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繁生脸色潮红,小鸟依人地躺在叶敬文的怀里,将头埋在他的胸膛。
叶敬文同样绝色的脸上浮现了一抹淡淡的微笑。
“好好休息,我准备修行一会儿。”
“啊,我可以一起吗?”叶繁生眼中亮晶晶地,就像是看到了喜爱的东西一样。
叶敬文看着面前可爱的少女,笑了笑。
少女迅速坐了起来。
叶敬文将注意力放到了推演道的推演上。
少女漂亮的眼睛突然一亮,她没想到叶敬文竟然还会推演道。
她知道,推演一道也是禁忌他人在一旁打扰的,因为这有可能使得推演出现差错,甚至将推演打断。
打断他人推演,这是很忌讳的事情,叶敬文这么做,明显就是相信她。
不知为什么,她心里一阵美滋滋。
但是,自从和叶敬文那个了之后,自己的仁道,似乎就破碎了,也许是自己认清了这个世界的冰冷吧。
她要修行新的,一条真正属于自己的大道,而不是受他人的操控而修行。
两人都没有打扰对方,自顾自静静地修行着。
窗外的车鸣声逐渐变得吵闹,岩城迎来了夜晚。
夜晚,是许多上不得台面的东西现身的时刻,那些东西,他们在白天时如同一只普普通通,还不引人注目的小小羔羊,而一入夜,他们就掀开了自己的伪装,露出了他们真实的那一面。
“繁生。”叶敬文轻轻唤着身边人的声音。
没有回答,似乎是已经进入状态了呢,毕竟,也是天之娇女。
就不打扰她了。
想着,叶敬文布置了一层暗含杀机的阵法,而阵法的阵眼,就是叶繁生本人。
给她加持精神烙印的时候,并没有引起多大的反应。
叶敬文叹了一口气,他只推演出了叶繁生父母会找上门来,后面就没有头绪了。
但他有预感,无论自己怎么阻止,都会有灾祸出生在叶繁生身上。
有时候,强行插手非但不能够改变,反而会使这件事情的因果更加复杂,从而令事情发生性质上的改变。
就在他要离开的时候,叶繁生的声音突然响起。
“你要去干什么?”
她的声音有些惊慌。
“没有什么,是一些我推演到的东西。”叶敬文也就实话实说了。
“能不能,带上我?”她飞快地穿好了衣服,拉住了他的手。
叶敬文心一软,握住了她的小手。
也应该让她看看自己父母的样子了。
果不其然,外面传来了一阵敲门声。
叶敬文拉着她软软的小手,在开门前还在她的手心处轻轻揉了揉。
门开了,一身正装的叶秋风来了。
“叶敬文,这里说不太合适,我们换一个场合。”
叶敬文点了点头,眼底露出了一丝意外的神色,这家伙,挺沉得住气的,毕竟被自己一个小辈那么嘲笑之后。
跟着他走到了小区外,等候在外的一个中年妇女顿时激动地应了上来,想要给叶繁生一个拥抱。
但是,被叶敬文挡住了。
“这位夫人,请你不要对我的东西动手动脚。”
她便是钟淑桐。
她狠狠地瞪了叶敬文一眼,但没有说话。
走到车旁,叶秋风上了车。
而钟淑桐温柔地看着叶繁生,伸出手:
“繁生,乖乖地,到妈妈这里来,不要害怕。”
叶繁生没有说话,只是面无表情地跟在叶敬文身后,没有开口的意思,甚至都没有看她一眼。
叶敬文瞥了她一眼,没讲话,只是把叶繁生抱了起来,自顾自地坐进了后座。
钟淑桐脸色一沉,心中顿时盘算着要怎么做,才能让今晚的计划万无一失。
叶敬文坐在车上,感受着怀中人柔软的身体以及身上一股极为奇异的香味,给他一种奇妙的心动感。
他用手揉了揉她的的手心,在他的额头上亲了亲。
坐在副驾驶位的钟淑桐自然也看到了这番画面,脸顿时黑了几分。
很快,他们就来到了一家夜场外。
“叶敬文,就在里面。”
无名酒店,可以说是全最为车水马龙的地方,它的背后有一位巨大的股东,一手将无名缔造为一个庞大的类似于独立军团的一个组织。
但奇怪的是,在这一块理应乌烟瘴气的地方,里面从来没有墙坚或者杀人的案例传出,任何与无名扯上关系的,也几乎都是杀了某些贪官污吏,或者刺杀他们的事情。
于是,政府方面也对这一个白帮组织没有多大的限制,只要不滥杀无辜,以及禁止贩卖违禁品等一些常规的条例,就连杀人方面都放任自流。
很快,无名就变成了“民间的审判队”,不仅没有人反感无名,甚至还有人赞同它的做法,就连百姓们都称无名的人是专门杀狗官的大侠。
叶秋风啊叶秋风,你在什么地方不好,非要在我的场子里搞我,你这不是脑袋少根筋么?
叶敬文心里都要笑死了,虽然叶敬文知道他什么都不知道,但是想到叶秋风在自己面前耀武扬威的样子还是好好笑啊。
无名的股东就是叶敬文,而叶秋风想要做什么都不干他的事情了,他就好奇,他想知道,这个叶秋风到底会请谁来对付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