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长看着眼前闭上眼睛等死的少年,应该说与她比大概算是同龄人这种吧。
他有着谦信公的宠爱,也有着不赖的长相,可是千不该万不该就是不该是男儿身!
信长此生最讨厌的人就是男人,而且还是那种下三滥的男人。
为何如此执着呢?
没有人知道织田信长为何唯独对男人有着恨之入骨的怨念,甚至包括信长的弟弟织田信行。
「受死吧!!!」
——我真的想要杀掉他吗?
——人生五十年的感叹,他也许是世界上最接近我的男人。
然而如今信长却要因为自己的一己私欲杀掉他,即便如此会给尾张带来尴尬局面的地步,也在所不辞?
信长问自己,而何尝不是在寻找答案呢。
事实上信长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讨厌男人到无法下咽的地步,只是小时候有过一段消失的记忆,至于这个记忆是什么信长也不知道。
但是无庸置疑,信长如今已经相当讨厌男人了,长此以往下去势必会愈演愈烈。
她紧握自己的太刀,然后缓慢举起它,让它被高举在空中。
要砍了!
「信长殿下刀下留人!!!」
忽然有人从背后保住了信长,让她的手动弹不得。
这个声音,该不会是秀吉吧!
我带着无限期望的撑开眼睛,果然映入眼帘的是信长被秀吉缠住的画面。
「猴子,你也想阻止我吗?」
信长质问着秀吉。
一般而言对于秀吉,印象中的信长从来没有露出过如此凶神恶煞的眼神,那个眼神仿佛要把秀吉吞没一般。
虽然秀吉很害怕,但是内心却有一股更加强大的力量在支撑着她。
「信长殿下,刚刚宁宁可是哭着跑过来说要出人命了呢!一切似乎都是误会哦,宁宁并没有受到任何伤害,所以信长殿下根本就没有理由杀死越后的使者成田继业大人呢!」
「宁宁?」
小女孩哭泣着走到信长的身边,然后悄悄的扯着信长的衣袖。
「姐……姐,都是宁宁不好呢……不……不要怪叔叔哦……(抽噎)」
听了宁宁的话,信长逐渐减少了抵抗,但是她仍然用看着垃圾一样的眼神看着我。
「宁宁,都这样了还要袒护这个家伙吗!」
你到底从哪里得出宁宁在袒护我这样的结论啊啊啊!!!
「所以说是信长殿下搞错了啦!宁宁根本没有受伤啊啊!」
总感觉我和秀吉似乎在同一时刻想着和说着呢,难道是错觉吗?
「不可原谅啊猴子,在这个尾张地界我可是拥有着绝对杀生权力哦!你如果继续阻止我,我可是要先杀了你呢!」
无视一边哭泣的宁宁,坚定的认为我是欺负宁宁的真凶,在短暂的气氛缓和后立马又是一个高潮。
织田信长此人,真的是相当多变呢。
「诶?信长殿下这种时候动的话会……!!!」
「会怎样啊?」
继续挣扎,感觉两人就像相扑选手一样扭打在一起,只是这动作在我的眼中看过来着实有些暧昧。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信长如果是那种超级超级讨厌男人的话,作为美少年的秀吉又该如何解释呢?
该不会长相到秀吉这种中性美的话,就不在信长讨厌的范围内了吗?
「不、不是所以说,信长殿下……呜、呜呜!不、不要碰那边啊!」
「所以我才说会怎样啊?即便如此也不肯放手吗?」
不,我决定这种时候我应该闭上眼睛,感觉他们的动作实在是有些不堪入目。
硬要说的话,大概就是织田信长在不断地挣扎和用手肘顶着秀吉的胸口来回转动吧,信长看上去相当乐在其中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