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希遥踩着下课的铃声往教室外走。
这节课是专业课,是班级小教室上的。
他拿出手机打开课表看了看,发现今天下午的课不知不觉已经全部上完了。
“希遥哥哥,等等燃儿嘛。”
这是已经彻底伪装成一个女大学生的血族女皇,在后面追着。
宁希遥走得有些快。
听到这句话,他走的更快了……
教室里的同学们神色各异地抬头看宁希遥离去的背影,更多的是在看他身后的女孩。
等走到外面,宁希遥站定,侧身看向穿着白色T恤和紧身裤的见月燃。她好像蛮喜欢这一身穿搭,后来让宁希遥给她买了十套放在家里。
那天在肆虐征挞这个女人后,宁希遥从背后抱着她躺在床上,并未离开她时沉默了很久才开口问:“燃儿你多大了。”
怀里刚真正成为了一个女人的见月燃语气平淡地回答:“二十六岁。”
她的声音有点微哑的魅惑,但说话语气却很明显没有与异性亲密接触后的娇羞与满足——明明在宁溪河出去后,她叫得很肆意,很刺激宁希遥。
宁希遥觉得这位女皇在演自己,虽然他让二人的欢愉持续了半个多小时,并且之后在看到她的态度后又恶狠狠地做了几次。
但本就突然转变态度的见月燃,从叫他主人那一刻起,所有行为都是在演,这一点毋庸置疑。
宁希遥当时本以为会听到几百几千甚至几万的回答,他真的没想到这位女皇的实际年龄只有二十六。
他离开了她的身体,抱着她到浴室擦洗。
这个过程中他一直沉默,而见月燃也是不说话,任凭他随意摆布。
宁希遥把思绪拉回来,看着追上来的见月燃:“别这么……总之燃儿啊,你这样他们很多人会恨我的,毕竟你这么漂亮,身材又好。”
“嗯,好吧希遥哥哥。”精心把自己打扮成一个女大学生的见月燃,此刻神态倒确实有那种青涩味道,这话说得宁希遥心中一动。
那天后,宁希遥总算明白了夫人安排中的某一项意图。
他无法再漠视见月燃了。
他夺取了一个只有二十六岁的女皇的第一次。那时候被欲望支配身体的感觉太恐怖了,他在爽着的同时心底又有些恐慌。
他在和别的女人做着,而夫人或许就在房间外听着,女人喘得很大声。
即使他在这之前,心里再怎么只有夫人,现在他也不得不发自内心地叫面前的女孩为燃儿。
这几天来,与宁希遥有了亲密接触的见月燃,也稍微向他透露了下一些情况。
血族的力量在很久前就开始逐渐消失。他们在抵抗自己世界的位界入侵时,惊慌发现对方带来的不只是战争。
血族存在的根基崩裂了。
他们无法再从鲜血中获取力量。
就连一个亲王,都在一个照面下,被宁溪河送回了老家。
见月燃在血族中还算襁褓幼婴,但只有她的血统,能够登上众王之皇的位置。
于是她从十几岁便担上了族群的命运。
速度,是她还唯一具备且依旧有可能再次失去的力量。血族将沦落为同人类一样弱小的物种。毕竟连女皇都摆脱不了力量消失的命运。
然后她遇到了带着一个男人的宁溪河。
强得过分的金发女孩告诉她:成为我夫君的女仆与玩物,我确保你作为族群女皇,能够维持住现在的孱弱力量。
见月燃的生命很漫长,她不介意做一个人几十年的情与欲的发泄工具。
从小所有的族亲都在告诉她,你是为了血族的命运而出生的。
那一天看着因宁希遥太粗暴而落下的血迹,她无所谓地表示:第一次这种东西,在我们血族那里,似乎不如你们人类看重,毕竟我们繁衍和传播族群能力的方式并不靠这个。
然后宁希遥就有些恶狠狠地顶了顶她。
这让见月燃很疑惑,不明白他这个表示生气的行为因何产生。
不过她并不困惑,一场几十年的交易而已。
按照那个金发女孩的要求好好当一个清纯又魅惑的玩物,很简单。
这几天她已经确认了,随着自己的离开,原来的世界已经停止了那种衰败。剩余的族人虽然能力尽失,但物种优势的基础尚存,应该能活下去。
“位界核心的具现,就是每个世界中最特殊的个体。燃阿姨,很不幸,你就是。”
金发女孩是这么说的。
她抱着什么目的,女皇不清楚,也不在乎。反正她说的是真的,那么这个契约,就很值。
不过……主人为什么老是对自己在表露无所谓的态度后很生气呢?
甚至因此在这几天中,在家里又主动做了几次。每一次都是从后面,且还要抽打她的臀,说着“你再这样我还这么欺负你”。
希遥哥哥真是可爱,那种感觉很爽的,怎么能叫欺负呢?
不过这样的话,金发女孩的要求,自己就达到了吧。
已经是一个合格的且很容易就能引起他情动的玩物了——就是他不肯承认罢了。
希遥哥哥总试图表达一种责任感,想要让燃儿觉得,自己是他愿意去爱的……就因为做过?
明明之前他那么在意金发女孩。
这就是金发女孩这么安排的原因吗?人类会对情与欲的发泄玩物产生一种叫……爱的东西?就因为是第一次?就因为自己是他真正意义上的第一个女人?
见月燃脑海里想着这些,努力让自己的表情不那么木然,对着牵起她的手的宁希遥笑了笑。
这几天被希遥哥哥抱在怀里睡觉,偶尔会在兴致来了时做一次,但更多的时候都是感受着身后的温暖安然入睡。
这几十年都要这么过了吧。
……
宁希遥牵着燃儿离开教学楼,打算再带着她去逛街。
至于训练……晚上回家再说。
不过是一些科技装备的使用说明。
在那次跟小孩子过家家的亲王入侵后,这个世界很平静。
看来这个难度确实很低,或者说最初始的很简单。
宁……夫人说这一世会很安稳,就连抵抗入侵都只是个必须付出的义务工作而已。
有她在,完全不用担心。
夫人是这么说的。
有她在……宁希遥脸上的表情变得漠然。
他看到了迎面走来的金发女孩。
她的双马尾随着女孩走路而调皮的甩动着。
宁希遥想着晚上回去继续用那个高科技讲台黑板自己看资料好了。
然后他牵着见月燃的柔荑越过宁溪河,继续往前走。
目不斜视。
毫无情绪。
宁溪河维持着脸上刻意挤出来的甜美笑容,转过身小跑两步。
夫君已经这么对待她很多天了。
但她不怪他,毕竟夫君什么也不知道……他什么也不可以知道。
可是溪河好难过啊夫君。
溪河也希望能让你爽的第一个女人是我啊。
于是金发女孩决定继续耍赖。
她带着自己胸前跃动的娇软,撞向宁希遥,从后面抱住了他——
“夫君,最近很飘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