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奶奶的!他们的战术真是太无赖了!无耻!简直是不要脸!”
某个SUS的前线基地正在被厄普西隆部队两面围攻,正面有在厄普西隆控制下的拉丁同盟部队进攻,后方还遭到了厄普西隆钻地部队的偷袭,让人防不胜防。
更过分的是,他们居然用钻地技术运送了数量庞大的自爆式生物武器直接进入了基地内部,报废了他们的核电站。好在他们还有备用发电站,所以防御设施并没有彻底垮掉。
“就没有什么东西可以阻止他们的钻地车吗?”一个前线指挥员的副官看着基地内的一片混乱,头疼地说道。
“现在已经发现部署了的辐射工兵造成的辐射区域和侦察塔可以发现和摧毁他们了,磁爆工兵的探测仪也可以发现他们。”指挥官正在迅速地指挥部队整备防御,试图快速组织好混乱的部队。
这样的情景几乎同时出现在了整个南部防线的各个基地上。一时之间请求支援和通报接地的通讯如同蜜蜂归巢一样络绎不绝的涌入了南部防线总指挥部。
“快速调配部队准备支援,就按之前艾斯黛尔指挥官部署好的防御作战一号应急响应执行。”虽说这位南部战区司令是这里名义上的总指挥,但他还是毫不犹豫地执行将军同志和指挥官阁下之前的部署。因为他很清楚自己和她们在指挥上究竟差了多远。
“联系美军的陆航,让他们尽快开始行动,空中支援都给我动起来。”
厄普西隆似乎还没有得到北美洲苏军和美军整合了的情报,之前的攻击他们都当作是苏军缴获了美军的装备与他们作战。至于梭鱼轰炸机的空袭,他们所有目视到梭鱼轰炸机的飞行员都没有成功的落地,而雷达也没有分辨出梭鱼的特征。所以他们理所当然把苏军当做了支援缓慢的活靶子,指望着通过快速击溃并占领阵地组织防御来推近战线。
然而战斗刚刚打响了数十分钟,空中就忽然传来了喷气式战斗机引擎的轰鸣声,几行密集的白影速度极快的在战场上空掠过,留下了一道道白色的尾迹云,让地面上激战的厄普西隆部队都愣了一下。
“不是说已经处理掉他们的前线机场了吗!那些战斗机是怎么回事!”负责一线作战指挥的异教冲着通讯设备大骂特骂,而空中的战机已经完成了侦查任务,开始攻击地面。
几发飞弹迅速飞下,命中了数辆厄普西隆部队内少有的重型装甲单位--巨像,并且顺利的将它们变成了废铁。弓箭手们发挥了他们的“超人”体质,将“弓箭”射向了那些战机,盖特机炮也同样不甘示弱地倾泻着弹雨,但收效甚微。
“风暴之子?他们哪里搞到的!?”一个眼尖的异教发现了这些战机的异常,迅速地上报给了首席异教。
首席异教原本还以为是漏掉了哪个前线机场,让其上的狐步舞者战机得以迅速赶来支援,但现在看来,多半是敌人后方的机场准备了数量可观的风暴之子战机,这些战机和狐步舞者战机比起来可快了不少。
“啧,他们从哪里得到的风暴之子战机生产技术?还是缴获了大批的风暴之子战机?”首席异教陷入了沉思,“在南极也没有看见美军的身影,莫不是在这边被苏军击溃了?”
“报告!前线部队都在报告说有大量飞行单位到达为敌军提供支援。”一旁的通讯官又说道,语气有些惶恐,“是盟军的飞行兵和战鹰直升机。”
“到底怎么回事...”首席异教皱起眉毛,十分不解。
“他们绝对想不到我们有盟军的航空器,可以及时支援我们的部队。”希蔚斯笑眯眯地看着大屏幕上已经基本稳住的战线,一旁的艾斯黛尔心里骄傲无比,不过并没有将其表现在脸上,只是以一副我早说我们盟军也有长处的表情站在那。
“嗯,一切都按计划进行的话,这次进攻就是厄普西隆这几个月的最后一次进攻了。”将军同志看着坚挺的防线中几个按照命令后撤的部队空出的缺口,和艾斯黛尔对视一眼,坏笑道。
“诱敌深入,包围歼灭。怎么有点熟悉?”指挥官阁下思考了一下,忽然想到了什么。
“哦,当年,我和你在中部平原切磋的时候就是这样把你的部队孤立起来的。”希蔚斯笑着拍了拍艾斯黛尔的肩,“不能怪你,只能说总指挥不行。”
“哼,那你知道为什么你会需要攻坚吗。”艾斯黛尔冷笑一声,并不生气,反而以嘲讽的眼神看着对方,“因为我指挥谭雅端掉了你们MIDAS的原材料产地,还顺便指挥部队端掉了一堆有MIDAS弹头的白杨发射车,所以你们才不得不和我们玩飙车。”
“啧...你干的啊...”
“嗯哼?我被你包围还是因为在指挥谭雅来不及离开,而且最后不一样成功撤退了吗。”
“嘶...突然有点看你不爽啊...得找个机会好好和你算算旧账了...”将拳头握地嘎嘎响,希蔚斯冷笑着说。
“乐意奉陪,时间地点任你选,爽约不来做内务。”艾斯黛尔也不甘示弱。
“比什么?来一场自由搏击啊。”
“我认为咱们应该用一些,指挥官的方式决出胜负。”作为一名擅长指挥的军官,艾斯黛尔虽然格斗能力不弱,但也不打算和这个比自己高了一点的家伙不自量力地比体术,那不是找打吗。
“哦?你怕了?”
“说什么呢,你是不是不敢了?”
二人间的气氛忽然变得微妙起来,指挥室内的人都在忙碌,唯一注意到的就只有刚才在听希蔚斯讲话的战区司令。见她们两人满脸冷笑着盯着对方,用调侃地语气约架,司令一个头十个大,也不知道她们是在说着玩还是真打算干一架。
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二人间冰冷的气息没有影响到对方,反而让一旁的司令感觉一阵背后发凉。
救命啊!谁来谁汇报个战况或者递杯咖啡什么的,硕厕所堵了也可以啊。
他的目光尽量不明显地扫向四周,然而并没有注意到这里。
可怜的南部战区司令成了两人间这场打闹般的对峙中唯一的受害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