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木空的本体组织从达拉然招募的魔法技术人才们进行技术研究的时候,他留在达拉然的分身则游览于达拉然的众多图书馆,在避开图书管理员视线的情况下翻阅图书馆的藏书。
达拉然的藏书真可谓是卷帙浩繁,浩如烟海,仅仅一座图书馆就有一万余册的藏书,而这样的图书馆在达拉然数以百计,要看完这些藏书恐怕得花费跟达拉然存在历史一样长的时间。所以木空在看完那些记载基础魔法知识的相关书籍之后,就去寻找那些限制级别的图书馆。
至于如何寻找那些限制级别的图书馆?很简单,凡是那些身着蓝色法袍的高阶法师经常出入的图书馆,就一定是限制级别的图书馆。因为熟练掌握各种中低级别魔法的高阶法师不可能会把时间浪费在只记载中低级别魔法的图书馆中,除非是开发新魔法需要查询资料。
木空隐匿身形,跟着一个身着蓝色法袍的白胡子老头进入到一个人迹罕至的图书馆内。这个图书馆真的没多少人,就只有几个高阶法师人类老头老太太以及高等精灵。木空尽力避开这些高阶法师,在书柜上挑选心仪的书籍。
木空对书籍的选择相当挑剔,首先不选那些记载着强大威力魔法的书籍,因为他所拥有的律者能力和织女神力已经够强大了,再学习高阶魔法反而画蛇添足;其次不选那些跟恶魔有关的书籍,木空不需要举行恶魔献祭仪式来获取力量,相反,恶魔向他献祭还差不多;而那些对高阶魔法运行原理的详细解读也同样略过,这些解读跟他在领地上带人研究的符文逻辑体系可不一样,每种解读只对应一种魔法,无法互通。
Emm……真是太奢侈了,进了高阶魔法图书馆还像在菜市场买菜一样挑三拣四,也不知外面有多少中低阶法师挤破头想进这里学习里面的知识呢。
那木空究竟想挑选什么样的书籍呢?很简单,要么是能和当前领地研究的超凡归凡技术体系兼并的法术,要么是记载魔法演变经历的历史书。前者可以提升超凡归凡技术体系的应用性,后者可以通过探寻魔法演变规律来了解魔法的本质。
就这样经过一番细细挑选,略过无数中低阶法师求而不得的魔法书籍之后,一本这样的书被木空所选中:
《镜像投影》
木空回想起动画《宇宙星神》中的玄冰幻境和《斗龙战士》中的镜像阵,还有《侠岚》中的心像投影。他将这本书从书柜上拿下,坐在书柜底下,翻开书一瞧,这本书中记载的魔法效果果然是生成一个和敌方同等能力实力的镜像投影,用这个镜像投影跟敌方战斗。这个法术还分两个阶段,低级阶段是只制造一个空有对方实力能力,但没有自主意识的镜像傀儡,操纵这个镜像傀儡与对方战斗;高级阶段则是截取对方内心世界的心魔阴影注入到镜像投影之中,让镜像投影不仅能自主战斗,还能在战斗的过程中对对方进行PUA精神打压,瓦解对方的意志。
木空发现这本书的翻页痕迹很少,显然并没有几个法师对这样的法术感兴趣。木空些许思索就明白为什么,因为这个镜像投影术对于那些擅长直接进行虚有施法的施法者来说实属鸡肋,要确保能构建镜像投影首先必须确保自身的法力修为高于对方,可既然法力修为高于对方的话使用那些威力更强的法术不是更方便吗?而那些擅长构建法阵进行固有施法的法师也不会青睐这个镜像投影术,如果是为了消灭入侵法师塔的入侵者的话,那么在隐藏位置固有几个灼热射线术,在地面上固有暗影纠缠术就够了,镜像投影术反而会大大浪费法阵的魔法能源。总之,没看过《宇宙星神》,没见过强大的太阳星神阿波罗被自己的镜像投影一剑穿心的那一幕是无论如何也理解不了这个法术的巨大潜力的。
然而这个法术却非常契合“超凡归凡阶段二”所要求研究的科研项目,首先魔能矩阵可以为镜像投影术提供充足的,澎湃的魔法能量,魔能矩阵可以不断叠加,而施法者的法力修为受限于资质以及修炼时间,任何施法者都不可能跟魔能矩阵比拼魔力储备,有了魔能矩阵供能的镜像投影就像有了银河之星加持的玄冰幻境一样能将任何强敌耗死,将这个法术安装在战舰上就再也不用担心高阶超凡者的跳帮攻击了;其次,镜像投影术与梦境网络结合的话可以用来锤炼超凡者的意志,没有谁比超凡者自身的心魔阴影更了解超凡者内心的弱点,可一旦超凡者走出自己心魔阴影的PUA逻辑陷阱,直面自己的心魔阴影并战而胜之,那么ta的超凡修为将会大大提升,运气好的话还能像希儿和南宫问天一样增加一个里人格或镜像分身协同作战。
木空构筑出一本空书,将《镜像投影》里的全部内容腾到空书上,确认无遗漏之后将原本放回书柜,将抄本传送到本体手上,接着继续寻找感兴趣的书籍。
关于魔法演变经历的书籍木空还真找到不少,不过大多不怎么靠谱。关于魔法的起源这些书给出的答案要么是来自龙和精灵这类超凡种族,要么是来自泰坦神族。至于龙和精灵等超凡种族的魔法究竟从何而来?泰坦神族为何给凡人种族传授魔法?抱歉,一切成迷。还没有木空在《魔兽争霸》原剧情中知道的多,至少原剧情中还说高等精灵的魔法来自永恒之井呢。
至于高等精灵的祖先上层暗夜精灵是如何将永恒之井的魔力转变为魔法体系,这恐怕就得去奎尔多雷高等精灵王国的首都奎尔萨拉斯的魔法图书馆查询,或者到卡利姆多大陆达纳苏斯暗夜精灵王国打听一下。
这些和魔法起源有关的书籍也同样没什么翻页痕迹,显然自诩真理探寻者的主流法师也不对这样的知识感兴趣,因为这样的知识既不能提升魔法修为增加施法效率,也不能炼制魔法物品赚取金钱。木空将这些书放回书柜,将注意力集中在那些可以与超凡归凡体系兼并的法术上。
现在木空已经放弃结识吉安娜,凯尔萨斯和安东尼达斯这些剧情人物,尽管他已经掌握了他们的行踪,可是这些剧情人物都是在达拉然有着极高地位的大人物,自己只是一个隐身偷偷在图书馆窃取知识的分身,和他们产生交集的几率为零。真想结识他们还不如等到阿尔萨斯受封成为圣骑士之后再让本体跟着他一起来到达拉然,让阿尔萨斯将自己引荐给这些剧情人物。
木空将目标转移到那些跟法阵固有施法相关的书籍,这类魔法完全能与超凡归凡体系兼容——或者说超凡归凡体系就是为了能让凡人使用这类魔法而设计的,这种魔法学的越多,超凡归凡技术体系的应用性也就越高。木空用构筑能力将所有选中的书籍各抄录一份,并将这些抄本全部传送到本体手中,再使用符文逻辑体系对抄本中的魔法进行解析以备日后使用。
木空分身对达拉然魔法知识的窃取经历我们就先说到这里。当霜林村的魔法技术人才们完成超凡归凡技术体系的第二阶段之后,为了开辟新财源木空和多萝西一起跟着琪亚娜和她的商队前往卡兹莫丹矮人王国寻找商机。
经过一段风餐露宿的南行旅程之后,木空一行人穿过雪山丹·莫罗山顶的城门,来到了卡兹莫丹矮人王国的首都铁炉堡。这是一座建设在雪山内部的地下城市,到处都是冶炼钢铁的高炉,打造各类武器装备的工坊。工作中的高炉也起到了暖气的作用,为这座建立于雪山内部的地下城市提供了温暖甚至燥热的温度。
“天呐,怎么这座雪山里的地下城是这么热?”多萝西早在进入铁炉堡之后就和琪亚娜一起在马车内换上了一套清凉的夏装。擦了一把头上冒出的汗水说道。在更换衣服的时候她们就拉上了马车窗户上的窗帘,也不避着处在同一辆马车的木空,任由木空全程观看她们更换衣物时的香艳场景。
木空一行人在铁炉堡的旅馆预定房间之后,就开始了市场调研。他们先随便选择了一家铁匠铺进入其中,铁炉堡虽然在金属冶炼方面完成了最基础的工业化,但金属锻造加工方面还保持在原始的手工作坊阶段,只见矮人铁匠铺中的工具和设备就只有铁砧,锻锤,锻钳,火炉,坩锅,淬火池以及各类模具。五六个矮人族铁匠在铁匠铺老板的带领下卖力的进行锻打工作。
“几位客人,欢迎来到本店。”见木空等人踏入铁匠铺,铺子的矮人老板立刻挂上笑容迎了过来。“几位是想买刀剑?铠甲?还是想买农具?”
多萝西和琪亚娜带着好奇的眼神看着铁匠铺中工作的矮人,这些矮人就跟奇幻故事中描绘的一样,身高只有正常人类的一半多一点,但浑身都是健壮的肌肉,连续挥舞巨大沉重的锻锤锻打铁砧上烧红的铁锭那么多下都不带大喘的。他们的头发,眉毛和胡须都很浓密,其中正在进行锻打工作的矮人胡须较短,外貌比较年轻,而老板本人的胡须较长,外貌比较年长。
“农具吧,我们听说铁炉堡矮人打造的铁器特别优秀。”木空对老板说。老板脸上的笑容明显变得由衷了起来,将一筐现成的农具抬出来让木空自己挑选。木空随便从框里挑出一把铁锄头仔细品鉴。嗯,质量上乘,拿来当武器都够了。
“这农具怎么卖呀?”木空接着向老板问道。
“15个银币一把。”老板回答。
“我们的领地上比较缺农具,所以需要大量采购。”木空接着说道。“如果我们愿意大量购买您这里的农具,您能不能便宜一些卖给我们?”
“嗯……行,如果你们能买下20把农具,我就以200银币的价格卖给你们。”老板轻轻揪了揪下巴上的呼吸,思考片刻后同意。接着木空让琪亚娜去取钱,琪亚娜脸上挂着不舍的神情像马车跑去。
“您干多少年铁匠的工作了?”趁着琪亚娜取钱的时间,木空接着向老板问道。
“嗯……大概有70多年了。”老板想了想回答。“30岁那年我正式从我父亲的手中接管这家铁匠铺。”
矮人族的平均寿命比人类要长一些,虽然比不上龙族和精灵族,但也能活将近500岁。
“在继承铁匠铺之前,您是不是还做过冒险者?”木空指着老板胳膊上的一处割伤疤痕说道。“铁匠活可留不下这样的伤疤。”
“是啊,那会麦格尼陛下和穆拉丁大公的冒险者公会才刚刚创建,我想到外面去见见世面,所以就去公会报名成为一名冒险者。”老板露出回味的神情说道。“做冒险者的那段日子确实挺危险,不过能见识到铁炉堡外那些新奇的事物也很有趣。”
“冒险者死亡率高吗?”
“挺高的,做冒险者经常要面对古代遗迹里那些危险的机关和机械守卫,还要跟盗贼,超凡魔物以及其他的冒险者战斗,刚入行的菜鸟基本上只有五成的存活率。不过等经验上来了就能知道如何避开危险,存活率能提升到七八成。”
“您在做冒险者的时候有没有担心过自己……嗯……出意外,然后家人失去依靠?”
“嗯……有时候会,不过我有很多兄弟,如果我出了意外,我的妻子和孩子应该会受到他们的照顾。”
木空没有再提出“假如你的兄弟不照顾你的老婆孩子”之类的质疑,他的心灵感应清楚的感受到这位矮人铁匠铺老板对自己兄弟的信任,于是他又转移话题:
“铁匠活很辛苦很危险吧?”
“是啊,要盯着熔炉里熔化的铁水,给熔炉加碳鼓风,还要轮着铁锤对器件进行锻打塑形。不过我们矮人有的是力气,而且我干这行这么多年,很清楚哪些地方需要注意危险。”
“我们领地上也有很多铁匠,不过他们的手艺没有你们矮人好。”木空思索片刻,觉得时机合适之后这样说道。“等到他们过了40岁之后身体素质就会逐渐下滑,落下一身的病,无法再进行这样的工作,辛辛苦苦攒下的积蓄还得浪费在瞧病上。而且有的铁匠还会因为意外或者事故致残,无法再进行劳动,最后落个妻离子散,家破人亡的下场。所以我跟我们领主商量一番之后决定创建一套【保险】制度。”
这时,琪亚娜将金钱带了过来,不过在完成货物交割之后矮人老板并没有急着将木空等人“请”走,而是好奇的询问:“什么是保险制度?”
“就是像您或者冒险者这样从事危险工作的人每个月拿出一部分收入交给我们,然后当这些客户因为衰老或者工伤致残而失去劳动能力之后,我们就会拿出钱来供养他们。”木空耐心的解释道。“当然这种供养是分等级的,缴纳的保险金越多,得到的供养费也就越高。”
“可这样的话我们自己给自己攒钱不是也一样吗?”老板接着问道。“而且你们怎么保证你们一定会拿出钱来?如果到时候你们打算赖账,那些买了你们保险的人岂不是得饿死在街头?”
“是的,没有人愿意将钱袋子交给其他人保管。”木空坦然承认老板的观点。“所以除了失去劳动能力之后给予的供养金之外,我们还提供其他福利:比如客户每月可以免费领取10个鸡蛋,两斤熏肉,可以在一定额度内以低廉的价格购买食物和皮革布匹;比如可以在圣光教会或者是其他医疗部门治疗疾病伤痛之后找我们报销医疗费用。这可就比攒钱实惠多了,而且积攒的金钱还有被窃贼光顾的风险,从我们这里购买的保险则不会。”
“……有意思。”矮人老板捋了捋胡须,露出兴致勃勃的神情。“你们打算将这套保险制度带到铁炉堡吗?”
“没错,我们打算先调查一番,之后面见麦格尼陛下,征得他的同意之后,就在铁炉堡开一家保险公司,吸引大家过来投保。”
“虽然我们矮人比你们人类更擅长锻造,但也会有失手的时候。”矮人老板对木空说。“如果你真的能在铁路堡开保险公司的话,我会考虑给你捧场。”
“那我就提前谢过老板了。”木空笑着说道。
随后,木空三人带着农具离开了铁匠铺,前往铁炉堡的冒险者工会总会。作为冒险者工会制度的创建者,麦格尼·铜须和穆拉丁·铜须在自己的领地铁炉堡建立的冒险者公会自然不同凡响,建筑更大,更气派,而且充斥着矮人族特有的粗犷风格,大厅天花板顶部还挂着那副标志性的翼手龙骨架标本。工会中的矮人族冒险者居多,要么带着短柄战锤战斧,要么身背一杆矮人火枪。当然也有一些来自其他地区的冒险者,从别的地方接取委托任务来到铁炉堡,再从铁炉堡接取委托任务去往别的地方。
木空三人在铁路堡冒险者公会接了一项不算困难,可以与其他冒险者团伙搭伙的任务,清理丹·莫罗雪山周边的危险生物。巧合的是,当初在敦霍尔德参加过第二次闹鬼金矿清剿任务的【野兽佣兵团】现在也在铁炉堡,而且也跟木空三人接取了一样的任务。于是木空三人就和野兽佣兵团一起组团,对丹·莫罗雪山周边的危险生物进行清理。
“白发女巫!想不到我们又见面了。”野兽佣兵团的团长是一个将近30岁的男大剑手,他露出豪爽的笑容向琪亚娜打了个招呼。“上次多谢您的传送术带我们逃出了那个洞窟。”
“不客气,只是举手之劳。”琪亚娜淡然的回应道,心里腹诽对方为何给自己起这么奇怪的称号,是因为当初自己没有留下姓名吗?
“哈哈哈!白发女巫,好土的称号!”
旁边的多萝西和木空通过心灵感应不厚道的向琪亚娜揶揄道,琪亚娜则回了他们一个白眼。
“怎么您会对这么简单的任务感兴趣?”野兽团长接着向琪亚娜问道。
“主要是我们老大喜欢交朋友,而且我也不喜欢待在旅馆里无所事事。”琪亚娜在木空的只是下将头朝向他并这样说道。“所以我们在公会随便找了个可以与其他团伙合作的任务做做。”
“你好,野兽佣兵团的团长。”这时木空走到野兽团长跟前,伸出右手表示友好。“莫克·风雨,一介生意人,请问您怎么称呼?”
“叫我铁斧就好。”名为铁斧的野兽佣兵团团长握住了木空伸过来的手。“很高兴认识你。”
野兽佣兵团成员的平均年龄在25~30岁之间,木空至今没有见过年龄超过30岁的人类佣兵冒险者,想来要么是死在冒险中,要么是攒够了钱改行娶妻嫁人生子过上平淡的生活,要么是被贵族看上成为了贵族的鹰犬。野兽佣兵团成员身手和法术修为还算不错,经验也算丰富,他们带着木空三人很快就找到了危险生物的聚集地。
铁斧猛吹哨子,哨子发出的尖锐哨声惊得雪狼群四散奔逃,木空三人和野兽佣兵团一起骑着铁炉堡特有的坐骑盘羊对其进行追赶。接下来通过各种手段将雪狼群分割,最后逐一猎杀。
完成对雪狼群的狩猎并在剥下它们皮毛的时候,木空三人和野兽佣兵团还在一旁堆起篝火原地休整。琪亚娜帮着和野兽佣兵团的游侠一起剥皮,木空和多萝西则跟野兽佣兵团的其他人一起坐在篝火旁闲聊。
“铁斧团长,你干佣兵这行多少年了?”木空向铁斧问道。
“将近20年了吧,从我16岁的时候就从村子离开,成为了一名佣兵冒险者。”铁斧露出回忆的神情回答。“幸好管理村子的骑士老爷经常组织村里的男人们进行民兵训练,不然一开始还真不好混。”
“等你以后洗手不干佣兵这行了怎么办?”木空接着向铁斧问道。“你对未来有什么打算?”
“我已经攒下了足够的积蓄。等我洗手不干了以后就带着我老妈搬到一个大城市,买一栋房子,娶个老婆,找份体面的新工作,多生几个孩子。”铁斧回答。“如果圣光保佑没死的话。”
“我看到你的身上有不少暗伤隐疾,等你老了以后恐怕得花不少金钱在医疗上。”木空扫了一眼铁斧的身体状况直白的说道。
“活到什么时候算什么时候呗。”铁斧豁达的回应,看上去似乎对这种事看得很开。“对于我们这些刀口舔血的佣兵冒险者来说,能够活到洗手不干,活到老已经是圣光的庇佑了。”
但木空的心灵感应清楚的感受到铁副团长心里并不像他嘴上说的那样对年老之后的落魄生活看得很开,野兽佣兵团的其他成员更是如此。
“我们在旅途中见过很多年轻时出尽风头,年老之后生活落魄的佣兵冒险者。”于是木空开始了一段“恐吓”,绘声绘色的描述年老佣兵冒险者的落魄生活。“等到过了40岁之后,他们的身体素质就会急速下滑,年轻时留下的暗伤隐疾会让他们痛不欲生,积累的积蓄得大把大把的浪费在看病上,等到积蓄花光就得流落街头受尽白眼,变成人人都能欺凌,连一瓶酒都买不起的落魄老废物,一直到冻死饿死在街头被收尸人拉到郊外随便找个地方埋掉。当然在那之前有可能被年轻时结下的仇家找上门,然后被干掉。”
木空绘声绘色的“恐吓”效果拔群,野兽佣兵团铁府团长以及其他团员们都不由得露出对日后年老生活的担忧。接着他又将之前对矮人铁匠铺老板说过的,工匠阶层年老或致残之后所面临的窘迫困境说给他们听,由此引导话题至——
“……除了脱产还掌握大量土地和财富的贵族以外,所有的生产劳动者和武力维持者在年老或致残之后都会面临这样的困境,再也无法工作,再也拿不动刀剑,积攒的积蓄不仅被盗贼惦记,还会被那些贪婪的领主敲诈。有儿女的还好些,还能得到儿女的赡养,没儿女的真的会饿死在街头。所以我跟我们领主商议一番后决定创建一套【保险】制度。”
接下来木空同样将之前对矮人铁匠铺老板说过的,关于保险制度的概念,说给野兽佣兵团的成员们听,包括商品福利,医疗福利,抚恤金福利以及养老金福利。当然,没有人会随便把钱袋子交给陌生人保管,木空也不指望这些人会立刻拿出积蓄来投保,所以他只需要他们对这个体系足够了解就行了,回头等保险公司开起来之后在花些钱让他们在佣兵冒险者圈子里传关于保险体系的小道消息。
没错,这就是木空和多萝西经过一番商议之后,决定在铁炉堡做的生意——卖保险。铁炉堡作为一座建造在雪山内部的地下城市,最不缺的就是矿工,铁器,皮革,作为冒险者公会总会的坐落地也不缺商路,但作为无法耕种的雪山环境最缺的肯定是粮食,比粮食更缺的是人们失去劳动能力之后的生活保障,以中世纪封建制度的社会动员能力不可能构建保障所有劳动者生存能力的福利体系,能不冻死饿死人就算不错的了。而且保险体系还有一个优点就是不容易被巧取豪夺,一旦贵族想凭借权力夺取保险体系累积的资产,等同于与所有投保者为敌。作为一个金属冶炼初步完成工业化,锻造行业发达,商业发达,还是冒险者公会总会坐落地的城市,铁炉堡当然存在大量的手工业者和佣兵冒险者,劳动能力丧尸的阴影时刻笼罩在这类群体的心头,如果能让他们丧失劳动能力之后的生存得到保障,他们肯定会拿出自己的积蓄来购买这份保障。
在完成清缴丹·莫罗雪山周边一定数量危险生物的委托之后,木空三人和野兽佣兵团一起回到冒险者公会提交任务,接着双方解散。本来野兽佣兵团还想请木空三人喝一杯,不过木空谢绝了他们,因为他穿越前看过的里番中经常出现这样的桥段,大意的女主随便答应陌生人的请酒,结果被XY,被QF。虽然以他们的实力没人能QF他们,但麻痹大意的习惯不能养成。至此今日的市场调研到此为止,木空三人回到旅馆,晚上琪亚娜和多萝西两女在床·上和木空一起展开一场久违的RLJZ。
“让我见识一下泰伦女孩的本事吧。”
“我也想瞧瞧克莱普斯女孩的床尚功夫有多厉害。”
事实证明,泰伦女孩的活确实没克莱普斯女孩好。
(以下省略若干情节)
云雨过后,三人光溜溜的身体平静的躺在一张床上。
“我现在明白为什么我们家木空会对你们克莱普斯女孩念念不忘了。”多萝西躺在木空左侧,对躺在木空右侧的琪亚娜这样说道。“想不到你们还真有两下子。”
“其实我和芽衣原本对男生没什么兴趣的,我们以前就读的千羽学园和圣芙蕾雅学员都是女校,基本上没有跟异性接触的机会。”琪亚娜回应道。“要不是我们和木空那会流落到大夏联盟世界,木空性转女生跟我们共事过一段时间,我们三个还真不会产生多少交集。”
“既然你们对男生没什么兴趣,那为什么会对木空产生兴趣,还缠着他不放呢?”多萝西接着问道。
木空躺在两女之间默不作声,他也想听听克莱普斯百合花美少女的想法。
“当抛开性别之后,我们反而更能看清对方的心灵乃至灵魂。”琪亚娜回答。“因为在大夏联盟世界共事的时候,木空在不知什么原因的情况下转换了性别,使我们对他没有那么抗拒。之后我们清楚的看到木空和红鳞舰队的人一起帮助良善,惩处恶徒,凭智慧和意志来获取力量,我们的心理逐渐对他产生了认可。而且……”
说到这里,琪亚娜嘴角上扬露出顽皮的微笑:“之后木空亲口对我们说‘我对你们有想法,就是男生对女生的那种色色的想法’,那时我们被他刷满了好感度,所以就同意成为他的情人啦。”
听到这话的多萝西顿时瞪大了双眸,紧接着她伸手狠狠的揪住木空的耳朵:“好哇!想不到我们的木空舰长,莫克男爵居然这么花心,这么风流,还主动跟人家告白,怎么当初轮到我的时候就是我主动跟你告白啊?!”
“当时我是抱着‘喜欢女生和对方想法无关’的态度说出自己的真实想法,不然我的表达比这更含蓄。”木空连忙说道。“本来我以为是这句话说完之后我和她们俩之间就形同陌路了。”
“你的意思是我和芽衣理解错了?其实你没想让我们俩给你做情人?是我们俩自作多情?”琪亚娜听到木空的话也同样伸手揪住他的另一只耳朵问道。
“我的意思是你们两个愿意做我的情人实属意外之喜。行了别揪了,你们揪不动的!”
……多萝西和琪亚娜戏弄了木空一会便停了手,然后三人用被子盖住自己光溜溜的身体入眠。第二天起床,穿好衣服,吃完早饭,然后正式进入市场开拓环节。
木空首先在铁炉堡租了家店铺,作为保险公司的办公处,然后传送到洛丹伦王国各个城镇的娼馆,为20个容貌中上,为娼馆充当皮条客的娼妇赎身,并将她们带回在铁炉宝租的店铺,使用梦境魔法对她们进行简单的培训,让她们对保险体系进行充分的了解,这样就有了一群勉强合格的保险推销员。
接下来,木空又花钱随便雇了一些“群众演员”,让他们在店铺门口排队,以此来营造一副生意火热的假象。接着又找上野兽佣兵团,让他们散布霜林保险公司的开张以及保险体系的流言,最后让娼妇皮条客转职而成的保险推销员在街边像过去招揽嫖客一样招揽人们投保。
投保者寥寥无几。
木空雇了20个托在霜林保险公司门口排队,可真正过来投保的只有区区六七个人,买的还是最低等级的保险套餐,即医疗报销和最低等级的养老致残保险。这样下去不仅赚不到钱,还得往外赔钱。
但多萝西很快就想到主意,那就是保险公司每天只接待30位顾客,利用“物以稀为贵”的商业现象来吸引人们投保。这一招效果拔群,第二天在公司门口外排队的人一下子就比前一天多多了。这些人以冒险者和铁炉堡当地的矮人居民为主,他们出手非常阔绰,最吝啬的人购买的都是中级保险套餐,即低级保险套餐福利的基础上增加一定额度的廉价粮食蔬果蛋肉购买以及中等级的养老致残保险。而这其中琪亚娜“白发女巫”的名号也起到了不小的作用,之前她带着霜林村的商队在洛丹伦王国各地做生意的时候也会在闲的无聊时在当地的冒险者公会找些危险度适中的任务做做,凡是能和琪亚娜组队的佣兵冒险者绝不会在任务中死亡或重伤,甚至会沦为挂机队友,看着琪亚娜凭借强大的实力将那些危险解决。久而久之琪亚娜的名声逐渐在佣兵冒险者圈子里打响,佣兵冒险者们根据她明显的洁白发色为她起了个“白发女巫”的称号。而在一个超凡力量主导秩序的世界中超凡强者天然就拥有十足的信誉,将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的佣兵冒险者们也天然相信这种信誉,自然愿意在白发女巫开的保险公司当中投保。前一天生意那么惨淡只不过是因为白发女巫和霜林保险公司之间的关系还没有完全传开而已。
接下来的几天里,前来投保的人络绎不绝,金币如流水般不断流进木空等人的口袋里。等到第十天的时候,卡兹莫丹矮人王国的国王,铁炉堡领主麦格尼·铜须就邀请他们来到铁炉堡的王座室做客。
“我从穆拉丁那里听说过你,漂亮的人类男孩,你曾经帮助过阿尔萨斯王子。”
当木空三人来到王座室的大门口时,麦格尼·铜须便向他们热烈的打了个招呼。
这位卡兹莫丹矮人王国的国王,铁炉堡的领主,矮人铜须氏族的族长,冒险者公会的创建者,山丘之王就和《魔兽争霸》《魔兽世界》游戏中描绘的形象一样,也和穆拉丁长得非常相似。他有着一副浓密,的可以用来当毛刷画笔作画的褐色胡须和一头同样浓密的褐色头发。一个红彤彤的酒糟鼻让他看起来像个圣诞老人,但双目却很锐利,炯炯有神,他身着红色的长袍,头上戴着一顶用黄金打造而成,镶嵌着宝石,规格像齿轮的王冠,王冠上有着明显的岁月痕迹,显然这顶王冠也传承了相当长的一段时间。
“嗯……您好,麦格尼陛下。”木空向麦格尼弯腰行礼致敬。“我们并没有接受正规的贵族礼仪培训,还请陛下原谅我们的失礼之处。”
站在木空两侧的琪亚娜和多萝西两人也和他一起向麦格尼行礼致敬,而在行礼的时候她们的心灵感应还感应到木空并不只是出于礼仪,对面前的这位矮人国王致敬,他心里对这位矮人王充满敬意。
木空当然对麦格尼·铜须无比钦佩,在《魔兽世界》原剧情【大地的裂变】事件中,这位矮人王为了探明艾泽拉斯的星球运转而进行了大地融合仪式,结果把自己变成了钻石雕像。但正是由于他的奉献,才使的艾泽拉斯世界的人可以时刻得知自己脚下这颗星球的状况。事实上在这个世界能得到木空由衷钦佩的剧情人物还真不多。
“哈哈哈……没关系没关系,反正我也很烦人类贵族那套繁琐的礼仪。”麦格尼发出爽朗的笑声回答。
接下来,麦格尼为木空三人举办了一场欢迎宴席,矮人王带着他们进入王座室,在王座室中央的长方形餐桌落座。麦格尼坐在餐桌短边主位,木空三人坐在餐桌长边一侧,琪亚娜和多萝西各坐在木空身边两侧,接下来用人们先是端来四个装满水,水里还飘着花瓣的水盆以及四块温热的毛巾放在麦格尼和木空三人面前,方便他们先进行手部清洁,清洁完毕之后将水盆和毛巾撤走,然后摆放餐具,上菜上酒。
木空三人并不需要在餐桌上过于讲究餐桌礼仪,因为麦格尼自己就不怎么讲究餐桌礼仪。只见矮人王举起黄金酒杯和木空三人相互敬酒之后就将酒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喝完之后长呼出一口气还呼喊出声,然后用汤匙将一个酱肘子直接盛到自己的餐盘中,盛完之后就直接双手捧着啃,啃的过程中又用不止一杯红酒将嘴里的食物冲进喉咙。
幸好餐桌上不止一个酱肘子,一瓶红酒,菜盘里还剩下整整五个酱肘子,足够木空三人分了,除了酱肘子之外,还有烤香肠,烤全羊,烤鸡烤鸭之类的荤菜,蔬菜沙拉,烤水果拼盘之类的素菜,南瓜派,起酥面包之类的主食,以及玉米汤和堆的像小山一样的点心。
矮人族喜欢大吃痛饮的特性被木空三人亲眼所见,多萝西出于自身接受的教养仍然维持着餐桌前的矜持,但木空和琪亚娜两人就完全放飞了自我,不断的重复盛菜——吞咽——盛菜的过程。琪亚娜不必过于担心暴饮暴食而导致的肥胖,因为她体内的崩坏能回路和神血经脉完全可以吸收这些能量,木空就更不用说了。只不过琪亚娜喝的酒比较少,而木空大有和麦格尼比拼酒量的意思。
酒足饭饱之后,侍者们将餐桌上用过的餐具剩菜连同底下垫着的桌布一同撤走,将餐桌擦干净,麦格尼和木空三人用餐巾将嘴边残留的酱汁和食物残渣也擦干净,然后开始谈论正事。
“我已经知道你们在铁炉堡做的那个叫……保险的生意了。”麦格尼对木空三人说道。“你们是想为那些从事危险工作的人提供一份保障,顺便赚取金钱吗?”
“是的,我发现人们非常缺乏失去劳动力之后的保障,所以就想为他们提供这样的保障,总不能让辛辛苦苦工作大半辈子的人老了干不动了就立刻去死吧?”木空摊了摊手回答。“麦格尼陛下也对保险生意感兴趣?”
“为人民提供生存的保障本就是君主的职责,作为卡兹莫丹王国的国王,铁炉堡的领主,我有权利也有义务加入你们的保险生意当中。”麦格尼回答。紧接着他又觉得自己的说话方式过于生硬,又连忙补充:“当然,保险体系是你们带过来的,铁炉堡也是一个支持自由贸易的城市,我不会将你们的保险公司抢走,只需要让我作为国王能参与到这个关于人民生计的生意当中,并获得合理的分成和足够的话语权就行。”
“您的尽责精神让人感动,麦格尼陛下,铁炉堡也确实在您的治理下无比繁荣,比大多数人类领地强百倍。”木空恭维的说道,而这恭维也确实符合事实,像麦格尼这样对领地和人民尽心尽责的领主在这个中世纪封建社会实属罕见。
随后,木空根据之前和多萝西的商议向麦格尼提出了合作条件:
“保险体系属于金融经济体系,他还需要向其他的实体生产经济体系投资并获取利润才能发挥出最大的作用,只靠投保人的投保金是维持不了所有人的保险福利的。所以我希望陛下您可以允许我们对铁炉堡的商业活动进行投资,并通过布告栏向民众们解释保险体系的资金运转,让人们更加了解这个体系。当然,既然我们在铁路堡做生意,那么我们也会跟其他商业活动一样向铁路堡缴纳赋税。”
“这个没问题,只要正常缴税,不把手伸到不该伸的地方,不会干涉商人的商业活动。给李民宣传也没问题,无非就是让骑士多费些口舌的事。”麦格尼点了点头。
“其次,保险体系作为一个新事物必然会受到人们的防备和警惕,毕竟没有人会将钱袋子交给其他人保管。所以我希望陛下您可以充当我们的‘背书人’,用您的威望来提升民众对我们的信任。相应的,我们将会为铁炉堡提供【城市损害保险】,一旦铁炉堡因天灾或战争承受建筑或设备损害,们将负责铁炉堡的重建工作,不花您的国库一个铜板。”
“哦?你确定吗?重建受损的城市所花费的金钱可不是一笔小数目。”麦格尼饶有兴致的看着木空。“在上一次兽人战争中兽人进攻过铁炉堡,后来的重建工作可是花费了7000多个金币呢。”
“如果到时候您能允许我们调动铁炉堡的人力,我们有把握让维修资金下降一个档次。”木空回答。“而且保险体系虽然只是一个新事物,但它的潜质不可估量,只要失去劳动能力之后冻饿而死在街头的阴影笼罩在人们的心头,就永远有保险体系生存的土壤。”
“你还真是自信,好,我答应。”麦格尼也同样同意这一条件。
“最后,现在的霜林险公司在除去店铺租金,员工薪酬,维持客户保险福利的流动资金,可用于商业投资的流动资金以及赋税之外,每个月预计可以盈利1000多个金币。但有您的威望加持下盈利额预计能在一年内达到3000以上。如果您现在可以拿出1500金币投资我们的保险公司,那么我们将给予您55%的分红。”
听到这个条件,麦格尼低下头颅,思考这个条件的可行性,是否公平。可惜以矮人族石头一般的淳朴脑子还不足以让他敲诈更多的利益,而且木空开出的条件也足够丰厚,是麦格尼在思索结束之后同意了木空的条件,然后拟定条约,签下名字,印上指纹和纹章,接着麦格尼叫人将装着1500金币的宝箱抬到木空跟前,木空在麦格尼惊奇的目光下单手抬着沉重的宝箱和多萝西琪亚娜一起离开了王座室。
等回到旅店,多萝西就毫不客气的对着木空数落起来:
“我说你这家伙让利让的也太多了吧,就算你心里钦佩那个矮人王,你也没必要让出那么多利益吧?”
“你觉得我让出的利益很多吗?”木空问。
“当然了,又是城市损害保险又是55%的分红,我们的莫克男爵可真是大方啊!这样下去我们还怎么赚钱?”多萝西阴阳怪气又气鼓鼓的说道。
“好啦,好啦,别生气别生气,你先耐心听我解释。”木空连忙说道。听到这话的多萝西暂停了数落,双眸看着木空耐心听他让出那么多利益的理由。
“首先,保险体系作为涉及人民生活保障的经济体系是不可能做到完全私营的,它在一定程度上需要和官方建立一定的合作才能确保顺利的运营。”木空首先这样说道。
“确实是这样。”多萝西认同的点了点头,但紧接着又说:“可是你让出那么多利益之后,我们还怎么建设霜林村这个基本盘?”
“我们还保下了用于商业投资的流动资金不是吗?”木空又接着说道。“接下来我们就用这笔钱投资其他的商业活动,或者创建新的生产工作。你觉得我们利用符文逻辑体系开一家附魔武器工厂,大批量生产并销售那些原本昂贵的附魔武器怎么样?”
之后又过了一个星期,当运用了符文逻辑体系的附魔武器加工厂建立起来,加工厂带来的利润不仅弥补了保险公司对麦格尼的让利还增加了在铁炉堡经营的所有产业的总收入之后,多萝西不得不承认木空是对的。有了麦格尼这位矮人王的背书,木空等人的一切商业活动都能得到矮人族以及冒险者的信任,许多的矮人族和早已想要改行的冒险者都纷纷和霜林附魔武器加工厂签订劳动合同,并接受符文逻辑体系的培训。
由于经常和铁匠工作以及三教九流人士打交道,矮人族和冒险者都普遍掌握了最基础的读写和技术能力,符文逻辑学对于他们来说也是个相当新鲜的知识体系,而且木空还用奥数技巧对其进行了简化,使得岗位培训相当顺利。之后霜林附魔武器加工厂开张,超凡归凡技术体系迎来了它的首次正式应用,在符文逻辑体系的支撑下,即使没有魔法资质,符文技工们也可以对普通武器进行附魔,将其转变为原本珍贵的附魔武器。霜林附魔武器加工厂的生产线生产出来的廉价附魔武器在市面上供不应求,盈利的金币如流水般流入两个公司的账目之中。
已经足以展开下一阶段的领地建设了。
于是,等到月末的时候木空三人带着自己分红的金币传送回霜林村,只在铁炉堡留下一名经理人,继续进行霜林村的建设工作以及超凡归凡技术体系的研究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