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喜欢么?”
宁溪河把自己身体贴上宁希遥,故意媚着嗓音。
宁希遥身体一颤。
“燃阿姨,主动点啊,男人都喜欢放浪一点的,快去夫君另一边。”
宁溪河对站在原地的见月燃指使着,对方很听话地走到宁希遥另一侧坐下,然后靠紧。
“宁溪河,你别乱搞啊,你知道我想干什么。”宁希遥推了推见月燃,毕竟她本身是很有诱惑力的,小希遥顶不住。
金发女孩笑嘻嘻地贴着他的肩膀,但是拒绝正面回答问题:“你想干啊……我不给……你干燃阿姨好了。”
“???”宁希遥觉得很无奈。她摆明了不想对给自己安排个女人这事作出解释。
宁溪河拿自己大得离谱的高耸蹭着他,柔荑攀上他的胸膛。
就在她想继续下滑时,被宁希遥抓住了手。
毕竟还有另一个女人在,他不想让夫人再碰小希遥。他还是知道羞耻的。
“燃阿姨往旁边坐一坐。”宁溪河见状起身抬腿,跪坐床上把自己压到宁希遥身上,然后身子开始慢慢扭动。
“嘶……”你给我消停点儿啊!
宁希遥双手扶在她肩上,用了点力让她停止摇晃。
旁边的见月燃面无表情地侧身看着,那样子好像是主人或夫人一声令下她就立刻加入……
宁希遥决定彻底服输:“夫人,我不跟你置气了,你别折磨我了。小希遥这么挺着真的很难受的。”
“哦?”金发女孩眉眼弯弯嘴角翘起,俯身把香唇送了上去,还俏皮地伸出了丁香小舌。
“唔……”宁希遥双手不自觉揽着她,开始回应。
正当两人呼吸都开始急促时,旁边的见月燃开口:“希遥哥哥,燃儿也要。”
“???”宁希遥正吻着夫人甚至一只手已经不老实地攀上高峰,听到耳边响起声音才想到旁边还坐着个人。
夫人到底给这血族女皇下了什么药?
她说这种让小希遥更加振奋的话时,语气却并非魅惑,就像是……照本宣科。
“唔……夫人,停一停,我真的顶不住了。”宁希遥离开女孩的唇,一只手揽在腰间,一只手放在胸前。
“……夫君好坏。”宁溪河低头,因为他还用力捏了一下。
“呐,让你的女仆来加入吧,你得把她管教好了,不然她万一趁我不注意把夫君砍了咋办?”
宁溪河颇为担忧地说着,同时又扭了两下。
宁希遥摇了摇头:“咱还是干正事吧。既然你俩都不跟我说你们做什么交易了,那我就不管了。但大概情况总得让我知道吧?”
“嗯呐!夫君请听讲~”
宁溪河语气欢快的说,同时从宁希遥兜里摸出那张卡片,还趁机蹭了蹭扛着大旗的小希遥。
宁希遥脸红了下,然后松开女孩。因为她有一个起身的趋势。
宁溪河退后几步走到讲台前,清了清嗓子:“总之呢,夫君的女仆已经是我们自己人啦!那个亲王嘛,我也没真杀,只不过是把他打散了,他自己回血族那边了。”
宁希遥歪头:“?”您这讲得也太……上来就总之还行?
不过他也知道,大概是夫人觉得自己还不适合了解情况,也未深究。
毕竟他脑海里还是能推测出大概的情况。
无非就是见月燃的世界里,因为位界争夺什么的,混不下去了,跑这儿来求庇护。
然后夫人需要她付出什么呢?
另外从这位血族女皇出现后的行为来看,她是具备责任感的,不可能把臣民丢下自己来享福……况且这个世界也是有被入侵危险的,不过是难度比较低而已。
除了夫人主动带着他顺着间隙找过去,才会撞到这个女皇。这第一次还真的跟小打小闹一样。
宁希遥正在思考着,就发现眼前一片雪腻,身上有了重量。
穿着露背毛衣的见月燃坐在了他腿上……
见月燃和他一样高,背向他而坐,于是他的视线只能看到香肩。
宁溪河在讲台前指挥着:“夫君你把腿分开啦,她这么重,会把你腿压麻的。”
宁希遥扶着见月燃的腰照做,然后往床上挪了挪,这样见月燃就落到了他身体前面的床上。
然后他把手放到了女人的小腹上,隔着薄薄的毛衣。
他突然又不死心地想看看夫人的反应。
宁溪河在台上很欣慰地继续说:“对,然后呢……我就不管了。总之燃阿姨你得把夫君这次情动给解决了……想靠仪式全部完成也行,那我就出去……妾身还是不愿意看着夫君和别的女人做那种运动的。”
“……夫人,我比较希望你来,这是你拱起的火。”宁希遥破罐子破摔,松开了揽着见月燃的手。
他发现自己再过分夫人也不在意,总不能当着夫人面把身上只有一件露背毛衣的见月燃给摁床上吧?
见月燃突然往床尾滑动,然后身子前倾。
“……”宁希遥因她这个动作看到了后背与臀线。
“燃儿虽然没做过,但是也懂一些。希遥哥哥想对燃儿怎么样都行哦。”
血族女皇的声音依旧很平淡,说着勾魂夺魄的话。
宁希遥突然觉得燥热,舌头发干,想从后面对已经属于他的女仆狠狠肆虐一番……
“?”我这是在想什么?夫人还在这里!
宁希遥猛然醒觉,侧头越过见月燃的香肩望向夫人。但他依旧觉得口干舌燥,甚至揽着见月燃的那只手后滑,从露背毛衣的侧面伸进去。
宁溪河看到他的视线后很诧异,蓝色的瞳眸里闪过短暂的不知名情绪,然后笑了笑:“对呀,笨夫君,我刚才吻你时把药喂给你啦。你以为人家伸舌头只是在骚嘛。”
“!”宁希遥用毅力控制住摩挲身前背靠他的女仆小腹的手,却发现自己另一只手早已从背侧伸了进去,正肆意着女人高耸的娇软。
他不知不觉沦为了欲望的奴隶,成了由情与欲驱使的野兽。
他脑海里闪过的念头,很杂乱,但最多的是肆虐她、征挞她……
宁溪河转身往外走,在宁希遥看不到脸上表情时流着泪,但说话的语气却很欢快:“夫君,你最喜欢的地方,你的女仆没我大,但是论做女人,血族女皇可比我厉害多啦。好好享受发泄吧……你停不下来的,妾身给你加强了药效和心理暗示。”
“夫君,妾身爱你哦。”
女孩走出房门前,听见身后的宁希遥带着粗重喘息与一声难以抑制的欢愉的话——
“嗯……呼……宁溪河,你、你会后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