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飞机上带了三个小时后,来到了法斯提诺,找了家看起来很不错的宾馆住下,翻看起语柔给我的东西,据说是我前辈给我留下的:一套纯黑的衣服(很像中国以前的侠客穿的那种衣服),还有一口剑,两把匕首,十支飞刀,二十个小飞镖。
尽管这样,我还是忍不住吐槽:“这分明是中日结合的一套装备啊!”但是,我不得不承认这已经很好了。
我去了饭店,想吃些法斯提诺特有的食物,在这里我不得不说一句,这里的食物虽然好看,但味道却不怎么样。例如我面前这碗“清心鱼汤”,点菜时看起来很不错,但端上来一看:这分明是一个非常漂亮的碗里有一些清水,再加上几片生鱼片和一片荷叶,喝起来跟水是一样的感觉。我把生鱼片吃完,结完账回宾馆吃我的泡面。吃完后,我早早就睡了。
第二天一早,云浩和我视频通话,说:“兄弟,你知道吗?语柔她特别喜欢毛绒玩具,下了飞机一看到就买了好多。”
“哦?”我似乎觉得在法斯提诺给她多买些这个可能会少挨打。
跟他寒暄了几句,我吃了些零食就出门了,一路来到法斯提诺大学。心里回想着我看的对她的简介,那个女孩会的东西我很不理解:符文。
“那个女孩是巫婆吗?”我想。
辛辛苦苦找了一天,我开始有些想放弃了:问了好多人,都说不知道;去她打工的地方,也说没来。我开始怀疑她是不是知道有人想跟踪她,提前走了。
我来到一家寿司店,准备吃一点东西。不久,进来一个女孩,说有没有一个叫宋泽洋的人,我决定先不回答,静观其变。那个女孩随后被服务员领进我的包间,说想和我拼桌。我也不好意思拒绝,只得让她坐在这,反正我快吃完了。
她说了句谢谢,从我背后绕过去。我对此早已有了防备,偷偷看着身后。她坐下,转过来,说:“你为什么要找到我?”我一愣,说:“你是王欣怡?”
她说:“是我。”我一下子站起来,她一惊,打了个响指,我突然就动不了了。“我已经在你背上贴好符文了。”她说。她把我按到座位上,说:“我听说有人要找我,没想到真发现了一个人。说吧,找我有什么事?”
我说:“先别问为什么,反正有人要我来找你。”
“葛语柔让你来找我的?”她问。“嗯。”我答。
“葛语柔?确定?”她问,眉毛挑了起来。“你你你,你怎么知道的?”我大为惊愕。
“你先别管那么多,我是不会同意的。”她转身要走,“我给你解封了。你走吧。别来找我了。”
我突然感觉能动了,一把拉住她。她转头,一下子把一张纸贴在了我身上。我一开始还没感觉,两秒钟后,我倒在了地上。
我醒来时,所处的地方已经全变了,感觉,好像是谁的家里。
“醒了?”有人问我。
我往后一看,发现王欣怡在我身后。“这是你家?”我问。
“嗯。我把你拖到我家的,打算当面跟你谈谈。”她笑着说,“不然可能对不起你啊。让你白跑了一趟。”“没事,这件事看你自己,你想来就来,我真的不勉强你。”我说。
“说吧,葛语柔找我有什么事。”她说。
“加入一个组织,听她说好像是为各国所服务的。专门为圣法帝国干一些他们干不了的事。”
“那为什么要找我?”她问。
“据我所知,目前全世界只有你一个人会用符文这种东西。”我说。
“对,和葛语柔给我的来信差不多。”她冷笑了一声,“我是不会回去的。不过呢…”
“我想让你在这里陪着我。”她顿了一下,说。
“你难道不觉得我在这里不合适吗?”我问,“要不然和我回宾馆说吧。”
她笑了:“你难道不觉得我和你去宾馆更不合适吗?”“真是见鬼!”我心说,“我怎么忘了这一点。”
“哈哈,是啊。”我只得笑一声掩饰我的尴尬。
“你找我就是为了这件事?”她问。
“嗯。我也没有其他事情可做。”我说,“对了,你这个…嗯,符文。能给我看看吗?”
“可以。”她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画了一些奇怪符号的纸,“只有我才能使用它。”
“哇,真不错。这个还有什么别的能力吗?”
“有啊。还有传送啊,治疗啊,甚至…爆破。”她说。
“爆,爆破?”我有些惊讶。“嗯,要不要我在你身上试一下?”她笑着问我。
“嗯,如果你不怕的话。我可以尝试一下。”我说。显然,我的回答让她有些不知所措,“你,你确定?”“嗯,我真的不怕死。如果我真的要为了某个事业而牺牲的话。”我说。
她貌似听出了我这句话里的讽刺成分,突然抓住我的脖子,说:“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只是觉得,如果我有这样的能力的话,不去用这个去帮助别人的话,就是一种很不光彩的行为。”我说。
“我的父母,就是为了这样的事业去了一趟那个他们本来不该去的地方。然后,然后,我就再也见不到他们了。”她说,眼睛里早已有了泪花。
“你走吧。”她转过身,对我下了逐客令。
“好吧,那,我走了。咱们,再会。”我也不好说什么,转身离去。
她却像没听见似的,走进了她的房间。
我开开门又关上了,做出一种我已经走了的假象,这时,我听到了她的房间里传来了她的声音。
我走过去,听着:
“我本来也不想赶他走的,可是,他说的话,实在是太…唉,爸爸,你说,我遇上这样的事,该怎么办呢?我是真的很怕死,真的…”
“她刚才喊爸爸,难道,屋里还有别人?”我想,说着,我悄悄的打开了一条门缝。
她在那里抱着一个大的毛绒玩具,看来,她是把这个当成她爸爸了。突然,她猛地一回头,“什么人?!”说着,符文已经扔到。
我猝不及防,被贴了个正着。“你?还没走?”她走过来,质问我。
“我,我只是想说。”我顿了一下,“我刚才的话确实有些不妥,但是,我也知道你的顾虑了。如果你真的担心自己会死的话,在我力所能及的情况下,我可以去保护你。甚至,替你去死。”
她呆住了,看着我:“当,当真?”“这种话还能有假。”我笑道。
她突然哭了,“你为什么不早说?早说了,我早就答应你了。”“那你现在答应我了吗?”我问。“嗯,我跟你去。”她说。
我感到如释重负,竟然没注意到她的表情。
“不过呢,作为你擅自闯进我家的惩罚,哼哼。”她冷笑了一声,把我拉进了她房间。
“你你你,想干嘛?”我叫道。“嘘,别吵,不然就不好玩了。”她笑着说。
紧接着,我的眼睛被蒙上了一块布,又有一张符文贴在了我的身上。“加油哦,看看你能不能挺的过去。”
我的心里很是无奈,“王欣怡是想要干什么!”
我的身上,突然有电流传过,“王欣怡,你是想干什么!”我叫起来。
“都叫你别喊了,你要是连这个都挺不过去,下面更猛的你怎么承受得住?”她说。
“还有?”我渐渐感到了被人支配的恐怖心理。
两张,三张…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直到我的身上被贴上六七张符文后,她才停手。在这一个小时里,我遭受了电击、灼烧、冰冻等各种惩罚,王欣怡给我拿来了被子,给我披上。“好玩吗?”她问我。
“你认为呢?我现在是哭笑不得好吗。”我说。
“是不是很有趣?”她问。
“你来试试呢?”我说。
“好吧,玩是玩完了,你要不然就在我房间睡吧。”她说,说着,便要给我铺床。
“我,你。”我脸一红,“不合适吧。”“有什么不合适的。从今往后,你就是我的人了。”她说。
“我,咱俩才认识多久啊,我就是你的人了?开玩笑吧。”我出了一身冷汗。
她微微一笑,趴在我身边,“你不是说要保护我吗?”
“保护也不能这样保护啊。”我说,“而且,咱俩有过什么过节吗?”
她笑了起来,突然亲了我一下。
还好,时间不是很长。“现在不就有了吗?”她说,“你脸怎么红了?”
“这,这是我的初吻。”我说。“那更好,这样咱俩关系更密切了。”她说。
好吧,我在心里叹了口气。“现在你可以在我房间睡了吧?”她问我。
“嗯。”我在心里让自己接受了事实。
第二天一早,我是被王欣怡的尖叫吵醒的。“你,你,你,你怎么在我房间里?”她结结巴巴的问我。
“是你把我拉进来的啊!”我说,再看到她脸上写着一个大大的“不信”的时候,连忙说,“你看,你昨晚上说要惩罚我而贴的符文,现在还在我身上呢,不信,你把被子掀开看看啊!”她脸微微一红:“不可能的,我怎么会…”说着掀开了我的被子。
接着,她看到了贴在我身上的符文。“你看看,我没说错。”我说。
“你,我怎么全忘了。”她说,“我昨晚对你还做了什么吗?”
我心下一盘算:不能让她知道她还说过“我是她的人”这一类的字眼,这样我在以后还好过些。“没了,你昨晚就很生气,然后就往我身上贴符文,后来你累了,就给了我个被子让我睡觉。”“当真?”她问。“嗯嗯嗯,没别的了。”我连忙表示肯定。
“好吧。”她说,摘下了我身上的符文,“我今天去办手续,搬到你们的基地去。”
“好。”我站起来,直了直腰,“那我还留在这和你一起回去吗?”
“当然要留在这了。”这时,一个熟悉的声音从门外传来,紧接着,门被打开了,走来一个人。
“葛语柔!”我心下一惊。
葛语柔走来,用我最忘不了的方式给了我一下子。接着,我就像在公园那次一样,眼前一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