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我知道古墓在哪”。胖子对着我们招了招手,以前我听我爷爷说过我们村曾经是一个唐朝年间的女子清修的地方,说道这位女子来头可就大了曾经拒绝了当朝圣上才来这里的,当时多灾多难,许多流离失所的难民路过这里,那女子不忍心看到他们饿死,便收留了他们,久而久之才变成了我们现在我们村这样子,据说那位女子死后便葬在这里,那时候村民们可都记得她的恩情呢,于是啊,咱们祖祖辈辈都有一个规矩就是每年都会在那上贡,为此还专门立了一个庙门专门供奉她,有不少倒斗的盗墓贼来我们村,都被村里人赶出去了。
“老大去那地方,会不会有些不妥啊”胖子有一点担心,毕竟从小听着这故事,不免地对这里抱着敬畏的态度。
“怕什么么,又没人知道”我皱了皱秀眉
,随即又补了一句,“万一那有什么金银财宝,我可一个人独吞了哦”我可是深知这胖子的习性,果不其然,我刚说完,胖子就两眼放光地对我说道“老大,行我去”。搞定,我心里暗暗想到。
“既然去那我得准备一些东西”。我沉吟了一会儿,转身回到了爷爷家。
但是在路上却发生了一件令我毛骨悚然的小插曲,我们村里王婆婆家有一个非常怪异的孙儿,有多怪异呢?
当时我走在小路上,突然前面一道黑色的身影径直向我冲了过来。可是把我吓了一大跳,他双眼怨毒的看着我,就像在看食物的眼神一样。看到这我都不忍地打了个寒碜,他嘴角沾着一丝血迹,一双眼睛死死盯着我,“嘿嘿,又有食物了”。他舔了舔嘴唇,这时王婆婆追着他一路小跑过来。
“哎,对不起啊,杨家丫头,我孙子他就那个样,你别和他一般见识”。我点了点头,但心里却泛起嘀咕,这眼神好像要吃了我一样,该不会是个变态吧,以后遇到还是绕道走吧。我没继续想下去,大步离开了这里。
“丫头,回来了?”奶奶望着我,我不好意地笑了笑,走进爷爷的房间。拉开他的抽屉,朱砂、五帝钱印入眼帘,由于自小受爷爷的熏陶,我对这种一类东西也有了一定的认识。
“朱砂一定要带,五帝钱也行”。不一会便塞满了我的腰包。
“哎,这丫头还真像她爷爷”。奶奶看着我的背影感叹道。
正午,我们三个不约而同的来到了那口黑漆漆的洞口旁。柱子往里看了一样,咽了咽唾沫,“老大,一定要去吗?”我固定好绳子,白了他一眼。
“来让你胖爷爷先来”。胖子撸起袖子,抓住绳子,便滑了下去。,“柱子你如果就在这里等我们吧”。我抓住绳子扭头对他邪魅一笑,露出两颗可爱的小虎牙,随即滑了下去。
一落地,一股潮湿的气息扑面而来,我不禁皱了皱眉。只见周围是长满青苔的石墙,周围人工雕凿的痕迹早已被岁月冲淡。我拍了拍衣服,拿出手电筒,大致扫了一眼这墓穴。
“老大等等我”。柱子抓着绳索慢慢滑了下来,我忙走过扶住他,“不错嘛,有胆量 ”。说罢我的目光便扫过这里,周围成堆的枯骨堆积在这里,往前走便是一条自上到下的石台阶。我抬手摸了摸墙壁,抓了一把墙上的泥土,“这是青泥膏朱砂,大致可以判断这墓是唐宋指后后”。我捏了捏手中的泥土,“老大你怎么这么厉害”。胖子两眼发光。
“首先只有唐宋之后的墓才会用朱砂之类的防腐”。我说完便点然一支火柴扔进下面的台阶上,“这里有人来过了”。我皱了皱眉,一阵“桀桀”怪笑从楼梯那传了过来,一阵眩晕感涌了上来,只见胖子身体一阵抖动之后,一转身冲下了楼梯。
“胖子,胖子”。我心里一沉,遭了,转身对着柱子说了一句跟上,便头也不回的走下了楼梯,顺着台阶我走到了一个全封闭式的墓穴,映入眼帘的是一间被岁月所遗忘的大厅,周围奢华的建筑无疑不表露出曾经的辉煌。只见大厅四角漆红如血的立柱上,雕龙刻凤。龙凤在金漆的粉刷下,显得栩栩如生。棚顶之上,画着淡蓝色小方块的彩色图案,围着镀金的、华丽的框子。还另有六盏八角花灯,悬棚而挂。
“真壮观”。我感叹到,只见前方胖子的身影不断向着棺墩走去,只见他表情木讷,双腿机械式地向前走。
我一把拉住他,奇怪的是,平时能轻而易举放倒他的我,反而被他拖行而走,“死胖子停下”。我极力抓着周围的立柱,“老大”。随行的柱子一见,猛然冲了上来,一把抓住胖子的胳膊,好在凭我们两个人的力气才勉强制住了他。
就在这时,一声“桀桀”的怪笑从前方棺墩穿来,不知何时一只黄皮子跳上棺墩直勾勾地看向我,一瞬间我感觉自己如坠冰窖,一股恶寒传遍全身,眼前的黄皮子变成一只婴儿,只见他眼睛变得如豆子般大小,嘴巴不断从后脑勺撕裂开来,露出一排排尖锐的牙齿,一阵恍惚便向我的脖子咬来。
千钧一发之际,我脖子的玉佩打出一道湛蓝色的光芒正好洞穿了那婴儿的脑袋,我连忙咬住舌尖,伴随着剧痛和嘴里的血腥感,我睁开眼,那有什么婴儿,面前只有一具黄皮子的尸体。
我一下瘫坐在地上,冷汗已经打湿了我的后背。手里紧紧篡着玉佩,冰冰凉凉的触感让我慢慢冷静下来。
我扶着四周的墙壁慢慢站起来,胖子和柱子双眼木讷,我推了推他们俩。
“胖子,柱子你俩醒醒”。我推搡着他们俩,结果都无济于事。我愣了愣神,想起我爷爷教我的,人阳气最重的就是舌尖血和食指血,我抱着试一试的态度,忍住疼痛。都说十指连心,对于我这种养尊处优惯了的人,那痛觉可不是常人能忍受的。
我分别点在他们额头,只见他们身体剧烈抖动,眼神也慢慢清明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