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天过去,练完剑法的清染回到屋中,疲惫的她也不想去洗澡,只想躺在床上当一条咸鱼。
额...突然之间肚子一痛,清染只觉得下身也渐渐有了湿润的感觉,当她目光下移,才发现自己的私密处竟全是血液。
从未经历过此事的她当场就蒙圈了,这这这,她反应很快,她这是来大姨妈了吗?
从未经历过这件事的清染此事也不知该如何是好,她只觉得下身在不停的往外流血,而肚子上的疼痛时时刻刻不在刺激她的神经。
她想找师傅师姐,但此时疼痛难忍的她已经提不起力气下床,而师父师姐与她所住的屋子也相隔不近。
终于感受到做女人的痛苦,清染捂着肚子有些自嘲的想着。
过了一会,疼痛感逐渐减轻,她才终于有力气下床,看着下边的血迹,清染不禁有些心情低迷,现在的她来过了大姨妈,就标志着她已经成为一个女人了,即使心里不想承认,但现实终将摆在了她的面前。
哎,还是处理一下吧,清染缓慢起身将备用的衣物拿了出来,自己换下了沾满鲜血的...,换上了新的衣物。
旧的暂时等回头再清洗吧,清染此时也不相再麻烦师傅师姐们,能自己处理的就自己处理。
不过她还需要些热水,大晚上的麻烦下人也不好,清染决定自己去厨房烧点热水,给自己敷一敷。
摸了摸已经不太难受的肚子,清染顶着有些苍白的脸色出了院子,前往厨房,此时已是大晚上,路上也没什么人,厨房到不算远,走出院子其实几步就能到。
不过在经过一处凉亭时,亭内传来了一声惊讶的话语:“清染?”
恩?谁叫我,清染转头看去,只见是禹承文一个人坐在亭内的是凳上,这么晚了他在这干什么?
“清染,这么晚了出来有什么事吗?”
清染当然不可能如实相告说自己来大姨妈了想去烧些热水吧,而且她此时也有些难受,不想多说,随便编了个理由:“没事,就是感染了些风寒,去烧些热水”
“风寒?”禹承文惊讶道,随后接着关心的说道:“这样,你也别去厨房了,热水我去弄,过会儿给你送过去,你赶紧回屋躺着,别再加重了”说罢禹承文小跑着奔向厨房。
“哎··”好吧,清染也没叫住他,不过既然有人帮自己,正好她也可以轻松轻松。
原路返回,清染没有躺在床上,而是在床沿边坐着,等着禹承文把热水弄好,她到时可以直接去开门。
过了不到半个时辰,清染就听到门外传来的脚步声,是他,清染连忙下床穿好鞋到门口把门打开。
果不其然,禹承文一手拿着一只碗,一只手拿着瓷瓶站在了门口。
看到清染开门禹承文连忙将瓷瓶放在门口,并将手中的碗端给她一脸关心的说道:“这是驱寒的药,你赶紧喝了它吧,另外这瓷瓶我装满了热水,如果不够我可以再去烧些”
看着脸上明显是烟雾所留下黑色印记的禹承文,清染此时此刻只觉心中有一股暖流在心房中穿梭。
她不过随口一说,没想到他竟会真的去大晚上去熬药,能看出来他废了不少事。
虽然她内心总认为自己不是女人,不会那么感性,但在得别人的关心后,感动温暖还是会不由自主的涌现出来。
她知道,禹承文是真的在关心她,那种真诚是做不了假的。
她不只一次在想,像禹承文这种男生放在前世简直就是男神,长得帅又有钱,性格还好没有坏毛病,对于前世只是一个普通人的她来说这简直就是她想要穿越成的类型好不好,泡妹子无敌,肯定一下一个准,多美好的生活。
可惜,自己不是。
而且她也渐渐发现自己对女性没有那种异常的冲动了,以前她也经常性与师姐们一同洗澡,看着师姐们的身躯她有时竟然会觉得羡慕,而不是冲动。
她知道,自己以后可能真的是个尼姑了,不过还好,前进的道路上还有武学,也不会太过无聊......
回过神的清染语气温和的说道:“谢谢你铭翼,这么晚了还要麻烦你”
禹承文挠了挠后脑笑着回道:“没事,这都是应该做的,这么晚了,你喝完药也早些休息吧,我就不打扰了”
“嗯,你也早些休息”
“好,那我回去了,药一定记得喝啊”说罢禹承文便要离开,清染看到黑迹还在其脸上,连忙叫住他:“铭翼,等一等”
她回屋将自己的手帕拿了出来递给禹承文憋道:“铭翼,你还是擦一擦吧”她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脸示意对方。
禹承文没有贸然接过手帕,虽然他和清染是朋友,但姑娘的手帕岂是随便能拿的,他连忙用手擦了擦自己的脸,想要把痕迹擦干净,但他却不知道的是,原本只有一小块黑痕现在变成了一片。
清染看到禹承文有些狼狈的样子有些忍不住笑道:“好了,别害羞了,我的帕子你拿去用吧,回头洗干净还我就是了”
“嘿嘿!”禹承文尴尬的笑了笑,接果清染的帕子,这帕子已经被水沾湿了,他很快就把脸擦干净。
禹承文擦拭脸时闻到了帕子上传来的香气,内心不禁为之一颤,脸也刷的一下红了起来,还好此时已是晚上,清染并没有看到禹承文脸红的样子。
不过禹承文也不好意思再待下去,“这绢帕我会好好洗干净的,你今晚先好好休息,多多注意身体,要是明日还是身体不适的话就先不要练剑了”
“嗯,我会注意的,放心吧,今晚谢谢你了”晚上禹承文为她忙前忙后,虽然她并不是真的感染风寒,但就禹承文对其的关心清染内心也是极为感谢。
“小事,那我回去了,你早些休息”说罢禹承文往院外走去,走出的一瞬间还回身对着还在门口的清染挥了挥手示意她回去吧。
晚上清染也不便大声说话,点了点头,目视着禹承文挥手离开,随后回到屋中,拿出屋内的牛皮袋装好热水敷在肚上。
这样就舒服多了,肚子暖暖的,清染也借着暖意缓缓沉入了梦乡。
时间飞逝
清染与禹承文的剑法在不断磨合中进步很快,双人剑阵已经可使得齐文也不能轻易攻入。
就连师父都说,他们的剑阵已经可以说是密不透风了,只能用强横的内力方能突破。
这么久的练习终于有了收获,清染自然欢喜,比试越来越近,就好像当年要考试一样,她心中一直非常紧张,总感觉会考不好,而师父的话给了她信心,连师父都这么说,那说明她和禹承文配合的已经天衣无缝。
自然,对付金教之人也没有太大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