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姓端木名阳,现在正被一群大哥们驱使着卡死脱离太中。
“端木大人,我跑不动了。”
七草小手一扯,我应声倒地,万幸没有放希望之花。
“啊~,我可爱的七草怎么能被,那群变态给得到?”
“咦???不是这样的他们只是——”
“七草你先走,我来对付那群……”
“是,端木大人!”
刚刚还在叫跑不动的七草,瞬间没了人影。
算了,这也当是我答应她父亲保护她的一部分吧。
再回头面前也已是,一片凶恶之相。
「我那刹那间仿佛听见了“刀了他”」
然后大厅的钢琴似乎传过来了——希望之花的声音。
我仿佛是玩梗一般喊道,“保护七草可是哥哥的指责呀。”
然后咱就失去了意识。
………………
“好暗呀,七草???”
“明七草!”
没人,没有人在,屋子空荡荡,只有我一个人吧,我真是个傻缺。
只有桌上留下一张便条
「我去参加那个比赛了,兄长自重。」
“七草。”最后一声是沉寂的,然后屋内便彻底安静下来。
………………
“七草!!!”
“又做,噩梦了?”
七草,到我床前,将小手贴在我脸颊上,谁又能想象这只小手却是一只夺冠之手,我无法企及的冠军之位。
………………
当年的音游异常火热,从Champion supersonic(冠军超音速)里的一首New Concept Electronic Music(新概念电音)开始,全球持续六年的音游热开始了。
当时的音游甚至以竞技的形式,开始举办大型赛事,而音游厅也在全国范围内大规模推广,现在西城区26号街的大型商场,谁能想到当年的一整片区域都是以15000平方米的音游厅为主体的商业链。
其实,那里离我家很近,如果墙没法隔音的话,可能,整晚都能听到那番热闹。
我父母都不在人世,从小就是由叔父养育长大,但我还是知道有一种温暖的存在叫双亲的。
当初叔父也是天天约会,把我一个人丢在家里,很可惜,他现在依旧单身。
那时的我,也会去音游厅的,并不是去玩,只是街上的行人都算是低头族,只有这里,能与形形色色的人交流。
“一个人?”
“嗯。”
说话的是个高个子的大叔,叫明曦。
“你小子,不会找点朋友?”
“嗯。”
“。。。。。。我也有个女儿,跟你差不大。”
“嗯。”
“她自小没有母亲,我也没多少时间陪她。”
“没有母亲?死了?”
“不是,离婚了。”
“为什么要离婚?”
“因为没法在一起。”
“为什么?”
大叔捂起了脸,我仿佛听到了“我也想知道”这样的话。
我也不发问了。
“你没事,可以,去找她玩玩。”
“她?”
“我女儿,就在那个服务站的储物间里。”
大叔好像是这里的工作人员来着,但我半信半疑,也还是不由自主地过去了。站在门前却又开始犹豫要不要进去。
门推开了,的确有个女孩,但感觉,比自己小好多,又想起了大叔说的“和你差不多大。”
女孩就这窗户透过来的一点点光亮,搭建着积木。
“你好。”
没有回应。
我把手搭上她的肩膀,她开始动起来,没什么力气,但的确是在抗拒我的接触。
我把手拿开,对她说“我们一起玩吧。”或许我那时根本不想玩,只是单纯的想回应大叔的期待。
“我不和有妈妈的人玩。”
哦,原来是这样的原因啊。
“我也没有妈妈,
还没有爸爸。”
她好像是吃了一惊一样。然后转过身使劲盯着我看,想要把我看穿似的。
但我,一副没有波澜的样子,果然是没心没肺吧。
“你,叫,什么。”
“端木阳。”
“明,,,”
“什么?”
“七,,,草。”似乎终于想起自己名字一样,幼年的七草松了一口气。
然后,七草的父亲给了我们一人一个降噪耳机表示我们可以出去玩了。之后的故事线像是大加速了一般,我和七草也约去玩一些音游游戏,七草父亲出车祸,临终前又将七草托付给我,然后七草那个已经离过婚的母亲又得了绝症,我向七草发誓一定要拿到Music Instant War(音乐即时战争)的CN区冠军,靠奖金给其母治病,再到两年沦为亚军,七草母亲过世,再到初中最后一年里,七草自荐入赛一年夺冠…………
然后再到现在,我在梦中惊醒,已经躺在校卫生室里了。。。
“你再躺一会儿,被揍得不轻,刚才梦里我都在给你檫泪。”校医如此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