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盛顿特区,曾叫华盛顿特区。
现在,这里叫做“斯大林顿”,是“苏维埃美利坚共和国”的首都。而她,希蔚斯,正坐在苏维埃美利坚临时首府办公室兼全北美战区总司令部的女性,是苏维埃俄罗斯驻北美战区最高司令,人称将军同志,兼任此处的最高行政长官。
她的办公室不在世人们耳熟能详的“白宫”,原先的帝国主义心脏已经被几队动员兵和几颗“飞毛腿”导弹变成了一片废墟,原先驻扎于此的美国国民警卫队和联邦军队进行了坚决但无意义的抵抗。其余的部队则是仓皇北撤,仍然在和苏军北上的赤色部队玩追逐游戏。
半躺在办公室的躺椅上,看着窗外昔日繁华但当下于苏军联盟铁蹄下基本变成废墟又开始慢慢重建的斯大林顿的街景,希蔚斯的心中有一股莫名的自豪感。
作为一名指挥员,在短短几年中便成功上任成为了自己麾下部队口中的“将军同志”,昨日最高指挥部已经将北美各部队的指挥权全部交给了她,她已经成为了苏维埃美利坚名副其实的统治者。
不过她的心中并没有那些不该有的想法,她只想着——先前伟大祖国母亲的夙愿今朝一定可以实现。
将翘着的二郎腿放下,舒服地伸了一个懒腰后又躺回了沙发椅上,将身子陷入其中。
“哈啊-好累啊。”
“终于把巡逻和地方管理一类的事情安排好了,是时候睡....”正打算睡下放松下自己连续忙碌了数月的身心,闭上眼,房门便响了起来。
“嘶...”猛地睁开眼,她以一副怨气冲天的表情一步步走到了门前,用力拉开了门。
“干什么干什么!”
“将军...同志?”站在面前的是一位灰色发色的少女,戴着大檐帽,由于她的身高低一些,帽子遮住了面部,导致希蔚斯看不清对方的表情。
不过对方的语气颤巍巍的,似乎有些害怕,还有点些许的疑惑。
“是,有什么事情吗。”希蔚斯尚在睡眠被打断后的起床气的影响下。没有在意自己对这个人没有任何印象一事。
“我...我是最高指挥部新指派的副官...我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自称副官的少女将大檐帽摘下,眼神飘向别处,看上去很紧张。
“新副官啊...”挠了挠后脑勺,希蔚斯稍微清醒了一点。“我是北美战区最高司令,希蔚斯·卓娅·维克多。”随意的敬了一个礼,希蔚斯用无语调的语气说到。
“将军同志...居然真的是女生吗...我是说...我的意思是...不愧是将军同志。”副官低下头开始念叨起来,碎碎念地感觉让希蔚斯很不舒服。
“啊,好了好了,你和伊万同志交接好工作了吗,交接好了的话就去找个地图什么的熟悉下这里,指挥室出门左拐,你的房间在宿舍二楼我的房间旁边,还有事情吗?”一股脑将所有命令和介绍塞入了对方耳中,为了快点去睡觉,她懒得继续和对方再废话了。
“没...没有了,打扰了,将军同志。”副官重新戴上大檐帽,整理了一下海蓝色的军服,希蔚斯这才注意到对方还得到了不少的奖章,看上去似乎比她的还多些。
“好,伊万同志晚上才调离,你如果想熟悉情况就去和他谈谈吧。”希蔚斯补充了一句,待对方拿起了行李远离了一段距离后才松了口气,重新回到了沙发椅上,又变回了之前困意浓重的样子。
“我已经两个月没有好好睡过觉了,如果再有什么人打扰我睡觉的话,我一定...”她想着,身子陷入了沙发椅中,享受着舒适的感觉闭上了眼睛。
“嘟-嘟-嘟-”短促的警报声将将军同志吵醒,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随后忽的坐起,拿起一边放在桌子上的帽子扣上,快步走到了门前,打开门,走了几步后进入了正闪着红灯和黄灯的指挥室。
“怎么了?美军又不北撤了?美军打算决一死战?”烦躁地看了一眼最大的实时卫星屏幕,希蔚斯理所当然地说到,一般这种情况都是巨大变故,她现在也只能想到刚才那一个变故了。
“将军同志,我们和本土最高指挥部的通讯被切断了。”通讯官面露难色地看着一条条显示断线的信息。
“什么?调查原因了吗。”将军同志心中一惊,这可是名副其实的重大事件:他们失去了同本土的通讯,如果不是本土出事了,那就是有人切断了他们的通讯线路,如果最高司令部查下来...
“已经派了部队去了,我们觉得可能是美军反抗军的残部捣的鬼。”新上任的灰发副官似乎根本没有倒时差,已经进入了工作状态,一本正经的将手中的文件板递给了将军同志,上面标注了所有可能的残部据点,甚至还有可能性。
“很好...”将军同志将平板摆弄了两下,坐到了司令的位置上翘起二郎腿,虽然有些不安但她深知不能表露出来,作为主心骨她必须时刻坚挺。
“将军同志,侦查一队同志通讯,发现了卫星屏蔽器,但是没有敌军。”
“将军同志,侦查二队同志通讯,无异常。”
“将军同志,侦查三队同志通讯,无异常。”
“将军同志,侦查四队同志通讯...接敌!”
“将军同志,大量美军残部正在聚拢在B7区域,他们似乎还拥有欧盟和太平洋阵线提供的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