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已经过了多少天了,自从我被新主人带回家后,就一直被关在了地下室。
手脚依然被铐着链子,主人一开始就没有怜悯我,三天饿七顿,经常挨点虐待。
“怎么,这就不行了吗,好戏才刚刚上演呢!”主人把我整个人都固定在柱子上,然后主人从天花板吊起了一桶水,水桶上有个小针眼,会慢慢渗水下来,一滴一滴的落下。
主人调整好了的位置,水桶落下的水滴刚刚好滴落在我的额头,然后主人又加固了对我头部的捆绑。
“好好享受吧,晚点再过来看看你。”主人走出了地下室....
整个空间只留下了水滴和急促的呼吸声,这是什么,手脚被捆得死死的,而额头上的水迹流到了眼睛,鼻子,嘴巴,下巴,脖子,这种感觉好难受,呼吸十分困难,想要伸手擦拭却无法做到,而水滴又不断的继续落下,眼睛又被水渗入了无法挣开,在封闭的空间,昏暗的环境,只有耳朵能够使用,而听到的只有水滴声和急促的呼吸。
“啊...呼....”呼吸越来越急促,要疯了,太压抑了,手脚用力挣扎着,但还是无济于事。
但慢慢我的眼睛出现了变化,原本滴答的水滴却停止了下来,而我本来异色瞳的眼睛却变成了漆黑色,情况却没有持续多久,再加上长期的睡眠不足,营养不良我,成功又昏了过去。
等我再次醒来时,眼睛已经沦为黑瞳了,而且自己也不在牢房里面了,而是在一座马车上了,颠颠涛涛的行走着,我慢慢站起身观察起了四周,发现周围都是拉着货物的马车。
我就这样静静的坐在马车里面,也不在想着逃跑了,现在的我已经向命运妥协了,成为了一个“行尸走肉”。
很快马车就到了一个小镇,马夫们纷纷把货物卸了下来,我也走下了马车,就这样静静的站在马车旁,身上只穿着一件麻衣,外面露出的皮肤大多都有长期被虐待的伤痕,头上的是长期没有打理的头发,混乱的批撒在后背,手脚依旧铐着链条。
这时有位商人打扮的男人拉起我的手向小镇中心走起。
“雪零是你的名字吗?”男人漫不经心的问道。
“....是”我已经无所谓了,无论是被问什么,还是被做什么,已经无所谓了,已经对这个世界绝望了。(玩坏了)
“接下来我会送你去我的救命恩人,然后你就在那边听他的话吧。”
男人牵着我来到一座房子面前,敲了敲门,里面传来一阵男性温柔的声音。
“来了,请等一下。”
打开门是一个头发有糟乱,胡须都没修剪的先生,
“亲爱的恩人,我是维克兹,上次你施展医术救我的场景我到现在都历历在目,请允许我前来报恩。”
“维克兹您言重了,我只是履行我身为医生的责任可以。”
医生示意不用这样,但维克兹偏要报答。
“如果你不接受这名奴隶,那她只好被卖到奴隶市场了。”维克兹有点强人所难的说道。
但我依旧没有什么动静,因为现在的我已经心死了。
“那...,就感谢维克兹您了。”医生看着眼前骨瘦如柴的奴隶女孩,知道如果以这样柔弱的身体,那么绝对活不了多久。
“呐,这是她身上铐链的钥匙,那在下就告辞了,不给恩人您添麻烦了。”维克兹走了,医生接过钥匙,我被医生带去了房子里面。
房子里面光线很好,玄关处只有主人一人的鞋子,是单居,我随着主人走上了台阶,进入了客厅。
突然主人停了下来,我也停了下来,主人蹲下来身子,把我脚铐和手铐都解开了。
“?主人?”我不解的看向主人。但主人没有说话
。
长期的锁铐,已经让皮肤血肉出现化脓坏死的现象了,不抓紧处理的话,这手脚只能锯掉了。
身为医生的我当然知道事情的严重性,还有少女暴露在麻衣外面的皮肤多处淤青,旧疤伤痕,很难想象眼前已经麻木的少女到底经历过了什么。
雪零突然跪向了我嘴上说着“主人,对不起,不小心让主人看到雪零丑陋的伤口,请主人原谅。”
我看着雪零的动作很干脆,透露出了之前的主人恐怕是动不动就殴打眼前的少女。
“先去洗澡吧。”我并没有接过雪零的话,只是让她先去洗澡,回来好让我处理伤口。
“.....我知道了。”在我被伤害后,我也不再对任何人抱有一丝期望了,因为这样心不会痛,我走进了浴室,打起了一盆冷水,...身体瞬间被寒冷的水渗透全身。
但这时门口传来了声音,“雪零,你有在打热水吗?”是主人温柔的声音。
“主人要热水么,我知道了。”我打了一桶热水,然后快速把身上的水擦拭干净,穿上麻衣走了出来。
“主人你的热水已经准备好了。”头上湿漉漉的头发随意批撒在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