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空和瓦尔特,以及12个崩坏兽娘在封印屏障的外区严阵以待,希儿则作为观战者在旁边待着——毕竟她跟凯文进行过交易,现在姑且还算是凯文的人。希儿被木空所制造的一层鸡蛋壳形理想流体护罩限制了行动,这是戒备,也是保护,以防止她在接下来的战斗中被战斗余波所伤害。
不远处攻城坦克阵地和天上的核弹发射井集群蓄势待发,随时准备将炮雨和聚变打击弹头倾泻到敌人的身上。不过核弹发射井中填装的却并不是泰伦人类所使用的聚变打击弹头,以木空和瓦尔特现在的能力还不足以在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内大批量造出那种程度的核武器,而是一种威力只有不到其十分之一的微型氢弹,但即使是这种程度的核武器他们也不能构筑太多。不过,虽然其威力巨大,但是对于像凯文这种超模人类个体来说,所产生的伤害也微乎其微,他可是目前除了齐飞格·卡斯兰娜以外唯一一个可以扛住天火圣裁零定额功率的克莱普斯战士啊。
但氢弹爆炸所产生的冲击波却足够进一步削弱他的力量了。
突然空间中出现了一个如同玻璃破碎一般的蛛网状裂痕,紧接着出现了一个仿佛被失控的篮球打碎的玻璃窗一样的空间裂隙,凯文·卡斯兰娜从裂隙中走了出来。
“开火!”随着木空一声令下(实际上根本不需要用语言下令,只需要心念一动即可)攻城坦克阵地率先朝凯文开火,120mm口径的弧光震击炮所射出的炮弹在空中划过30道弧线,即将落到凯文所处的地方。
刚刚破除封印的凯文听到攻城坦克开炮时的爆响一时还没有反应过来目前的状况,但作为一名能和终焉律者交手还活下来的超级战士战场直觉自然敏锐,心头瞬间出现强烈的危机感让他迅速反应了过来,利用帕凡提基因支配冰雪的能力迅速在自己的周围建立了一层厚重的寒冰屏障。
下一刻,攻城坦克炮弹的弹幕落到了凯文所处的位置,在他周围炸出了一个环形的深坑——这要是一队陆战队员铁定得化为齑粉。然而却只是击碎了凯文的寒冰屏障。
紧接着,头顶浮岛的核弹发射井将微型氢弹射向凯文,随后,只听“轰隆!!!!”一声爆响,微型氢弹剧烈的爆炸所产生的强烈冲击波在在这片量子之海空间里扩散开来,一个灿烂的微型核太阳突兀的出现,巨大的亮光盖过一切。木空迅速制造一层理想流体护盾将自己,瓦尔特和崩坏兽娘们罩住,抵御微型氢弹的冲击波,同时瓦尔特又使用伊甸之星在木空的理想流体护盾上加持了一层重力立场。
爆炸的冲击波结束之后,木空等人的周围是一片黑烟。可没过一会凯文的拳头就落在了空和瓦尔特生成的双重护盾上,这一拳是如此沉重有力,可以抵挡微型氢弹爆炸冲击波的护盾一下子就消耗了一大半。
“妄图用这种程度的武器击败我?你们是不是太小看我了?”凯文冷酷的声音传进了护盾内木空等人的耳中,紧接着他挥动另一条胳膊,又一拳很很的打在护盾上,随后护盾便如同肥皂泡一样被击破了。
当护盾被击破之后,木空等人便迅速对凯文还击,首先是瓦尔特,只见他手持伊甸之星生成数道暗物质射线射向凯文,凯文见状立刻后退了一大步,生成寒冰箭拦截这些暗物质射线,拦截了一半,在暗物质射线弹幕中制造了大片的空隙,然后从这些空隙灵活的躲避这些暗物质射线。紧接着是木空,他在手心中凝聚出一颗炽热的崩坏能聚变火球然后投向凯文,凯文迅速用寒冰屏障抵挡了木空的聚变火球。
还没完呢,当聚变火球爆炸产生的冲击波和烟雾消散之后,阿瑞斯和亚瑟进入冲刺状态,瞬间冲刺到凯文左右两侧,同时兰斯洛特从手中硅基大剑射出一道光束射向凯文的胸口。
面对三个崩坏兽娘的这一攻势,凯文……迅速又倒退了一步,使阿瑞斯和亚瑟撞在了一起,兰斯洛特的光线打中了亚瑟的硅基盾牌,然后凯文一记鞭腿将阿瑞斯和亚瑟踢到了一边。随后凯文迅速冲向兰斯洛特,同时手中出现了一把寒冰大剑,当凯文冲到兰斯洛特面前时,迅速挥动手中的寒冰大剑砍向兰斯洛特,兰斯洛特连忙举剑格挡。
兰斯洛特挡住了凯文的这一剑,但凯文的冰霜迅速冻结了兰斯洛特手中的大剑以及她握住大剑的手,然而下一刻兰斯洛特·锋速之影如鬼魅一般突然出现在凯文的身旁,手持大剑砍向凯文的脖颈。
然后凯文以自身为中心释放了一股寒冰冲击,将兰斯洛特和锋速之影给逼退。
兰斯洛特的双手严重冻伤,当后退之后连同手中的大剑一起破碎成一地的冰碎块,失去了战斗力,索性过一会还能再长出来。
凯文看向木空,他一眼就看出崩坏兽娘们不是人的身份,克莱普斯前文明也有化身成人形的崩坏兽,也同样看出木空和崩坏兽娘们之间的联系——简简单单的排除法而已,瓦尔特并没有支配崩坏生物的能力,而他旁边的这个陌生面孔刚才对他使用的是炎之律者的能力,很显然,这小子是律者,这些崩坏兽娘是他的眷属。
“真不愧是前文明最强的战士。”木空对凯文说出由衷的赞叹,他是真佩服凯文的实力。然后又看了一眼失去双手,一边疼得吸气,一边再生双手的兰斯洛特——别再指望崩坏兽娘们了,她们根本不是凯文的一合之敌。“不过这样欺负女孩子可是不对的哦。”
“上一季文明14个律者都是年轻少女,抱着怜香惜玉的态度人类早就被彻底灭绝了。”凯文冷酷的用这么一句驳斥了木空这极具道德绑架性质的话。“炎之律者可没你这么弱,你究竟是什么?”
“等你被我打败之后就知道了。”木空回了这么一句,下一刻,天空浮岛的歌利亚武装机器人被投放了下来,组成了一个扇形的包围圈包围了凯文,然后使用电磁机炮朝凯文开火。
凯文迅速在面前生成了一个巨大的坚硬冰山挡下歌利亚武装机器人集群的火力覆盖,然而紧接着木空之前对付特拉诺克所构筑的星灵航母拦截机就一边在空中灵活飞舞一边向凯文的背后倾泻铺天盖地的光束雨。凯文立刻在身体表面覆盖了一层光滑的寒冰甲壳,借助寒冰甲壳光滑如镜的外表反射拦截机的光束雨。
先解决那些机器人。
心里浮现出这个想法,凯文立刻对歌利亚武装机器人集群发动了攻击,从用来抵御火力覆盖的冰山开始,一个又一个尖端尖锐的冰山从地面拔地而起并迅速向着歌利亚武装机器人袭去,几乎是瞬间就将这些歌利亚武装机器人全部掀飞。
突然,一股炽热的热浪将冰山全部汽化,然后凯文就看到木空手里拿着大剑形态的天火圣裁。
凯文那古井无波的脸上终于闪过一丝惊慌,他没想到自己的武器居然会在木空手上,即使是他自己被天火圣裁正面击中,那也会造成短时间难以愈合的伤势。
但忌惮归忌惮,该打还是得打。凯文手中出现了一把跟天火圣裁差不多大小的巨剑,然后迅速冲到木空的面前,一剑砍向木空,木空挥剑格挡,天火圣裁大剑挡下了凯文的寒冰大剑,天火圣裁大剑表面恐怖的温度一时竟无法融化凯文的冰剑。
“把天火圣裁还我!”凯文冷酷的声音传进了木空的耳朵,木空从对方的语气中听出了杀意。
“这把天火圣裁可不是你的东西!”木空使用崩坏能强化了自己的手臂力量,然后剑上用力将凯文甩飞了出去,凯文手中的冰剑都出现了裂痕。但凯文重新站稳身子后用手轻轻一抚就把冰剑的裂痕修复了。
按照原剧情,原本的天火圣裁应该还在世界蛇的控制中。
下一刻,瓦尔特手中的伊甸之星漂浮在了他的手心之中。
“伊甸之星,零定额功率解放,拟似黑洞。”
一个黑洞突兀出现在凯文的身旁,巨大的引力使周围的空间都扭曲了——这要是让星灵们见到这一幕,作为圣母舰舰载武器的黑洞发生器居然可以以单兵武器的形式被一个克莱普斯人类个体所使用,一定会惊掉他们的下巴,虽然他们没有嘴,自然也没有可惊掉的下巴。
“不好意思,这招对我没用。”
凯文以自身为中心释放一股崩坏能,利用崩坏能通过控制粒子流动扭曲时空的性质中和了黑洞的引力撕扯,这是时间断裂能力的变种。
然而在这个过程中凯文的动作出现了短暂的停滞,木空哼唧再次挥舞天火圣裁大剑砍向凯文,同时将大量的崩坏能注入天火圣裁之中,使天火圣裁剑刃表面如同太阳表面一般炽热和明亮,跟第一定额功率解放状态也没有什么区别了。
前有天火圣裁,后有拟似黑洞,凯文避无可避,只能再次举起冰剑进行格挡,同样灌注大量的崩坏能,使冰剑的温度无限趋近于绝对零度,并比装甲合金还要坚硬。
凯文的冰剑与悟空的天火圣裁大剑再次碰撞在了一起,这次就是比较谁对手中武器的崩坏能灌注最持久。
突然,凯文的腰部传来剧痛,这痛楚停止了他对手中冰剑的崩坏能灌注——是朗基努斯,她变身成崩坏兽形态,然后在凯文与木空觉厉的过程中瞬间冲向凯文,用她的尖刺在凯文的腰上捅出了一个窟窿,得手之后便迅速撤离。
然后凯文的冰剑就被木空的天火圣裁砍断了,就如同热刀切黄油一样,大剑指取向凯文的脖颈。
凯文的眼前浮现出了MEI博士的身影——啊,这是临死前的走马灯吗?真是可惜,没能在我活的时候战胜崩坏……
然后天火圣裁表面上那足以媲美太阳表面的烈焰消散了,天火圣裁残留高温的剑刃横在了凯文的脖子上。
“你输了,现在我有实力跟你谈判了吗?”木空对凯文说道。同时之前被凯文的冰锥掀翻但还完好的歌利亚武装机器人又重新站起来,移动到凯文和木空身边,将电磁机炮炮口重新对准了凯文,星灵拦截机也在二人的头顶不断盘旋。不过瓦尔特使用伊甸之星释放的拟似黑洞倒是消失了
木空当然不打算就这么杀掉凯文,这一战只是为了让他可以凯文证明自身实力,以此增加之后的谈判筹码——不过凯文的力量比木空想象的要弱一些。
此时凯文身上的风衣上出现一道又一道的口子与裂痕,腰腹部出现了一个透明窟窿,虽然正在缓缓愈合,但这一过程也消耗了他体内所剩无几的崩坏能。
“……有了。”凯文擦了擦嘴角流出的蓝色鲜血回应道,看来他也觉得这场战斗没有必要再继续下去了。
“抱歉,如果不是瓦尔特说你是个老顽固,我也不会使用这种方法来跟你交涉。”木空接着说道,声音有些萎靡不振,显然也有些体能过耗。
让我们先回到凯文脱出封印前20分钟:
木空一边和瓦尔特一起构筑武器,一边向他套问凯文的情报。虽然在原剧情里知道凯文的目的是实现圣痕计划,而且也从灰蛇那里得到了确认,不过他还是想在确认一下,也顺便想找一点在无聊构筑之中的谈资。
“你到底和凯文谈了什么?”木空向瓦尔特问道。
“知道圣痕计划吗?”瓦尔特先向木空问出这一句。
“略懂。”木空回答,同时心道了一句果然。
圣痕计划,通过强行激活克莱普斯前文明在现代克莱普斯人类留下的圣痕基因,以绝大多数克莱普斯人无法适应崩坏能转化为崩坏生物为代价,使剩下的克莱普斯人类全员觉醒圣痕获得超高的崩坏能耐受性,以此掌控崩坏的力量。简而言之,这是一个让克莱普斯人类文明点出飞升天赋“超凡入圣”的计划,就跟星际争霸世界的星灵一样。
(超凡入圣,游戏《群星》里面的一种飞升天赋,效果是让文明全体获得灵能天赋。)
“那个所谓的圣痕计划在我看来简直如同无稽之谈。”瓦尔特说道。
“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我们无法知道这个世界的崩坏能总量到底是多少……”瓦尔特语气严肃,且忧心忡忡。“那圣痕计划说白了就是把全人类给变成带有崩坏能抗性的新人类,以此将全世界崩坏能平分,让世界没有足够的崩坏能凝聚终焉律者。”
“但是我听说这个这个计划的死亡率特别高吧?百不存一的那种。”木空立刻就自己所知道的情报接过瓦尔特的话茬。
“没错,但是不仅仅是百不存一。”瓦尔特闭着眼似乎在酝酿着接下来的话:“是百万不存一……”
“这么多?”木空也被这巨大的比例给吓到了。百万不存一,假设克莱普斯人类文明人口有60亿,那么圣痕计划实施之后幸存下来的就只有6000人不到,连个小县城的人口都不够,文明等级将会大幅倒退!
“没错,就是这么巨大,人类诞生崩坏能抗性的几率就是这么低……”瓦尔特低头开始继续着武器的构筑,不过嘴里面的话没有停下:“即使是用前文明的高科技进行催化,将刻入现世代人类基因深处的圣痕给引出,在这过程中更多的人也会化为崩坏生物。即使成功,剩下的人也会是站在数十亿人类的尸体上活下来的人类文明送葬人。”
“你为什么这么了解?”木空见瓦尔特说得如此详细,不由得问道。
“我看过以往崩坏发生时幸存者的统计记录,每次崩坏发生,那个地区的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九九的人都会死去或者是化为死侍,少数活下来的人里面绝大多数都获得了不俗的崩坏能抗性……”瓦尔特一边将构筑好的武器放到一边,开始下一次武器构筑,一边继续说道。“这说明什么?这说明在催化条件下,获得崩坏能抗性的人仅仅只有寥寥几人而已,要知道无论是哪次崩坏发生,在那场崩坏里的所有人都是拥有着觉醒崩坏能抗性的几率啊。”
“几十上百万人规模的崩坏现象就活下来了几人?这么点的几率还要去执行?这不是救赎,这是屠杀……是打着无比光辉名义的屠杀……”瓦尔特瞥了一下嘴角,对这个计划表示了十足的不屑。
“你刚刚似乎还说了不知道这个世界的崩坏能有多少……”木空问道。
“没错,不知道有多少……”接着瓦尔特看向木空的方向轻轻问道:“你拥有空间操作的能力,自然知道虚数空间的崩坏能吧。”
“自然知道,我还需要虚数空间给我补充崩坏能呢。”木空回答。
“你觉得虚数空间有多少崩坏能?不说多了,你觉得仅仅这个世界所对应的虚数空间到底有多少崩坏能?”瓦尔特看向木空,眼神复杂的问道。
“虚数空间的崩坏能总量……”听到瓦尔特的这一问题,木空思考起这个看似简单实则难以回答问题的答案,然后作出如下回答:
“不知道,在我来看,虚数空间的崩坏能几乎无穷无尽。”
“对呀,不知道……上世代的十三律者,现世代的律者们都从虚数空间里面抽调了极其大量的崩坏能,可是虚数空间里的崩坏能没有丝毫衰弱的迹象,这说明了什么?说明这些崩坏能在虚数空间里仅仅只是微不足道的存在,想仅仅凭借几万个人就分掉那几乎无穷无尽的崩坏能?除非剩下的每个人都是律者!而且就算这样说不定也不够!”
“你之前没有给凯文说这些吗?”木空看着分析得头头是道的瓦尔特,有点不相信这么详细的且论据充分的理由,凯文那么理智的人居然不相信。
“他相信,他明白,他知道后果,他知晓利弊,可是他不认同……”瓦尔特眼神复杂的说道。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木空被瓦尔特的话绕得有点晕。
“就是说他什么都知道,无论是后果还是代价,他已经全部知晓,可是他还是要继续实施圣痕计划。”瓦尔特说道。
“哈?为什么?”木空十分不解。
“因为‘人类无论付出何种代价,终究会战胜崩坏’,这一家伙已经完全钻牛角尖了。他在赌,一场关系人类命运的豪赌。赌剩下的人类可以彻底平分掉崩坏能,赌这样干后几乎无敌的终焉律者不会降临,赌赢了人类的勇气将照耀着群星之间,赌输了……人类就只能一个又一个世代的活在崩坏的阴影之下,在黑暗的未来寻求救赎自己的道路。”
“这……难以理解……”木空十分不解。
“没错,难以理解,但是却是成功几率最大的计划。”瓦尔特说道。“前文明的恒沙计划知道吗?”
“略有了解,就是利用第二神之键,千界一乘观测其他世界借此寻找崩坏的解决之法。”木空回答。
“你怎么这都知道?”瓦尔特说出这个词就仅仅是想勾出下一句话的开头,没想到木空还真知道——连瓦尔特自己都是在和凯文的辩论中,被凯文所告知,没想到眼前这人居然连这么隐秘的情报都知道?
“哈哈,略懂,略懂。”木空露出神秘莫测的笑容,同时心道世界干涉投影现象还真是个好东西,可以获得很多有用的情报。
当然,他也知道这种现象没谱,是不能过度依赖的。
“唉……”瓦尔特叹了一口气,接着望向了量子之海里面湛蓝的空间:“难以计数的平行世界都遭遇了崩坏,但是每个世界都没有抗过去,要不是被律者摧毁,要不在开始进化时就被扼杀,甚至在面临终焉律者时被终焉律者随手击碎了整个世界,总之没有观测到成功坚持过崩坏的世界。”
“那这个和凯文的圣痕计划有什么关系?”木空问。
“圣痕计划其实可以重新换一个名字,叫做崩坏同化计划也行!”瓦尔特冷冷开口。“既然已经得到战胜崩坏的几率无限趋近于零,不如让人类文明与崩坏彻底同化,自己成为崩坏。”
“什么意思?”木空没听明白。
“如果剩下的每个人类都拥有极其强大的崩坏能抗性,以此从无限崩坏能的虚数空间提取能量,那么每个人都会是律者一样的存在。每个人都是律者,那么每个人都是崩坏,毁灭人类文明就会变成一个伪命题,因为崩坏无法毁灭崩坏。而这就是圣痕计划最为深处的东西!”
“这……果然是一场令人难以想象的豪赌啊。”木空低下头,感叹着这个计划的厉害,然而紧接着又皱起了眉头,因为他想到了这个计划还有很多可能存在的隐患。“但是……崩坏真的会认可这样的人类文明为‘崩坏’吗?就算计划成功,人类成功了完成圣痕计划,但是崩坏依旧无法认可怎么办?以其他形式攻击人类文明怎么办?还有那样的人类文明真的可以叫人类文明吗,日后万一要是演变成像天上之人文明那样攻击其他文明收割崩坏能,彻底沦为崩坏的走狗怎么办?”
“刚刚我们也说了,赌嘛。”瓦尔特轻轻一笑,无奈的说道。“所以我们一会儿才要和凯文打上一场,打赢了之后才有继续谈判的资格。”
回到现在。
“说吧,你想要谈什么?如果还想让我放弃圣痕计划那么也没有什么可谈的了。”凯文冷淡的声音再次传进木空的耳中——嗯,还真有股不撞南墙不回头的味道。
木空将天火圣裁的剑刃从凯文的脖颈处移开,将视角认真的落在凯文的身上,开始对凯文的侧写和观察。
凯文·卡斯兰娜的长相也同样如同《崩坏3》所描绘的那样英俊。一头银白色的短发,面色白净,面部线条比瓦尔特较为柔和一些,身穿一身黑白相间的风衣,身材高大,双目炯炯有神,流露出一种“谁都不能阻止我完成目标”的气质。
又是一个浑身充斥着领袖气质的男人,中立的那种,既不算正派也不算邪派。
侧写到此为止,木空思考片刻,然后对凯文问道:
“你有没有兴趣和外星人一起合作对抗崩坏?”
(本章摘抄了原《带着崩坏系统去星际争霸》166章“和凯文的战斗。”~169章“灰蛇和胡狼”部分段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