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今天会有人下来?真是晦气!烦死人了!”
“不是一个月一次吗?”
“就是那两个人。”
“烦人,快叫他们滚蛋,没时间搭理他们。”
“哦~你们看,这个傻瓜好像很眼熟。”
在我们面前迎面走来八人,其中有两个人我很熟悉,那个走第一为首的强壮男子叫大猿,在他身边有个年轻一点的男子叫蜥蜴,但是其他的六人,我就不认识了。
“嘿~这个不是上次被我们赶走的那个废物吗?怎么又回来啦?”蜥蜴嚣张地笑起来。走近我们。
“哦?蜥蜴哥,这个就是上次敢不交进化液,被打废的那个垃圾?”一个实验体笑问道。
“……”寒子笑冷冷地看着他。
“该死的!小子你这是什么眼神?找死?”蜥蜴咂咂嘴,怒喊道,上前一步。
但是大猿抬手拦住他,冷冷地对我们说:“你不想又被打的话,滚回去吧,蝴蝶姐和鹰姐说过不想看见你,趁早快滚吧。”
我本来还是微笑着,但是一听他说鹰这个字,脸色瞬间冷然下来。
“凭什么?”寒子笑静静地说道。
“啊!小子你说什么!找打!”蜥蜴大喊。
“小子,你隔壁这个人的脚就是被我们打断的,如果你不想你的下场和他一样,就乖乖的回去吧,念你初犯,我们不怪你。”大猿说道,但是眼中并没有我或者寒子笑,无视。
“没错,你们快滚吧,别浪费我们的时间。”
“我们还要去收进化液。”其他的实验体叫嚣着。
“我想问一句。”我终于开口了。
“……”大猿无言,冷冷地看了我一眼。
“你这垃……”蜥蜴还没说完。
“鹰怎么了?”我问。
“鹰姐?她混得很好,已经是蝴蝶姐的左右手了,不是你这样的废物可以媲美的。”大猿冷冷鄙视地回答道。
“那我就放心了。”我冷笑道。
“问完了吗?可以滚了吗?”蜥蜴大声喊道。
“嗯,我们上擂台吧。”我说。
“……”
“……”
“……”众人寂静了一会,都怀疑自己听错了。
“垃圾你说什么?”有人严重怀疑自己听错。
“别给你一点面子,你就拽起来?”有一个实验体大喊道,上前一步,揪住我的衣服,想在自己老大面前表现表现。
“你是不是想死?”他揪住我的衣服,贴近我的脸,大声喊道。
寒子笑想动手,但是我悄悄伸出一只手拦住他。
“啊?我问你是不是想死?”他举起拳头。
我右脚近距离一个踢击,跩在他的肚子上。
毫无征兆,无声无息,这个人突然倒飞几米,“碰”一声摔在地上,并且滑行几米后停下来,吐血和些许碎裂的内脏,捂住肚子抽搐了几下后昏过去了。
“……”
“……”
“……”众人和围观的观众又寂静了一会,除了寒子笑外,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我们上擂台吧。”我咧嘴一笑,对他们又重复一遍。
“……”
“……”
“你到底想干嘛?”大猿不淡定了,脸色冷冽下来,问道。
“干什么?报仇啊?打断我腿不用负责啊?”我冷笑道:“用命来换吧!”
“你这是自寻死路!别以为你厉害了一点点就敢嚣张起来!”蜥蜴喊道。
“不敢上擂台吗?在这里打也行?不过我想让全部人都知道呢……”我摊摊手,大笑道:“毒蝴蝶的人都是垃圾!胆小鬼!”
“你……“蜥蜴脸色黑了,被气的脸红,往前走一步。
但是,马上寒子笑就冷冷的出现在我面前,并且举起双手的黑色尖刺。
“我们两个人打你们七个人,生死由命!敢不敢打?啊?”我嚣张地叫道。
“你这垃圾!”蜥蜴喊道。
“你有种再给我说一遍?我现在立即废了你!”我大声喊道。
“你凭什……”他还想说点什么。
“打不打?”寒子笑冷酷地说道。
“打!为什么不打!猿哥,我们打,把他们打成肉饼,来立威!”一听,蜥蜴立即对大猿喊道。
“嗯,你们找死,我就成全你们,走!”大猿大喊一声,就带着他的手下往擂台上走。
看来,我的激将法完全没有用呢,完全比不上寒子笑的一句嘲讽。
“哼,小子准备好了吗?上了。”我看着他们的背影冷哼一声。
“废话。”寒子笑回应一句。
“……”果然,这个小子这态度真的很欠打。
我和寒子笑来到擂台边,而大猿他们七人已经来到擂台中央,恶狠狠的看着我们,恨不得把我剁成碎片!
“寒子笑,你别出手,他们几个交给我。”我对一旁的寒子笑说道。
“你行?”寒子笑冷冷地问道,数了数,七个人。
“他们之中有几个人和我有点渊源,不亲手解决,我不爽。”我微笑道。
“……随便你。”说完,寒子笑就站在擂台边不再往前走一步,这男人又是这种皮笑肉不笑的表情。
“很好。”我往前走,随便拍了拍他的肩膀,走到擂台中央,
我一个人和七个人对峙,我微笑着,他们咬牙切齿。
“小子,你凭什么认为你们能打赢我们?”大猿冷冷地说道,虽然他已经尽力制止自己的愤怒,但是这两个人实在是太嚣张了!
“你们?对付你们,我一个人就行了。”我冷笑道。
“你别太嚣张了!”蜥蜴大喊道,抢先一步,挥动拳头砸脸。
我猛地往前冲,无视他这一拳,快速越过他身边,右脚一瞪地,整个人低空跃起,空中连续转身,贴身其中一名实验体前。我在旋转,气流在旋转,当我蓄力到一个我能感觉最舒服,力度最大的角度......
在旋转的幻影中,我一回旋脚踢出,我感觉到空间气流的撕裂!
那名被我锁定的研究体十分惊讶,但是他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这一脚准确地击中他的脖子!
“咔嚓!”清脆的响声。
他双脚离地,在空中受力连打几个翻滚,噗一声摔在地上,脖子骨断裂,头颅以一个不可能的方向躺着他肩膀旁,无力的连接着脖子。
在我眼里,他身上的鲜红渐渐褪去,和灰黑的背景融为一体。
“接下来就轮到你们了……”我落地,背对着众人,歪歪头冷酷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