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盒的盒盖被她打开,望着那秀色可餐的食物。
喉咙很没出息的上下动了动,口中也在分泌着津液。
两盒?
看不出来啊。
略微诧异的看了她一眼,那副体格明明不想是很能吃的样子呀?
带着疑惑,快步走过她身边,因为再这样下去,自己的肚子可能就要控制不住的叫了。
低着头默默往嘴里填着食物,偶尔往曲泉秋木的方向瞄一眼。
她心中十分纠结。
这是第几次了?
看着压在腿上还没有打开的饭盒。
她都已经不记得这是第几次了,从一开始抱着胆怯的心态,到现在隐隐有些期待。
都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些什么。
只要自己胆子大一些,将这东西甩在他的脸上,然后霸道的说一句。
“施舍给你的,抱着感恩的心态吃吧。”
但很可惜,这一切都要建立在胆大的基础上。
可我不是胆小鬼啊.......
不知不觉,她已经吧饭盒中的食物已经吃完了。
而曲泉秋木站在一旁,靠在墙面上,吃着干涩的面包喝着牛奶。
纲手做的东西,真的不能吃,不过经过半个月的练习也有所提升,现在做的东西不是黑炭了。
除了味道有点怪,吃起来,过于新鲜以外,真的强了不少,唯一可惜的就是不能吃。
再加上纲手根本不让自己碰菜刀,基本上,食物也就与自己无缘了。
摸了一把自己乌黑的头发,随后插在兜里。
走回到教室。
已经吃完一盒的水门,四下扫了一圈,今天!今天一定要送出去。
抱着这样坚定的决心,她扫了一圈,也未看到曲泉秋木。
心中不禁空空的,好像又错过了什么东西。
落寞的看了看手中的食物。
随后拆开,摸了摸已经有七分饱的肚子,咬着银牙。
“咯吱!”
“哼!”
她抱怨的轻哼一声,银牙咬在勺上,愤恨的样子,好像是在咬曲泉秋木一样。
下次!下次一定会成功的!
给自己打了个气,便愤愤不平的迈着小短腿,走回教室。
曲泉秋木回到家中,便看见纲手颓废着的神色,素手拖着香腮,耷拉着酒瓶。
他已经习惯了,弟弟死亡的打击,或许对她来说太大了。
曲泉秋木关好门。
“啊,回来了?”
不知她在想些什么,直到曲泉秋木吧门关好,她仿佛才恍然大悟。
“嗯,回来了。”
整天沉迷于酒精当中的纲手,曲泉秋木也毫无办法。
能做的也只是口头上的劝阻和偶尔吧酒藏起来。
娇嫩面容上的绯红,给她增添了一丝别样的韵味。
无奈的曲泉秋木拿起一个个的空酒瓶,摇了摇。
收拾的时候,里面要是有一些其它的东西,会很糟糕。
纲手的酒瘾很大,大到没次看到她的时候都在喝,不过赌到是没沾上,偶尔能看见她玩两把。
“挨————”
纲手拉着长长的音调,口中喃喃自语,她现在连一句话都说不利索。
“别忙活了,我还没喝完那,过来陪我喝点。”
拉着曲泉秋木的衣袖,轻轻一用力就他吧拽到了自己怀里。
她端起酒瓶,送到他的嘴边,红润的唇角带着一丝笑意。
“男孩子不会一点酒都不会喝吧。”
“你在说什么胡话!呜!!”
坐在她怀里的曲泉秋木话说道一般便被口中浓重的酒水填充。
太突然了!!!
“咳咳————”
唇边溢出来晶莹剔透的液体,顺着唇边,一点点滑落,最终在白皙的下吧,凝聚出一滴水珠。
黄色透明的液体。
纲手眼疾手快,凑到近前,舔舐着那滴酒水。
曲泉秋木察觉到纲手的动作,没来得及多想,因为灌自己酒水的手,明显力气减轻了不少。
他也得以有了喘息的机会。
唇边的酒水,一点点流进喉咙。
跟刚刚的粗暴相比,简直就是天差地别。
“那个,有事情吗?”
曲泉秋木试着推了推纲手,却发现丝毫未动。
他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
纲手的素手绕在他的腰上,这让他挣脱不开,虽然乱动或许会停止这一切。
但.........
两世为人的年纪,让他还做不到因为这点小事,就要手舞足蹈的地步。
品味着曲泉秋木身上的芳香,她都快要沉迷了,她有些上瘾。
此刻她有种冲动,不是那种单纯的欲望,而是让自己的体液染便他全身,她不知道这股冲动是怎么回事,但她知道,这股冲动,是错误的。
她在极力的忍受着这股冲动。
因为这哪怕是已经结了婚的成年人,恐怕也会受不了自己身上涂满了爱人的体液。
..........
她不知道这
就已经足够了。
足够满足自己那种奇怪的冲动了。
就一点点。
正在她往我的时候。
“咚咚咚”
“纲手在家吗?!”
这声音有些苍老和尖锐,给人的感觉,像是历尽沧桑的老人。
听着这声音,纲手从欲望中挣脱。
听这声音,她心中,多的是无奈。
曲泉秋木听着从未听见的声音,这声音很陌生,不是大蛇丸、自来也、猿飞日斩、都不是。
这声音好似一个年过七十的老太太。
曲泉秋木好奇的跟在纲手身侧,走到门前。
是一个看上去年过花甲的女人,头上火红色的头发扎着两个丸子头,她的容颜已老,却给人一种心安的感觉。
这个和善的老太太的,看上去不想是那种坏心眼的人。
她手边牵着一个小女孩,火红色鲜艳的头发,长相可爱,正用着好奇的目光看着曲泉秋木。
身上穿着简单的连衣裙,火红鲜艳的刘海,用着纯黑的发卡加住。
曲泉秋木先是看了一眼已经年过花甲的老奶奶,然后把目光移到了小女孩身上。
小女孩对于身前男孩的第一印象就是奇怪,很奇怪,这人刘海好长啊,在之后的印象便是,这个人好邋遢啊,头发都不理一下吗?
纲手紧促着眉,颇为恭敬的说道。
“外祖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