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杀队总部
一身白衣的产屋敷耀哉坐在屋内听着鎹鸦的汇报,鬼杀队有设有专门的情报部门,但产屋敷耀哉每次都坚持要亲自了解所有队员的任务情况,天生便有着惊人记忆力的他都总能记住每一个队员的名字甚至是生平。
“嗯嗯,我知道了。”
产屋敷耀哉笑着点点头,听完鎹鸦的汇报他仿佛心情很好,尤其是最近捷报频传。
突然,一阵急促的叫声传来,产屋敷耀哉屋子的窗口处,一只浑身是血的鎹鸦载到在屋内。
因为双眼已经失明,所以他并不知道情况,但是敏锐的嗅觉却能闻到空气中的那丝血腥味。
“东京……赤井山村……十二鬼月……”
奄奄一息的鎹鸦坚持用自己沙哑的声音说出这最后一段话后便没了生息,产屋敷耀哉急忙摸索着上前将其小心翼翼的捧起,没有说话,只是安静的抚摸着这只牺牲的鎹鸦。
“主公……”
汇报任务的鎹鸦看着死去的同伴同样伤心不已,但眼下对方带来的情报才是重点。
产屋敷耀哉眼角有些湿润,将死去的鎹鸦缓缓放在地上并温柔说道:“赤井山村,我知道了,辛苦了。”
“主公大人,我现在就去找空闲的柱大人!”
“不用了,早在半个月前他们的任务就已经饱和了。”产屋敷耀哉制止就要动身的鎹鸦说道,鬼杀队柱的位置还是太少了,虽然这一年新加了两名优秀的柱分担了宇髓天元和悲鸣屿行冥的压力,但任务总是忙不完的。
“他们都离得太远了,来不及的。”
产屋敷耀哉想了想说道,柱们执行的任务除了普通的猎鬼任务外还要解决其他剑士无法击败的强大恶鬼,以及追查有关十二鬼月的线索,几乎是常年处于在外奔波的工作状态,除去众柱会议时需要集合,其余时间都是靠着鎹鸦在联系。
近几年随着老一辈的柱们纷纷退役,累积的任务可以说是海量的,就连原本担任着镇守总部一职的悲鸣屿行冥都在外奔波。
“只能这样了……”产屋敷耀哉突然叹了一口气,本来想要在等一段时间的,但现在看来好像只能提前了。
一夜的时间缓缓流逝,转眼就来到了第二天清晨,一向习惯早起的千雪早早地便推开了门,很巧的是炼狱杏寿郎这家伙居然也在同一时间推开了门。两人的房间离得不远,中间也就隔了两个房间而已。
“哈啊~早!”
千雪主动打招呼,哈欠连天的她很明显这晚上没有睡好。
炼狱杏寿郎笑着点了点头,抱着日轮刀走了过来,走到身边说道:“没有精神可不行,走吧,去吃早餐,我请客!”
大哥要请吃饭?千雪看着炼狱杏寿郎愣了愣,随即立马点头答应,有的吃为什么不去。
出了旅馆大门,被大雨冲刷过得城市异常安静,贪婪的呼吸一下大雨过后的新鲜空气,千雪觉得自己的瞌睡在一瞬间完全消失了,不禁开始期待自己的早餐。
十分钟后,一处路边小吃摊。
千雪麻木的端着一碗热腾腾的白米稀饭丝毫没有胃口,反倒是炼狱杏寿郎吃的那叫一个攒劲。
“好吃!真是令人怀恋的味道!”炼狱杏寿郎一边喝着白米粥,另一只手拿着的却不是馒头而是一个烤番薯…吸引这家伙的难道是这里的烤番薯吗?
看了一眼碗旁边的烤番薯,千雪默默喝着粥,这玩意小时候吃的可太多了,早已经腻了,不知道这家伙到底为什么吃的这么开心……
正当两人在‘愉快'用餐的时候,两只漆黑的乌鸦停在了桌子上,千雪则是伸手拦下了想要上前驱赶鎹鸦的店主,并说了句这是我养的宠物。
因为这里人多眼杂,所以黑羽并没有开口说话,而是抬起了自己的一条腿,上面赫然绑着一张纸条,千雪顺手将其取下在手心里缓缓打开。
“是新的任务吗?”
炼狱杏寿郎嘴里的烤番薯都还没咽下去就急着询问,在他看来灭鬼任务绝对是头等大事。
千雪将纸条递给炼狱杏寿郎,无奈苦笑道:“难办了,地点居然是在帝都东京那边,我们离那可是隔着十万八千里呢!”
炼狱杏寿郎看完内容后正声道:“嗯,确实很麻烦,要想赶到哪里恐怕需要两天时间呢。”
千雪看傻子一样的眼神看着炼狱杏寿郎说道:“两天?你靠飞的吗?”
炼狱杏寿郎也同样惊讶的看着千雪,发出了致命一击:“嗯?你不知道火车吗?”
额……千雪大囧,突然想起这个世界好像真有火车这个东西,不过因为其并没有全国普及,铁路铺设有限,所以自己也很少看见那种老式火车,淡化了它的存在感……
炼狱杏寿郎的声音很大,导致四周其他顾客都带着疑惑的眼神看了过来,突然有种被当做土包子围观的感觉,千雪尴尬的满脸通红,急忙低头干饭,同时心里暗骂杏寿郎嗓门大且脑子不好,这种事为什么要说这么大声啊!
看着千雪‘害羞’的样子,炼狱杏寿郎还以为自己说中了导致对方不好意思,于是道歉道:“抱歉,我忘了你之前都是在山里……”
千雪微笑着打断了他的话:“炼狱先生,番薯好吃吗?”
“嗯!很美味!”谈及番薯,炼狱杏寿郎一瞬间便转移了话题,顿时兴致勃勃。
“这样啊……”千雪笑着起身,拿起桌子上的番薯走向炼狱杏寿郎。
这样的动作让炼狱杏寿郎心里一突,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一滴冷汗从额头滑下。
“千雪小姐,你……唔!”
速度极快的千雪下手很突然,炼狱杏寿郎话还没说完嘴里就被塞进了一块还没剥皮的烤番薯。
“炼狱先生既然这么喜欢番薯,就多吃一点吧,浪费粮食可是可耻的。”千雪微笑的样子就像一个恶魔,一只手摁着炼狱杏寿郎的肩膀,一只手将番薯狠狠地塞在炼狱杏寿郎的嘴里。
“哎呀,炼狱先生是噎着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