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族跟死灵法师比较要好,或许是因为血族是少数能够忍受死灵法师那群家伙扭曲的审美观的群体……但不管怎么说,血族跟死灵法师之间的交流从未停止,所以血族会死灵法术并非是什么值得惊讶的事情。
众所周知,出于修炼死灵法术这种不可抗力的影响,死灵法师们大多都是阴气森森,并且是面瘫。
而更加众所周知的是,面瘫的死灵法师都是疯子,因为这群家伙几乎无欲无求,一心追寻死亡的真理,这样他们对死亡有着近乎疯狂的追求,审美观被扭曲到让任何审美正常的种族抗拒达到高峰。
而不是面瘫的死灵法师则都是变.态,因为在这种氛围之下还变不成面瘫的家伙不是变态还能够是什么?!
但是不管是疯子还是变.态,这群家伙对于真理的探寻都从未停止,除了精灵之外,死灵法师绝对算得上是魔法技术应用拓展与革新速度最快的一群人。
天知道人类当中为什么会出现这么一群异类,最关键的是圣光教会面对如此阴气沉沉的家伙们居然是勉强和平共处的局面。
对,那帮信仰圣光的神经病、疯狗、极端的种族主义者似乎真的是贯彻了种族主义的基本准则,就算死灵法师的存在再怎么忤逆圣光,但是他们愣是和平共处了!
事实上莱纳尔一早就想过教会和圣域那帮疯狗信仰的应该不是圣光,而是光明之神。
那个家伙自从几万年前被魔王贴脸一拳之后似乎就开始变得疯狂了起来。
当然这些东西现在没有必要多说,还是先来看看现在的局面吧。
莱纳尔,血族的第八长者,血族有史以来最强大的施法者,此刻正拿着一柄坚硬程度为5的骨矛,把面前的一队骑士摁在地上打。
实际上别看这些骑士来势汹汹,就连那一只骨矛都抵挡不住,勉强顶住了那一下的攻击后就如同多米诺骨牌一样稀里哗啦全部被扫翻在地上,然后刚刚爬起来就被莱纳尔给近身了。
顺带一提,因为血族的施法者更加热衷于洗地,再加上身体恢复速度惊人,所以原本他们的身体素质都是很差的,但是自从和死灵法师交流过后这个现状就改变了。
那群面瘫不仅喜欢操弄尸体,搞各种各样腐烂的艺术,把别人的头盖骨挖出来雕刻后变成施法材料(真正意义上的施法),和丧尸食尸鬼死灵亲亲我我(划掉)……身为魔法师,他们每一个都拥有不俗的近战能力。
这帮疯子从来不循规蹈矩,他们不信奉诺兰大陆上“被敌人近身之后就是法师的结束”这句至理名言,他们认为身为一个合格的施法者必须要拥有被战士狂战士近身之后自保的能力。
为此他们设计出了一整套特制的训练方针,并且还计算出来只要拥有相当于自身施法能力三分之一的近战能力,就可以在被同等级的狂战士狂化状态下近身的情况下拥有完全的自保力量,甚至于只要法术使用得当还能够完成反杀。
完成反杀……在被狂战士贴脸近身战的时候一个法师完成反杀!光听听这个就知道这帮面瘫到底是有多疯狂了。
事实上,每一个合格的死灵法师都经受过堪称疯狂的严酷训练,基本上绝大部分的死灵法师都拥有和次一级的战士相媲美的战斗能力。
当然,在这么多面瘫当中也不乏一些走火入魔了的,他们认为“被敌人贴脸之后才是法师大爹的开始”,“任何不能和狂战士贴身肉搏的法师都不配被称为法爷!”
至于结果么……嗯……可以参考风见幽香。
所以说很不可思议的,纵观人类那么多的魔法派系,综合实力最为强大的反而是数量最少的亡灵国度成员……
并且只要和这些家伙打起仗来,他们一定会告诉你什么叫做残酷!
因为亡灵法师是典型的越战越勇,死的人越多他们就越牛逼的那种。
只要死得人够多,他们甚至能够让丧尸和食尸鬼淹没一整个王国。
当然了,出于一些不成文的规矩,这种bug一般的作战方式是被禁止的,但是谁也不能保证这帮面瘫被惹急了之后会不会管这些不成文的规定,因此谁也不敢惹他们。
所以其实在看见莱纳尔召唤出骨矛的那一刻骑士们的战斗意志就已经崩溃了,谁™敢和这群变态打啊,不要命了吗这是?
当然,就算战斗意志不崩溃他们也挡不住莱纳尔的横扫,毕竟他虽然在近战方面不怎么擅长,但是就算不佩甲的情况下也勉勉强强算是黄金下位的战士,戴了装备另算。
“死、死灵法师!”
感受着那骨矛上所缠绕着的阴冷诅咒气息,四叶草伯爵吓得从马背上跌落下来,他看着莱纳尔以摧枯拉朽的姿态击败了所有的骑士,并且拎着骨矛朝这里刺了过来时,终于意识到自己已经在无意间踢中了一块坚硬的铁板,无论如何也击不破的那种!
守护骑士迅速挡在克雷纳的身前,一手持盾一手持剑。尖锐的骨矛旋转着刺在盾牌上激起了刺目的火花,巨大的冲击力让他感觉手臂发麻发痛并且迅速蔓延全身,难以遏制地重重退后了两步。
冰冷的诅咒之力透过盾牌进入了他的身体,霎时间浑身上下一阵冰凉,手臂的感觉尤为剧烈,仿佛要被冻僵了一样。
一击之下,四叶草家族精心培养出来的守护骑士便摇摇欲坠!
“怎么可能……”
克雷纳难以置信地喊道,“你可是白银上位的守护骑士,就连黄金级别的攻击都可以阻挡,怎么会……”
“大人,快跑……大人!”
守护骑士硬撑着说道,“拥有黄金级别的近身战斗力……他是传奇,是传奇级别的大魔法师!”
传奇,当前诺兰大陆的人类公认的最强等级(使徒不算人类范畴)。每一个传奇级别的强者都是战略性武器,一人足以影响一个国家的局势。
绝非区区一介伯爵可以招惹,就算是身后的大公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