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精神世界我想怎么变怎么变,直接把记忆中那些同人大佬的样子变了出来。和钟离一样的发色,一样的眼瞳,一样的衣服。可以说和钟离本尊一模一样,除了性别和那两只熊以外。
我一直手撑着头,一只手举起杯子抬到嘴边,妩媚地问道:“怎么样?是不是完全变成另一个人了?”
众人直接看懵了,荧死死地捂住自己的脸,两只眼睛瞪的大大的。男生们齐齐转头,女生们都面红不已,出来凝光和北斗还有丽莎,她们好像还在摸索着自己的身体寻找留影机?
刻晴震惊地捂住嘴问道:“钟离先生,你在外面是不是还有个姐姐或者妹妹?”
钟离愣了两秒,手上的茶杯直接被捏爆了,提枪一脚踩上桌子,坐他两边的魈和凝光连忙抱住他的腰,将他拦下来,胡桃也跑过来环住他的腰把他往后拽,喊道:“你要冷静啊!让他换上女装可是你说的啊!”。钟离怒喊道:“那他为什么用我的样子啊!放开我,我要一枪捅死他!”魈戴上面具没看我,凝光这边抱着钟离,眼睛却一直没有从我身上离开过。我现在有必要怀疑一下外界说的凝光和北斗的事情是否属实了。
就在大家的注意力都被钟离吸引过去的时候,一只贼手摸了上来。
“真大呢——”刻晴从后面拉起我的衣领往里面看。七七突然出现,坐在我的腿上,然后直接抱上来,自顾自地说:“而且好软,两只手,都陷进去了!”
“啊——!这里怎么还有两个色胆包天的啊!”虽然我是个男的,但是平日里要用到的女性意识也不少,这种羞耻感虽然没有一开始那么强烈,但还是有点的(毕竟荧有时候也会忍不住上来抓两把),这突然被人袭胸,还是个妹子,谁遭得住啊!
刻晴的脸和我的脸贴在一起,背后的柔软和胸口冰凉的触感,让我全身无力,打掉刻晴的爪子,但是也被她反抓住了。七七还捏了捏,冰凉冰凉的小手。
“椰奶……”七七歪着头,然后直接把头埋了进来。我努力地想要抽出手:“呜……还好你没有张嘴就咬上来,但是……好难受……”
一股杀气从对面弥漫过来,想都不用想一定是钟离。凝光看着我们,不知道为什么脸上也带着不正常的潮红,手上的力道不断地变小,魈和胡桃明显已经快要拉不住钟离了。
钟离举起长枪压住怒火说道:“你要是再不变回来,谁也救不了你!”┌(。Д。)┐
我二话不说立刻变回来,七七抬起头,双手在半空对着空气抓了抓。然后转身一屁股坐在我的腿上,看着自己的手,抬头看向钟离,带着一丝哭腔说:“椰奶没有了,快乐没有了……呜……”看到我变回去后,钟离坐回了自己的位子,魈和胡桃都长吁一口气。但是接下来就是七七的问题了,谁都知道这只小僵尸又怎么了。
我有些着急地想到,椰奶椰奶椰羊也是羊,就用羊奶代替算了。变出一杯羊奶直接送到她嘴边,这才老实下来。
“我松口气,没好气地问道,现在该怎么办?总不可能让荧一个人去稻妻城,我留在这里吧?”我敲敲桌子。
荧刚刚从刚才的冲击中缓过神来,听到这句话,她又凑到我边上说:“你敢让我一个人去稻妻城试试看。”
我慌忙摇头,说:“不敢不敢,为了保证你的安全,我肯定是要一起去的。”
一边的砂糖捅了捅身边的丽莎,小声的问道:“念兰和荧到底怎么了啊?我怎么总感觉他们的关系怪怪的?但是又好像只是荧这样,荧她怎么了吗?上次的精神创伤还没痊愈吗?这是不是拖得有点久了呀?”
“你自己都说是精神创伤了,哪有那么容易恢复。好了,别问,问就是病名为爱。”丽莎抱起一本书说。
然后我们就关于变装这件事,讨论了一下午,最终还是敲定,让我女装。
晚饭过后,我们开始解决最后一个问题:名字。总不能用着本名吧?
“荧,你想好自己换个什么名字了吗?”我拿出一个日落果递给她。
“嗯,想好了,就叫司空吧。”荧吃着日落果说。
“司空?我还见惯呢,你是想念你哥哥了?”我问道。
她点点头,说:“从我们来到稻妻后,深渊教团连个鬼影都没有刚看到,但是他们一定在这里活跃或出现过。不然地脉不会选择将它们复制出来守护地脉的薄弱处。”
我啃一口日落果说:“是啊,的确奇怪,但是这也正代表着,空现在应该在谋划这些什么。”
“但是……”荧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
“呼啊~睡的真舒服。”派蒙伸个懒腰钻了出来,四下张望一番,说:“咦?天已经黑了吗?那我回去接着睡好了。”
我看着它又要钻回去,但是她挠了挠头,奇怪道:“嘶——我刚刚想干嘛来着?对了,晚饭!我要吃晚饭!”它扭头盯着我。
“你个吃货,早晚炖了你。”我哭笑不得地塞给它两个米窝窝,它高兴地抱着就钻回去了。
我笑着说:“它在里面吃,残渣会不会掉在里面啊?”
“噗,哈哈哈,什么奇怪的问题啊。”荧捂着肚子笑道,“没事的吧,大概。”
“什么叫大概啊?”我顿了一下接着说,“荧,我有预感,在稻妻,你们还会再见面的。”
“嗯,谢谢,不过,你的名字,你想好了吗?”她转头问道。
我想了想说:“那就叫桑梓吧。”
“好奇怪的名字。”荧摇头说。
“奇怪吗?我不觉得有什么奇怪的。”我看向远方的天空,那里已是漫天星辰,不知道其中有没有一颗名叫太阳的恒星呢?
我摇摇头说:“走吧,我们今晚就在璃月过一宿吧,明天再回稻妻。看看我们今天一天的成果如何。”
“好。不过话说回来,比起稻妻,璃月这边显得很和平,很宁静,没有那种紧张肃杀的气氛。”荧推开旅店的大门。交了钱后,我一边送她到门口,一边说:“是啊,不论是他们幕府军和反抗军的战争也好,还是那边连年的雷雨,永不见蓝天的诡异天气,都让人感觉很压抑呢。”
我拍拍她的肩膀说:“好了,别想那么多,早点睡吧。”
在我回房后,荧又溜了出来,打开我的房门,帮我提了一下被子,悄悄带上了门。
图来自网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