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以后我真的叫兰酱就可以了么?”
克莉丝现在正歪着头向我确认着这一件貌似很严肃的问题,而头上扎着的小侧马尾此时则因为歪头的动作像小狗的尾巴一样摇来摇去。
“是,是唷!我思来想去还是这样比较好记,欧尼酱什么的又绕口又意义不明,之前我就想抛弃掉这个昵称的,普普通通的就好,啊哈啊哈哈......”
告别生活服务楼的我与克莉丝此时正在前往一个名叫紫苑的学生公寓区,不过在到达目的地之前,我的身体似乎有些吃不消了。
如果我是一个动漫角色的话那么一定能看见我的眼角下因为恶心不适感产生了很多竖线。当然这绝不是食物中毒。
时间倒回到30分钟前。
将入学报道时得到的盖章附件拿到生活服务楼的登记处登记时,负责接待我们的是一位上了年纪的女仆。她非常和蔼,而且还很懂气氛地在见过我们面后直接就将我与克莉丝分配在了同一个公寓的同一个宿舍里,虽然希波尔在给我们宿舍钥匙之后说即使我们两不是一起来的,在看完我们的入学资料后她也会将我们分配到同一个宿舍。
而就在我们办妥全部手续后,准备开心地拿着钥匙去看房的时候,这名穿着女仆服的老奶奶却叫住了我们,告知我们她今后至少三个月内将负责我们宿舍的管理工作,并自称是宿舍管理员兼女仆长。以下是当时的对话的部分节选:
“两位郡主,为了使得今后我们关系处理融洽,你俩可以直接称呼我的名字希波尔,相对的我因该怎么称呼二位呢?普普通通的叫布兰妮郡主殿和克莉丝郡主殿可以么?”
“我随意,还是先问问莉酱吧。”
“还是由欧尼酱定夺吧,我听欧尼酱的,问欧尼酱吧。”
“恕我冒昧,莉酱是指的克莉丝郡主吧,但刚才克莉丝郡主口里的欧尼酱指的是?”
“欧尼酱就是布兰妮阁下,她说关系比较亲密的人就该有一个不同的昵称才对。”
······
之后就喜闻乐见的被西玻尔女仆长叫了好几声“欧尼酱”,并差点长期成为这位上了年纪的女仆长口中的“欧尼酱”,要是到最后我没有机智的坚持装疯卖傻死不承认这一称呼的话。唔,我当时差点就直接吐了,如果可以的话我想请人帮我算算当时我的心理阴影面积到底有多大。
“呕。”不该想这些事的,过了这么久我还是觉得有些恶心反胃,中午好不容易在新生招待餐厅忍住之前心中的郁闷之气而勉强吃下的午饭只是这么稍微的回忆下就又差点给吐出来。
“兰酱,没事吧,我看你今天身体真的很成问题,又是流鼻血,又是反胃的。那个!我的家族是祝福系魔法的,所以如果你允许的话,我可以试一试,看能不能将你治好。”
注意到了我的异常,克莉丝露用担忧的表情询问道,并在此同时用轻颤着的右手轻轻拍了拍我的背部。
“不,不用了,我很好,这只是今天吃饭的时候因为吃不惯这边的食物而感到反胃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我习惯性的随口说着胡话。
“是,是嘛,兰酱是吃不惯这里的饭食呢,以后实在不行的话,就让我来负责食物吧,我其实对厨艺还是蛮有自信的。”
诶?幸福来得太突然,虽然因为运气的原因在没有享受到被各种萝莉叫“欧尼酱”之前先被恶心了一把,但是因此却意外得到了克莉丝的做饭承诺,这波不亏,之前的抑郁感也因此一扫而光,我甚至怀疑我是不是产生了幻听。
“真,真真的吗!?莉酱,郡无戏言,你刚才说的是真的吧,还是说我产生了幻听,你要负责我的伙食,这是真的吧?!”
“真的,真的,虽然其他事情我可能帮不上忙。但是,如果只是这点小事的话,我想可以的吧。”
好刺眼,好刺眼这股小天使的属性是怎么回事,眼前的克莉丝真的是单纯到可爱啊,单纯到仅仅只是刚认识一天就能建立到如此深厚的友谊。不行了,忍不住了,我抱,脸颊蹭蹭。
“莉酱,你简直就是我的救星,拯救我的天使~”
“哪......哪里的话,我还......还什么都没做呢,用,用不着感谢。”
怀中的克莉丝在我的蹭抱下愈发地变烫,脸颊通红,说话变得支支吾吾起来,是害羞了,害羞的克莉丝也好萌啊。
还想要继续蹭下去,妹妹那种小萝莉很萌,蹭起来很舒服,但现在这种等身的大萝莉也爱不释手啊,呜哇,好幸福~想要继续蹭下去,这种新鲜的手感,甜腻的体香,有一种新大陆的味道,我的淑女之魂在熊熊燃烧!
就当我准备蹭个爽的时候,一连串“啊哼,咳咳咳咳······!”的不和谐的声音在身后响起,那是令人讨厌的噪音,是电灯泡的味道。
“谁啊,你TM的读不懂气氛啊,没看见老娘玩的正嗨么!”说罢便转身向后抬起一脚就是一记漂亮的横扫腿,只见发声之人瞬间被我踢飞20米远。
以上都是我在气愤时的脑补幻想,常年涉足“演艺圈”的我作为一名演员,通过这种恶性脑补手段可以有效地缓解出心里压力来保证自己不会某一天突然变成精神病。(解锁技能脑补,效果为缓解压力,之后凡是脑补场景都将直接用{}标记出来。)
在听到咳嗽声后,出于天性,我反射性的停止了抱蹭动作,并打算带着“和善”的眼神转身看看是谁这么**,喜欢多管闲事。
然而,令我更加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还没来得及转过身去释放出我“善意”的眼神,才刚做出转身的动作就被来者生硬的打断,而后我身体不由自主的为之一颤。这一瞬因为动作被打断而产生的僵直感令我的思考出现短暂的呆滞,待到反应过来之后,我才发现自己已经被牢牢地抱住了。
“啊~!非礼啊,有色狼啊!”
“16号空气切割”
······
在意识到被人抱住后,我的脑海里瞬间出现了上百种应对方法,但这些方法我却在下意识瞟到对方的脸颊的时候失去了存在的意义。
最终只剩得“哥,哥哥?”从由惊吓变成惊讶的我口中脱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