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话 深渊恶龙，震慑的龙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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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隆隆的颤动的土地，仿佛是有数量众多的战车碾压过来。
大地颤抖，古老的小屋在震动中摇摇欲坠，水面下潜伏游动等待着猎物上门的巨大黑色鳄鱼感觉到这股震动着之后翻起浪花，争先恐后的远离了这里，曾经这一代的霸主，如同受惊的小鹿，几乎破着浪花奔逃。
蕾斯蒂亚抱着奥蒂莉亚和夜雨汇合在曾经插着石中剑的这个石台上，警戒四周。
“怎，怎么了？地震吗？”
少女在强烈的震感中惊疑不定地询问，无人回答，因为不知道，所以做不了判断。
三十秒之后，以石台为中心，六个方位的地表同时间被掀翻，仿佛巨大的钻头从地下窜了出来，大量的泥土飞溅，夜雨只好将两个女孩儿护在身后，随后想了想，似乎只能挡住前面的泥土，后面的也有泥土飞窜，因为飞溅的泥土来自五个不同的方位，汗。
接着金字塔构造的建筑拔地而起，五座十米高的大金字塔，都是漆黑的金属光泽，塔尖突然喷涌出金色的强光，接着古老的金色文字形成的链环在空中旋转。
“夜雨大人……您做了什么？”
“诶？我，我只是把剑拔出来而已，什么也没做哦，话说你那怀疑的表情是怎么回事啊喂！”
咔咔，咔咔——
三个人的注意力开始集中在石台上刚才插着石中剑的位置，插入件的裂缝，此刻仿佛像机关一样变换，然后出现了圆形的镜面，黑漆漆的什么也见不到。
“……”神姬
五座金字塔型的漆黑建筑突然拔地而起之后，陷入了短暂的平静中，突然陷入可怕的死寂中，曾潜伏在小桥下河流中黑泥水里的黑水巨鳄也突然蒸发了一般，全都跑光了。
什么鬼？惊魂未定的三个人一时间都不说话，绷紧的神经也无法在这种突然的死寂中得到解放，周围死寂得可怕，或许只要有一点点的风吹草动都会让这三个人全面戒备起来。
三十秒之后，周围还是没有什么动静，唯一变化的是突然拔地而起的古怪金字塔形建筑，十米高，分别占据在五个方向，将迷雾沼泽的这片小小净土守护起来。
黑水巨鳄无法侵入这里，沼泽里的毒气无法入侵这里，黑暗不属于这里，有金色的阳光受到牵引般照破厚厚的迷雾，洒下守护的光辉。
“看来是古代留下来的遗迹，因为剑被拔出来所以触发了机关。”夜雨喘了一口气，说道。
蕾斯蒂亚看向一旁抱着先祖日记的少女，问了起来。
“奥蒂莉亚小姐，你知道这奇怪的建筑有什么功能吗？”
这里是奥蒂莉亚先祖的隐居之地，在那个遥远的年代，能建造这种建筑的说不定就是曾经的英雄骑士，阿尔杰·哈利贝尔。
只是少女仔细的打量了一下五方的金字塔，低头仔细搜索着脑海中的记忆，遗憾的是都没有在记忆之海中搜索到和这五方的金字塔类似的构造，是因为年代过于久远而失传，还是说是比先祖更遥远的年代就已经建造的。
“没有，记忆里没有看到过这些东西。”奥蒂莉亚眉头蹙了蹙，随即只能暂时放弃了从小脑瓜子里搜索信息的想法。
“唔，神姬，你知道是什么东西吗？”见到少女无法解答疑问，夜雨只好向一直缄默不语的神之钢的意识求助了。
神之钢的意识原本就从遥远的年代中存留至今，想来已经拥有了异世界大百科一样的知识存储量了吧。
“五芒星阵，应该是一种封印术式，亦或是古代人用来祭祀朝拜祈求得到力量的道具……”
神姬说了好几种可能性，只是因为年代过于古老了，所以连她都说不清，毕竟她也经历过无数次长时间的睡眠，对外界的事不能做到全知的地步。
“能给个确定的答案吗？”抓着头的夜雨这么说，奥蒂莉亚和女仆对视一眼，都感到奇怪。
“给什么答案？”
“咳咳，没什么，自言自语而已。”夜雨尴尬地回答。
“妾身也不可能什么都知道，如果你把脑袋往那祭坛里伸进去看看，妾身说不定能做出确切的判断。”神姬冰冷的语气说道。
“祭坛？”
“插石中剑的石台，其实是法阵的中心，祭坛，刚刚不是开了一个口子嘛，你可以把脑袋上伸进去看看，有镇压着怪物的话就是封印术喽。”
轻松调侃的语气飘在耳边，夜雨摩挲着下巴注视黑不溜秋的圆孔，那是原本插石中剑的地方，刚刚像机关一样突然的超级变换形态之后，变成了黑漆漆的洞口，然而夜雨怎么看都不觉得自己的脑袋可以放进去，差距也忒大了点吧。
“难道说是多啦A喵的口袋，看起来虽然很小很窄，但是脑袋也能伸进去的？”
说着让旁边的女仆和少女都迷茫的话，然后看看四周，仔细盯着五个方位的金字塔，那尖端的字符圆环看了半晌，在确认依然没有什么动静的时候才将视线转移到祭台上的漆黑圆孔。
看大小分明是只能容得下一只手臂伸进去的圆孔，里面黑漆漆什么都看不见，莫名的流淌着阴森的气息。
“……”
虽然看起来不可能，但是夜雨还是决定相信神姬的话，伸脑袋进去试一试，神姬是不会对宿主开玩笑的，夜雨这么坚信。
“蕾斯蒂亚，记得待会儿注意四周的情形，注意戒备，幼女你呆在蕾斯蒂亚旁边。”
“哈……？”蕾斯蒂亚迷惑的答应道，不知道夜雨怎么突然正经的下命令了。
“都说了不是幼女，你已经叫上瘾了吗，你这个恋童癖！！！”奥蒂莉亚呲牙咧嘴，要不是因为手里还抓着先祖重要的笔记，说不定已经长牙五爪地扑过去和夜雨拼命了。
“总之戒备好就可以了，我现在有可能会进入不知名的时空，打败可怕的怪物之后才会回来。”绷紧了脸皮地说道，那慎重再慎重的样子让两个姑娘都马上进入了警戒状态。
然后都囧了脸——
只见黑发的青年一把抓住祭台的两边石角，深深吸了一口气做好心理准备，接着脑袋意外，翘起一只脚将脑袋往祭台上只能容得下一只手臂伸入的圆孔凑。
咚咚撞了两下，脑袋还是没有伸进去，说好的多啦a喵的口袋呢。
“您在干什么？”蕾斯蒂亚颤抖地声线，她没想到这个家伙又在这种时候犯蠢了。
“……”奥蒂莉亚无言，但是眼中那看白痴一样的蔑视眼神让夜雨见到了的话一定会暴走，只是他现在无心关注身后两个人是什么表情。
“刚刚，确实有伸进去了一点吧，看来是姿势不对，嗯，是方向不对。”
听到黑发青年的喃喃自语，神姬陷入了一阵无言的沉默之中。
于是两个人加一个神器意识便全程无声的观看青年从不同的方向扶住祭台的石角，翘直了一条腿，尽力歪着脑袋要把脑袋伸进那黑漆漆的拳头大圆孔中。
还是不行，但是却是感觉比第一次有效果，果然还是姿势不对，夜雨开始皱着眉沉思。
“……”
再次扶住祭台，这次浑身一抖，翻身而上，倒立在古老的祭台上，他想起了哈利波特里进入魔法车站的一幕，需要速度还有勇气，一句话，就是冲！
整个人笔直倒立在祭台上，眸子盯了那看起来并不算大的圆孔好一会儿，眼中闪过一抹决绝，拼了！
双手微微弯曲，然后用力一推，在两个人的注视下倒立着向上升了几十厘米，双手贴着裤缝，脑袋朝下笔直落下，火箭头槌击中祭台的圆孔，发出嘭的一声碰撞声。
祭台上石灰簌簌落下，以夜雨脑袋为中心出现密密麻麻被砸裂的裂纹。
看着脑袋倒插在祭台上的亲王，蕾斯蒂亚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旁边还有一位完全失去言语的少女，蕾斯蒂亚只能在心里说，亲王大人，您倒是给我注意一点自己的形象啊。
这时候她很庆幸没有像这个贵族少女坦露身份，要不然王族的颜面一定会……
“你在干什么？大白痴！”奥蒂莉亚便一只手抓着厚厚的日记，一边叉着腰用莫名的语气问道。
夜雨还在纠结姿势到底哪里不对，脸上郁闷的表情倒栽葱似的插在祭台上，听到少女的疑问，想了想，淡淡说道：“在寻找异世界的入口。”
“……”神姬
终于认识到不可能把脑袋伸进去之后，夜雨才淡定的从祭台上爬下来，拍拍身上的灰，说道：“事实证明，这里并不存在异世界的入口。”
“你脑子秀逗了吗？”奥蒂莉亚说出了女仆的心声，不过如果是女仆来说这句话的话，一定会加上一个‘又’字。
您脑子又秀逗了吗？这样比较能表达出女仆此时此刻，此情此景郁闷纠结超无奈的心情。
没有管少女的嘲讽，夜雨摩挲着下巴，眼睛紧紧盯着祭台上刚才黑漆漆的圆孔陷入沉思：“刚刚确实是黑漆漆的吧。”
“嗯，刚刚确实是黑漆漆的。”神姬用完全没有起伏的声线回答道。
“现在怎么变成金色亮闪闪的了，而且看起来怎么那么像眼睛？”
此时祭台上的圆孔已经不在是黑漆漆的了，被一片金色填满，仿佛就要溢出来，看起来很真实，所以引来了夜雨还有少女以及蕾斯蒂亚的注视。
“竖瞳，黄金色，看起来像某种魔物的眼瞳。”神姬说。
夜雨耳朵一动，竖了起来，认真问道：“哪种？”
“拥有坚硬的皮肤，有能喷吐火焰，冰霜能在天空飞行的霸主，龙。”
神姬刚说完，在众目睽睽之下，祭台上本是栩栩如生的黄金竖瞳突然转动了一下，发出噗叽的声音。
奥蒂莉亚见此马上寒毛直竖，尖叫了一声躲到了蕾斯蒂亚的怀里。
夜雨眨眨眼，再眨眨眼，敲了敲脑袋。
“刚刚看到那眼球子动了一下，是错觉吗？”
神姬淡淡回答：“不是错觉，真的动了。”
然后黄金瞳眨了一下，闭上了又睁开，夜雨结果蕾斯蒂亚的剑。
“奥蒂莉亚，听说你的先祖把恶龙镇压在沼泽了，是这样没错吧。”
想起之前奥蒂莉亚的解释，非奥里克斯建国之初，阿尔杰率领雪狮骑士团的骑士于迷雾沼泽展开剿灭深渊恶龙的行动，毁灭其龙身，然龙魂不灭，用几乎全灭的代价封印龙魂，阿尔杰作为封印的中心，无法离开这里，永远在此，与并肩作战的骑士共同守护。
没有等奥蒂莉亚出来解释，夜雨双手倒握住骑士剑，对准黄金的竖瞳高高举起，那黄金的竖瞳果然转动着看向锋利的骑士剑，竖瞳收缩了一下。
锵！
夜雨闪电将手中的长剑刺下，用最大的力气将骑士长剑捅进了黄金瞳之中。
发出了断裂的轻响，骑士剑刺在黄金瞳上，没有刺入，断成两截，碎片从夜雨脸边飞过，“真硬！”
“毕竟是龙瞳，普通的武器即便是龙最薄弱的地方也是刺不穿的。”神姬早已经预见了这样的结果，没有太多的意外。
经过夜雨突然的袭击，龙瞳眨眼之后一闪就消失了，祭坛上的圆孔突然又变回了黑漆漆的样子，接着大地都颤抖了，一阵可怕的巨兽吼叫声从祭坛内部，从地下传出来，仿佛连灵魂都要臣服般。
震荡大气的吼叫声，仿佛从脑海中响起的吼叫声，连天空的飞禽都足以震落下来，连大气都能凿出一个大洞的嘶吼，这便是龙吼，货真价实的龙吟。
糟糕！夜雨看到了祭坛旁边放着的石中剑，立马知道自己坑爹的因为好奇心办坏事了，要坏菜！
于是在震动中连忙抓起石中剑，将石中剑有一次插进了祭台上，刺眼的金色光辉从祭台的缝隙中喷出来，恶龙的吼叫中多了几分挣扎，轰隆，祭台重重颤抖了一下，仿佛是里面封印的恶龙开始冲撞祭坛，这一撞，夜雨差点吐血，灵魂都在悲鸣，已经毁灭肉身，龙魂封印了不知道多少岁月，然而依然具有如此可怕的力量。
夜雨感到毛骨悚然，当初完全状态下的恶龙，到底达到了多么可怕的境界，而能和恶龙激战，并且毁灭其肉身，封印其灵魂的雪狮骑士，那十三英雄骑士之一的阿尔杰，到底有多强大？
一定很强吧，强大到足以劈开山岳碎裂大地的地步……
强忍着灵魂被震慑的麻痹感，夜雨紧紧抓住刺入祭坛的圣剑，金色的符光从圣剑上迸发出来，五方的漆黑金字塔高十米，此刻也全部变为璀璨的金色，塔尖上空的古老符号环链告诉旋转。
地面亮起了五芒星，金色的闪光连线，蕾斯蒂亚和少女早已经被眼前突然的景象所惊呆，不知道该如何行动的两人只能呆在夜雨身边。
天使的白羽片片幻化，从天空中飘落，宛若天使降临，天空射下一道强光照射在这方地面上，天使的赞歌庄严而神圣，身体里的天剑十字突然绽放强光，竟然与天使的赞歌起了共鸣，减轻了夜雨的负担，灵魂震慑的威力也大大减弱。
颤抖的石中剑又一次被夜雨施加了力量，注入了神圣的煌力。
这次稳定了许多，或许因为五方封印与夜雨的煌力产生了共鸣，完全开启了，天空中不仅仅是天使的幻羽如雪飘落，金光中走出一位位双手合十做出祈祷状的天使，在天空中围成一圈，曼妙的身子，圣洁的白袍，不点即红的朱唇微微开阖，传出天使的歌唱。
金色的字符开始疯狂的乱窜飞舞着，化成金色的锁链一条接着一条困锁在祭坛上，束缚石中剑，也束缚了祭坛。
龙吼声已经沉寂了下去，刚才大地的疯狂抖动似乎也被天使的歌声安抚了下去，恢复平静，之后紧张的握着石中剑的剑柄足足十分钟，夜雨才终于缓缓的放开，再确认一切已经平静下去之后，终于常舒了一口气。
“蕾斯蒂亚，还好吗？”
发现蕾斯蒂亚脸色略显苍白，想来刚才的龙吼对她也造成了可怕的影响，她怀中的少女已经晕过去了，这也在预料当中，刚才的吼叫即便是煌力觉醒者都会受到可怕的冲击，奥蒂莉亚身上没有煌力，作为普通人遭到的冲击很大。
蕾斯蒂亚摇摇头，看了看怀中的少女，发现只是晕了过去，随即才放下心来。
“没有问题，只是刚刚受到冲击，天使的吟唱开始后已经有所缓和，只是奥蒂莉亚小姐作为普通人无法承受这股冲击先晕过去了。”
“这小姑娘只是晕过去了？”夜雨还是不放心地问了一句，蕾斯蒂亚点点头。
“是，只是晕过去了，没有大碍。”
“那也不错，总比一直坚持着承受冲击要幸福多了。”
在夜雨和蕾斯蒂亚说话间，五方的金字塔建筑渐渐的沉落下去，重新回到了地下，天使和那柔和神圣的赞歌也渐渐消失了，一切似乎又恢复如常。
“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我竟然在灾厄还没能逃出来的时候将盒子重新关上了，想想还是有点小激动呢。”夜雨酷酷地说道。
其实早已经惊出一身冷汗，妈蛋吓死宝宝了！
夜雨头一次感觉自己手就是贱，看到什么都像上去摸一摸拔一把，刚刚要不是脑子转的比较快，智商一下子就上来了，即使把剑给插了回去，指不定会出什么乱子呢。
那头被封印的龙魂很强，即便被封印了久远的时间依然有着强大的实力，很强，龙吼声连灵魂都在悲颤，有种想要弯下膝盖臣服的恐惧，比较蕾莉亚的实力，夜雨现在只能说，这头龙魂比蕾莉亚都要强，比狮子姬还要强大。
想想都令人感到惊悚，寒毛直立，现在想想便是一种劫后余生的解放感，刚刚的经历或许已经铭刻在肉体上，铭刻在骨子里，永远不会忘记。
“确实惊险，要是再慢一点，很可能封印会被突破。”
神姬也一阵唏嘘，刚刚的一幕她看着都觉得冷汗，要是那头龙魂放出来，现在的夜雨简直不能再死了。
“看来需要开始磨练了，你目前的实力确实不怎么够看，很容易夭折的。”神姬说道。
“神之钢的持有者不是号称不死之身吗？”夜雨傻傻地问，他以为有了神之钢，自己就有打不死的命了，神姬翻了个白眼，无语道。
“神之钢的宿主哪一位不是通过地狱式的修行才有了名垂历史的战绩的，不要真以为有了神之钢就不死，只不过是他人的误传罢了，是代代努力所得到的一种认同，妾身不会让你轻易死去，但你也不可能活得轻松，既然你已经知道破界君的存在，那么现在告诉你也无妨，神之钢的持有者，代代都是破界君，没有例外。”
夜雨悚然，拳头都攒紧了。
“……没有例外？”
“没有。”神姬笃定地回答道。
夜雨想了想，虽然心中多了更多的期盼，但还是问道：“你就那么肯定能让我变成破界君？”
“做不到，妾身便亲手杀了你，神之钢不需要污点。”冰冷到了极点的话在耳边回荡，久久不曾消失，冷漠无情的口气仿佛是神在俯视着蝼蚁般，夜雨悚然，那种冰冷让他额头不觉之中冒出冷汗，拳头攒紧。
“现在知道你拥有神之钢的人只有少数几个，妾身故意隐藏了神性，只要不是妾身有意为之，没有人会轻易察觉出来。”
“也就是说，试验期？”夜雨沉吟。
“可以这么理解，妾身判断你非可造之才的话就杀了你，抹杀掉相关人的记忆，潘德拉贡的王族不会记得神之钢有离开过那座地下工坊，一切恢复常态。”
“夜雨大人？”蕾斯蒂亚抱着奥蒂莉亚，看了过来，发现身边的亲王突然抓紧的拳头和绷紧的表情，露出询问的眼神。
“没事，先离开这里好了，已经没有继续留在这里的必要了。”夜雨说道。
“是，我知道了。”
离开迷雾沼泽并没有遇到什么阻碍，连曾经拦路的黑水巨鳄也失去了踪影，夜雨也可以理解其中的缘由。
恶龙作为高阶的可怕物种，站在食物链的上上层，一声龙吼足以震慑这里所有的生物了，或许余波还未散去，迷雾沼泽中只有夜雨和抱着少女的蕾斯蒂亚缓缓行进的脚步声，安静得可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