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本章有些变态恶心,请读者们做好一点点心里准备﹞
窗外阳光想要如潮水般涌进,但它只能透过厚厚的窗帘,斑驳地照耀着我漆黑冰冷的身影,像轮廓剪影,我宛若一条病狗,在地无力地蜷缩,而后我闭上双眼,把自己埋进一片寂静而漆黑的世界。
【如果能,一直这样就好了,一直过着风平浪静的人生,没有麻烦,没有工作,如果能被自己喜欢的人喜欢,没有什么比这更幸福的了,这是最棒的人生,如果能拥有这样的人生,该有多好?】
不知不觉,已习惯了这层黑暗,心中是一片死域,我仿佛又看见了人类丑陋抽搐的面孔,草坪上被染上鲜艳的猩红,那是我失控的杰作,挥发出铁生锈的气味。
脑海里印出自己在镜子里瞥见的脸,那张恶心猥琐的脸上阴沉如死灰般的瞳孔,把自己都呕心的在原地不住干呕。
【为什么?为什么她会向这样的我搭话呢?那么美丽善良的她,那么调皮可爱的她,竟然会向我这样的怪物......】
一夜无眠,满脑子装的都是她。
手掌呆滞僵硬地撑住死灰覆盖的墙壁。
她现在在干嘛呢?
我缓缓地睁开眼,眼角的尘埃幽暗而厚重,像是刻印在眼角的绝望,备受煎熬的心,刺破污浊的灵魂。
那个少女,一定也在心里嘲笑我,鄙弃我,厌恶我,她一直,在用看垃圾的目光注视着本就是颓废而又无能的我。
为什么,这样可恨的她,不,这样可恨的你,住在我的身体里?
求求你,放我自由!!
我在墙角绚烂地涂鸦,我想寻回失去的温暖,然而,我只看见伫立在墙角的阴影,仿佛正冰冷漠然地注视着我,像是注视着一条无力乱嚎的疯狗。
【不!不!不要用这种瞧不起人的眼光看着我啊!】
眼泪莫名地从眼眶,翻涌而出。
为什么,我会想要亲吻,鄙弃我的你,恍若泡面的汤汁,滴在我舌尖的焦灼。
【呵呵呵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不禁扭曲地笑起,指尖打开房侧的录音机,悠扬而婉转的旋律夹杂着儿歌似的腔调传入我的耳中,歌曲的旋律动听而温馨,像是甘甜的泉水滋润着干渴无比的喉咙,那首歌叫做,《妹妹背着洋娃娃》。
多么动听!多么美妙!宛若混杂着明太奶滋的味道。
我仿佛身临于当时的情景。
我也好像举起斧头,从你的头颅一掠而过,侧耳倾听那头颅滚落的声音,犹如杀戮的魔曲,《Mack The Knife》
扭曲颤动的音弦
踏着怪异悚然的舞步,剥下你那细嫩如玉的皮,用精细的心铸成绝采亮丽的洋娃娃。
那洋娃娃只属于我,我欲丧心病狂地每晚热情地拥着她入睡。
弥漫着幽幻的气息,樱花树下,娃娃为什么哭了?
那是因为,我即将走到,那旋律的尽头,荒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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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女被虐杀的瞬间,心中炸起一片巨大的快感。
【去死啊!去死!】
手中的斧头如同死神的镰刀,不断砸着那早已腐朽发烂的尸体,【哈哈哈哈哈哈......】
心中涌起的剧烈如氢气球般的强大杀意,毫无减弱,潮水般向心脏蔓延。
【都是因为你,都是因为你,】我的眼角溢出晶莹的液体,【都是因为你,才害得我魂不守舍。】
一次又一次,一次又一次。
杀意伴随着复仇后发胀的氢气球般的满足感,任凭甘甜的血液溅射我的双颊,心中翻涌巨大的磅礴涟漪。
好快乐!好幸福!
唇角流淌着罪恶的微笑,包裹着混沌的气息,耳畔轻轻回响着尸体破碎的旋律。
【感动啊!!这就是救赎啊!从绝望深渊把握拉起的救赎!】
我从喉咙中喷出激动的话语,宛若运动会上发奖致词的冠军,眼角透着老式手机外壳般的幽暗神秘。
略显文雅的双手温柔地剥开少女尸体上的眼珠,轻咽一口唾沫,放入口中细嚼,难以言语的味感激射着我的味蕾。
每天每日我都一刻不停始终注视着你,是时候该放我自由了呢?
【死啊!聆听我这二重的声音,三重的咒语。】我用力举起斧头,犹若世外高手般将斧头飞快掠过少女的身躯。
我认真地思索着,如果以后我能有自己的儿女,一定要取如音乐般悦耳的名字,象征着久远而疯狂的琴声,好似贝多芬的命运交响曲。
一块又一块血淋淋的鲜肉滚落滑动,恍若置身于血腥之地般的腐朽气息,猛烈刺激我的鼻腔。
善良的我,早已堕落。
我用沾满甘甜血液的双手,轻轻抓起少女地头颅,疯狂地撕咬,拉扯,啃食,像是品尝让人兴奋快乐的绝世佳肴般,脸上流露出犹如孩童玩乐般满足享受的笑颜,【太美味了,味道太美味了,实在是太美味了,这涌动的脑浆,端正的五官配上我的味液,It’s perfect!!】
我像饥渴难耐的野狗一样垂着身子,双手抚摸少女纯净子宫的一角,迅速而又缓慢的从中撕扯出城堡,优雅地放入口中咬蛋糕般咬碎,难以形容的美妙舒畅感就像贯穿全身的焦灼与冰冷混杂似得感觉,在我腹中涌动。
少女,正在与我融为一体!
怀揣着激情澎湃的情绪,我沉醉于中,像是吸食毒品般无法自拔,犹若在汹涌地波涛中翱翔,少女娇嫩的肉一块一块地在我腹中奔涌。
我的眼神恍惚起来,犹如迷雾缠绕包绞,混沌挤压侵蚀着我的身躯。
【停不下来了啊!】
我惊声尖叫,胀腹感让我呕吐,于是我举起沉重的斧头,对着自己的脑门猛劈直下,血肉迸溅,脑浆横飞,混杂着丝丝名为恶心的感觉,人头被劈的四分五裂。
心中的杀意直至涌起的污秽欲望,仿佛缠绵在耳畔的魔咒,直至死亡都没有消逝,我的一只麻木的手,在地上踏起诡异的步伐,犹如穿花摘叶一般,透过冰冷血腥的空气,吃力地拿起少女最后一块肉块,像塞堆满的衣柜一般,塞入开裂的口中,而后,僵硬地停止。
弥漫着幽幻的气息,樱花树下,娃娃为什么哭了?
那是因为,我已经走到了,那旋律的尽头,荒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