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彧!过来一下!”我正坐在属于我一个人的单间牢房中看着报纸,监狱长用警棍在隔离铁栏上敲了两下,对我招了招手意示我过去。
我抬头望向他,脸上带着37℃的灿烂笑容,虽然这是一个三十多岁的油腻肥胖大叔,但我也得讨好他,谁让他是监狱长呢?!
看到我脸上的笑容,他也对我报以微笑,但……看起来……很贱。
“希望你不要有什么奇怪的想法,不然我一巴掌把你脑瓜子拍爆。”我轻盈的跳了起来,心中想到“啊,不行,不能太粗暴了,断子绝孙就行了,嗯!”
我双手枕在脑后,悠哉悠哉的走在监狱长身后。这个监狱长刚来时,如果要跟我单独谈话的话,都会安排人把我带到隔离室,并用四个术士控制住我才敢走近来跟我说话。
现在倒是混熟了,知道我没有危险连个护卫都不带,虽然带多少在我眼里都是一样的,最多就是几秒钟的问题。
监狱长带着我走进了他的办公室,坐进那张办公桌后的椅子上。
“简彧啊,这些天过的可还好?”
“还行吧,在监狱里能有啥好不好的。”我随手拉过一张椅子反向坐了上去,愉快的说道。
“也是,这监狱也办了两百多年了吧!”
“249年哟。”
“没想到你还知道的挺多嘛。”
我为什么知道的这么清楚?这家监狱就是我为了我而量身定制的,我怎么不知道!虽然也会送一些其他的小罪犯进来,但主要人物还是我。
聊着聊着,监狱长整个人像萎掉了一样陷阱了椅子里。
“怎么?狱长大人?阳痿了吗?”我开玩笑的说着。
“哈哈哈,那倒不是。”狱长苦笑着“我是要被辞退了,所以不免有些惆怅。”
“什么!”我猛的站的起来,脸上带着不可思议的表情和愤怒“这不是才第四年吗?应该还有一年啊。”
这是这所监狱所立下的规矩,每个监狱长和每个狱警每五年换一次,在我被关押的这249年中,无一例外呀。
“这是上头的命令,我自己也不想放弃这份高薪工作啊。”
“嘶~这怕不是要出什么事啊。”我低声说着“接下来这一年恐怕会直接决定我的整个人生,啊不,龙生。”
“所以我要抓紧这最后的一次机会,让我好好爽一次!”监狱长突然脱掉衣服猛扑过来!
“我不装了,我摊牌了!其实我是封号斗罗!”我张口就是一句胡言乱语的话,随手抓住监狱长的头,再砸向那张实木的办公桌,硬生生在桌上留下一个洞!
“给脸不要脸,死gay!”我拍了拍手扬长而去。
你们不会以为我杀人了吧?
没有啦!我是那种不分轻重的人吗?他最多就有一点轻微的脑震荡而已,刚才我为了不杀人被判有危险,还是给他加了一点防护魔法的。
我轻车熟路的重新回到我那个被加了无数防护魔法的牢房中,坐到一张简陋的小木桌前,从桌柜中拿出一张纸,写到:
“怎么回事,为什么会突然换狱长!”
写完后我拿着笔等了一下,纸上就出现了另一行相比于我更加工整的字。
“这是元老会的决定。”
“到底发生了什么?”
“原来会主席生病了,另一个强权派的人就趁机提出这个意见,半数以上的人都同意了,所以就强行换了个监狱长,至于监狱长是谁我现在还没有头绪。”
“在这种时候?主席生病了?”
“对,据我所知,这个意见是很早以前就准备过了的,我甚至有理由相信半数以上的人都被威胁了。”
“你是说这是有人在操纵这件事吗?”
“很有可能。”
“emmm……我和及怨商量一下。”
写到这里,我便停下了笔,重新拿出另一张更为精致的纸,一直以来我都是以这种方式与外界的人交流的。
与我交流的这个人叫隐沉曦,她是一名23岁的女青年,至于为什么她会知道这么多的情报,只因为她是个骇客!
她在十岁时便通过监听元老会得知了我的存在,之后再把这神奇的通信纸。通过狱警送到我的手中。
她18岁时,也就是五年前才是我们的第一次见面,当时发生的事历历在目,仿佛昨日才刚刚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