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铭哥,咱们赶快的吧?”麴义插死几个怪物之后转身对程明说。
“好吧,今天是特殊日子咱们干完这单就结束吧。”程明往前垫了一步劈死最后一个怪物。“这应该就结束了。”
麴义收起枪掏出匕首割掉三尾猫怪(长满红色瘤形似猫有三条尾巴)的背皮,这是这个怪物唯一长皮的地方,这可是氏族显贵门以及追求音乐艺术的假正经都会高价收购的好东西。
………肉市
“怎么回事,什么时候又要肉票了。前几天都是不用的,我可光顾你不少次了!”麴义一如既往的付钱拿肉走人,店老板却抓住他的袖子指着远处的一个牌子:
TNA—4—321编号——《告知居民》粮资军备,一览无余,但仍然不足以援助军方,故将在市场上流通的肉类充公五成,回复正常供应请咨询有关部门。”
“你玛,凭什么,我怎么不知道,啥时候发行的肉票,我以前没见过。”麴义踢了一脚牌子。
“今天刚立的,猎魔队不仅收肉还收了一部分粮食。氏族们也发行大量粮票和肉票,你现在去经管所还能领五斤肉这个月。”老板接着说“肉我给你留着,快点拿票去吧。你可别让我直接给你,食管所可会查的,我卖出去的肉和票对不上可有我好果子吃。”
“嘶,要不这样,你把肉给他,我拿票去。我来你这多少年了难不成信不过我?”麴义叽咕叽咕老板。
“恩……”老板愣了一会“行吧,快去快回。”
“好的老板,我这就去。”
……………
“什么!票没了!”麴义到达经管所时前台已经表示肉票已经没有了。“唉,这可咋办啊!”
“没办法,最后五斤票让那位小姐领走了。诺~就在门口。”前台指了指门口。有一个熟悉的背影站在那里。
“该不会是?”麴义带着答案过去站在那个人身边“还真是你,薛诗竹!”麴义惊讶的说。
“啊,是你啊麴义,你来这领票的。”薛诗竹也感到惊讶。
“我的坟怎样,老爷子舒服不?”麴义没有感觉到自己说的话有什么问题。
“这……啊,我恐怕也不清楚啊!应该很好。”薛诗竹尴尬的一笑。“那你买肉是要做什么啊!”
“唉,别提,这该死的政fu……恩,这该死的时代,买个东西都买不到,原本和所有人说好去烧烤,最后肉都买不到还吃什么烧烤。唉~”
“烧烤?什么?”薛诗竹好奇的问道。
“啊,烧烤,烧烤可是上个纪元的盛宴啊,倩怡的环境一口串一口酒大家一起聊天。特别是那个串,我记得我小时候吃过一次,那肉香,那孜然,那油。真是美滋滋。”
薛诗竹听到麴义这样描述很没有逻辑,但听起来很美味还特别神圣“我这的肉回去也是炒炒炖炖,不如加入你们尝尝烧烤,那么,麴义我可以去吗?”
麴义一听“可以可以,我安排您当座上宾。现在我就把您背到…算了,骑着我到烧烤的地方。”
“不用,不用,这个就不用了。”薛诗竹露出笑容摆摆手说道。
“事不宜迟,咱把票一送就去程明家。”
………夜晚七点
“中间人来我这里有何贵干?”一个浑身用布缠着的的人对中间人问,唯一能了解这两个怪人的渠道就是他们的眼睛。中间人的眼睛灵动无时无刻在一边思考一边转动并且不断心里揣摩对方。他的目光在没得到他想要的答案之前绝不会涣散。如果意志弱小的人被他盯上会在生理上不适。而另一个怪人的目光锐利加上没有眼皮更是恐怖但视线柔和却时不时跃动着一刀狡黠的白光,只要被他咬住追到他眼中的柔和会像大海翻起海浪把一切伪装拍入海底那跃动的白光将会和他的危险一块迸发。所以中间人和这个怪人不断看着对方,因为还不到时候。
“我听说孙一南是永夜之王,并且治理有方特来请教一番。”中间人继续和孙一南打太极。
“哦,中间人大人可别捧杀我了,没有您我哪有今天,当初您抬举我,我才替您打工上夜班。”孙一南给中间人倒了一杯茶。
中间人没有喝的意思“确实,没有依托的力量迟早会被自己愚蠢的行为和对方的力量消耗殆尽,除非那个强大的力量是有靠山的。”
“唉,那个靠山不就是您吗!哈哈哈!”孙一南放下酒杯。
“啊,对了,你看了报纸了吗一个公司的员工给其他企业干活接外快,唉,世态炎凉啊,我真不知道哪里的打工人会瞒着老板干其他公司的活,您说对不对?”
“对,真是白费了那个老板的心血。”孙一南在报纸上可没看过有这样的新闻。“哦,我有事情向您汇报。”
“什么事?”中间人有点意外对方的行为。
孙一南拍拍手,门口一个穿黑衣服女人端了一个大盒子进来。同时站在门口的另一个人——金子源伸手一拦。
“啊,你在门口打开就行。”女人把盖子打开,一股臭味瞬间弥漫了整个房间,往盒子里一看,是一个泡烂的人头。“这个人是我的手下,他私自与东方人做一些走私生意倒卖联盟征收的粮食已被我按法处置,请大人治我管教不严之罪。”
“好,金子源拖出去斩了!之后将其头悬之都门!”中间人令刚下黑衣女人就有了动作,欲攻击中间人。金子源摆好姿势御敌。
“停,你个混账!”孙一南在女人动手之前给了她一个耳光“中间人是宗主和氏族们钦点的管理人,哪容得你这般无礼。——大人还请见谅,她是乡野村妇不懂规矩。要不让她去房间里给您亲自道歉。”孙一南慢慢解开女人的纱衣。
“哼,不用了,本官为官清廉,且不愿污人清白,但你的罪该怎么办,这可是你说的治你管教不严之罪。”
“大人为官清廉,更应按律法施刑。我罪不至死啊,大人。”孙一南立刻变得卑微起来,但他的眼神却从没变化。他的想法和他的行为不一致。
“确实,那好吧,死罪可免,活罪难赦!按律法,革职查办!”中间人见识过孙一南的本事,把他推出去砍了也许有点不太现实,但对方犯贱找打,那么就让对方自讨苦吃,叫他搁这里装。
“啊这………我愿接受惩罚!”孙一南恶狠狠的说。
就这样,一众人离开饭馆,直到双方离开有一段距离二人的目光仍旧没有变化但孙一南正要乘马车(由于汽油油从唯一在西方才有的油井所以只给公共交通提供,公职人员一律马车 )看到一个他从来不会觉得能遇到的人,他的眼瞳紧缩腿在不断因战栗发抖若不是黑衣女子搀扶孙一南都要跪下。小心翼翼的呼吸并且敬畏的目送那个人的离开。口里轻轻念叨:
“队长。队长。队长……”
这一切都被远处的中间人看在眼里。他顺着孙一南的目光找,发现了一个人。即使哪里有一堆人,在他看来,那个人已经抓住他的眼球,并且他还认识。
“有意思,竟然是他,真不简单啊。”
这两人看到的都是独自一人拎着两个袋子,双眼被眼罩遮住的人———程明。
………晚八点
“大家好,我给大家介绍一个人。”麴义有点微醺地拍了拍薛诗竹的肩膀。“这位是我们的恩人,薛诗竹,因为她慷慨大方,把肉票提供给我们,我们才吃上这美味的食物。大家敬一杯!顺便说一嘴,这顿是真的贵,如果再把酒算上那我就直接被送进先遣队当炮灰去了(在大灾变结束后十几年,人们普遍认为灾难的原因在于中央地带的大森林里于是派了不少人去勘察最后无一幸免后来一些地方同意将一些罪犯送进先遣队勘察减少专业人员的消耗。如今大森林里仍有怪物冒出,北方的猎魔队主力都驻扎在森林边缘。)哈哈哈哈。”
“哥,这是你女朋友吗!你竟然有女朋友了。太阳直接沉底了。”麴涵雪指着俩人说。
“艾雅怎么办啊,她也是个好孩子啊!”麴义母亲叹气做着艰难的选择。
“你们别乱说,薛诗竹是个好女人,对人很温柔又细心和我八辈子打不着关系。”麴义又对程明喊“铭哥,我这辈子最大的幸运就是你,遇见你之后所有委托都是弟弟,还教我一大堆技巧。我还老是给你增加难度。”
“非也,失败和弱小并不可耻,至少我们能够总结经验,有的人甚至用生命把经验和技巧留给后人。所以每个猎人都是伟大的,你要记住。”程明又在教导麴义
“还有鬼姐,我还要……哼……感谢你,我上不了学那时多亏您照顾我,虽然总是当很多人面损我,让我滚蛋之类的,我到后来看到一些跟我一样辍学新来的惨死在外面才知道你为我好,不过当时总是和您顶着来。在这里和您道个歉,呕~~。”
“知道就好,但是这道歉有点恶心。”鬼姐和扶着麴义拍他的背。随后麴义母亲来帮忙“总有人以为干这行能赚大钱,只不过你还挺特殊,走了哪门子运现在还没死。死的人很多,留下来的很少。来的人更多。我看到你总是想起我那个混蛋老弟,不要命似的加入猎魔队最后不到两天就没了。我那个混蛋老弟。”鬼姐被伤心的往事和酒意催眠,掉了几滴眼泪。
温格迪看到麴义给所有人说了好话,轮到自己的时候
“义警大人!”麴义慢慢走进。
“啊,我做这些是为了服务大家,如果想要对我倾吐某些苦事我随时欢迎………”
“呕~~~”
温格迪回答了想象的问题时,麴义把着温格迪的肩膀吐了一地的呕吐物。
“这,嘛,这也是服务你们吗,感谢把我当做倾吐的对象。——这还没喝几杯呢!58度的。卧槽,从那来的,我还没喝过这种酒。”
“啊,这是我们上午接到电话时的委托给的。”
“挺阔的对方,谁啊?”
“叫什么阿贝奇……”
“阿贝奇•范因特!”
“对,那个酒商。开始我们要钱的,最后想想还是要酒了。”麴义接过薛诗竹的水从鬼姐腿上起身扶着麴涵雪走到二人旁边“那个人还挺怪的。”
“怎么怪?”
“他请我们抓一种怪物。”
“怪物?什么怪物。 ”
“叫啥来的……恩~”
“他们管叫羊角怪,其实是树精。”
“说来听听。好酒就要有下饭的故事啊。”
就这样众人围着程明听他和麴义上午的委托。