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指挥,这是我们目前在克哈侦查到的状况……我认为这颗星球被崩坏侵蚀成这个样子已经没有办法用常规的手段收复了,你还有什么办法吗?”
当木空和定远以及慕斯云一起跟安格斯·蒙斯克和凯瑟琳·蒙斯克夫妇俩控制的虚数神骸·专制主义的新形态交战的时候,琪亚娜通过菲米莉丝网络向她传来当前登陆军对克哈的探索结果以及这样的话语。但紧接着木空就被蒙斯克夫妇一鞭子抽飞,然后又遭受了虚数神骸·专制主义炮火穿过虚数传送通道的连番轰击。
事情的发展比木空想象的还要狗血,当定远使用龙泣主炮湮灭掉虚数神骸·专制主义三分之二舰体,剩余的舰艉部分蹦出一颗巨大的花苞型虚无之种,虚无之种就像花朵般从外到内层层绽放开之后,蒙斯克夫妇便出现在其中,出现在木空,慕斯云和定远的眼前。
只见安格斯·蒙斯克外貌变得年轻许多,头发也变得乌黑光泽,木空一时还以为对方是阿克图尔斯·蒙斯克,身着一身有着黑金相间以黑色为主调,挺拔且富丽堂皇的男款礼装,礼装表面有着大量的金色三瓣花图案,胸口还挂着一枚同样有着金色三瓣花图案的胸针,脚上穿着一对金色的婉如中世纪骑士铠甲一般的金色钢靴;
凯瑟琳·蒙斯克也同样如此,外貌变得更加年轻,就如同少妇版本的多萝西·蒙斯克一样,她身着一身华美的,黑金相间不过以金色为主调的哥特风V字领晚礼服,周深身装饰着大量的蕾丝花边和金色三瓣花图案,头上带着金色花卉形状的发夹,脚上穿着一对金色的,同样装饰着金色花卉的凉鞋。
好帅,好漂亮。
木空的第一反应就是对虚无之种中蹦出来的两人身上的华丽装束而感到惊艳,第二反应发现面前的两人长得很像阿克图尔斯和多萝西,第三反应才感应到他们身上散发出的那超乎寻常的强大崩坏能,就如同那颗巨大的云仙星理之律者核心一样,只不过男性散发着理之律者崩坏能,女性散发着空之律者崩坏能,第四反应才明白过来眼前的这俩人正是安格斯·蒙斯克和凯瑟琳·蒙斯克夫妇。
本来应该埋在克里斯汀议政厅崩塌的天花板废墟下的蒙斯克夫妇。
木空的脸色立刻变得无比……精彩,她现在都不知道自己是应该庆祝于蒙斯克夫妇并未丧生,还是应该难过于现在的自己不得不跟他们进行战斗。
但紧接着她就无暇顾及这些无关紧要的情绪问题了,因为对面的蒙斯克夫妇率先出手朝他们发动了攻势。
只见凯瑟琳移动到安格斯的身后,伸出双臂搂住了后者的腰,然后周围的虚数神骸·专制主义的残骸就好像被鲜花吸引的蜂群一般迅速朝着他们所在的位置汇集而去,将他们包裹了起来,然后如同橡皮泥一般变形重组,最终变成了一个全新形态的虚数构造体:
那是一个有着人形姿态,却有着两粗两细两对臂膀的构造体,身高大约相当于灭神战体形态的熊毛仔的三倍左右,主体有着仿生人类女性身材的外观,被虚数构造体特有的仿生曲面部件拼接得曲线玲珑,凹凸有致,就如同摆放在时装店橱窗中的女性人偶模特一般。但这个巨型女人偶模特的脊背和肩膀处却有着和其他地方格格不入,被平面装甲所覆盖,棱角分明的构造,一对和泰坦机甲一样的粗壮手臂就安置在这样的结构上,这对手臂远比主体的两条纤细手臂要长很多,上半截胳膊上还有着一排排蜂窝状结构,就如同龟壳形状的肩甲一般。这个构造题还有着一个婉如中世纪骑士板甲头盔一样的头部,上半部分是圆润的曲面装甲,下半部分由多个平面装甲组合成棱角分明的外观,一对散发着猩红色光芒的双眼就在面部,在这两个风格截然相反结构之间的缝隙中显露出来。
蒙斯克夫妇很快就完成了这一变身,然后就直接朝着木空,慕斯云和定远三人发起了攻击,这个虚数神骸·专制主义的新形态主体右臂的小臂部分直接变化成一条长长的,表面遍布尖刺的金色马鞭,接着就甩动胳膊挥舞起来,鞭索在空中旋转了几个圈,便朝着木空三人抽去。
而此时的定远还维持着龙泣主炮炮台的形态,面对专制主义机体抽过来的这一鞭,她下意识的操控炮台自旋用炮管抵挡,但当鞭索落在龙泣主炮四根炮管中的其中一根时竟然将那根炮管直接抽断,一旁的慕斯云反应迅速的操纵射日神箭朝着专制主义机体射去,专制主义机体迅速闪避,鞭索也随之回收,最后慕斯云的射日神箭击碎了专制主义机体背上的一条粗壮手臂,但随后那条粗手臂就开始缓缓复原。同时慕斯云眼睛一扫注意到定远的龙泣主炮被专制主义机体抽断的那根炮管断口处竟然如同被机床铣刀切割一般光滑。
“靠!我价值一个生态星球的主炮!”定远这才骂骂咧咧的迅速将龙泣主炮战体收回,当然那根被抽断脱离主体的半截炮管也一并收回——这种超级武器的材质也同样珍贵,价值连城。
“木空,这是怎么回事?”慕斯云向木空问道。“这就是你说的那什么崩坏源吗?”
……
蒙斯克夫妇怎么律者化了?蒙斯克夫妇怎么律者化了?蒙斯克夫妇怎么律者化了……
木空没有回应慕斯云,因为此时她满脑子都充斥着这样的思维死循环,这狗血烂俗的事态发展让她感到非常的不知所措。
“木空!”
慕斯云的声音猛然在木空的脑海中炸裂开来,这才让她回过神来:“哦哦……什么?你在说什么?”
“我再问你这个家伙是不是你所说的那个崩坏源?”慕斯云又对木空重复了一遍自己的问题,这次木空通过心灵感应感受到了慕斯云产生了火气,因为对方刚才也感受到了自己惊慌失措的失态情绪。“是不是只要你控制了这家伙,就能控制那些崩坏生物舰队?”
“……哦哦!是,没错。”木空停顿几息之后立刻做出回应。“只要我能控制他们,我就能控制那些崩坏生物舰队为我们所用。”
木空和慕斯云之间的心灵对话只进行了不到30秒的时间,与此同时定远重新变回冷锻浮屠形态。之后,三人便继续和蒙斯克夫妇变身而成的机体形态虚数神骸·专制主义展开对决。
这次专制主义机体同样再次抢占攻势,它粗壮手臂肩部的蜂窝状结构突然打开,然后从中射出大量的导弹——原来那是导弹发射单元。密集的导弹如同裹挟着冰雹的暴风雨一般向着木空三人袭来。
木空三人反应迅速的分散开来,定远首先刷出多闻天王伞飞弹发射器射出同样密集的拦截弹对专制主义机体释放的弹幕进行拦截,但随后她就看到拦截弹命中对方的飞弹之后并没有炸裂成一团绚丽的火球,而是化作了一颗不稳定的,短暂存在的黑洞,这些飞弹被拦截之后化作了无数小型黑洞,让它们释放的强引力场扭曲了周围的空间片刻后才消失。定远就算再傻也能看明白自己的冷锻浮屠重甲挡不下这些小黑洞。
而木空和慕斯云两人则以超高的速度在宇宙空间中移动,慕斯云的双肩刷出一对当初在虫后星战役中撕碎虫族大将的碎钢剑鳞,木空将手中的天火剑钺转变为空间切割模式,从一左一右两个方向朝着专制主义机体发动攻击。
面对木空和慕斯云的这一攻势,专制主义机体也迅速做出应对,只见它的另一条纤细胳膊小臂处也变成了一条鞭索,然后它同时操作左右两只手的鞭索,就如同艺术体操运动员手中的两条彩带一样灵活的在空中旋转和游动,积攒足够的动能之后便朝着木空和慕斯云抽打过去。
慕斯云反应迅速立刻举起碎钢剑鳞抵挡,但紧接着他就看到能够一击将甲壳硬度堪比金刚星材质的虫族大将劈成两半,甚至常规的浮屠重甲都不一定能抵挡的碎钢剑鳞竟然在和专制主义机体的鞭索接触的那一瞬间就像被柴刀劈断的树枝一样折断开来,接着这致命的鞭索就直奔向他的面门。
慕斯云吹了个口哨释放出相位冲击波和鞭索稍微拉开一段距离,紧接着他就被及时顺移过来的木空拖拽着身子和专制主义机体以及它的鞭索拉开了一大段的距离。
“这家伙的鞭子上带有空间切割之力,碰到就死定了。”木空对慕斯云说道,她清晰的感应到专制主义机体的鞭索上裹挟着和她现在手上天火剑钺剑刃上一样的空之律者权能。
等等,拥有空之律者权能,岂不是说……
仿佛是在应验木空的猜想一般,专制主义机体在下一刻突厄的瞬移到木空和慕斯云的面前,它背后的两条粗壮手臂变成两把和虚数神骸·虚无主义同款的古典钟表指针式巨剑,高高举起这两把巨剑直朝着两人的面门劈来。
木空一巴掌将慕斯云推开,然后举起自己手中的天火剑钺进行格挡。天火剑钺剑刃上同样不可抵御的空间之力中和了专制主义机体两把大剑上的空间之力,将其抵挡下来。
慕斯云和定远趁着专制主义机体跟木空角力的时候就要上前帮拖,慕斯云的双腿变形成当初在虫后星战役中切碎无数虫族兵蜂的断金刀羽,定远的雁翎寒雪刀直接更换为金蛟剪巨型战刀,但紧接着一大群自由主义战机就出现在他们身边——周围的虚数神骸·集权主义战舰弹射舰载机过来支援了。自由主义战机机群就好像被捅了蜂窝的蜂群一般将慕斯云和定远两人团团包围,不断的朝着他们俩倾泻导弹,两人一时陷入被动的防守状态。
木空和专制主义机体之间的角力进行了几秒之后,木空首先变换招式使出当初琪亚娜教给她的卡斯兰娜枪斗术的踢技技巧狠狠的踹在专制主义机体胸口的曲面装甲上,成功摆脱和它的对峙并拉开一段距离。
专制主义机体变成两条鞭索的两条纤细手臂再度变形,变成了两门像《星际争霸2》中的穿冲攻城坦克那样有着导轨结构的火炮,然后两道金色的空间切割射线从中射出,直奔木空。
在强大的灵能力量加持下,躲避这两道和光速相差无几的空间切割射线对于木空来说易如反掌,她化作一个以宇宙星空作为背景与舞台的星空舞者,以优雅华丽的动作闪避专制主义机体射出的空间切割射线,同时将手中的天火剑钺重新变回手枪形态,同样射出空间切割射线还击。但紧接着数十个虚数空间裂隙出现在专制主义机体周围,然后数以百计的巨型蓝色等离子火球从中倾泻而出,几乎铺满了木空和它之间的宇宙空间。与此同时集权主义战舰们的舰轴炮正不断的朝出现在炮口的虚数空间裂隙喷射炮火。
这家伙居然也会使用跃迁轰炸!
面对专制主义机体倾泻过来的这数以百计,好似百日凌空的等离子火球,木空再也不能保持之前闲庭信步的优雅动作,她立即用环绕周身的推进电场全力提升速度进行规避——灵能告诉她,这些等离子火球很不对劲,最好不要硬接。
就在木空挥舞着自己的片翼操纵周身的电场,如同暴风雨中的一叶孤舟一般对专制主义机体通过跃迁轰炸释放的等离子火球弹幕擦弹的时候,她接收到了琪亚娜发送过来的通信连接。
“喂,这里是总指挥。”木空一边以险之又险的距离躲过一发炙热的等离子火球,一边问道。
“总指挥,这是我们目前在克哈侦查到的状况。”紧接着,木空便接收到了琪亚娜和她的部队在代克哈上搜集到的状况。当克哈平原上游荡的崩坏兽,城市中大肆破坏的死士和虚数构造体,还有硝烟四起的狼藉街道投射到木空的脑海中后,顿时让她感到如坠冰窟。
我该怎么和多萝西交代……
“我认为这颗星球被崩坏侵蚀成这个样子已经没有办法用常规的手段收复了,你还有什么办……”
突然,木空面前正要躲闪的一颗等离子火球一分为二,专制主义机体一条重新变回鞭索形态的纤细手臂挥舞长鞭从这颗等离子火球的后面将它劈成两半,穿透这颗等离子火球之后便直抽向木空的面门。
当慕斯云使出一发穿云笑相位震荡波冲击将纠缠住他和定远的自由主义战机集群震出虚无之种,从而一时摆脱纠缠之后,他们正好看到木空被专制主义机体穿透等离子火球的一鞭子抽得倒飞出去——木空临时启动的虚数屏障同样中和了鞭索上的空间切割——紧接着木空的上下左右四面八方出现一群虚数空间裂隙,如同牢笼一般密不透风的将她罩在里面,并将她淹没在虚数空间裂隙喷吐而出的等离子炮火中。
“木空!!”
……
“哦!不……我们来的太晚了……这些人已经全部被感染了。他们现在看起来和往常无异,但他们转变为不死生物是迟早的事……必须净化掉这座城市!”
“你怎么能有这种想法?一定还有什么别的办法!”
“乌瑟尔,我以你未来国王的名义,命令你净化这座城市!”
“你现在还不是我的国王,孩子!即使你是,我也不会服从这种命令!”
“……那么,就应该考虑怎样处理你的叛国行为了。乌瑟尔,我以王位继承人的名义,解除你的军队统帅能力,并暂时取消你属下白银之手圣骑士团的军职!”
“阿尔萨斯,你怎么能……”
“别说了!有谁希望能拯救这片土地的,就跟我来!其他人……给我滚远点儿!”
“……阿尔萨斯,你做出了一个可怕的决定。”
随后圣骑士乌瑟尔·光明使者便带着不愿意认同阿尔萨斯·米奈希尔王子决定的人离开,只有认同阿尔萨斯的一小部分人马愿意留下来。
“吉安娜……”阿尔萨斯又看向大法师吉安娜·普罗德摩尔,眼神中充斥着祈求。
“对不起,阿尔萨斯,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你步入歧途。”
随后吉安娜就跟乌瑟尔一起离开了。
接着,阿尔萨斯就带着剩下的人攻入了斯坦索姆城,和恐惧魔王玛尔加尼斯和他的亡灵大军展开一场杀戮竞赛,斯坦索姆居民们的鲜血染红了他的圣光战锤,在他的心底种下了心魔。这件事也最终促成他拔出霜之哀伤,堕落为死亡骑士,成为一代目巫妖王奥耐祖的奴仆,并用霜之哀伤弑杀了他的父王泰瑞纳斯·米奈希尔,率领天灾军团摧毁了洛丹伦王国。
木空不由得回想起自己上大学的时候,有一天宿舍室友打开电脑玩《魔兽争霸》的战役模式,那天他打的正是《净化斯坦索姆》这一关,在结尾阿尔萨斯没能在那一天拿下玛尔加尼斯的人头所发出的那撕心裂肺的怒吼不由得震慑了他的心灵。后来那哥们还买了一本魔兽世界的官方小说《阿尔萨斯·迈向冰封王座》并借给他看,他在那本小说中清晰的读到阿尔萨斯的内心历程。他不禁想,如果自己是阿尔萨斯,自己该怎么处理斯坦索姆感染的亡灵瘟疫。
如果你是阿尔萨斯,你该怎么处理斯坦索姆?
……
“呵呵,所以说,你现在该怎么办呢?”
空之律者西琳突然出现在木空的眼前,此时他们身处在一片黑暗的空间中,木空趴在地上,西琳蹲在他的面前,脸上挂着戏谑的微笑。
“哈,就像你所见到的那样,克哈4号行星被你亲手释放的崩坏天灾全面侵蚀了。不过蒙斯克夫妇倒是被崩坏天灾复活了,以新律者的身份。”西琳毫不掩饰地大声嘲笑着说道,她的嗓音除了带双声道之外跟琪亚娜一样如黄莺般悦耳,可传进木空耳中的这笑声是那样的刺耳,这话语是那样的沉重,仿佛是在鞭挞他的的灵魂。“接下来蒙斯克夫妇将会率领由崩坏生物战舰所组成的舰队,一个星球接着一个星球的散布崩坏天灾,一直到文明的火种在科普鲁星区被彻底熄灭为止。”
“所以,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做呢?你现在可是遇到和那位阿尔萨斯王子一样的决择,遇到那位挛鞮赫翰野讲师所说的‘真正的独立思考’时刻了。”西琳接着向木空问道。“是像阿尔萨斯那样老老实实承认自己的无能,自己的极限,承认自己无法做到‘让列车脱轨’,无法做到‘终结所有已知的悲剧’,然后亲手将蒙斯克夫妇送回坟墓,让你的舰队代替泰伦联邦舰队将克哈烧成玻璃。还是像乌瑟尔那样,无法对对于你来说如同再生父母一样的蒙斯克夫妇痛下杀手,无法放弃克哈以及上面的人民,然后输掉这场战役或就此撤离,放任蒙斯克夫妇和他们的崩坏生物舰队在全灭前来对克哈烧玻璃的泰伦联邦舰队之后毁灭整个科普鲁星区的文明,好维持你那幼稚又道貌岸然的虚伪坚持呢?”
“是满手鲜血还是推卸责任,你打算怎么选呢?”
……
木空猛然睁开眼睛意识回归现实,然后看到自己正沐浴在专制主义机体的牢笼式跃迁轰炸释放的等离子炮火中,她的皮肤,四肢乃至下半身都在超高温且持续的等离子烈焰中烧成灰烬,还剩下头骨,胸腔骨以及其内部包裹着的脏腑残留着,六颗律者核心在木空的胸腔内如灯火般散发着光芒,成功率的维持着如同风中残烛一般的律者权能护盾,马上就要支撑不住了。木空还听到精神链接和通讯频道中传达过来的,慕斯云,定远以及琪亚娜对她的呼喊声。
木空立刻发动空之律者能力瞬移出专制主义机体的牢笼式跃迁轰炸,然后用理之律者的构筑能力和织女神族的炼化能力重构了自己的身躯,并跟慕斯云,定远和琪亚娜报了个平安。
“爱酱,出来。”木空一边继续躲避专制主义机体的攻势,一边久违的呼唤自己的金手指。
“舰长,我在。”即使过了这么长的时间,爱酱却一如既往地回应了木空的召唤,她的电子合成女声还是一如既往的甜美。“舰长可算是想起爱酱了,我还以为舰长自从有了那个群星系统之后就不再需要爱酱,把爱酱给忘了呢。”
这可怜巴巴的语气,像极了受委屈独守空房的小媳妇。
“爱酱,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木空没有任何多余的废话直奔正题。“为什么克哈会被我释放的那场小崩坏天灾侵蚀成这样?蒙斯克夫妇竟然还变成了律者,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听到木空的问题,爱酱一时陷入了沉默。
当初木空之所以召唤崩坏生物对前来镇压的泰伦联邦军队大肆屠戮,原因可不只是因为亲眼目睹蒙斯克夫妇被攻城坦克的炮弹炸塌克里斯汀议政厅议事大厅的穹顶碎片掩埋在废墟之下,从而在盛怒中做出这种事。那时他的精神还受到了崩坏意志莉娅的影响,直到现在她的影响还残留在木空的潜意识以及体内的崩坏能回路中,尽管在织女神将那罗鸠婆力量的压制下这种影响变得微乎其微。但爱酱因为某种原因不能将莉娅的存在告知给木空。
“抱歉,舰长,爱酱也不清楚。”爱酱只能用这句话来回应木空的问题。“本系统也并非全知全能,不可能什么问题都能为舰长解答。”
“……好吧,那我换个问题。”听到爱酱这样的回应木空没有发作,在现在的危急情况已经不允许她分散注意力发火了。“我该怎样才能控制住律者化的蒙斯克夫妇?”
“舰长可以尝试使用拟态犹大来控制住蒙斯克夫妇,然后用灵能和拟态羽渡尘入侵他们的精神和律者核心,唤醒他们的意识,就像当初您对琪亚娜和安娜·沙尼亚特所做的那样。”这次爱酱倒是痛快的为木空提供方案,没有借机敲竹杠,不知是因为这方案太简单还是有群星系统这个竞争对手存在。“不过舰长得自己想办法对付他们的虚数造物武装才行。”
随后,木空结束向爱酱的咨询,将注意力重新集中在眼前的战斗中。
专制主义机体再次变换招式,木空,慕斯云和定远看到它背上的厚重机械结构变形出两个像推进器喷口一样的构造,然后两根和慕斯云同款的射日神箭从这两个构造中弹了出来,这两根山寨射日神箭在空中转了半个圈,紧接着便化做两道金色的弧线朝着木空和慕斯云定远射去。
慕斯云条件反射一般用肩膀狠狠的将身边的定远下撞开,就像当初虫后星战役结尾面对虫后元婴拼死突袭时那样,另一只手释放音壁抵御山寨射日神箭的穿刺。但没过一会慕斯云的音壁就被山寨射日神箭的螺旋形箭头所中和,随后山寨射日神箭穿过了慕斯云的音壁,抹去了他的一条手臂;
木空这边比慕斯云好不到哪儿去,当专制主义机体的另一支山寨射日神箭朝她射来的时候,她首先使出裹挟着她磅礴灵能的虚数之手尝试进行抓取,但随后就被山寨射日神箭箭头的相位震荡场震散瓦解,无论是能停滞魔化五味金刚锤的强大灵能是能抵御黑洞强引力场的虚数之手都对其毫无作用,木空明白恐怕是多重律者权能护盾和那罗鸠婆神战体也难以对其进行抵挡。于是她干脆将手伸进织女神族的亚空间中,将那罗鸠婆神战体的手从亚空间中伸出,并攥起拳头狠狠的朝着袭来的山寨射日神箭砸去,这一击倒是成功将山寨射日神箭打飞,阻止了它的攻击,但木空那罗鸠婆神战体的手也被山寨射日神箭的相位震荡场击碎,当她将自己的手从亚空间中伸出来的时候,便看到自己的手也像那罗鸠婆神战体的手一样被抹去了小臂。
不过幸好在理之律者权能和魂级武装仙女/织女神族能力的重构修复下,木空和慕斯云的手很快就重新长了回来,但他们还得继续应对专制主义机体射过来的这两根山寨射日神箭的穿刺以及其本体释放的炮击。一直到木空使出时空断裂才勉强成功拦截两根山寨射日神箭,并与慕斯云和定远重新汇合。
“幸亏木空你挺警惕把我们叫过来做外援。”定远对木空说道。“靠!这家伙真难缠,恐怕比起传说中灭神时代的织女神将也差不到哪儿去吧。”
“木空,你想到对付这家伙的办法了吗?”慕斯云向木空问道。
“先摇人再说。”说着,木空和坐在运输舰里待命的五味建立了通讯:“五味,你的长官需要你的帮助。”
“我在,居士……啊不,长官。”
紧接着,木空等人的身旁浮现出金刚神族的金色轮盘结构体,然后身着迷彩军装的破戒金刚神将五味从轮盘结构体制造的空间裂隙中钻了出来,双手合十。
当五味来到身边之后,木空构筑出拟态犹大的誓约,并将其变形成一把巨型的双刃战斧。
“接下来我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