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月亮格外皎结,像白玉盘,她撒下的月光缠绕着院中的桐树,树叶上仿佛结了霜,白得像棵蜡树,乌鸦则在树上栖息。
如果是平时这样的环境定会让人沉浸其间,可惜满地的鲜血、尸体很是坏人兴致。
“月亮很美呢,可惜”说着他看向伤痕累累的禁军统领“真是的,西尔格特先生您还真执着,我记得您对殿下是很忠诚的吧…”
“我也是身不由己…”说着他往一旁吐了口血水“不过您也没有传说中的那么厉害吗。”
“彼此,彼此,我也是久闻阁下大名,那我可不会手下留情”
“放马过来吧!”
刀剑交接发出乒乒乓乓的声音,在月光的照耀下剑身显得格外刺眼,双方都僵持不下互想寻找着对方的破绽,刀光剑影,人影交织…
听着楼下交战的声音,墨尔特逐渐意识到了情况越发的不对了,从刚才就开始不对…
“墨尔特先~生~,怎么了还想继续拖时间吗?”
零斯丽诺又环顾了下四周,双手叉腰继续说道。
“还有你们,还看不明白吗?!还想继续保护这家伙吗,等我把你们全杀了是吧。”
待卫们开始有些犹豫了,他们都知道如果不从,那么地上那两个都将是他们的下场,是杀鸡儆猴吗,但也可以无视直接砍上去。
但只要看过地上的那两具尸体后,那样的死法还不如当场自刎呢,还打什么。
不过现在零斯丽诺给了他们第三个选择,倒戈。
待卫们的剑有些已经有不少把纠指向墨尔特了,还有三四个在犹豫。
墨尔特此时此刻还有点懵了,果然人生就要大起然后落落落落......
突然~
会议室的门被人打开了,全场所有人顿时全看向了门那,除零斯丽诺仍看向墨尔特,还叉着腰。
墨尔特本以为是援军,可现实不尽人意的。
进来了一位瘦高的青年,衣着很破烂,但遮掩不住那人俊俏的脸颊和那犀利的眼神,腰间佩有一黑色长剑。
只见他向前走了几步,到零斯丽诺身旁单膝下跪。
“属下已完成了殿下的指示,杂兵已悉数处理干净。”
零斯丽诺转过身来看向青年。
“西尔格特怎么处理的,不会是…”
“抱歉,没有殿下的指令我不敢擅自处理。”
墨尔特知道自已到穷途末路了,连自已的预备特殊情况的援军也…
(话说到现在墨尔特好像也不知,自己的援军竟是被自己的队友在不知觉中“卖掉”的)
不过说真的那么多人的话,其实零斯丽诺也处理不过来的。
咳!有点扯远了。
回到墨尔特这,对于前这些显而易见是自己彻底失败了,不过对于墨尔特来说,能保住命就不错了。
眼下还是先暂且听命于零斯丽诺吧,虽然极不情愿。
在墨尔特整理思绪的同时,零斯丽诺环顾了周围的待卫,看上去都憨憨的,似乎还没反应过来。
“德尔西特你先起来吧,这边还有几‘客人’要招待呢。”
说罢,零斯丽诺又看墨尔特。
墨尔特的表情有些扭曲,气得不轻吧。
“看什么看,赶紧把这些家伙押进地牢!”
德尔西特站了起来对着屋里几名待卫命令道,语气中夹带着几丝气愤。
待卫走上去把墨尔特连同那几位长老都拷起来押了出去。
“那么殿下,暂时失陪了。”
说着德尔西特就跟上去押送墨尔特了。
目送他们离开后,空荡荡的房间中就只剩零斯丽诺了。
她在屋中走了几步,大概也就六步多,会议的也就大概这么长,宽似乎也一样。
总来说也不是算小,勉强塞下下四五十人也是没问题的,不没了那个方桌大概会更大些。
零斯丽诺环顾着无人的会议室,会议室中已没有了往昔的热闹了,想想以往父王总是那么宠它,就算是在开会也会抱着她亦或让她陪同…
不过,回想着刚才所发生的事。
“是不是进展有些快呢,不过啊墨尔特那家伙啊…竟然是他呢…”零斯丽诺自言自语道“真是想不到啊。”
“时间好快,想不到竟已三年了…”
语言的惆怅感在这不大的会议室中不停回荡,犹如回声般在耳中作祟,不得消去…
零斯丽诺打开窗户,风随同起,其后窗帘被吹拂起来,
飘扬着如同浪花般起起伏伏。
踩在月光之上沐浴着,望着那一轮犹如“大灯泡”的月亮,零斯丽诺趴在窗上。
对于零斯丽诺来说她好久没有如此沉静了,这似乎是月亮的魔力。
它唤起了零斯丽诺心中的回忆,那历历在目的,难以忘怀的往事。
思绪中又回忆起了从前,那短暂而却快乐的童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