麴义回到家时已经凌晨三点,从早上七点去医院又经过这么多事跟人打架又被人请喝茶的,更令人想不到的是这些竟然是一天内发生的事。明明令人感到很疲劳但就是无法入眠。他还记得那时程明对他说他很帅。这是他平生以来第二个对他说很帅的人,自从老爹去世以后,自己整天被一种让你变得有用且用你能用上的的任何东西换成金钱的压力搞疯,俗话说就是身为长子的责任。每天干各种活的跟狗一样,但还是挥金如土把自己打扮的像是个人一样。虽然别人总是赞扬他,但话题总是把他的行为归结于父亲的去世和因此对他的可怜,不,麴义要的不是别人可怜他而是不断依靠他,肯定他。直到他的同学艾雅(单亲家庭的独生女)在听到他的事迹对他说:真的好帅,一定要坚持下去,让我们互相依靠吧。他仿佛解脱般的轻松许多,终于有人了解了他。此后麴义和艾雅便一直默默的互相帮助对方。比如每次兼职后桌子上的水。
而程明也一样,没有安慰他,只不过是把自己狠狠的保护在身后。
“小子还不睡,吃饭了吗?”麴义母亲从楼上下来。
“妈,你咋还没睡,以后我有时会很晚才回来。”
“吃了吗?”
“恩,我没那么傻不吃饭回来。”麴义和程明除了在被请喝茶时吃了几块蛋糕。蛋糕可不少钱呢,麴义瞟了一眼菜单,最便宜的有十几元,可在桌子上的全是一千元左右的。虽然没吃饱,可在这种资源短缺的时代能吃到蛋糕要么就是有钱人要么就是店长也是个干谍报的。“睡吧,上楼吧。明天没准也会晚回来。”
“注意身体吧,身体不行了钱在多也白搭。”
“恩!”
麴义到了房间门口看到了从对面门缝里透出的微光。笑了一声“啊,真累,看来要好好休息了。以后可不能这么硬干了。”这样自言自语地对麴涵雪说。同时站到她的,那个女人的的房间门口的站了许久。始终不能释然。便回到自己的房间。
………
凌晨四点,阿卡丽家。温格迪潜入阿卡丽父亲的房间。
“果然还是来了吗?”
“哼,你倒挺机灵,被石头救了一命。但你现在也没了。”
“我现在大喊有没有用!”
“那我就杀了你女儿和你然后伪装成入室抢劫。”
“你的意思可以是杀了我,放过我女儿吗,她可做这事一无所知。”
“可以。”
对方从书桌里掏东西。
温格迪不屑的看对方那什么反抗他。对方却那了一张纸和一支笔。
“你干什么呢?”
“伪装成自杀。”
“…………”
温格迪看对方坐在凳子上写完东西后尽然舒坦了许多好像死让他的轻飞如燕。
“你身为北方人为什么帮助外族谋害祖国。”温格迪问他。
“我也想问,为什么要自相残杀呢。”
“什么意思?”
“借我把刀,算了你来吧,给个痛快。”
温格迪看对方轻松的样子很是奇怪从楼下拿把菜刀看见对方在等着他,等着他的命运,他不愿承受的也无法承受的命运。温格迪意外对这个老人所承受的命运产生尊敬之心。虽然他根本不知道这命运是什么但对方的表现让他觉得不简单。
“你叫什么?”
“佟根生。”
“好,佟根生,死吧,这是宗主和中间人的密令。你危害了北方联盟的团结和安全。”温格迪拿了一个注射剂打入佟根生的体内,原本他就想让对方安乐死的。
“我们必将合而为一。”对方落下这句话睡了过去。
………
凌晨五点。
“这些南方人要打过来吗。”鬼姐倒了四杯咖啡。
“没准,那老头让我弄死之前——我伪装成自杀了。他说我们必将合而为一。啥意思?”温格迪拿去一杯慢慢呡一口。
“哦,这个人知道到这种地步了吗?”中间人拿了一杯喝。
“合而为一?”鬼姐拿了一杯问。
“啊,那都是很久以前的故事了,不过现在可不能纠结以前的故事了,要做好防御准备。拔掉南方人设立的几个侵略准备。虽然我也不是都知道,但至少我知道有一个总是活在黑夜里的家伙和一些来历不明的人谈了不少【生意】。”中间人喝掉剩下的咖啡。“金子源,我委托你的事怎么样了?”
站在一旁慢慢喝咖啡的男子放下空的杯子。
“恩,我和西方人谈妥了,他们会给我们飞翔的机会。”
“好!几点了,安洁?”中间人很满意的语气问。
“马上六点了,您今天有什么安排吗?”
“把程明麴义这二人拴好了,这可是我们未来的王牌猎人啊。给他们一大笔钱,我记得那个麴义是失去父亲和姐姐的人,如果你能的话,就扮演他的父亲和姐姐栓住他,那个程明也不会乱跑,还有金子源给你另一个任务,好好查查程明的底,他究竟是什么来头,温格迪,带领好咱旗下的猎人。好了,解散。”
“那我们休息会了,头我们走了。”温格迪站起来打声招呼就要走。
“休息什么,快去干活,不知道悄悄的打工惊艳所有人。”中间人训斥道。
“好好好。”
………
“谢谢你们,叨扰你们这么久。”薛诗竹对二人道谢。
“没有,没有反是我们把你扔到这不管不顾,还请你别放在心上。”程明检查了狩猎工具。
“唉,对对对,我们那晚可真是刺激,我回家的时候还以为那天早晨穿了红衬衫出门的。”
“每天都是这样的吗?”薛诗竹担忧问。
“啊,有时候必须染血,不过大多数情况非常少,像这样的差不多就一个月一次。毕竟魔兽潮不多见,不过最近西沙丘陵出现了不少。只要有这些任务每次都是满载而归,如果本事不到家其他猎人或者猎魔队也许好心会救你,不然就是……”麴义双手掐住自己的脖子翻白眼摆出要死了的样子。
“那为什么不考虑换个工作。抱歉………说多了。”薛诗竹话一出口就后悔,猎人都是无路可选的人才会去干的。
“没事,胆小鬼即使快死了都不会去当猎人,即使肉体消亡灵魂也会挺直腰杆子的人选择的。因为他们有着自己绝对不能放弃的东西,没有这种坚强的意志只不过是死的漂亮点,至少他的后代可以吹牛逼说我的谁谁谁是猎人和怪物战斗死去的。”程明整理完装备插话道。
“这样吗,但是没有想到那些爱你,在乎你的人他们的感受吗?”薛诗竹反问程明。
“………”程明不在说话。
“那就让他们闭嘴,好好看好怎么被我保护的,把那些危险解决掉然后带着他们的寄托活下去。”麴义套上大衣(猎人的标志黑色的大衣,防止一些怪物的血溅到皮肤并且省的洗衣服)。
“如果那样就好了。——啊,时间到了,我要赶车呢。谢谢几位能让我避雨,我就不打扰了。”
“有机会来做客吧。”程明想起什么回到房间。
“希望别嫌弃猎人的坟,不会被不好的东西缠上的。”麴义笑着说。
“呵呵,不会的,要是那样就要请你过来了。”
薛诗竹在车站等的时候一直望着麴义的背,想起他的温柔和话语的豪放。想起来自己的哥哥
“和他一样啊。”薛诗竹苦笑着。
………【吧台】
“鬼姐你是没睡好啊。”麴义叫醒靠在椅背的鬼姐。
“是啊,睡得有点晚。那个拿来了吗?”鬼姐伸手要档案。
“什么,要什么呢。”
“你说要什么!”
“不是,这不和上课一样,带个脑袋去不就行了吗?”
“这里。”程明拿出一沓纸放在桌子上。
“你就不能整天想点事,昨天说的就全忘了。”鬼姐拿起第一张往下念“行,把开头写成失窃案就行,我再抄两份。真羡慕以前的人有打印机。”
“失窃案?”麴义问。他可不觉得他和程明跟几十号人砍杀是失窃案。
“我们可是要向社会公示的,一份给联合政府备案,一份贴在公示栏,另一份给我们。中间人和宗主不想看到因为一点风吹草动就自乱阵脚的平民。”
“好吧,鬼姐今晚上有空吗?”麴义又问。
“你小子想撩我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
“不是,我是想着大家居一下,毕竟昨天一场血战得找个事放松放松。比如在程明家烧烤。”
“烧烤?好啊好啊!”温格迪正好走了进来。
“也不是不行,你可要好好招待姑奶奶我。”鬼姐和温格迪对上实现。
程明看到这一幕不知道这俩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各位不嫌弃就来吧!舍下卑宫菲食但怕不能好好招待各位。”程明推脱。
“程明先生不要介意这些,我们虽然是上下级但是不用拘禁也不用铺张浪费,在这个时代食品毕竟还是紧缺的,但我们一定赴宴。”
程明苦笑对方可真够认真的。
鬼姐暗道“计划成功”看在温格迪这小子还记得他的任务和麴义这小子的面子她也就勉强去了。毕竟是中间人的任务罢了。
温格迪吨吨吨着喝着酒,想着今晚能吃到什么就呵呵的傻笑。至于计划什么的,早就九霄云外去了。
“好,等我和程明把今天的任务做完就开始烧烤等着诸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