大人,已经死了。”
“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