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主人的迫近危机
AM 7：00 FAKE NEWS酒吧外
不能打扰南希进货。
虽然她很有可能需要换个进货商。
先观察周围地形比较好，知己知彼才能对付崩坏者们。
登录立花都公共安全委员会，调出FAKE NEWS酒吧周围的地图。
这座藏于市中的酒吧地段位置一般，不在几条主街道上。夹在“SKY AND FIRE魔法俱乐部”与“新明星洗浴中心”中间。
鬼知道为什么会有这个魔法俱乐部！但还是要感谢这个早上不开门的俱店，有它才能顺利潜入顶楼。
撇一眼旁边的“立花都商户联合监视管理系统”隐蔽摄像头。多亏特勤局的特权，监视器画面自动会把艾默屏蔽掉，不至于报警。
“酒吧内部的地图……我看看。”趁着酒吧的人还在回应，艾默在身份环上划动，快速浏览立体投影带来的酒吧构造—
“三层居民楼大小，没有地下室。”眉头一皱，感觉有什么违和感。
没有地下室？
违和，太违和了！既然每天从这里要运出去这么多酒……
想知道也比较简单。
筛选条件设置：FAKE NEWS酒吧；参数：人流量/所有经停10min以上的货车；浮空座驾/人均饮酒量/1周。
“请求计算。”身份环上，艾默设置好参数后传给立花都政府AI，请求它们帮忙快速分析。
刚发过去请求，就收到立花都市政府的回复。
“看来还是走的特殊通道。”艾默喃喃道，点开这封简短的数字汇报单。
果然。
汇报单上显示FAKE NEWS酒吧进货量与客流量严重不符，减去消耗量的话运送的酒类仅仅到周三就会把酒吧装的爆满。
绝对有地下室，而且还不小！
艾默突然想到了什么，重新调取FAKE NEWS酒吧的地图，指尖下划—
百米深处，一条雨水通道赫然就穿过FAKE NEWS酒吧地底。
“给自己留了后路是吧。”艾默点点头，脸上的疑云陡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心情极好的微笑。
剩下的，就是给猎物“标记”而已。
“老样子，给老娘来2桶OLD-MAN Vodka。”南希操纵着悬浮小推车放到眼前的两个壮汉面前。
一身酒气的壮汉们倒也没有身着旧时代西装，背心下的手臂纹着可怖的骷髅头与斧头，纹身会随着光线的变化而变色，品味也就是这些酒吧安保们常纹在身上那种，实在是太土了。
“哟，我们的红发小美人来了啊。晚上要不要陪我们来这里喝一杯啊？”壮汉的手在空中半握，露出猥琐下流的模样，南希只觉得一阵恶心。
妥妥的x骚扰。
“不要！”装作被调戏的少女，南希捂住胸口，娇羞地面对壮汉的骚扰。
抓捕需要 “罪证，就如他经常对自己唠叨的那样：“没有罪证，就引导他们创造罪证。”
南希的这番举措自然是引得壮汉们一阵淫笑，倒也没有做更下一步的举措，只要义肢自带记录功能随时可以向立花都举报，倒是候麻烦就大了。
好机会！艾默趁着壮汉们的注意力都在南希身上，赶紧命令提前埋伏好的L.D.S.S蜘蛛（立花都崩坏者检测系统便携蜘蛛形态）跳到壮汉身上。
L.D.S.S蜘蛛跳到壮汉的身上，从腹部伸出透明长管刺入壮汉的血管里。
“活化”一部份崩坏病毒后再通过提取物进行判别崩坏者危险等级。这种技术因为造价高昂且鸡肋，而后又在各种人权运动的作用下最后取消了这一判别手段。
现在，艾默可不管什么“立花都政府”或者是“人权运动”。
确定他们是潜在危险罪犯后，再引导他们创造罪证，最后清理他们！
崩坏者就该去死！
“嗯？”手环微微震动，艾默把目光又集中到手环上。录完“罪证”后，现在就是揭晓谜底的时刻。
姓名：拉斯托夫 男 立花都居民 检测结果为“B级”崩坏症患者，崩坏度27%。
姓名：贝尼托 男 立花都居民 检测结果为“B+级”崩坏症患者，崩坏度43%。
两头“熊”级别的崩坏者。
“正好，特勤局的第一份开胃菜！”
目睹完南希骂骂咧咧地离开，艾默倒也没急着立马上去逮捕。现在是早晨，逮捕后估计x骚扰这种事也不会受到多么大的惩罚，更不能问出自己想要的“爱尔纳鸡尾酒”的线索。
将计就计，那就去下水道看看。艾默心想，从另一头跃下楼寻找最近的井盖。
……
AM 7：35 立花都第四大街下水道内
沿着管道走到FAKE NEWS酒吧下面，用身份环的特殊权限扫描上方—
整个酒吧只有2人的热源，除此之外有大量仿生人以及警卫机器人。上方果不其然有个洞口，直径5米长，可以运输各种走私来的酒。
这间酒吧就是一个中转站！
“这也太放松警惕了。”艾默踩在警用单人辅助体P.P.S上，悬浮的P.P.S把他悄无声息的载到洞口上方。平稳的P.P.S是他的好伙伴，省太多琐碎的麻烦事。
打开身份环，没想到特勤局权限远程解锁对这个洞口毫无作用，也就是这个洞口处于 “物理封锁”的状态。
“这也难不倒我。”确认上方没有什么阻挡物后，艾默把手放在“支援箱”的外面，昨晚充好能源后今天应该能用很久。
>>>>>>>>>身份认证：艾默<<<<<<<<<<<<<<<
晶蓝色碎片自箱中溢出，附着到艾默的手臂上。身份环上各种预设都有，选择一套破拆工具就可开始行动。
碎片凝结成破墙锤的模样，对着洞口猛地一砸就出现了大洞，全程毫无声响。洞口的合金被晶蓝光芒瞬间湮灭。
“不如用圆锯，方便得多。”艾默抱怨道，这也是他第一次用这种极其昂贵的“支援箱”。以往只在模拟考试里用过。
探出头，这里分明就是大型的酒窖。恒温的空调再加上昏暗的光线，数个木桶与酒架组成了这一盛况。
“走私。”艾默把地下室的模样拍了几张照片，等他“逮捕”后就立马举报这家酒馆。
清算走私品的时候，谁也想不到“少了”两个人对吧。
热成像显示这两名壮汉就在自己的楼上。毕竟是人类身体，只要快到来不及使用崩坏症赋予的“能力”，放倒他们两个属实简单，更重要的事是线索！
悬浮的P.P.S上取出窃听装置，操控它上升到天花板上。过了一会贴在天花板上的窃听装置有了反馈—
“好无聊啊贝尼托！明明都去开大型集会总不带咱们俩？”
“别提了，一点红利都没捞到不说，到反而是天天被压榨！它奶奶的！这些仿生人守卫酒店也比咱俩靠谱啊！”
“你说，刚刚那个红发美妞怎么样？”
“身材超正的，估计没有经过深度改造。可惜只能每周五看到她，好多来进货的都是仿生人，对着铁皮**也太那个了吧。”
“是啊是啊……”
偷听了好一会，全是在扯吃的喝的和女人，听也听不到什么有用的讯息。艾默决定往他们俩站的脚下黏上几个“扎人的小玩意。”
呼，哈。
胸口的十字伤口开始有些疼痛，但却莫名的觉得内心无比舒畅。
“定向针刺空间击晕装置”艾默粘到下面，调好时间。
针头会在瞬间扎穿地面，把麻醉药物送到二人体内，至于为什么不用昏睡药物—
“要让他们感受到恐惧！”艾默邪笑道，从旁边掏出两个黑布头套。
“啪！”针头穿过地板，刺道二人的脚底。
“唔！”还没等反应过来，二人就曲着身体摔倒在地上。
不慌不忙的走上楼，地面上躺着的二人给他们套上头套，掏出强电流警棍烧毁二人的身份环。义肢就不用担心了，艾默在警局学的最拿手的就是“拆卸”它们。
“嘿嘿嘿。”艾默大笑道，丝毫不掩饰内心的兴奋：“崩坏者就该下地狱！”
旁边，仿生人与机械警卫并没有觉察到艾默的来袭，一切的一切正常运转。
呼，哈。
无比快乐。
……
PM 20:35 港尼特港口1337号仓库内
艾默掀开二人的头套，背对着捆在椅子上的二人神色惊恐，想要从挣脱束缚却还是使不上劲。
卸下来的义肢随意摆放在他们面前，现在的他们如同残疾人。令他们更为恐惧的是自己义肢端口被接上了不明电源，似乎连接着一旁的发电机。
“只要我能发动崩坏症……”
“唔！唔……唔！”
贝尼托试图催化体内的崩坏病毒，却发现平常轻易就能引动的它们似乎也“沉寂”下去，不再受自己的控制。
“催动崩坏病毒也没用，崩坏者们。”艾默踢过来两个注射器。贝尼托望着注射器上的名字，眼里满是绝望。
“注射型竞争性崩坏抑制剂Ⅰ”—市民能买到的药效最便宜的崩坏症抑制剂，抑制剂与崩坏症病毒竞争酶的活性部位，抑制崩坏病毒的转录和翻译。
作为初期药物，长期注射会有副作用，所以很少有人愿意花钱长期注射这个。
“那么，你们接下来会怎么样呢？”一脚踏碎地面上旧时代的玻璃，用布包好其中锋利一端以免割伤，再慢慢靠近只剩下一只脚的贝托尼。
“唔……唔！”
“放心吧，这间仓库啊，不知道有多少人永远都叫不出来了。”艾默反手掏出匕首，玻璃的锋利度最多让眼前这个壮汉痛一下，然而要到扎心的痛—
“唔！”匕首划开的伤口沾满碎玻璃渣，贝托尼无助的嘶吼着，用力挣扎的他根本挣脱不了椅子的束缚。
另一边的壮汉看不见贝托尼这边的惨状，恐惧在他内心正在无限被放大。
看不见才最为恐怖。
艾默正是利用这种心理，得到了不少自己想要知道的讯息。
“那么，我来问问这位。”艾默隔开缠在壮汉身上的布条，壮汉立马吓得连连求饶。
“别，别过来！”
“放过我！求你了！我还有老父亲和妻子女儿……”
“唔！”脸上被艾诺猛地一拳，被蒙上眼睛的壮汉被揍得再也不敢出声音，嘴里血水与碎牙齿也只能强行咽下去，不能让眼前这个人再发怒。
“我才懒得听你讲那些长篇大论。”
“接下来我要问你几个问题，你的答案直接决定了是否跟他一个下场。”艾默故意用脚摩擦沙石地面，进一步吓唬壮汉。
“你是崩坏者吗？”
壮汉赶紧点点头。
“你的名字。”
“列弗拉斯……我叫列弗拉斯！”
“FAKE NEWS酒吧走私你知不知道。”
壮汉略微犹豫了一下，还是频频点头。
“嗯，爱尔纳鸡尾酒和你们什么关系？”
“不……不知道！”明显迟疑了好一会，壮汉连连摇头。
“嘶。”艾默按动旁边的开关，沉寂已久的发电机开始运转。
“啊！啊！啊！”列弗拉斯与贝托尼被电的连连发抖，全身每一处毛发都直立起来。
关掉发电机，艾默拿起铁锤砸向列弗拉斯的拇指。
“啊！”更为惨烈的叫声在仓库内回荡，艾默也没有管是否真的砸断了什么，又来到贝托尼这边，拉开封住他嘴巴的布条。
“我说！我说！我们才爱尔纳鸡尾酒不久，平时也就陪着几位大哥去收收保护费，酒吧是我们其中一个大哥开的！”
“……名字不记得但小提琴拉的很好，除此之外我们什么都不知道啊！请放……”
“啊！”
艾默拾起沾满了暗红血液的生锈钢筋，朝着贝托尼的伤口猛砸！
“说重点！不然下次就不是砸腿了！”
“是！是！”贝托尼连忙点头，思索了一小会回答道：“集会！对！我们没资格参加集会但每次都能拿到纪念品！就是那个怀……”
“砰！”
贝托尼的脑袋被当场射中，血溅四周。
“谁！”
“砰！”
紧接着的第二发射中列弗拉斯的胸口，当场死亡。
旧时代狙击枪？
“叮！”
对着艾默脑袋的子弹被立花都警用单人辅助体P.P.S挡住，第三发第四发亦是如此。
“警告！”
“警告！”
“协议三：优先保证警官生命。”
“操！怎么发现的！”艾默半弓着身体摸向腰间别着的伽马高聚能手枪，对准后方的墙壁。
射穿墙壁躲到工厂外面了！辅助体P.P.S撑不了太久！
“聚能完成。”随着枪支的提示，艾默扣动扳机—
蔚蓝色的光芒点亮整个昏暗的库房，趁着高亮的光芒艾默赶紧跑向洞口。
“砰！”
“操！”尽管用力飞扑，呼啸而过的子弹还是擦中腿部。
现在的首要目标是止血与呼叫支援！艾默点开身份环，操控辅助体P.P.S靠近这里。
“砰！砰！”接连的两枪让艾默的手环充斥着各种报错。
“警告！”
“警告！袭击者！你已涉嫌违法。根据立花都……”
“砰！”
辅助体P.P.S彻底停止了呼叫。
可恶！艾默只好扯下新买的寸衫，裹在伤口上阻止流血。
“敌人位置未知，武器判断应该是旧时代重型狙击步枪。”快速连上立花都公共安全委员会，请求支援的同时进一步完善敌人的讯息。
“呼叫克洛伊！呼叫克洛伊！”艾默在特勤局专用通话频道内狂呼。
“克洛伊收到，请讲！”听到克洛伊的声音，不知为何艾默心理踏实了不少。
“遇袭！请求支援！地点港尼特港口1377号仓库。重复！地点港尼特港口137号仓库。”
“敌人装有旧时代反器材步枪，灯塔方向！崩坏者可能性极高！”
“收到。”克洛伊坚定的回答道“已经有干员前去支援，请保证通讯畅通！”
靠在墙壁后，艾默大呼一口气。
“应该存在某种“视野”才发现的我，热成像倒是可以，但我在库房里布置了干扰装置，临海的同时还增添了通讯屏蔽装置，不应该啊！”艾默心想。
算了，暂时不去想为什么会被发现，眼下的首要任务就是活下去。
眼前能利用的，就是支援箱里面的特殊制式武器。
操纵身份环，让支援箱自己打开。碧蓝碎片挣脱箱子束缚后，朝着艾默的手上汇聚而去。
……
远处。
“切，垃圾！居然跑掉了！”
“P.S.S真几把硬，反器材都没法一击打穿。”
暗绿的头发下的他总是裸露着上半身，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是喜欢向别人展示自己的纹身，索性就不穿上衣。
比其新式伽马高聚能射线武器他更喜欢呼啸而过的旧时代热武器子弹的发射**，
“布鲁默，你注意一下修辞可好？文明一点！”穿着旧时代黑色西服的他从箱子里拿出小提琴，就着呼啸的海风演奏起来。
风度翩翩用来形容他再合适不过，只是演奏的场地着实不太雅致。
“烦死了！格里芬你那锯木头一样的声音能不能消停会，本大爷都快分心了！”布鲁默抱怨道，换上另一副弹夹准备新一轮的狙击。
格里芬倒是淡淡地问道：“几成把握？”
布鲁默重新瞄准艾默所在的方向，咧开嘴狂笑道：“三成！”
艾默在他的眼里，是一个无比巨大的绿色荧光，只要朝着荧光的地方射击，必然会中！
“难缠的条子”布鲁默并没有顺手拿之前摆放在旁边的弹匣，而是从裤兜里掏出一颗赤红子弹，装入空弹匣中。
仓库的防护比他想象的结实，只带了几发特殊高穿透力的子弹，刚刚用来打P.S.S辅助机的时候用完了。
叛徒已经处决，其实任务早已完成，但布鲁默内心只觉得不杀掉这个小条子根本不解气。
注视着布鲁默的异常举动，格里芬举起小提琴，闭上眼睛。
“哼，小条子！不自量力！”
悠扬的乐曲伴奏着枪支上膛的声响，布鲁默眯起了眼—
“砰！”赤色子弹划过夜空，如同流星的轨迹射向艾默。
“走了！到点了！等会条子的无人机和L.P.D.S(立花都警卫防御系统)一来就麻烦了。”布鲁默站起身来收拾地上的空弹匣，组织的命令是击杀两名叛徒，并没有规定一定要击杀那名小条子。
“呦！各位男士晚上好啊。这么着急的走干嘛呀？”瑞切尔坐在灯塔顶端，翘起二郎腿，望着在下面平台的二人不怀好意的说道。
她的旁边，一男一女作出攻击姿态，高度戒备着底下的崩坏者二人。
异聚者。
立花都对抗崩坏者的中坚力量。
“你们被逮捕了！有权保持沉默，但所说的一切都没用！因为都会死在这里！”瑞切尔用挑衅的口吻朝着二人威胁道。
伤害艾默的人，不可原谅！即使是他根本不是自己的弟弟！
“哈哈哈哈哈哈哈！好久不见啊，甘愿当条子的‘狗’们。”布鲁默嘲笑道，收拾枪支的动作悬停在半空中，丝毫不在意他们被包围的窘境。
“可惜今晚你们是不能得逞了！”
“……唉，衣服又要重新定做了。”格里芬朝布鲁默看去，二人的视线交汇的那一刹那—
二人朝着大海里跳去。
“别跑！”男性异聚者大喝，双手迅速结印，漆黑的法阵在地上显现。
法阵中窜出的黑暗物质朝着二人急速袭去。
女性异聚者展开火红翅膀，夜空的衬托下初级复羽与次级飞羽脱离本体，化作疾驰的火焰朝着崩坏者们急射而去。
格里芬望着一黑一红的能量袭击叹了口气，在半空中猛地一拉小提琴。
琴弦应声而断。断裂的同时刺耳的噪音与冲击波硬生生把两道能量袭击停在半空中。
“又得重新买琴了。”
“扑通”二人坠入水中，消失在夜色里。
上方的瑞切尔登录立花都公共安全系统，翻找着二人的资料：
“热成像”布鲁默；T级崩坏者（鹰）；能力：热源感知，作用范围不明。
“无直接威胁能力崩坏者啊。这些人最烦了！”瑞切尔捏着下巴喃喃道：“作用范围应该是大于3公里，回去把这个添上去。”
“小提琴”格里芬；B+级崩坏者（熊）；能力：和弦，具体作用不明。
“不是鬼（A级）还真是可惜了，但按照刚刚能阻挡异聚者的攻击来看，应该是有鬼实力的门槛，回去也申请下看看能不能通过。”
瑞切尔从上方跳下来，望向那片被赤色子弹摧毁后的地方。
“艾默，你还好么？”
“没事的，姐姐我早就给伤害你的人装上了追踪装置。”
……
一点都不好！
艾默被突然冲向自己的白发少女搂住腰，根本来不及反应就被拎到另一座仓库背后。这名少女的行为举止还异常地诡异—
“主人！我的主人！有没有伤着！”少女跪坐在地上，关切地问道。
主人？主仆PLAY？
这都哪个时代了，怎么还有这种称呼？
艾默注意到一闪而过的红光，不出意料的话应该是某种高聚合能量武器在刚刚的地方爆炸。
这位少女救了我？
少女苍白的脸庞上，浅蓝义眼与淡粉的原生眼呆呆的望着自己，关切的眼神看上去并不假。
艾默突然想起了什么，登录自己在立花都公共安全委员会的账号，果然有一条未读讯息。
“异聚者申请更新提示”。
“所以，你叫莉莉琪？”艾默小心翼翼地问道，并不敢直视这位少女的脸。
太可爱了。
“是的，我的主人。” 莉莉琪微微颔首，回答道。
“主人，请问今天的晚餐是先吃饭，先洗澡还是先品尝莉莉琪的身体呢？”
“哈？”艾默身体猛地一抖，连连后退。
这个是旧时代的冷笑话么？
……
贫民窟地底，“爱尔纳鸡尾酒”总部。
极度奢华的沙发上躺着一位身着米白色旧时代西式服装的男子，摇晃的红酒杯在灯光的照耀下晶莹剔透，底下一群身高魁梧的漆黑西服的男子一字排开，似乎在等待着什么人的架势站立在两旁。
等待许久之后，两名男子从下水道出口爬出，扯掉面罩上的氧气面具后脱掉湿掉的上衣，换了一身平民衣物后来到米白色西服男子面前。
“boss！终于他娘的干完了！叛徒已经—”手刀朝着脖子部位一划，布鲁默示意已经将二人处理干净。
“老大！你别看我跟这粗鲁臭小子的关系好就派我们俩去，他一旦上头就没完没了！”格里芬罕见的朝着“boss”抱怨道。
“要不是你在旁边嚷嚷，本大爷早就—”
“那个小条子呢？”“boss”毫不在意的问道。继续摇晃着手里的红酒杯，直指问题的中心。
声音听上去浑厚而又温柔，再加上他硬汉的外表，要是放在以前绝对是秒杀一众少女的存在。
“小条子……呃……boss你听我说……”布鲁默结结巴巴的解释道。
“不用解释了，这本来也不是安排给你们俩的任务。”
“对了，你们有没有遇到过其他条子？”“boss”眯着眼睛，转头望向二人。
格里芬上前一步，挡在布鲁默面前说道：“遇到了，是一个从没看见过的新面孔。”
要是布鲁默说，又得解释半天了，这烦人的询问还是快点结束的好。
“啪”酒杯碎裂，“boss”从沙发上站起，带着一丝愠怒的望着二人。
“这地方，不能要了。”“boss”大手一挥，底下的黑衣人迅速行动，把红色桶的油泼在地面上。
发愣的二人也被数个黑衣人架出去，迈向下水道的更深处。
“想要追踪我？你还太嫩了！”“boss”喃喃道，从枪袋里抽出漆黑的手枪，随意的瞄准一处—
“砰”
火焰迅速点燃这处藏身之地，而“boss”也在黑衣壮汉的守卫下走向深处。
“我可是你们最害怕的‘下水道老鼠’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