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朦胧,坐落于蒲灵河畔的王城法拉斯正沉浸在繁荣与昌盛之中。
城内居民在看到一队队执掌着印有奥斯曼王国旗帜的士兵走入王城后开始亢奋,似乎以弱小著称的卡捷琳娜王国连这些普通居民的眼界都进不去。
他们知道维尔罗斯战役中奥斯曼王国损失数万士兵,但他们更知道,这种级别的损失再多来几次也不会让奥斯曼王国伤了元气。
这就是奥斯曼王国的底蕴,一个敢于四面开战而不落下风的大型王国。
王宫位于法拉斯城中央,整座王宫是以诸多名贵的稀有金属打造,地面由白玉铺成,一根根廊柱更是从远南之地经过一整年的选拔运输而来,再经过炼金术师的雕刻才能使用。
玄月半挂,微弱的月光附和着王宫内连绵的灯火,这煌煌大气可不正彰显着奥斯曼的国力。
法拉斯城也正是因为这座王宫的存在而有了另外一个称呼————不夜城。
后花园深处一位女孩忙得不可开交。
用力!拔!累得她脸蛋绯红,在一阵阵的喘息之后才有些愠怒的道:“呼~草儿,你再不**,我可就要生气了。”
女孩身上衣衫极少,或许称之为布条更加符合,薄纱束缚着前胸,盈盈一握的腰肢小腹平滑。粉嫩的双臂正拄在地面上拔着什么,自已一看,草!
小草三两簇,像是春后新生,可无论女孩多用力竟然也无法将之拔出。直到女孩气鼓鼓着脸蛋嘟嘟囔囔,那簇小草才从地底下爬了上来,平躺在地面上一副死了都要爱的模样。
女孩见状脸上一喜,在松了松土壤后才心满意足的站起身。
“参加女王陛下。”
“哦?回来了,战况如何?”女孩恢复了高高在上的统治者气息,可那身衣着打扮实属不符。
“我们...”
军官还未说出结果,女孩便抢先猜道:“来见我的是你,你是副将,那么说,德文没了?”
轰隆!
军官匍匐倒地,头颅深深下垂根本不敢直视女王,虽然他身高两米开外,但是在这位奥斯曼王国统治者面前,他依旧四肢拔凉,脊背上冷汗滑落,瞳孔皱缩浑身颤抖。
“维尔罗斯城没有拿下,还损失了不少士兵...嗯,我猜到了。”
“好了,你下去休息吧,把圣达亚关隘守好就行。”
女孩挥了挥手转过身,迈着修长的双腿向寝宫走去,就连那位副将无论如何都没想到自己居然能够保住这条命。他暗暗庆幸急忙拜谢,在看不到女王陛下的身影后才缓缓退去。
他当时以为自己会竖着进宫,横着出宫,可不曾想...
“陛下英明!”军官大喜,唤上三连猪朋狗友一头扎进窑子里整夜未归。
莱西回到寝宫坐在椅子上翘起二郎腿,柔美的娇躯勾勒出诱人的线条,手里拿着一枚红苹果重重地咬了下去:“我有那么吓人吗?”
回想起刚才军官颤颤巍巍发抖的模样莱西就是一阵无奈,“我又不吃人。”
“不过可算找到合理的借口处死德文那个死胖子了,敢仗着家族声望对本王不恭,我发过誓的,早晚弄死你。”
一缕秀发失去支点滑落脖间,搭在锁骨上显得俏皮可爱。
“卡捷琳娜,我输得起一次,你输得起下一次吗?”
深夜里,莱西忽的想到卡捷琳娜,清丽的脸庞浮现出一丝丝笑意,只是略显妩媚的笑意与这张脱俗的脸蛋显得很不相符罢了。
“我真的不吓人,要不然卡捷琳娜怎么敢抽我鞭子?不过...那种滋味,呵呵...”
莱西伸出一点香舌舔了一下嘴角,简简单单的一个动作,却让寝宫内的诸多植物为之沉醉...
经过一天一夜的赶路,我们终于从维尔罗斯城回到了王都,艾尔玛。
相比于奥斯曼王国的不夜城,卡捷琳娜王国的王都倒是显得十分复古。
曾经的辉煌变成了如今的潦倒,在看到卡捷琳娜王国的艾尔玛王城后,我的脑海中浮现出这么一个念头。
艾尔玛王城内店铺林林而立,不过更多的住宅却是从断壁残垣上新建而来。
无论是街道两边的建筑还是城内的诸多设施,都显示出这座城在多年前是那样的不平凡。
艾尔玛王城以白色为主要色调,但是在我内心色彩的搭配上,再来点蓝色就更搭了。
嗯...就和卡捷琳娜身上的服装一个色调。
“曾经又一条河淌过艾尔玛王城,如今干涸了。”
卡捷琳娜似乎通过我的行为猜出了我的内心所想,她解释着,只是脸上的神情愈发复杂。
果然,卡捷琳娜曾经辉煌过,可为啥如今这么潦倒呢?甚至穷困到小孩子都要上战场的地步...
我瞥了眼卡捷琳娜暗自猜测:“想不到这女人还挺败家。”
“先前经历了诸多共同讨伐,后面又有奥斯曼王国步步紧逼...真不知道,我还能坚持多久。”
卡捷琳娜拉低了帽舌遮住目光,恍然间我仿佛看到了那紧紧压在她肩膀上的无形重担。
她的年纪不怎么大却要承担这么多,唉,好心疼。
胸腔中伟大的感情泛滥而出,如果不是个子太低够不着,我一定要将她按在怀里好好安抚安抚。
“全体解散,注意巡防。”
“短时间内应该不会有战役了,我们...可以修生养息了。”
卡捷琳娜将随她返回王城的军队就地解散,这么简洁的方式还真是少见。
不过没了那些繁杂的流程反而别有风味。
“到家了。”
士兵站列两侧,卡捷琳娜走在前,我跟在她身后。
我上下打量这座“王宫”,如果不是经过一天一夜的赶路,我以为回到了维尔罗斯城了呢!
所谓的王宫就是一座微型古堡,没错,比我住的维尔罗斯城城堡还要小两分。
这...和我想象中金碧辉煌的王宫大不一样啊。
“修建王宫劳民伤财,不如扩充军队安抚民生。”卡捷琳娜就像是我肚子里的蛔虫,我的想法她一清二楚。
“道理我都懂,可...院子里的断壁残石,你给清理了啊!”
走进生了锈的大铁门,映入眼帘的是一块块翘起来的巨石,看的出来它们以前是地基,只是几级地震啊,居然震成这个模样了。
我瞥了眼卡捷琳娜,果然,这女人的脸上也挂不住了,一丢丢尴尬还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