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这样吧,我先让小良带孩子去熟悉熟悉学校。”白玉霞一边开门往外走,一边对白父说道。
“嗯,麻烦大姐了。”白父点头哈腰地说道。
“没事没事。”白玉霞咧着嘴,似是很高兴的样子。
“那我要不要买些生活用品......”
“不用不用,人家这里齐全着呢。”白玉霞打断了白父的话,一副“我很了解”的样子。
“哦哦,那我就放心了。”
白父走到白梦颖面前对白梦颖说道。
“梦颖,你妈妈今天没来,她看不得和女儿分别,况且她在厂子里有工作,也来不了,所以爸爸就一个人来送你了。”白父抱住白梦颖说道。
“在这里被人欺负了,你就和老师,和教官说,你大姑姑认识这里的人,他们应该不会为难你的。”
“在这里你要好好听老师的话,不要让爸爸担心,知道了吗?”
这是白梦颖18年以来第一次离开父母,在外面上学。
“嗯,我会的,我都已经成年了,不要担心我。”白梦颖宽慰着父亲说道。
“嗯!好,那你就和教官去熟悉熟悉校园吧,争取在这里多交几个好朋友。”白父不想被女儿看到自己难看的一面,于是振奋精神说道。
“嗯,跟我来,我带你去熟悉熟悉学校,随便逛逛。”
红脸光头跨立在一旁,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似乎是已经在那里站了好久。
“嗯,我也陪着孩子,云生你先回去就行。”白玉霞对白父说道。
“那麻烦大姐了。”
白父起身和白梦颖挥手,离开了学校。
下次见父母,一定不会让他们失望的,白梦颖在心里默默想着,突然传来了一句十分刺耳的话。
“你是什么毛病?”
白梦颖看向了声音的主人,正是刚从校长室里走出来的沈校长。
“我......”
“同性恋,是吧?”沈凌一打断白梦颖的话。
“是的,沈校长。”白梦颖弱弱地回答道。
“老规矩,钱胜良,你去办吧。”沈凌一对红脸光头说道。
“是,校长。”红脸光头听到这句话,便拉着白梦颖往一处走。
“等一下,姑姑!”
白梦颖突然感觉到了一丝更加让她离谱的感觉,不是压抑,而是——恐惧!
一种源于未知的恐惧!
白玉霞并没有管自己侄女的叫喊,反而和沈凌一献着殷勤。
“你没必要这样,分红我会一分不少的给你,你的奖金也只会因为你招揽的学生而越来越多,这都是规定好的。”沈凌一露出厌恶的表情说道。
“哎,是是是,那沈校长我就先走了,钱的话还是打到微信里对吧?哈哈哈,好,那我就没事还给您寻生意。”
而这些,白梦颖都看在了眼里。
自己被骗了?被自己的姑姑骗了?他们可能是在说别的事情吧,可能只是姑姑没有听到自己的叫声吧?
“姑姑!姑姑!”
白梦颖的喊叫声更大了。
“姑......”
啪!
一个清脆的耳光。
啪啪啪!
又是三个。
白梦颖怔住了。
我,做错了什么吗?
白梦颖用她清澈的眼睛看着这个打她的,名字叫做钱胜良的教官。
“你tm别叫唤了!叫唤的老子心烦!”
什么?
到底怎么了?
“把你的衣服全都给我脱了!一件也不许留!”钱胜良把白梦颖扔到了一个小房间里,对白梦颖吼道。
“不...我不......”白梦颖脸上还带着红色的巴掌印,哭唧唧地说着“妈妈说了,不可以......”
“我cnmd给老子脱!我不想重复第二遍!”
在白梦颖的眼里宛如停留在人间的恶鬼一般。
“脱!脱!脱!给老子脱!”
钱胜良抓住白梦颖的衣领,每说一个字就狠狠地打白梦颖一个嘴巴。
“脱不脱!脱不脱!嗯?脱不脱!”
“脱!我脱......”白梦颖满脸的巴掌印和汗水,头发已经有些湿润了。
白梦颖慢吞吞地在这个陌生男人面前脱下自己的裙子。
然后,双手放在了文胸上,定住了。
不可以,这是不可以的。
白梦颖也不知为何,狠狠地咬着牙,闭着眼睛,一边留着眼泪,一边用双手死死地抱着自己的身体。
“艹!老子帮你!”
钱胜良不顾白梦颖的叫喊,三下五除二就脱掉了白梦颖的文胸和内裤,还顺势在胸部摸了一把。
似乎这叫喊和脱衣服的手法,对他来说早已是家常便饭。
“你...你要干什么。”白梦颖用手护住重要部位,眼神警惕。
“老子对你没什么兴趣,这里是烦闷室,从今天开始,你就在这里待着吧!”
钱胜良说完,便把铁门重重地一关,上锁,只留出了一个和外面互通空气的小缝。
“是梦吧,是吧?”白梦颖声音颤抖,自言自语地说着。
白梦颖呆呆地缩在角落里,不可思异地回想着今天发生的事情。
她想起来了父亲说的话。
“颖颖,你看刚才那个大光头,是不是很有意思?多面善,他当你的教官一定会很有意思的吧。”
很有意思的,吧?
“在这里被人欺负了,你就和老师,和教官说,你大姑姑认识这里的人,他们应该不会为难你的。”
不会,为难我?
她又想起来了大姑姑和校长的谈话。
“分红我会一分不少的给你,你的奖金也只会因为你招揽的学生而越来越多,这都是规定好的。”
规定好的?
最后,她想起了那棵在操场角落里的樱花树。
她又下意识地摸了摸头上的花枝,突然安心了许多。
操场上,一个女孩坐在樱花树下,周围举着一群人。
“老规矩,自己押宝。”女孩莞尔一笑。
“一天!”一个男生在标有“一”的地方拍上了一包压缩饼干。
“半天!”一个痞里痞气的女孩子在标有“半”的地方拍了两大包压缩饼干。
“呦呵!沐老板大气啊!”坐着在樱花树下的女孩用嘲讽的语气说道。
“三天,两袋零食”一个眼镜男一边语气沉稳地说着,一边把两袋薯片放到了标有“三”字的地方。
“呵,您倒是看得起她。”坐庄的女孩嘿嘿一笑。“今天都这么积极,那我也押一次宝好了。”
“倒是稀奇,平常都没见过你这庄家押过宝。”那个沐姓痞女说道。
“夏子未精明着呢,她怎么会押宝。”人群里传来了一些唏嘘的声音。
“怎么着?手痒了,你管得着么?”这个名叫夏子未的“庄家”不屑的说道。
“行了,快点吧,你押几天,押多少?”沐姓少女催促着。
“我想想啊......”
夏子未抬起头看了看树上的樱花。
一束花枝突然在她的脑海里一闪而过。
“五袋零食,我押七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