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满脸狠色,高高跳起,白骨之矛就直挺挺地往黄江疯从上朝下戳过去。
“大蛇!你这是自寻死路!”黄江疯怒嚎一声,立即挥动剑指还击。
“今天我们兄弟就把你们三金尸全部给杀灭在这里!看看你们黄家一下子失去了三个特S级僵尸会不会心疼!”我同样大声怒吼回应他。
“嗙!”
我大力一矛砍下去,而黄江疯抬手双手,四个手指交叉在一起,用坚韧的剑指把我的砍击给挡住了。
我立即变招,在空中一个跟斗翻身,侧身又一击白矛横扫过去。
“锵!锵!锵!”黄江疯瞬间蹲身,三连指出手,在白矛上尖段、中段、中段考下一点这三个点轻轻地击上一指。
剧烈的震动从白矛上面传递至我的手臂上面,令我差点都握不稳白矛了。
“死吧!”明明一直使用掌击和指击的金尸黄江疯突然跳起来,双手撑地,双脚猛地往我胸口大力一跩。
“呯!呯!呯……”
我整个人在空中还没落地的瞬间就被黄江疯双脚跩飞,整个人倒飞碰撞在桌子上面,后背一连撞到了大量的桌子椅子,我也在地上一连打了好几个翻滚后才能挺下来。
还没等我起身,黄江疯就双脚大力一蹬往我这边跳起来,混元双掌,居高临下就是连串的大力金刚掌往我砸来。
“可恨!”我立即一个鲤鱼打挺翻身而起,猩红的粒子光立即包裹住我的双拳,疯狂地回答拳头,连续机关拳。
“呯!”我一击猩红直拳迎上金尸的大力金刚掌。
碰撞的气流吹动着我的头发,我呲牙咧嘴,继续挥动拳头,而黄江疯也继续快速击掌。
“呯!呯!呯!呯!呯!呯!呯!呯!呯!呯……”无限的猩红拳影和如雨点般落下的大力金刚掌碰撞在一起,发出一道道涟漪和气压,把地上散落的桌子椅子给吹散。
不得不说这个黄江疯的掌力实在是厉害,和他对掌几招后,我的手臂发麻,肌肉好像已经快要炸裂,而且黄江疯的大力金刚掌是一掌比一掌猛,攻击力度只会层层叠起。
“大蛇你应该高兴了,居然能和我战到这个地步,如果要是和你单挑的话我必败无疑,不过要是单纯就你本体一个和我肉搏近战的话,你绝对打不过我!”黄江疯嚣张大笑起来,掌击一环扣一环继续攻击。
“你别给我废话!”我骂道,继续出拳攻击。
我后撤一点,稍稍躲开黄江疯的掌风,然后快步往左边移动一步,让他的攻击落空,让自己能更好的寻找攻击机会。
“想跑?没门!!”黄江疯也立即就停止攻击,快速变招,换成剑指迅猛的往我脖子划过来。
我身子瞬间往后倒去,黄江疯的剑指勉强刚刚能刮过我脖子的皮肤,只能刮出一道血丝痕。
但是我也在同一时间失去平衡,摔倒在地上,靠在一张椅子旁。
黄江疯当然不会放过这一机会,立即踏步上去凌空转身翻身逆向回旋踢,后脚跟往我脑袋袭来。
看着迅猛的腿劲,我快速在地上翻滚一圈来躲开黄江疯的攻击。
“呯!”他的后脚跟直接把我刚刚靠的椅子给踢成两瓣,然后椅子在空中被余力给粉碎。
我趴伏在地上,快速起身看着黄江疯,咬咬牙。现在就算我不想承认都不行了,这个黄江疯真的很可怕,和能力数值没有什么关系,他的厉害就是因为他的近身格斗功夫。
不过就算这样我也要硬着头皮上。
我想都没有想就立即反击,大步跳起就是一击右脚回旋踢往黄江疯袭去,红色粒子光带着起一道酷炫的涟漪。
但是黄江疯不退反进,瞬间往前冲步,居然在我出脚的一瞬间贴身靠近。我大吃一惊,这个角度我居然踢不中他,准确说是我无法用力击中他,这个角度我这一脚能碰到他的是大腿,而大腿是没有杀伤力的。
而黄江疯也不打算让我把这一击踢完,直接就是贴身一击铁靠山,撞在我下身,然后双手叉住我的双脚,把我整个人抬起来,往前大力扔过去。
“砰~砰~砰~”玻璃墙碎裂。
我被他往前一扔,后背撞击在玻璃墙上面,整个人和玻璃破裂碎片一同摔倒在走廊外面。
这可好了,整个办公室的玻璃外墙都已经被撞爆了。
满地都是碎片,不过我后背有巨蟒保护,玻璃并不能伤到我,而且我在滑行的途中尘世巨蟒就把我挺起来,并没有让我后背撞击到楼层外面的玻璃墙。
不过也因为如此,尘世巨蟒分心来保护立即被金尸黄化龙划动僵尸爪子往尘世巨蟒一连就是数击重拍,把它打趴下。
不过尘世巨蟒十分顽强,立即就抬起头继续和金尸黄化龙继续缠斗起来,而进是黄化龙此时的情况也不好到哪里去,金色的僵尸皮已经出现大量的牙齿印,破裂的皮肤里面都渗出一点点血迹。
“老大!我快顶不住了,这条巨蟒实在是太过于难缠了!”黄化龙张开大嘴,露出僵尸牙,大喊道。
“很快我就能把它的本体给打死了,只要打死大蛇,巨蟒自动就会随之死去。”黄江疯立即跨过碎裂的玻璃墙,来到走廊处,对趴在地上的我笑道。
“可恨啊,可恨啊,黄江疯,你是第一个能我打架打得这么憋屈的人,你也应该自豪了。”我恶狠狠地说道。
“你玩完了大蛇,你一定会为你以前做过的事情而负责。”黄江疯冷笑道。
“我做了什么?”我同样冷笑着回应道,慢慢地从地上站起来。
“你忘记了你杀掉我同胞的事情了吗?”
“啊~那些新种垃圾啊?杀了就杀了,你们会心痛吗?”我平静的问道。
“这并不是心不心痛的问题,你杀了我这么多条狗,我能放过你吗?”
“狗吗……原来新种在你们心目中是这种地位啊……曾经有个好女人,她是个新种,非常照顾我,不过最后死了。”我平静的低声说道:“你现在说她是一条狗?”
“看来你脑子被我打得有点不正常了,语无伦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